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公園顯得比白天還要熱鬧,不少的中老年人在跳著廣場舞,涼薄荷和秋非心、梁思源三個人手裏捧著零食坐在一旁的石台階上,表情嚴肅。


    秋非心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拿涼薄荷手裏的薯片,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天麵試你的那個麵試官是偷你烏龜的那個人?”


    “嗯。”


    涼薄荷扁著嘴,兩眼無神的點頭。


    “而那個偷你烏龜的男人,就是你之前在街上遇到想要搶你烏龜玉石的男人?”


    梁思源咬著牙,用力的瞪著眼睛,努力裝出自帶殺氣的痞子模樣。


    “嗯。”


    “這個家夥真的是太過分了,薄荷,趕緊告訴我那家公司在哪裏,我去幫你出氣。”梁思源氣唿唿地說道。


    涼薄荷迴頭看了眼為她不滿的梁思源,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煩躁不已。


    相比起梁思源為涼薄荷打包不平的樣子,秋非心倒顯得淡定了很多,問:“不過話說迴來薄荷,你會不會是弄錯了,人一上市公司的能當麵試官的領導,也不缺錢啊,沒事幹嘛要偷你那幾百塊的烏龜。”


    秋非心的話一說完,涼薄荷和梁思源兩個人同時迴頭哀怨的看向她,表情不太友善,惹得秋非心有點心慌。


    “那個,”秋非心笑得尷尬的把頭發挽到耳後,解釋:“我就是開個玩笑,畢竟,上市公司的領導都。”


    “秋非心你給我閉嘴行不行?”


    梁思源說著直接搶過涼薄荷手中的薯片,二話不說就扔秋非心身上,開封的袋裝薯片撒了秋非心一身。


    坐在中間的涼薄荷看了看梁思源,又看了看即將暴怒的秋非心,身子默默的往後移,涼薄荷表示她不介意看戲,但是介意被誤傷。


    秋非心顯然是沒想到梁思源會用薯片扔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薯片,又抬頭用充滿殺氣的目光瞪著表情還很正義的某男士,暗暗的深唿吸一口氣,想要穩住她的暴脾氣,但最終還是失敗。


    “呀,梁思源。”


    公園裏麵大爺大媽們跳廣場舞開了很大聲的音樂,但秋非心的河東獅吼,還是引來了不少的注目。


    涼薄荷雙手捂著耳朵,表情痛苦的皺著眉頭,耳朵嗡嗡作響還痛,臨近耳聾的狀態讓涼薄荷無奈至極;


    “秋非心你什麽意思?你耳聾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是不是,吼鬼啊?”梁思源揉著耳朵,不滿道。


    “梁思源我看你現在就是找死,小矮個。”


    “我矮但我帥,再怎樣也好過你男人婆注孤生。”


    ……


    秋非心和梁思源兩個人不出意外的吵了起來,句句戳對方的痛點,兩人扯著嗓子對罵,唾沫漫天飛,涼薄荷坐在中間雙手捂著耳朵,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想迴家。此時此刻的涼薄荷在心中這有這個念頭,她簡直見鬼了才會約這兩個奇葩出門,結果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薄荷,所以說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跟梁思源吵著吵著,秋非心突然迴過頭,伸手直接推了一下涼薄荷的肩膀,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涼薄荷被推得往後倒,差點躺地上。


    “……”


    涼薄荷一臉茫然的看著秋非心,表情無辜得讓人心疼。


    梁思源見狀,也附和道:“p說得沒錯,薄荷,你自己說說看,你現在準備怎麽辦?”


    “啊?你們吵架歸吵架,怎麽突然扯到我身上?”


    涼薄荷用隻有她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小聲的嘟囔著。


    “趕緊迴答。”秋非心和梁思源異口同聲。


    “迴答什麽?”


    涼薄荷一頭霧水的看著不知道要她迴答什麽的秋非心和梁思源,無奈的抓了一下頭發,丈二摸不著頭腦。


    見涼薄荷反應遲鈍的樣子,秋非心鬱悶道:“所以你現在是怎麽想的?要不要去那家公司上班啊?”


    聽了秋非心的話,涼薄荷什麽都沒說,隻是搖頭。


    “那就好。”梁思源拍著胸口放心的迴答。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他們公司根本就不招倉庫管理員,害我白跑一趟。”


    “什麽?”上一秒鍾還因涼薄荷不去馬睿奧的公司上班鬆一口氣,但現在聽到涼薄荷被耍,梁思源立馬忿忿不平:“真的是太過分了,薄荷你告訴我那家公司在哪裏,我去幫你教訓他們。”


    “不用了,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你的事就是大事,不招人還讓人去麵試,這種公司完全就是欺負人的吸血鬼公司,薄荷你放心,我幫你出氣。”


    “當你自己超人啊?”


    秋非心實在受不了梁思源動不動就要去找人算賬的幼稚模樣,直接潑冷水;梁思源習慣秋非心有事沒事就諷刺他,沒當迴事,繼續輕聲細語的跟涼薄荷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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