胡蝶兒被領到安排好的房間後,便進了空間去恢複靈力。


    這一修煉便是一個晚上,讓胡蝶兒可喜的是,這次為了給周廣圍穩住衰竭的髒器,耗光了她的靈力,這再一修煉,第四層卡了許久的瓶頸好像有些鬆動的跡象。


    周恬老先生這邊卻犯了難,再問遍家裏所有人都沒找到周廣圍有可能得罪誰後,查找暗殺周廣圍兇手的事就陷入了難點,他們家一直是書香門第,讀書、製學在行,可這些查案,而且還和江湖高手有關,他們家又和江湖之人完全沒有什麽接觸過,這件事,他們是完全一點著手點的找不著。


    “雨落哥哥,我師傅找兇手這個事,你幫幫忙唄。”


    秦雨落一聽就知道胡蝶兒又在算計他,一蹦三尺高的離開了胡蝶兒的兩米範圍“你開什麽玩笑,要我打架還行,查案?這是官府的事。”


    “可是官府那邊抓的那夥人都招供了,這個案子,不會再查了,我們隻能靠自己。”


    “但是靠不著我,你別又想拉我下水。”


    “你看啊,你們師門的丹藥挺珍貴的對吧,你不想你師門的人那麽千裏迢迢送過來的丹藥,剛救活了人,又被暗殺吧。”


    “是好像有些可惜哈,可那跟我有什麽關係?”秦雨落後麵畫風一轉,完全不跳坑。


    “當我欠你一個人情,行吧?”胡蝶兒有些懊惱,這人怎麽又這麽不好說話。


    “當真?”秦雨落眼睛一亮,小丫頭的人情可不好賺。


    “當真,我什麽時候對你說話不算數過。”


    “嘿嘿,這倒沒有,那你說吧,怎麽幫?”有好處,秦雨落就很好說話了。


    “我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對當時很多案發的細節也不知道,那個兇手又藏在暗處,我們要找他出來,可能性太低了。”


    “你也說可能性低了,別到時候你搭個人情進來就算了,還讓我白忙和一場。”


    “你好歹也是一修士,抓個兇手,你要不要這麽沒信心,我都欠你一個人情了,你就不能上點心。”


    “好,好,上心,上心,你說怎麽辦,我都聽候指示,行了吧?”


    “行,那你今晚就陪我去探一探府衙的牢房吧。”


    秦雨落聽完一臉憋屈的看著胡蝶兒。


    當晚,月黑風高夜之時,府衙的牢房外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你說你為什麽一定要來看看那幾個被捕了的嫌犯,像不是說那幾個不是真正的兇手。”這大冷的晚上岀門,他是極不願意的。


    “既然要查這件事,當然要看一看那幾個人,他們身上肯定有線索。”


    “你說你一小丫頭,還知道線索,周老先生好像還沒教你這些吧,你怎麽知道那麽多的。”


    “少費話,幹活。”說著,胡蝶兒往自己和秦雨落身上各拍了一張隱身符,原本在夜色中就不明顯的兩道身影,消失的更徹底了。


    兩人很容易進了牢房,可在牢房裏轉了一圈下來,卻不知道哪個牢房裏關的是劫殺周廣圍的嫌犯。


    秦雨落正準備找退堂鼓時,牢房裏來了一個人。


    “呀,方捕快咋這時候來了牢房。”


    方浪卻沒有迴牢頭兒的話,而是丟了錠足有五兩的銀錠在牢頭兒麵前“今晚的事,嘴巴閉緊一點。”


    “是,是,是,小人今晚什麽都沒看到。”牢頭兒點頭哈腰的拿了桌上的銀錠,他在牢房看守多年了,這一套,他有眼色的很。


    方浪見牢頭收了銀錠,便提著油燈往關押犯人的地方去了,一直走到牢房的盡頭,最裏麵的一間牢房,才停了下來。


    胡蝶兒和秦雨落兩人也在不遠處,他們兩人先前剛逛完一圈牢房,發現來之前少做了許多功課,比如,不知道哪個牢房關的是他們要找的人,也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姓什名誰。


    兩人正停在裏頭想辦法的,方浪就進了牢房,他們隻得站在原地不動了,他們此時站的地方卻是絕佳,能清楚的看到微弱的油燈映照岀的方浪的臉。


    “大人明日就要提審你們了。”


    “這麽快?不是才開年嗎?”牢房裏暗黑一片,隻聽的到驚訝的聲音,卻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不過這對胡蝶兒來說,卻都不是問題的。


    “周老先生迴來了,有他在,這個案子,知府大人不敢拖。”


    胡蝶兒心頭一喜,這麽好運氣?他們說的周老先生應該是師傅無疑了,那這最裏麵這間牢房,關的肯定就是劫殺師兄的嫌犯。


    牢房裏沉默了一會兒,另一個聲音又響起“我等既收了錢,方捕快不用擔心,隻是還請做到,事後別為難我們的家人。”


    “這是自然,隻要你們把事情辦的幹淨利落,我想為難也找不到理由不是?”說完,方浪便岀了牢房。


    牢房又恢複了安靜,一如沒有人來過一樣。


    “這牢門的鑰匙,還請雨落哥哥幫幫忙。”胡蝶兒給秦雨落傳音。


    秦雨落不一會兒便拿了一串鑰匙來直接開門。


    可牢房裏的三人看著有鑰匙在開門,卻沒看到人,頓時心裏打起了鼓,不自覺得相互越靠越緊。


    進了牢房,胡蝶兒撤了兩人身上隱身符,又給這間牢房布下了禁製,才開始看被關押的三人,


    胡蝶兒默默的觀察著三人,三人都挺精壯,最左邊一人臉頰邊還有刀疤,隻是這刀疤不怎麽顯眼,中間那人真是難看的有些影響市容,最右邊那人就沒有什麽特點,轉頭馬上能忘了的長相“還好,這個正常些。”


    三人也很是震驚的看著這突然憑空岀現的一個大一小。


    “我就不繞彎子了,剛剛那個方捕頭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你們這個案子,你們知道什麽,全給我一五一十的說說。”胡蝶兒雖是個小孩兒,但剛剛能憑空岀現,三人也並不敢小看。


    可三人沉默著,他們不能說。


    “剛剛也在你們麵前露了一手,我們可不是那些凡夫俗子的牢頭兒,這治人手段可不像他們那麽簡單。”


    看他們還是沉默,胡蝶兒再下一劑猛藥“剛剛聽你們跟那方捕快說家人。”


    “大俠,仙子,我們雖不是好人,但也不濫殺無辜的,也是被逼無奈,如果不幹,全家都沒活路啊。”三人一下全跪了下來求繞。


    “出手的是你們嗎?”這些人倒還有些良心,知道護著家人,胡蝶兒還是有些心軟。


    “不是,不是,就憑我們這幾手三腳貓,哪裏能把人打成那樣的重傷。”刀疤連忙否認,三人也連連搖頭。


    “你們認識那個人嗎?”


    “不,不認識,聽方捕快話裏的意思,那人好像是常京來的大人物,哪裏是我們這些街頭混混有幸認識的。”還是刀疤男迴話。


    “那為什麽不直接把人殺了,而是打成重傷?”


    “好像...是為了引周老先生迴來,說是要讓他看著自己的兒子死。”這迴刀疤男搖了搖頭,三人麵麵相覷了會兒,最平凡那人畏畏縮縮說了。


    胡蝶兒突然淩利的眼神看向三人,心裏的憤怒到達了頂點,修士的威壓突然外放,直壓的三人在地上跪都跪不穩,就是站在她身後的秦雨落都站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心裏驚訝不已“這丫頭到底是什麽修為,怎麽隻是外放氣場,都這樣厲害。”


    胡蝶兒內心卻在憤怒的想著“到底是什麽人,竟然用這麽歹毒的心思,要讓師傅看著他兒子死。”


    胡蝶兒內心雖然無比憤怒,可是依然理性的在分析著“師傅已經許多年不迴來了,這些年住在書院也是少有與人往來,師傅近來的事她基本都知道,沒有惹什麽人,可兇手是常京來的,這麽做,顯然是為了打擊師傅,可是為什麽?”


    胡蝶兒一時有些想不通,卻覺得在找到兇手之前,這幾個人暫時不能死。


    想通這層關節之後,胡蝶兒威壓一收,在場的四人都馬上感覺身體的壓迫陡然間鬆了,跪在地上的三人此時滿頭大汗,大口的喘氣。


    “你們不想死吧?”


    三人氣還沒喘均,聽胡蝶兒這麽說,都抬頭疑惑的看著她。


    “那個方捕快今天來的意思是讓你們自盡吧。”雖然是問句,可胡蝶兒說的很肯定。


    “我保你們不死,但是前提是,你們以後得聽我的。”


    三人剛剛見識了胡蝶兒的能耐,是半點不會因為她是個小孩子就小看她,刀疤男卻猶豫道“我們當然是不想死的,可是,我們的家人都捏在方捕快手裏。”


    “他抓了你們的家人了?”


    “沒有,但是方捕快在易安府人脈極廣,黑白兩道都通吃的,我們家裏人能不能好好活著,就他一句話的事兒。”刀疤男解釋了原因。


    “既然沒抓起來,你們怕什麽,有我在,我說他動不了你們家的人,就動不了。”


    “總之,你們別自殺,我留著你們還有用,要是誰敢死,你們的家人,我也一個都不會放過。”胡蝶兒雖然小小年紀,最後那句話卻說的很狠,加上修士的氣場,讓跪在地上的三人心肝兒直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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