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早上八點鍾整,決賽正式開鑼。八個參賽選手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前天晚上,他們的血液樣本已經被緊急送往阿拉斯加,且被科爾用於做了某種實驗。而在昨天晚上,相關實驗報告被送到了艾默生手中,然後艾默生親自給博朗打電話,讓他確保幾個人的生命安全。這些人中,郎戰的名字首當其衝,然後是立花小夜,而樸韓英也排在了最末的第五號位置。


    因為比賽已經不再進行現場直播,所以喬恩還有科布勒都已經離開了天使島,現場觀眾也被要求簽了保密協議。相對應的,比賽的程序也被簡化了。


    第一場比賽在一個名叫巴卜拉的陰都選手和一個名叫雷西瓦的巴西選手之間展開。其中巴卜拉使用的是一根一米五左右的鐵棍,而雷西瓦使用的則是一把砍刀。比賽耗時一刻鍾左右,最終以巴卜拉用鐵棍敲斷雷西瓦的脊椎告終。


    第二場比賽在立花小夜和一個來自鳥國的名叫杜克的選手之間進行。杜克因為在之前的複賽中被砍傷了右腿影響到了身體的靈活性,所以在被立花小夜將左腿紮傷以後直接主動認輸。


    第三場比賽又輪到了郎戰,而他這一次的對手則換成了名叫雷科登的木希哥人。同樣是一場苦戰,不過,在郎戰雙眼變紅進入沸血狀態之後,不知道是不是為郎戰的氣勢所攝或者知道這個狀態下的郎戰非常危險,雷科登的教練果斷的扔出了白毛巾主動認輸。


    第四場,樸韓英的對手是來自米國的黑人鮑威爾。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明明是一場最次應該勢均力敵的比賽,結果卻僅僅耗時五分鍾就以樸韓英勝出告終。作為一名重量級拳手,無論是體能還是力量抑或抗擊打能力,鮑威爾都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所以,直到比賽的最後一刻,所有人皆認為鮑威爾贏定了。轉折來得非常突然,樸韓英拚著被鮑威爾連著在背上擂了兩拳,硬是突入他的褲襠下麵,且一把抓~住了他的蛋蛋。讓現場所有男性當時都為之菊~花一緊的是,樸韓英一招得手,尖叫聲中右手發力居然生生的將鮑威爾的蛋蛋給捏爆了。


    樸韓英這一手太狠了,饒是郎戰也不禁當場爆出粗口:“我~艸!”嗯嗯,隻要是個男人,就沒有不怕這一招的。


    樸韓英的高顏值和傲人身材曾一度引起現場很多男性的垂涎,而在她亮出這一手絕活之後,所有人再看她,目光便躲閃起來。


    這還不是樸韓英的惟一一次爆蛋表演。在下午的比賽中,她故伎重施再次捏爆了陰都人巴卜拉的蛋蛋。而連續兩次的爆蛋也讓她收獲了“爆蛋專家”這樣一個讓所有男性為之膽寒的“雅號”。


    下午一點半鍾,比賽再次進行。這一迴,站在擂台上的變成了郎戰和立花小夜。


    郎戰還是一身華國傳統的練功服,立花小夜則是一身黑色的一本武士服,不同的是,她腰間別著長短兩把一本刀。兩個人都正值二十歲上下的年紀,顏值都不差,乃至於下來後尉遲央都說,他們是終極王者挑戰賽開賽以來最養眼的一對。


    對立花小夜,郎戰是心存好感的。嗯,童顏。在鈴聲響起之前,他認真的說:“你認輸吧!”


    郎戰難得憐香惜玉一迴,隻是立花小夜似乎並不領情。她的眉頭立刻挑了起來,擰成很可愛的倒八字,一張瓷娃娃樣的臉更漲得通紅——“你這是對一個武士的羞辱!”她大聲說。說著噌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長刀。


    長刀出鞘,午時的陽光直射下來,登時在光潔的刀麵上反射~出道道刺眼白光。即使郎戰是外行人,也感覺到了這是一把好刀。“好刀!”他讚了一句。


    “我會留你一條性命的!”立花小夜認真的說著,“嗆”的一聲,還刀入鞘。


    鈴聲炸響,立花小夜凝神看了郎戰一眼,然後彎腰一躬,踩著小碎步就衝了過來。“噠噠”聲中,武士服的裙角掀起,郎戰這才注意到她穿的居然是木屐。嘴角一咧,他想:要命!固執的一本人。


    立花小夜雙手緊握刀柄,兩眼瞪得溜圓,眼神中自有一股氣勢流轉,襯著她精致的臉龐,有一種別樣的美麗。這讓現場的一些男性觀眾立刻荷爾蒙泛濫,口哨聲不絕於耳的響起。“嗬!”距離郎戰還有半米左右的距離時,立花小夜嬌吒一聲,雙手拔刀,刀光匹練般灑出,飛速切向郎戰的右肋。


    “居合道?”在她雙手握住刀柄的時候,郎戰腦海中就閃過了這個名詞。燕京霸虎陳橋安以博學著稱,在給郎戰上理論課的時候,有提到從華國流傳出去然後在其它國家得到發揚光大的武技。在劍術上,他特別點到了一本的“居合道”。稱居合道其實就是一種拔刀術,追求的是一擊斃命。同時,陳橋安還講到了一本古劍術流派中柳生新陰流的“無刀取”,稱這其實就是華國古武術中的“空手入白刃”,理論上正好能夠克製講究一擊斃命的“居合道”。


    長刀出鞘,郎戰立刻感覺到了森森寒氣。基於對“居合道”的了解,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麵色微凜,眼睛一眯,他不退反進,右腳踏出的同時,右手扣向立花小夜的左手。“居合道”也好,“空手入白刃”也罷,追根究底其實都來自於對“無快不破”的理解。而在速度上,很顯然,郎戰要勝過立花小夜一籌。午時的陽光下,立花小夜的長刀舞出的刀光顯得格外的瑰麗——觀眾席上,楊昊和李高仁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子,目光殷切——他們多麽希望這瑰麗的刀光能夠盛開血色的花朵。然而,就好像奔騰的海水忽然拍上了礁石一樣,在一串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中,隨著郎戰右手扣住立花小夜的左手,刀光戛然而止。


    對於郎戰和立花小夜而言,這才是開始。電光火石之間,郎戰右手扣住立花小夜左手的同時,左拳和左腳先後發動,前者奔立花小夜精致的臉龐而去;後者則踢向立花小夜的右小~腿。


    左手被郎戰鐵鉗一樣的右手死死鉗住,立花小夜並不慌亂。右手鬆開刀柄,曲臂成肘擋住了郎戰擂過來的左拳,同時右腳連踢幾腳,先是踢開郎戰的左腳,然後猛的向郎戰的兩腿~間撩去。忍武同修,讓立花小夜不僅掌握了“居合道”這樣的高明劍術,且在貼身纏鬥上也有著相當造詣。


    忍者對於身體的柔韌性要求極高,正賴於身體出色的柔韌性,立花小夜總是能在關鍵時刻以不可思議的爆發式出招方式化解郎戰的進攻並對郎戰形成襲擾。


    在這之前,如果有人問郎戰在燕京的時候最痛苦的經曆是什麽,他一定會答:被師父強迫打木人樁。而現在,他卻不得不由衷的感謝當時陳橋安的霸道。正因為有過這麽一段經曆,所以當和立花小夜貼身交手時,他才不至於因為對方的爆擊式小動作而手忙腳亂而疲於應付。


    衣袂聲中,哪裏敢被立花小夜踢中要害,郎戰右手使勁一拉,將立花小夜直接拖過來,然後身子一側,左腳屈膝,愣是用膝蓋擋住了她的腳尖。立花小夜力量遠不如郎戰,身子被拖動她便知道不妙,左腳直接屈膝頂向郎戰的右胯。右胯也算身體軟弱部位,郎戰當然不敢讓她頂中,曲起的右手伸直,身子往後一縮——


    “這是所有比賽中最精彩最和諧的一場,如果不是事先知情,我甚至會以為他們在拍宏孔的武俠片——”在喬恩和科布勒離開後,組委會主~席博朗客串起了解說員的工作,他如此說。


    精彩是必須的。郎戰顧忌長刀,根本不敢鬆開立花小夜的左手。這使得兩個人就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綁在一起一樣,隻能進行一些動作幅度很小的技巧性打鬥。兩個人的爆發力都很強,動作也極快,呈現在現場觀眾們眼前的便是一串眼花繚亂品目繁多的纏鬥。


    和諧?哦,這絕非郎戰本意。因為尉遲央還在下麵虎視眈眈的看著呢。當然了,性別的關係,當今世界的普世觀決定了,一男一女貼在一起肌膚相親,肯定沒人認為占便宜的會是立花小夜。


    會發生這樣的事,從郎戰右手扣住立花小夜的左手時便已經注定了。剛開始兩人尚能活動兩條腿一隻手,但是隨著郎戰用右腿別住立花小夜的左腿,立花小夜因為在力量上處於絕對劣勢,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隻能選擇借力。於是,雖然兩個人中間有幾個迴合的攻守動作,但是,你退我進我進你退,兩個人的左右腿就好像被502膠粘住了一樣,直到比賽結束都沒有再分開過。


    兩個人都隻剩下一手一腿能夠互相進攻,比賽就更精彩了。“啪啪啪”打臉再正常不過,你掏我一把胸、我偷你一節桃子也在所難免。然後,等郎戰終於抓~住立花小夜的右手,左腿又插~進她兩腿之間,勝負至此已經沒有懸念。當然了,因為此時的立花小夜已經滿頭大汗,嬌~喘籲籲,臉色也變得嬌豔欲滴。於是當郎戰將她壓倒在擂台上的時候,用尉遲央當天晚上冷冰冰的話說,這畫麵不要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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