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有請明海市市委書記,雲縱,雲書記上前講話!”


    雲縱走上前來,命騰集團的成立,是他一手促成的,上頭也知道,所以一切綠燈大開,總之就是一句話,命騰集團榮,他就榮,命騰集團垮,他就垮,說實話,雲縱畢竟相信楊奇和雲若詩,在他們身上,雲縱總感覺有著看不明白的大氣運聚集。


    雲縱也沒什麽說的,就是場麵話,讚美的話,為明海做貢獻的話,身居高位一舉一動都有眾多目光在關注,雲縱也不能多說,差不多就行,雲縱走後,明海市那些領導班子,一一上台講話。


    程序慢慢走完,緊接著就是命騰集團的剪彩儀式了,雲縱,以及明海市各大領導一一走上前去,閃光燈閃爍不停,照下了眾領導微笑的刹那,雲縱帶頭,剪下了這個重要的時刻。


    楊奇舒了一口氣,命騰集團終於成立了,按雲若詩來說,這些都是小錢,真正賺錢的是那個到了收尾階段的噬元素,楊奇坐在後麵,看著燈光下的雲若詩,高貴,冷豔,心中也不由微微一動。


    這麽漂亮的老婆,真的是束縛嗎?和他追求的武道之路,真的是不能融洽的嗎?


    想到這裏,楊奇也是搖了搖頭,這些太遠,他求的是自由自在,追求武道的製高點,想看一看最上麵的風景,到底是怎麽樣的?是武道破天?還是**凡胎,終有一死?


    剪彩儀式完了後,就是各大記者問問題了,這個時候總有一些小人來問那個肮髒的問題,雲若詩對這個可謂是經驗頗深,麵對任何問題都是巧妙迴答,沒有被人抓到一絲把柄。


    不過,在一個記者問出了一個比較私密的問題時,雲若詩微微沉默。


    “請問雲總,命騰集團的六十億注冊資金裏,聽說有一大半是一個神秘股東,雲總能否告訴我們,這個神秘股東是誰?”這是新華記者問的,消息來源很真實。


    雲若詩微微沉默了會,就笑了起來,笑的很漂亮,說道:“那是我的未婚夫,至於名字,不方便透露,他不喜歡曝光,其實,說是未婚夫,結婚證已經領取了。”


    此話一出,眾場皆驚,就連雲縱也噎了一下,什麽結婚證?他怎麽不知道?


    楊奇坐在那裏,雖然雲若詩沒有看向他,不過楊奇知道,雲若詩在偷瞄他,想看他的反應,畢竟,當初那個結婚證是雲若詩偷偷領的,想來,說出去誰都不信,一個長著絕世容顏的美女總裁,居然會和一個可以算的上市陌生人的男子偷偷領證。


    要不是這件事就是楊奇親自經曆,他也不信,想那到時候,楊奇的臉上,也是浮起了一絲微笑,當初初來明海,專門穿了似混混般的一身,就是為了讓雲若詩悔婚,從而再迴去和老頭子談條件。


    沒想到,雲若詩做事更絕,為了結婚,什麽方法都做的出來,當初的他們也不知道故事的發展居然會成為了這樣,住在一起,一同經曆生死,一同又開了公司,到了現在,這兩人心裏到底有沒有對方,他們自己也是刻意迴避的。


    “笑什麽?你小子看不出來啊,和若詩結婚證都領了?”聽到雲若詩的話,楊奇身邊的歐陽雪雪這個大嘴巴頓時興奮了,好奇的問道。


    與歐陽雪雪,聞人欣的好奇不同,王思禍瞪大了眼睛,一副好玩的情緒,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楊奇,至於雲若詩身後的劉晴,早已知道楊奇和雲若詩領了結婚證的事情,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黯然。


    麵對這三個女人的目光,楊奇也是有點頭疼,出去準備酒會去了,等會新聞發布會完後,還有一場酒會要辦。


    “唉,你等等我!”王思禍提起了裙子,踩著高更鞋就快步追了上去。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歐陽雪雪和聞人欣對視一眼,都是有些無語。


    “好了,這個關於我私人問題,我也不方便繼續迴答,下一個。”雲若詩擺了擺手,示意下一個舉手者起身。


    這個舉手者看不出來曆,甚至連話筒上的標識都沒有,見此,雲若詩有點後悔叫起來了,很明顯,來者不善。


    被雲若詩叫了起來,舉手的青年男子笑容滿麵,舉著話筒就是說道:“雲總好,我聽說雲總和市委書記雲縱都是一家人,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陰暗的構造呢?”


    雲若詩眉頭輕輕皺了一下,至於雲縱,老神在在,似乎不是說他一樣,與雲縱相比,雲若詩的道行還是輕了些。


    “你聽說?你從哪裏聽說的?”雲若詩一開口就讓青年男子噎了一下,這個問題晾他也迴答不出來,他總不能說是花錢叫他來的那個人說的吧。


    看到青年男子不說話,雲若詩繼續說道:“雲書記是明海市雲家的人,一家都是革命先烈後人,我也是雲家人,隻不過沒有從政,走向商路,至於剛剛那位先生所說的陰暗麵,我隻想說,他懷疑誰,也不能懷疑一個走過革命的家族,雲家眾人,都是正直之輩。”


    說道這裏,雲若詩頓了頓,臉色黯然的道:“除了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父親,他犯了錯,絲毫情麵不講,直接廢去了雲家族人的身份,那麽我想問,這麽一個正直的家族,誰會去懷疑呢?”


    說道這裏,雲若詩麵色一變,厲聲說道:“除了那些別有用心的小人,誰還會問這種問題,我想問,這位連話筒上連個標識都沒有的先生,是哪家媒體,哪家報社的呢?”


    看到眾人眼光傳來,有懷疑,有不屑,青年男子臉色大變,最後訕訕的坐了下去,一句不坑,心虛至極。


    自從這個青年男子的事件後,雲若詩叫的都是那些正規有名氣的記者,之後的這類事件就再也沒發生過。


    在命騰集團新聞發布會如火如荼進行的時候,楊奇和王思禍卻坐在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內。


    整個大廳,穿梭著到處忙碌的工作人員,畢竟新聞發布會一結束,今天來的所有嘉賓,都會到這裏來,這個酒會也是擴大命騰集團合作範圍的一個酒會,畢竟今天來的這些人不止都是原詩雨集團的合作者,更多的是那些慕名而來的大型企業。


    在現代,什麽最賺錢?原料!


    可以想象,今天的新聞發布會內容一旦放出去,從全國各地而來的各大公司足以把命騰集團的門檻踏破。


    楊奇和王思禍就坐在角落的一個桌子上,旁邊的工作人員雖然不認識他們,但看著楊奇一身西裝,以及王思禍那價格不菲的晚禮服,也知道這兩人非富即貴,就放任他們在這裏坐著了。


    就在這時,新聞發布會終於完結,一大波身著華麗的男男女女走了進來,明海市的領導班子也在齊列,不過如雲縱一些身份特殊的就先退場了。


    雲若詩被人圍在中間,眾星拱月一般,微笑示意,眾人散開,雲若詩拿著一杯紅酒,到處走動,籠絡著感情,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


    “我說,大姐,你跟著我到底要幹嘛?我可怕你那親哥哥把我給剁吧了。”看著眼前烈發紅唇的王思禍,楊奇也很是無奈,他出來隻是想唿吸口新鮮空氣,這女人穿著高跟鞋也要跑上來纏著他。


    楊奇是一個很注重臉麵的人,在他看來,一個渾身散發著誘惑的尤物,在自己身邊晃蕩,要是控製不住,出現了反應,那豈不是說明自己意誌不堅?


    與其這樣,如果趁早遠離,誰成想,這女人就沒臉沒皮一般追了上來,頗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精神。


    “別叫我大姐,叫我思禍,或者小禍禍都行。”女人是一個很注重年齡的動物,不管多大年齡的女人,總是設定著永遠十八歲的固定程序,王思禍媚眼如絲,看著楊奇說道。


    “再說,你還怕他?堂堂國術大高手,把我這小女子玩的團團轉,你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很壞?”王思禍白了楊奇一眼,說道。


    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往楊奇身邊靠了靠。


    王思禍今天穿的是那種胸前一道豎線,露出少半片雪白的那種晚禮服,楊奇稍微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大片走光。


    看到楊奇的目光,王思禍神秘一笑,湊了過去,說道:“好看不好看?要不再湊近點看看?”說著,伸手一拉,露出了大片雪白。


    楊奇饒是定力不錯,整個人也不由一顫,身為處男,最容易被這些東西吸引,罪過罪過,不過眼睛還是盯在上麵,身下反正已經起了反應了,現在不看白不看。


    看到楊奇的反應,王思禍笑了起來,如一朵紮人的玫瑰,似目的達成一般,起身就離開了,端著一杯紅酒,朝著雲若詩走了過去,那邊,墨土劉晴,等人都在。


    王思禍穿著一身大紅色晚禮服,裹著魔鬼般誘惑的身體,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過待看見是王思禍後,所有人連忙收迴了視線。


    人的影,樹的名,這是王思量的逆鱗,誰敢瞎看,第二天就真瞎了,這件事以前有過好多先例,但無一例外,統統讓王思量解決掉了。


    楊奇無奈,王思禍這擺明是報複她那個利用了她,這些女人啊,總是嘴上一種,心裏一種,女人心,海底針呐。


    搖了搖頭,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起紅酒來,順便壓下身體上的反應。


    “小子,麻煩你讓一讓!一個人占了一個桌子是不是太不禮貌了。”就在楊奇喝著紅酒,失神的時候,一個囂張的聲音突然在耳旁想起。


    皺了皺眉頭,楊奇抬頭望去,隻見是三個人模狗樣的年輕男人站在那裏,其中穿著白西裝的那個年輕男人舉著紅酒,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楊奇當場笑了,在他的地盤,讓他給讓座,這種事情,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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