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被郎戰抓~住手,娜塔莉亞心中一顫,差點尖叫出聲。好在,郎戰接下來的動作並不存在調戲和戲狹之意,不著痕跡的緩緩吐出一口氣,不看他,對他的話隻當沒聽見,娜塔莉亞將蛇肉送入口中。然後,便立刻被蛇肉的鮮美給吸引了。她真的餓了,而這僅僅加了一點鹽調味的蛇羹又是如此鮮美。要不是心情受到影響,想必她一定會讚不絕口。


    一塊蛇肉入肚,腸胃立刻暖和起來,也終於停止了抗爭嘶鳴。她不再理會郎戰,開始再一次的叉肉作戰。不過,這叉肉看似簡單,要領掌握不好,或者手部力量不足的話,又豈是那麽容易的。郎戰在旁邊看了一會,漸漸看出興趣,心頭有什麽跳躍了一下,他輕嗤一聲說:“果然是總檢察長,吃飯都不會!”說著,從她手上將匕首拿過來,隨意往湯麵上一戳,一塊蛇肉就到了匕首上。“張嘴!”帶點命令的口吻,他說。


    娜塔莉亞臉漲得通紅,心中滿是羞辱,由心想要抗爭,可是想到郎戰那一番警告,心中罵著“變態”,咬咬牙還是乖乖張開嘴巴。


    荒郊野外的雨夜,總要找點樂子才成,郎戰臉上很自然的浮起一絲邪魅的笑容,讚一句:“這才乖嘛!”再叉起一塊蛇肉送入自己口中。


    這話調戲的意味太濃,對高傲的總檢察長大人來說,殺傷力更是第一等,細碎的牙齒咬在一起發出“吱吱”的磨牙聲,情難自禁,娜塔莉亞微微抬頭狠狠剜了他一眼。


    郎戰才不會不在意,匕首起起落落,你一塊我一塊,很快便將蛇肉叉光。然後,他將身上的水壺拿出來,擰開蓋子,用蓋子接蛇羹,連連喝了十蓋左右,打個飽嗝,將蓋子遞給她,說:“喝點湯,蛇羹最養人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倒是恢複正常了,不過卻忽略了女人十個裏麵有九個是有潔癖的。


    同一把匕首叉蛇肉吃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共一個蓋子喝蛇羹,娜塔莉亞想了想,咬咬牙將蓋子接過來,然後默默的喝湯。


    郎戰現在已經真的恢複了正常,待她將蓋子還迴來,他將水壺收起來,往野灶裏添了一些枯枝。隨即將衣服鋪在地上,躺在上麵,自顧自閉上了眼睛。


    地窩子的麵積也就三四個平米左右,郎戰一旦躺下,即使娜塔莉亞蜷縮著,兩個人還是難免發生肢體接觸。不過,白天的時候在他身上趴了幾個小時,對於這種接觸,娜塔莉亞早就沒了抗拒。


    雨繼續下,氣溫一降再降。終於,抱著膝蓋打盹的娜塔莉亞身子自然的垂下來,然後,不自覺的開始往郎戰身邊靠。在這寒冷的雨夜,郎戰的身體事實上成了這個洞裏僅次於火堆的熱源存在。而在半睡半醒之間,娜塔莉亞顯然已經不記得他曾經說過的那番狠話甚至分不清敵我了。


    沒有人知道究竟是郎戰先摟住了娜塔莉亞還是娜塔麗婭先摟住了郎戰,在這荒郊野外的寒冷雨夜,孤男寡女借對方身體取暖其實也不是不能為外人道。準確的時間是淩晨兩點多鍾,娜塔莉亞先睜開了眼睛,此時,野灶裏的火苗已經弱了下去。借著這微弱的火光,她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在郎戰的懷裏,而且還將頭埋在他胸口位置。到這個時候,她才知道郎戰擁有一副怎樣強~健的身體,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渲染下,一時又驚又懼偏偏還臉紅心跳。手指想要從他腋下抽~出來,卻碰到了他緊繃的肋肌。然後,不等她作出反應,郎戰睜開了眼睛。即使在若幹年之後,娜塔莉亞依舊記得那一刻那一雙閃著幽光的眸子,和那嬰兒一般澄淨不帶一絲雜質,卻似乎又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的目光。本又驚又懼且麵紅心跳著,這一刻,她的心反而平靜下來。想要掙紮著坐起來,結果右腿先碰到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到這個時候她才驚恐的發現——天哪!她的右腿居然纏在他的身上。作為過來人,她當然知道那根堅硬的東西究竟是什麽,這下,紅潮未褪的臉上立刻火燒一般,身子發軟,一股暖流從身體的某個部位升起,她發現自己可恥的濕~了。


    臉頰通紅的總檢察長,欲語還羞的總檢察長,即使隔著兩層布料,依舊能夠感受到滑膩肌膚的總檢察長,這是多麽致命的誘惑,非當事人不足以道。郎戰隻覺得一股火勢從丹田處“嘭”的一聲點燃全身,很自然的,他一翻身就將總檢察長壓在了身下,然後嘴唇就湊了上去。一個多月不知肉滋味,偏偏之前還一直山珍海味來著。再加上亞當五號極具侵略性的特質,這個時候,娜塔莉亞簡直就是自己送上門來的珍饈。


    雨沒有一點止息的意思,而野灶裏的火堆好像也知道害羞一樣,火苗忽然跳動了一下,然後就熄滅了。


    男女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麽奇妙,可以通過身體的某種交流而立刻從敵人變成其它關係。當然,前提是雙方都能通過這種交流得到極大的愉悅。郎戰雄性本能本來就不弱,再加上亞當五號的催化,故,饒是總檢察長正值虎狼之齡,而且因為某些客觀原因屬於久曠之身,但是在他摧枯拉朽的攻擊下,卻依舊不堪征伐。換句話說,即所謂身心皆得到了升華。


    也許,總檢察長心裏是存在著強烈的抗拒的,但是奈何身體的本能有的時候卻是能夠讓思想進入假死狀態的。結果就是,不過幾分鍾之後,她就迷失在身心的極度愉悅中,隻知道浪尖上起伏的感覺非常享受,而將該死的其它什麽一切都拋諸腦後。


    在發出一聲高亢的吟唱後,總檢察長好像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然後,讓郎戰忍俊不禁“噗嗤”一聲嗤笑起來的是,她的本能反應居然是立刻扯起衣服蒙住了臉。


    毫無疑問,可恥的郎戰,居然從一開始就保持著清醒。是的,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也清楚自己需要這份宣泄和愉悅,所以,放縱本能,直接就上了,根本沒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他又該如何繼續和總檢察長相處。男人的虛榮心?這是肯定的,畢竟,他上了一個國家的總檢察長!這不,無論怎麽看,他此刻臉上的笑容都帶著洋洋自得的意味——嗯!真他媽夠無恥的!


    好在,到此為止。尼娜的原因,該死的正直、忠誠屬性,在拔~出來之後,看著她飛快的用衣服蒙住臉,郎戰笑著脫口而出:“我會負責的!”他卻忘了,有些話說過一遍之後,是不能再對另外的女人說的,否則就是典型的耍流氓加惡棍行徑。


    站起來,無恥的伸了個快活的懶腰,郎戰將衣服穿起來,又將總檢察長的衣服給她蓋上,然後開始生火。


    總檢察長羞憤欲死,作為總檢察長,自尊心和自製力當然要比常人強一些,越是如此,她便越發接受現在的自己。如果地上有個洞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然而,身體深處發出的因為吃飽喝足而懶洋洋的感覺又衝擊著她大腦中的果仁體,讓它開始往外瘋狂的分泌著內啡肽,讓她不自禁的對麵前的男人產生了溫暖、親密的感覺,也讓她的心境正慢慢的寧靜下來。


    “我會負責的”——沒有哪個女人在事後不願意聽到這句話,在這方麵,無恥的郎戰倒算是無師自通。也因為有這句話,總檢察長多了一塊名義上的遮羞布。“天哪!天哪!我~幹了什麽?我怎麽可以這樣!”心中出現了這樣的想法,悄悄將衣服拉下一點,看到郎戰正在忙著生火的身影,她的心裏就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熟練的將火升起,然後將幾塊壓縮餅幹扔進水壺,將水壺架到兩塊粗一點的枯枝上,郎戰轉頭問總檢察長:“你的腳踝怎麽樣了?”


    相比總檢察長,郎戰此刻的想法真的比較簡單和純粹——既然他沒能管好自己的小弟弟,那麽就有理由為它善後,至於其它,讓時間來檢驗就好。哎!無知或者狂妄再加上不懂世故的男人。


    咬咬嘴唇,知道自己所謂“總檢察長”的麵具在這個男人麵前已經完全失效,再想到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想其它隻是自找煩惱。娜塔莉亞清理了一下衛生,將衣服穿上,扶著洞壁站起來,試著讓左腳受力,試了兩下,她低聲說:“不是那麽疼了。”


    “昨天應該給你按摩一下上點藥的,”郎戰說:“等會先吃早餐,吃了早餐我來幫你按摩一下。”


    郎戰說得理所當然,娜塔莉亞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了掃,越發覺得這個男人除了不知道相貌究竟如何,身材還有那啥能力那真是一級棒。複雜的情愫簇擁心頭,盯著郎戰看了一會,心中忽然響起一聲歎息,她走到郎戰身邊,斜對著野灶坐下了。


    外麵的雨還在下著,郎戰聽著雨聲眉頭微微一蹙,問:“現在是克雷米牙的雨季?”


    “克雷米牙是典型的亞熱帶氣候,夏天是一年裏雨水最多的季節,”頓了頓,總檢察長問:“你接下來準備怎麽辦?”


    轉頭看看她,越發覺得這個女人長得真心不賴,臉上就自然的浮現淡淡的笑意,郎戰問:“你指什麽?單純的我,還是複雜的我們?”


    ps:最近愛上了娛樂小說,哎,好像這類小說也很不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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