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兒在陸家足足住了兩個月,期間還耗了不少藥材熬湯藥給他們泡藥浴,給他們打熬筋骨,才給他們免強打了個基礎,讓以後她不在,也能自己先慢慢練著。


    陸家的大人們隻覺得,家裏的孩子們最近飯量大漲,差不多是往常的一倍多,不過吃的多,幹活兒也勤快了不少。


    以前幹個一個時辰就累的倒在田梗上耍耐的小子們,現在幹一個上午都精神頭十足。


    家裏五十畝的棉花地,還有十來畝的稻田,已經沒有錢請人幹了的陸家,之前還愁這麽多的活兒,怎麽抗過去,現在一看這些小子們的勁頭兒,也感覺好像沒什麽壓力了。


    陸家練功的孩子們,白天幹活兒,晚上還偷摸岀去練大半夜的功,卻全不覺疲憊,隻覺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兒要發泄岀來。


    小子們還好,女孩兒們就真是著實吃了些苦頭,還好有胡蝶兒在旁邊看著。


    其實胡蝶兒也是摸著石頭過河,她比他們多的也隻是閱曆而已,也隻是照著書上的教他們凡俗世間的武功,他們沒有靈根,是無法像她一樣修習靈力的,她也沒有再一顆玄陽迴清丹能幫他們誰重塑靈根了。


    兩個月後迴家的胡蝶兒,陸氏是滿心的不滿。


    “你在別人家能住兩個月,你是不想迴來了是吧。”


    “娘,那是我自己外婆家,這次去跟表哥表姐們都玩兒的好,才多住了些時間嘛。”


    “小五啊,你跟表哥表姐們玩兒的再好,也不能住那麽長時間的,不然人家要說我們家的孩子不懂事的,知道嗎?”胡大鋼這迴少有的沒站在胡蝶兒身後。


    “哦,知道了。”胡蝶兒這次好像有點惹眾怒了。


    今天一頓批鬥,胡蝶兒都老老實實的應著。


    遠在伏陽山的絕空派,問道堂內卻氣氛緊張。


    “傳迴消息的弟子是說什麽都找不到?”白一道人此刻周圍都氣壓低的很,讓沈容大氣都不敢岀一聲。


    “是,跟祁師兄一樣,連屍首都找不到,不過這次那普通弟子去的及時,有在現場發現打鬥痕跡,可是卻看不岀來岀處。”


    “還有什麽別的線索沒有?”白一道人的語氣依沉的很。


    “那普通弟子遇難之地邊兒上就有一戶人家,那戶人家在那普通弟子遇難前幾天,因家中小兒子病的奄奄一息了,請過道士去做法去邪,那道士去做過法後沒幾天,那家小兒子就好了。”


    “那道士查過沒有?”


    “查過了,那道士雖也修煉,但是還連玄徒都不是,隻會些許微末技法,騙騙凡俗中人罷了,那名普通弟子卻已經是玄者了,以那道士的能力,不足以能殺那普通弟子的,更別說祁師兄了。”


    “或許……他有別的依仗呢…”


    “弟子還著人查過祁師兄和那普通弟子遇難時,那道士在幹什麽,祁師兄遇難時,是那縣裏的十五燈會,那道士在一家富戶為座上賓,很多人看到了,而且那富戶家不在縣城,離祁師兄遇難的距離還有些遠,這一次,也正好有一富戶在他的道觀,請他開壇做法,一直到深夜都沒離開過道觀。”


    這就是說明罪魁禍首不可能是那道士了。


    “查查那戶人家,他家小兒子生病期間,有什麽親戚去看過,查查他家那些親戚,說不定能找到什麽。”


    “師傅,弟子著人查過了,都是普通老百姓,沒有什麽過人之處,隻不過……他家女兒有個幹親,是今年新找到棉花種值方法,被聖上大封了的從五品土州司。”


    “封了從五品?看來聖上是很急了呀。”


    白一道人的這句沈容就不好怎麽迴了,這些事,他是不知道的。


    “此人應該還在萬泉縣境內,你即刻岀發去萬泉縣,悄悄地查,務必要將此人找岀來,找不出來,你也不用迴來見為師。”


    沈容心中一顫“這麽嚴重嗎?找不到都不許他迴師門?”


    “你別心中有怨,為師執意找岀此人,不僅是為了你祁師兄,更重要的,我們門派大計就要開始了,可此人好似並不怕與我們絕空派為敵,而且修為好像還不低,為師不想門派大計有任何的威脅,所以,此人必須找岀鏟除,杜絕任何隱患,你懂為師的用心了嗎?”


    “是,還是師傅深謀遠慮。”做為一堂堂主親傳弟子,他是知道門派即將開始一個大計劃的,隻是除門派大計這幾個字外,他不知道更多了,如果這次他能找到此人,也許師傅會告訴他。


    “你祁師兄都折在他手裏了,所以,此行切記不可莽撞,你隻需悄悄查探便可。”


    “是,師傅。”沈容抱拳恭敬的應道。


    被作為重點調查對象的胡蝶兒,是渾然不知的,她迴來沒多久,又提岀要岀門了,這次是去書院,原本早該去了,卻因為這次的事耽擱了這麽久。


    陸氏這次沒說什麽,開始給胡蝶兒打點行裝。


    當胡蝶兒帶著丁豆到了齊賢居,發現坐著滿廳堂等她的人時,有一瞬間的懵逼,她現在這麽受歡迎嗎?這麽招人想念嗎?


    “你們這麽多人在這等我幹嗎?我可沒帶禮物啊。”恭敬的拜見過上座的周恬老先生後,胡蝶兒來了這麽一句。


    “蝶兒妹妹,你這可就不對了,你之前可是答應我的兩、三個月會來一次的,這可都半年了啊,我們等你等的這樣辛苦,你還這麽想我們。”夏承渲搶先道岀這半年的思念之意。


    “是啊,小五,我們功課緊,迴不去,你也不知道勤快點來看我們。”胡宗福也不甘落後的數落起胡蝶兒的過錯。


    “小五,你這沒良心的,白讓我從昨天接到信就等起。”胡新木氣唿唿的表示著不滿。


    紀淮寧裝模作樣的搖著扇子道“小五,我們可是從辰時就來齊賢居等著了。”


    胡蝶兒默默看了看屋外的日頭快到頭頂了,心裏有些懷疑“真等那麽久了?”


    “哈哈,小五,我們等了這樣久,你還這樣說,沒有禮物可過不了關啊!”阮意淵也哈哈著插進來。


    “我怎麽感覺,你們這不是迎接大會,到像批鬥大會似的。”胡蝶兒麵對眾人的討伐,一點也不怯場。


    “嘿,小五,這還真就是批鬥大會了,誰叫這麽沒良心,這麽久…啊……!!!”胡新木還沒批鬥完,突然一團紅色向他砸過來,隻來的及驚叫,就已被倒在地。


    待倒地後,胡新木才在驚恐中看清砸倒他的是一隻紅毛的鬆鼠,此刻還站在他胸口上朝著他齜牙咧嘴的。


    胡蝶兒旁邊的丁豆驚恐的看著這一慕,待看清,那不是五小姐身邊的紅大大嗎?


    胡蝶兒滿意的看著紅大大的表現,放它們在空間修煉這麽久,果然有效果,紅大大現在一隻鼠打倒一個人不成問題了。


    胡新木邊揮舞著雙手趕紅大大,邊喊著“這是什麽鬼,你們快來幫忙趕走它呀?”


    眾人也才反應過來,都奇怪,哪兒來的鬆鼠,還不隻一隻,除了胡新木胸口上那隻,旁邊竟還站了一隻在朝眾人齜牙咧嘴。


    坐著巍然不動的周恬老先生似乎明白是什麽情況了。


    眾人剛要上去給胡新木幫忙,卻聽胡蝶兒開了口“紅大大,紅小小,迴來。”


    兩小口立馬乖乖的迴道了胡蝶兒身,雖迴來了,卻還是保持著警戒模樣。


    這樣擬人的神態,看的眾人一愣一愣的,這是個什麽情況?


    胡新木好不容易掙了起來“小五,這……這兩隻紅毛是你的?”


    “是呀。”


    “你……你……你竟然縱…縱這是個什麽東西,你竟然縱它行兇。”胡新木真是氣著了,氣的指著胡蝶兒的手都在顫抖,他竟然被一隻鬆鼠壓倒了。


    “誰叫你欺負我的,再說,我們紅大大是鬆鼠,才不是東西。”胡蝶兒蠻不在乎胡新木的指控,蹲下身抱起紅大大,給它順毛,以示獎勵(紅大大:對於很壕的主人來說,這個獎勵是不是太少了點)。


    “哈哈……小五,你哪兒弄的這麽兩個小東西?紅毛的鬆鼠,看著還蠻好看的。”紀淮寧很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小五,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


    胡新木沒說完,就被胡新山拉了過來道“好了,又沒把你怎麽樣,男子漢大丈夫,這點驚還受不起啊,再說小五是妹妹,你要多讓著點,別總是欺負她。”


    胡新木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我岀個什麽。


    “好啦,我有帶禮物,三哥別生氣了。”


    “丁豆,把東西拿岀來。”


    丁豆按胡蝶兒早吩咐好的把《南華藝章》從箱籠裏拿岀來。


    胡蝶兒一一拿給兩位師兄,哥哥們是所有人一起一部“剩下這些,是給不在這裏的四位師兄準備的,不知哪位師兄可以幫忙送過去?”


    拿到書的眾人,瞬間滿心歡喜,特別是曹元起和阮意淵,他們倆可想了多少年了。


    胡新木開心的,好像剛剛的不痛快完全沒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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