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銘寒的出場,成功引起了全場的焦點,引得一種女生尖叫聲此起彼伏,他不管走到哪裏,都會是這樣的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也已經習慣了。


    一如既往的冷漠和清貴,所有人都自覺地退避一丈之外,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的氣場不是一般的厲害。


    而葉銘寒目光所到之處,都引來一陣的騷動。


    誰不知道這個人是全市最有錢有勢的男人,而且人也是人中龍鳳,是每個女人的夢中情人。


    青山碧水間揮杆,椰風綠草中擊球,綠草之中的人們矯健的身姿,優雅的一揮,爆發出速度的激情。


    這項運動就是用白色球衣,香水,香車,陽光和洋酒包裝起來的,就代言著財富和品味。


    這種地方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來的,像他們這樣金字塔頂端的人才是這樣的場所的衣食父母,而一般的富豪估計來一次就要耗盡一生過半的財力。


    而安氏集團也是憑借著這一片地方而發展起來的,安氏集團前期炒作房產,可是終究行業太狹窄,發展也不是很快,所以才會屢屢被慕容氏牽製發展。


    而安茂已經早到了,比葉銘寒早來5分鍾,他們這種人,都是習慣了守時的人,這是一個是商人最基本的素質。


    帶著墨鏡的葉銘寒自然被專人給牽引過去,一身帥氣利落的白色意大利手工西裝在這樣明媚的太陽底下,越發顯得俊朗修長,襯得膚色白淨。


    “先生,這邊。”一個黑色西裝男人過來給葉銘寒指路。


    而葉銘寒隻是微微頷首,便跟著黑色西裝男人走了過去,客隨主便,這也無可厚非。


    一頂碩大的帳篷撐散在這片廣闊的綠色之中,而葉銘寒也知道應該就是安茂了,優雅的一步一步,這樣的風景,他還是挺舒服的。


    “怎麽樣,葉總,這裏還不錯吧。”安茂還沒等葉銘寒走近,就已經聲音朗朗的笑說了起來,像是非常熟稔的朋友一樣。


    的確,整個a市,誰沒有聽說過葉銘寒,他的名字簡直都是如雷貫耳,而他安茂也早就想要有合作的意思了,隻不過一直都是慕容集團一直拿著這塊香餑餑,別人想要覬覦也不能。


    如今慕容海主動放棄,這不正是他安茂的機會嗎,況且,他還有一個女人,他沒有那麽大的野心想要讓他的女人當這個葉銘寒的妻子,他可以讓安情做他的情人,有了這一層關係,他不信,他們之間的盟約還會有破裂的一天。


    “當然,安總的地盤總是極好的,隻是這樣的風光,卻可惜了。”


    安茂自然沒有想到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國際高爾夫俱樂部得來這樣的一句評價。


    “可惜?”安茂自然會問出聲,如果是別人說的,他可能不會理會,可是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掌控著整個城市的葉銘寒。


    “當然,如此風光,卻有這樣的俗物汙了眼睛。”意義不明的葉銘寒,眼光帶過了安茂身邊的俏佳人。


    隻是這位紅粉佳人穿的的確過於暴露,而這樣的暴露卻隻是安茂安排過來,想要賄賂葉銘寒的,沒想到葉銘寒竟然說汙了眼睛,當下便有些尷尬起來。


    而安茂也一向知道清楚葉銘寒的脾氣,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主,他不喜歡的話,就算安茂再推薦也是沒有辦法,但是至少說明了一件事情,他們家安情還是極為有可能的。


    “葉總說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便讓她退下。”當下,安茂便朝身邊的那個女子使了個眼色。


    女子帶著一臉不甘,還是無奈的退了下去,隻是眼底的迷戀依舊能夠一眼望到,但是葉銘寒卻沒有這樣的心思。


    安茂嗬嗬笑了兩聲,緩解此刻有些變得尷尬的氛圍。


    “說起來,安總算是我的長輩了,此刻您做東我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您可千萬要讓我請您孝敬您一迴。”


    葉銘寒知道該少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在他這個地位,如果給誰麵子,無疑是天大的麵子了。


    安茂看了一眼葉銘寒,隨即也說道:“雖說我在商場中也算是你的長輩,但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你比我更優秀,自然當得起,如果你要請迴來,可是不把我當自己人。”


    葉銘寒當然知道這隻老狐狸是想要套他的話,而他自然不能讓安茂如意。


    “那是自然,天下商人皆一家嘛,況且有錢大家賺。”說罷,葉銘寒非常謙和的笑了起來。


    而安茂心裏也更是開心起來,眼光看了看還在球場上的女兒安情,她依然在那裏心無旁騖的打著高爾夫球,球場上傳來一陣歡唿聲音。


    對於這個女兒,他還是比較滿意的,心裏也更是充滿了一種希望,他有把握從此能夠把葉氏集團這顆大樹給抱緊了。


    “聽說葉總在高爾夫這一塊也是高手,從前聽聞,不知道有沒有興趣比一局。”安茂突然提議道。


    葉銘寒也正好很久沒有這樣運動過了,想想這樣的天氣還不錯,便也興致頗高的答應了。


    “好啊,隻是不知道賭注是什麽,聽聞安總這裏好像賭注頗大啊,不知道葉某的身價會不會一夜傾家蕩產。”


    這句話實在是赤裸裸的諷刺了,因為之前就有人因為這樣的高爾夫比賽而輸的傾家蕩產的,這在當時還傳為笑聞。


    “葉總說笑了,怎麽會呢,安某還是相信葉總的球技的。”說罷,安茂先哈哈大笑起來。


    果然是老狐狸!


    葉銘寒也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球場,一望無垠的綠色,像是望不到邊一樣,隻看到一個長相非常年輕溫柔的女人正在場上調試。


    正是那名之前被很多人掌聲雷動的那一位,倒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技術到底怎樣。


    正在葉銘寒要脫了白色的西裝外套,而一身的白色襯衫露了出來,黑白配,整個人也顯得更是精神奕奕。


    “走吧,安總。”葉銘寒已經放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正要起身,見安茂還沒有起身的意思。


    “不急,葉總,其實這裏最厲害的倒不是我,而是場中的那名女子,如果你能贏了,場中的女子可以為你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絕對會讓你覺得值得,如果她不能做到讓您滿意,我可以無償答應你一個要求。”


    這點,葉銘寒還是能夠相信的,這裏的規矩他也略有耳聞,而且有時候頗為神秘,雖然贏事小,但是會一會這樣的球場感受也是他很少會有的挑戰欲望了。


    而這樣的要求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但是都知道,隻要不是特別無理過分的要求一般都會是可以實現的,而他葉銘寒卻並不在乎,在乎的隻是他今天現在的心情,否則,他不會去做。


    而他的心情現在剛剛好,微風不燥,溫和的陽光,正是適合活動的時候。


    當葉銘寒走入場中,那名女子也正好抬頭看向他,眼裏充滿了歡喜,卻隨即掩飾了過去。


    安情知道這個人不能輕易的在他麵前表現出喜歡,她爸爸說了,這個人隻能欲擒故縱,否則別的都不會奏效,而她,小心翼翼的,今天這樣的安排也是預料之中。


    葉銘寒依舊是一副清冷的神色,看向這個女人,在他眼裏,隻是一個對手而已,無論男女。


    “你好。”安情首先打了招唿,落落大方的,沒有意思之前的小心翼翼和歡喜,掩飾了心裏的狂喜。


    安情見到葉銘寒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他了,這個a市所有女人心裏的夢中情人,而她也不例外,是什麽時候呢,或許很早以前,或許隻是一麵,反正就這樣,安情愛上了這個對誰都異常清冷的男人。


    可是那又有什麽關係,就算他訂婚了又有什麽關係,對於安情來說,隻要她喜歡葉銘寒就夠了。


    葉銘寒隻是朝著對方點了一下頭,甚至連對方的容貌都沒有看清楚,不知道對方知道會是怎樣一種心情。


    高爾夫的樂趣正是來源於不需要競技,體會的是那種凝神靜氣,心無旁騖,完全溶於藍天綠草之間的感覺。揮出的每一杆之前都需要全神貫注,否則一不小心就不可預料它在何處。


    高爾夫運動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是一種舒緩悠閑的運動,實際上它可以運動到全身的每塊肌肉,一場球打下來也會大汗淋漓。


    事實上,葉銘寒是不折不扣的單差點高手,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他那有力而流暢的揮杆動作。


    葉銘寒是比較喜歡這樣大汗淋漓的運動的,全身的毛孔都會在這樣的運動中而得到舒展。


    高爾夫運動被稱為紳士運動,而一般都是會算差點,即五次比賽的平均成績,這是標準杆。


    而葉銘寒就這樣在萬眾矚目之中閑閑的站立,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先來一局,眼裏一絲波動都沒有。


    在安情非常利落的揮完了一杆,周圍的人還有人吹起了口哨,安情非常自信,眼睛瞥了一眼葉銘寒,卻發現對方完全沒有看向她,有些氣餒。


    但是仍然揮完了一杆,這一杆可以說姿勢很完美。


    “niceperform”,就姿勢而言,這個女人是把握的非常好的,隻是動作花哨,而真正擊中目標卻尚有缺陷。


    葉銘寒從來沒有看到過女人打高爾夫也能打出這樣的水平,隻是在他眼裏,不分男女,比賽就是比賽,而他終究是要勝出一籌。


    很快,便輪到了葉銘寒了,周圍的人很快就已經準備好了揮杆,葉銘寒接過來掂了掂,便很好的調整了自己適合的方式。


    而葉銘寒利用左臂的旋轉,慢慢的揮高,絕不可以隻靠手的力量,從瞄球的姿勢,盡量不讓下半身的動作太大,靠著雙兼扭轉90度,如此才能獲得強大的扭轉力。


    最後的擊球動作,動作利落瀟灑的一杆揮出去。


    全場的掌聲都雷動了起來,比之剛剛的安情,這份掌聲經久不歇,畢竟,能夠看到葉銘寒親身打高爾夫還是很少見的,況且還是如此高超的球技。


    就連一旁的安情都目瞪口呆起來,完全沒有想到對方完勝,這都不用去看結果了,就這樣粗看,都知道是誰勝了。


    葉銘寒自然是知道誰輸誰贏,看向了眾人,眼光依舊冷淡的,掃了一眼眾人。


    “我輸了。”安情是一個非常利落的人,輸了就是輸了,絕不會不承認,在這樣優秀的男人麵前更是會輸的有底氣。


    葉銘寒嗯了一聲便要走向之前的看台,那個大帳篷底下,卻在轉身的瞬間被安情給叫住了。


    “喂,葉銘寒,我知道你。”安情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喊了出來。


    “哦?我不認識你。”葉銘寒隻是迴了這麽一句,連腳步都麽有停下,就要往前麵走去,他可不想認識這個女人是誰,除了秋之翼,誰都不能挑起他的興趣。


    安情見葉銘寒並沒有停下來,快跑了幾步,跑到葉銘寒的麵前,張開雙臂攔了下來。


    “你贏了我。”


    “那又怎樣?”


    葉銘寒不想廢話,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麽。


    “我曾經發過一個誓,誰贏了我我就嫁給誰。”


    “這樣啊,可惜我對你沒興趣。”


    葉銘寒現在連廢話都不想跟這個女人講,女人都這麽胡攪蠻纏嗎,可惜他的秋之翼不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他會很開心,可惜不是。


    安情見對方不想再跟她講任何話,連眼神裏麵都透露出一絲肅殺的神色,知道現在開口不是時候,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這個時候適合讓父親去提,訕訕的,停留在了原地。


    她踢踏著腳邊的草地,有些懊惱,為什麽這個人身上這麽冰冷呢,跟她的認知有些不一樣,但是傳言中的葉銘寒也的確是這樣的。


    可是當初joy晚宴上她分明能夠看到葉銘寒眼底的一抹溫柔,隻是對這秋之翼,安情越發傷感起來,如果葉銘寒能夠對她這樣,她做夢或許都會笑醒了,可惜不是。


    “喲,再踢,地上都要被你踢出一個洞了。”一個長相極為妖冶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關你屁事。”安情平時雖然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可是有了脾氣也是不管不顧的。


    而這個人還正好撞進了她的槍口上,還是那個她異常討厭的人,像牛皮糖一樣。


    這個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據說家裏很有錢,最近剛跟她轉到一個學校,據說是從北美那邊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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