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鳥國人。鳥國人沒有征得我的同意就將我當做試刀石?這兩個理由就足夠了,”郎戰一邊抽著煙一邊悠悠的想,然後,他嘴裏叼著煙,雙手開始摸口袋。


    兩隻口袋裏,各有一支*。檢查了一下槍械的狀況,算是最後的準備,郎戰吐掉煙頭,向酒店大門走了過去。


    酒店門口,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郎戰距離大門還有二十米的時候,其中一個警察便將槍口朝向他,並大聲喝道:“這裏被我們征用了,要住宿的話,另找地方。”


    這個警察一口地道的倫之敦腔鳥語,郎戰嘴角輕輕一咧,腹誹:“此地無銀三百兩!”繼續前行幾米,在警察拉動槍栓,“再不停步就開槍”的威脅下,他說:“我找剃刀。”


    警察的槍口並沒有垂下,而是說:“你先站住,”然後對自己的同伴說:“托比,你進去報告。”


    酒店的大堂內,剃刀拿著一疊照片,從中翻出一張,對照黑發女子比了一下,說:“就是她,共和軍的募捐網站,都是她在維護。”


    托比走進去,剃刀聽說有人找他,眉頭一蹙先是自語:“這個時候誰會來找我?”又問:“他長什麽樣子?”


    托比想了想,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沒看清那人的樣貌,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鼻子說:“沒看清,隻,隻曉得他是個男人。”


    托比不知道,郎戰的眼睛有種神奇的能力,能夠混淆人的視覺和思維,所以,別說他並沒有太用心的看,便是他集中注意力仔細觀察,也不可能記得郎戰的長相。


    “蘭伯特的人已經被我們陰了一把,會不會是你在城南幫的手下?”一個同樣穿著愛之爾蘭警服,但是明顯是軍官的高個子中年白人問剃刀。


    剃刀:“我在城南幫就發展了貝拉米一個人,來人不可能是城南幫的人——”說著,他忽然悚然一驚,問托比:“托比,來人是白人還是黃種人?你別告訴我連這個也沒看清。”


    托比:“那我再去看看。”


    托比才轉身,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不要看了,剃刀,蘭伯特讓我來取你的性命。”正是郎戰。


    托比看到他,立刻舉槍,同時喊:“就是——”他應該是想說“就是他”吧,不過,話沒說完,眼前一黑,被郎戰一腳踢中腦袋,重重摔倒在地。郎戰左腳一個高鞭腿踢中他的腦袋,雙槍同時開火,槍聲爆鳴中,剃刀和那個軍官首先中彈,剃刀的脖子被子彈撕開一個大豁口,滿臉驚恐的栽倒在地上。他一時死不了,雙手死死的捂住脖子上的傷口,瞪著郎戰,嘴裏發出“嗬嗬”聲。軍官反應極快,郎戰“不要看了”才出口,他便掏出了手槍。然後,應該是感覺到了危險,他來不及拉開槍機,全身用力,身子往後栽倒。郎戰本來瞄準他的腦袋,他這一倒,準頭便稍微偏了些,隻是擊中他左邊臉頰,將他的臉撕開了一道口子。


    郎戰出現得太過突然,大堂內的所有人幾乎都沒有反應。押著黑發女子的警察,本能的拉黑發女子,想用她做盾牌,不過,他的動作卻沒能快過郎戰。郎戰就好像能夠一心二用一樣,左手槍追射軍官,右手槍口微微一調,槍聲爆鳴聲中,警察左邊額頭中彈,慘叫著倒在地上,並帶倒了黑發女子。


    郎戰畢竟隻有一個人,而大廳內的“警察”們顯然非泛泛之輩,他左手槍才射中軍官的右肩,大廳內的其它四個警察紛紛向他開槍射擊,其中一人,右手開著槍,左手抓~住身後背著的*的槍柄,用力一拉。


    如果有人關注郎戰的目光的話,會發現,他的目光居然是散著的,即並沒有焦點。不過,若有人以為他這樣開槍會失去準頭,或者忽視身邊的危險,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他腳下用力,飛快的往前跑,左手槍準星卻依舊罩著軍官。然後,在點殺一名吧台後麵的警察後,右手槍調過來,在左手抓著*的警察剛剛將*甩到麵前的時候,扣下扳機。


    郎戰左前方的警察自以為抓~住機會,雙手持槍,照準郎戰的腦袋扣下扳機。然而,連開兩槍,卻皆被郎戰躲了過去,他眼睛一眯,槍口朝下,瞄準郎戰的心髒位置再次扣下扳機。


    所有警察裏麵,軍官無疑是最苦逼的。因為從一開始,郎戰便有一把手槍專門照顧他。結果便是,他後摔,忍著右肩的疼痛翻滾,無論做出什麽動作,卻始終難逃郎戰左手槍的鎖定,且,在郎戰左手食指第五次扣下扳機的時候,他本能的往左躲避,結果卻正好將腦袋送到了彈道上,被郎戰一槍爆頭。


    軍官的死,宣布了這場槍戰的終結。大獲全勝者,自然是郎戰。


    先是朝郎戰的腦袋開火,接著瞄準他心髒射擊的警察,是大堂內所有人唯一擊中了郎戰的。因為這一次,郎戰為了射殺軍官,並沒有躲閃。眼看著子彈射中郎戰的心髒位置,該警察大喜,才再次扣下扳機,卻忽然對上了郎戰的眼睛。情不自禁的,他的瞳孔瞬間放大,然後,在本能的發出驚唿聲時,被郎戰一槍擊中腦門。


    郎戰沒有賣弄的意思,不過,相比他以前的敵人,這些鳥國特警和特種兵,非要他形容的話,那就是“真的太脆弱”了。


    不時有人從樓梯、甬道裏衝出來,往往,他們才看到郎戰的臉,腦海中還沒形成印象,郎戰的槍口已經指了過來,他們對於這個世界最後的影像,便隻剩下那一團絢爛的槍火。


    郎戰沒有和剃刀廢話,不,是根本沒給剃刀開口的機會,有兩個考慮。一者,他不想參與到鳥國和愛之爾蘭共和軍的紛爭中,所以不想知道任何秘辛;二者,因為本身就是米國超級戰士計劃的實驗體,知道超級戰士意味著什麽,所以,他原本以為,這次行動會遭遇所謂的鳥國超級戰士,會發生苦戰的。


    行動出乎意外的順利,手下沒有一合之敵,身上僅僅隻有心髒位置中槍,破了點皮——不過六分鍾左右,郎戰就肅清了現身的敵人,且救出了黑發女子還有她的三個同伴。


    黑發女子名叫莉莉·佩蒂,愛之爾蘭共和軍的一名中尉,是愛之爾蘭共和軍網絡部門的負責人。她全程見識了郎戰和“警察”們的戰鬥過程,先是震驚到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然後,便莫名的興奮起來,乃至於臉色潮~紅,看向郎戰的目光,驚為天人。


    郎戰救人,有兩個原因。首先是順手為之;再者,能夠為鳥國政府增添一點麻煩,他感到心情愉悅。所以,並沒有和莉莉還有她的同伴廢話,他在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後便欲閃人。


    見他要走,莉莉本來還有些躊躇,此時再也顧不得矜持還有畏懼,趕緊喊住他:“先生,請您等等。”


    郎戰轉身,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先生,非常感謝,我,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莉莉說,在郎戰的注視下,不知為何臉上一紅,解釋道:“您應該,應該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我想,我們應該對您的救命之恩——”


    “沒有必要,我不喜歡鳥國,能夠讓他們不痛快,我的目的就達到了,”說完,郎戰轉頭邁步。


    “先生,”莉莉的同伴,一個絡腮胡子的中年白人男子上前幾步,先非常誠摯的鞠了一躬,在成功吸引郎戰的注意力之後說:“我是愛之爾蘭共和軍的辛博森,您——”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們是誰,”郎戰說,說著已經邁出去兩步。


    “先生,我們會死的,我們四個人都會死——”莉莉忽然大聲說:“我們的命,本來已經屬於您了。”


    “你們的命很值錢?”郎戰咧咧嘴,他忽然覺得好笑——救人,還救出麻煩來了?反政府組織式的碰瓷?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們能付給您報酬,隻要,隻要您能將我們安全送出去。”


    郎戰現在對錢是有渴望的,聞言眼睛微微一眯:“說說看。”


    莉莉盯著他的眼睛,然後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眩暈,心中一驚,趕緊移開目光,說:“五十萬——”


    郎戰拔腿就走。


    莉莉大急:“一百萬,不,五百萬!”


    郎戰停下,說:“那行,走吧!”帶頭離開。


    郎戰直接駕駛警車,載著莉莉四人飛快的開到了蘭伯特的別墅門口。他才將車停穩,別墅內衝出了一票蘭伯特的手下。


    “這是蘭伯特的別墅?”中年白人男子問身邊的同伴。


    郎戰聽到,咧嘴笑了笑。


    郎戰真不是什麽好人,他將莉莉等四個人直接帶到蘭伯特的別墅,還用上了鳥國人的警車,不僅利用到了蘭伯特和愛之爾蘭共和軍的關係,將包袱甩給了蘭伯特,還等若給蘭伯特和他的城南幫拉來了一票仇恨。


    當然,以他的邏輯,既然鳥國政府已經決意鏟除城南幫,那蘭伯特奮起反抗,救下莉莉等四人,也算是爭鋒相對。


    果然,當蘭伯特看到那個中年白人男子,臉上的表情不要太精彩。


    “辛博森——先生,您,您怎麽來了?”蘭伯特問,雖然他勉力控製,但是語氣、神情,分明就是一副資深便秘病人正在蹲茅坑。


    辛博森臉上卻由衷的露出了笑容,他看看郎戰,再轉向蘭伯特,問:“蘭伯特,你認識這位先生?”


    ps:老毒物——浴室睡了一下午。。。酒,不是好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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