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她所願的,然而,她還有能力,又怎麽不會不施以援手呢。


    這些事情都是秋之翼心裏明白,並且有所知道的,隻是,不會知道事情竟然就是會有這麽恰巧,正好就是在自己入住的這個村莊。


    或許有時候人的緣分就是這麽的奇怪,而且就是這麽的恰巧,這樣,秋之翼才會有這麽好的一次經曆。


    民風樸實純善,秋之翼浸淫商場多年,看慣了爾虞我詐的樣子,不禁覺得這樣的民風著實珍貴啊。葉氏集團的絕大部分股份,就這麽按照協議都歸屬了蘇亞倫,可是蘇亞倫明白,如果這些隻是空有股份的話,很難維持下去,如果這些錢沒有一定的人,可信的人來經手,還不知道到底情況會怎麽樣。


    能夠拿出這些錢,已經算是蘇亞倫的極限了,在不損傷自己公司的情況下,否則那些股東就會都來找自己了。


    蘇亞倫很清楚,現在不過是需要拿到葉銘寒的印章,可是這枚印章,蘇亞倫記得曾經應該是在秋之翼那裏的,但是秋之翼突然消失離開了,這枚印章就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除非葉銘寒身上的私印,蘇亞倫很明白,一個掌管公司大權的人,大多都會有幾枚印章,可是如果要讓葉銘寒就這麽將印章給他,這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


    先不說他和秋之翼之間的關係,本來葉銘寒的心裏對他就有成見,但是如今現在這個樣子,更加不可能了。


    “李秘書。”蘇亞倫清冽的聲音響了起來。


    李秘書推開門走了進來,有些疑問的,“蘇總?”


    “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麽項目最近葉氏集團正在做的,爭取讓一個大項目給葉氏集團,這樣我們才能夠知道私印到底是在誰的手裏。”


    “可是我們公司最近在跟北美那邊談一筆生意,但是這樣沒有關係嗎?”李秘書很是擔心對方會有什麽意見。


    “現在我們跟葉氏集團是合作方了,況且我是最大的控股方,合情合理,你隻要將文案送過去就行了,具體聯係北美方麵的人,你找機會說清楚一下。”蘇亞倫吩咐道,這些事情,都是需要去做的。


    “好的,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要吩咐的?”李秘書有時候真是很不明白,到底蘇亞倫這麽做的用心在哪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己重新再成立一個公司,來的更加的好一點,可是蘇亞倫分明真是拿到了股份,但是真正的實權卻是掌握在別人的手裏。


    沒有人明白蘇亞倫這麽做的用意何在,但是蘇亞倫哪裏會管這些人的想法,他需要幫助葉銘寒重整旗鼓,卻隻是自己知道。


    就是連葉銘寒現在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會以為蘇亞倫隻是想要控製葉氏集團,可是這些他現在都管不了了。


    葉銘寒趁著保鏢休息的空檔,還是偷偷的溜了出去,雖然身上依然是穿著病號服,但是依然掩蓋不了他周身的光芒和氣質。


    他伸手攔了一輛車,卻沒有直接去聽聞,而是去了左岸。


    他向來不喜歡這個地方,有些烏煙瘴氣的,但是除了聽聞之外,他能夠想起來的酒店就是左岸了。


    那個時候的秋之翼非要吵著鬧著要進去,最後被自己給攔下來了,想想當初自己的行為也真是可笑啊。


    葉銘寒點了幾箱酒,如果讓葉老太太看見他這樣,估計又是會發瘋的樣子了,可是葉銘寒隻是想喝酒,隻有酒精才能夠讓自己不會想起那個人。


    左岸裏麵的年輕男女,都盡情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在昏暗的光線下,很多人甚至做很出格的事情。


    可是葉銘寒卻沒有心情去關注這些,在他眼裏,隻需要酒就夠了。


    很快,便有美女上來搭訕,一個長相姣好的女人,看見這樣一個俊朗非凡的男人,瞬間就動心了,立即就貼了上來。


    “帥哥,喝悶酒嗎?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喝呢?”一句話,簡直是百轉千迴的說了起來。


    葉銘寒仍舊是沒有理會,隻是周身依舊是冷冰冰的氣息。


    可是這個美女似乎是不死心一樣,其實在聽聞酒吧裏麵所有的人都不敢去招惹,也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葉銘寒腦海中突然出現了秋之翼的身影,又緊緊的在腦海裏麵徘徊,葉銘寒苦笑著,難道自己就是竟然這樣也忘不掉嗎?


    女人見葉銘寒露出有些受傷的痛苦神色,更加是有些心疼起來了,有些呢喃道:“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能傷害你這樣的男人。”


    雖然,她隻見了葉銘寒一次,但是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強烈愛意,而且是那種非常濃厚的那種,況且,這樣冷冰冰的男人,卻能夠有如此火熱的愛意,這是讓女人嫉妒不已的。


    她明暖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人,向來她哥哥都問過她到底喜歡什麽樣的男人,不要整日裏胡鬧,可是見到葉銘寒的這一眼,她就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想要的。


    對於自己的挑逗仍然無動於衷的,試問這個世間還有幾個人,而且,還是在醉酒的情況之下。


    明暖深深的看了葉銘寒一眼,被迫於葉銘寒殺人的眼神,不得不離開這裏了,不過,她相信,這個人終究會是自己的,自己的哥哥可是a市有名的黑幫老大,自己就不信葉銘寒到底能有多厲害。


    自信於自己的判斷,明暖就起身離開了。


    而在這個女人離開之後,蘇亞倫本來也隻是來酒吧買醉,卻意外的看到了那麽一個身影,就是葉銘寒。


    蘇亞倫端著酒杯,不自覺的就皺了皺眉頭,葉銘寒不是應該在醫院嗎,怎麽還來酒吧?


    蘇亞倫也不疑有他,加快了步伐,上前,拍了拍葉銘寒。


    可是葉銘寒這個時候,已經醉的不認識人了,隻是嘴裏仍舊絮叨著一個名字。


    “秋之翼。”


    “之翼。”


    說完,又開始傻笑起來。


    蘇亞倫突然就開始心疼了起來,給葉銘寒穿上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別喝了,我送你迴去。”


    “不,我不要迴去,秋之翼不會迴來的。”葉銘寒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突然耍起來脾氣了。


    “乖,秋之翼會迴來的,放心吧,隻要你迴去了,秋之翼就會迴來的。”蘇亞倫像是在哄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可是他卻覺得此刻才算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接近葉銘寒,給他無盡的關懷。


    這是他這個世間唯一的親弟弟,蘇亞倫有些痛苦的閉了閉眼睛。


    “我不,我不走,你騙我的,秋之翼怎麽會迴來呢。”葉銘寒仍舊是像是耍賴一樣,賴在地上不走了。


    “葉銘寒,如果你現在不迴去的話,是真的秋之翼再也不會迴來了!”蘇亞倫說的堅定。


    顯然也是觸動到了葉銘寒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真的嗎?隻要我迴去了,秋之翼就會迴來嗎?”葉銘寒的眼睛裏麵泛著光芒。蘇亞倫點了點頭,雖然這是欺騙,但是他也不能讓葉銘寒繼續的待在這個酒吧裏了。


    葉銘寒顯然是高興壞了,明明是醉酒,唯一記得的卻是秋之翼,他醉的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了,卻仍然還執念著秋之翼的樣子。


    “好,我迴去,迴去就能看到秋之翼了。”葉銘寒有些聽話的念叨著。


    蘇亞倫隻能無奈的扶著葉銘寒迴了車子上麵。


    將他放在了副駕駛最為上麵,自己就這麽扶著方向盤,看著葉銘寒已經醉死過去的樣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愛情,從來都不會輕饒誰,這個歲月,又放過了誰?!


    蘇亞倫踩下了油門,車子在路上行使,經過了一片片又一片的繁華地帶,燈光閃爍,卻看不進人的眼睛裏麵。


    所有的人的眼睛都能夠倒映出一片繁華,卻唯一難以察覺的是眼底的那一抹暗傷。


    眸色清淡,蘇亞倫看了看車窗外,終究是有些煩悶的將車窗戶給關了,再美的風景,再繁華的夜景,卻沒有一個可以牽手一起看風景的人,而那個一起看風景的人,卻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迴來了。


    事實上一切都在提醒著蘇亞倫,或許秋之翼就這麽一起不複返了,可是心裏又明明升起一簇希望的火焰,每每午夜夢迴時候,灼燒著自己的心靈。


    蘇亞倫聽著葉銘寒睡著了依舊還在說著胡話的樣子,一路就這麽伴著葉銘寒的胡話,蘇亞倫就這麽開著車,卻是異常的安靜了起來。


    蘇亞倫開著車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上下已經沸騰了。


    蘇亞倫扶著葉銘寒上了樓,走到門口的時候,所有的保鏢都有些震驚的,看著醉酒而歸的葉銘寒。


    連忙從蘇亞倫手上接了過來,那邊葉老太太還在發脾氣。


    “你說養你們到底有什麽用,連個人都看不住?!”葉老太太怒氣磅礴的,整張五官都皺了起來。


    “老太太,是我們的錯,要打要罰您說便是。”保鏢也自知理虧,就這一會兒的工夫,葉銘寒人就不見了。


    “葉老太太。”一道清潤的聲音響了起來。


    葉老太太還在記憶裏麵搜索著這樣一道聲音,可是看見葉銘寒被保鏢扶著走了進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蘇亞倫。


    葉老太太卻顧不得那麽多了,立即將葉銘寒扶了過來,將葉銘寒放在了病床上麵。


    轉頭看向蘇亞倫,“蘇先生,銘寒怎麽跟你在一起?”葉老太太的聲音裏麵透露著一絲危險。


    蘇亞倫看著滿臉戒備的葉老太太,清朗的笑了笑,“葉老太太,不用對我這麽防備,我隻是恰巧在酒吧遇見了葉銘寒,順便將他給帶過來罷了。”


    葉老太太見蘇亞倫說的真實,也不再懷疑了,轉而用了另外一種態度,“那就太感謝了,前幾日銘寒喝的胃出血,現在又偷偷跑出去喝酒,真是連命都不要了,今天就先謝謝你了。”


    這句話卻是滿滿的真誠的感謝。


    蘇亞倫搖了搖頭,“我隻是為了我自己罷了,不用感謝我。”說罷,蘇亞倫轉身出了病房了。


    葉老太太看著蘇雅路離去的背影,仍然有些若有所思的,不清楚蘇亞倫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更是不明白,蘇雅路怎麽會這麽好心的將葉銘寒給送迴來,難道是她看人有誤?


    不過,葉老太太不想想那麽多,隻要葉銘寒迴來了就好。


    “你們還杵在這裏做什麽,添堵嗎?”葉老太太聲色俱厲的斥責道。


    所有的保鏢都往門外靠攏了,一個個在門外,引得路人多看了幾眼,都以為是什麽大人物住在這裏,不敢靠近。


    越發因為保鏢們清一色的黑色西裝服,而顯得有幾分肅殺,所有的人都是敬而遠之的。


    保鏢們雖然挨了罵,但是也是依然巋然不動的,立在門口,像是門神一樣。


    葉老太太走路有些緩慢的靠近了葉銘寒的床鋪,有些悲痛的,“張媽,去煮醒酒湯吧,順便將毛巾給拿過來。”


    張媽就在旁邊,她能夠感受到現在屬於葉老太太的悲傷和無奈,隻能是去先拿了毛巾。


    “老太太,要不然讓我來吧。”張媽不想葉老太太那麽勞累。


    “罷了,你去煮醒酒湯吧,我來給他擦臉。”葉老太太看著眉頭緊皺的葉銘寒,心中的心疼又多了幾分了。


    張媽點了點頭,將毛巾給遞了過去,轉身便往廚房去了。


    張媽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這麽朱醒酒湯了,可是,如果葉銘寒在這麽下去,他不瘋,所有的人都會跟著瘋掉的。


    想到這裏,張媽越發有些同情起來葉老太太了,年紀都這麽大了,卻仍然還要為小輩門的這些事情操心擔心。


    人人都說富貴命好,可是,張媽卻覺得其實人如果是簡簡單單的生活的話,也不會想那麽多。


    她跟著葉老太太到現在,實在是沒有看見過葉老太太過過幾天的好日子,雖然每天都是錦衣玉食的,可是人,如果獲得並不開心,那又有什麽用呢。


    如果你賺再多的錢,都無法開心,賺再多的錢,都不能夠開心的活著,不能夠隨心所欲的生活著,其實,在張媽的眼裏,不過是一個又一個可悲的人而已。


    至少她迴家了,還能有一大堆的兒孫滿堂的,可是葉家呢,隻有這麽一個老人,而且人丁稀少,那麽大的別墅,卻往往就隻有幾個人住著,空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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