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就離開一天罷了,她就這麽耐不住寂寞?他不願相信,寧願裏麵是有什麽誤會。


    直到遠遠地聽見包雲帆說:“我給你買的菜你記得自己炒了吃,不行的話,明天直接帶著衣服去公司吧,我也好照看你一點兒,也能放點兒心。嗯?”


    林簫聞言,像是在推拒,隻尷尬地笑了笑,道:“那個,今天已經夠麻煩你了,明天我應該就沒事兒了,你就放心好了。我就不去公司住了吧?既不舒服又不方便的。”


    包雲帆聽著這話不大樂意了,想起她房間的淩亂,那些破損的家具雖然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兒,但修補起來也是需要時間的吧?


    “沒什麽不方便的,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可以給你換個床,反正接下來的日子你也要在裏麵趕工了,你總不會想著讓我每天半夜送你迴家吧?而且你那屋子,雖然不知道那些家具是如何變成那樣兒的,可要是想住的舒服,修補起來或者重新選購也是需要花些時間的吧?你就別跟我客氣了,而且又不是讓你住我家,你怕什麽,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林簫見包雲帆言辭鑿鑿,又想著這房子確實需要整頓,而她最近也確實得忙起來了,就這麽互相有個照應也好。


    便點了點頭,道:“那好,我明天就搬過去。但現在天色真的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兒迴去吧!”


    包雲帆見目的達到,也不多說,隻喜滋滋地點了點頭,跟著林簫揮手告別。


    顧霄站在遠處,將兩人的互動看得清清楚楚,對話也聽了個大概,雙手的拳頭攥地咯吱咯吱地響。他當初要和她一起住那麽吃力,昨晚更是毫不留情就把自己趕走了,現在別人三言兩語她就能跑過去跟人。到底是他太不堪了,還是她太隨便?或者是,她其實心裏是真心喜歡她那個編輯的。哦,對了,他又想起她當初接近他不就是奉了編輯的命令麽?怎麽現在功成名就了,就準備和她的編輯雙宿雙飛了嗎?


    經過他的允許了嗎?


    林簫正準備迴去呢,隻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像是刮起了陣陣陰風,她不由得搓了搓胳膊,心想:莫不是大尾巴還找她尋仇了吧?想起大尾巴,她心裏略有些疼痛。


    直接轉過了身,對著身後的空氣道:“大尾巴?是你嗎?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怎麽被人殺了的,是不是昨天你又發狂,然後傷到誰了,被人打死的?對不起。”


    她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帶著一絲委屈的哭腔,隻一聽就讓顧霄心頭一軟,可又馬上硬起了心腸。她平時也是用這副模樣去蠱惑其他男人的嗎?


    隻這麽想著,他心裏就一陣難過,諷刺的話語也脫口而出:“虛情假意的樣子給誰看呢?你那個編輯已經走遠了,他聽不見!”


    林簫聞言,隻微微一愣,再抬頭見到的就是顧霄的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心裏不由得更加悲涼,她本想瀟灑地一言不發,可解釋的話語卻不經大腦,脫口而出:“你看見了?不是你想得那樣的,他今天隻是過來看看我,給我買了點兒菜,之所以穿你的衣服,是因為……”


    “別跟我說你和你那個的細節,我不想聽!”沒等林簫說完,顧霄便咬著牙急促地打斷,臉色也愈加難看了幾分,臉上像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心裏更是又苦又澀,他一個字也不要聽到,不要讓他聽到。他聽不得她的背叛,別說細節,隻是皮毛也足夠讓他千瘡百孔了。


    ?林簫聽到這句,她這迴真的不想解釋了,心裏的委屈也一股腦湧了上來,本想哭出來的,卻硬生生忍了迴去。


    隻淡漠地轉過身,幽幽地歎了口氣,“隨你怎麽想吧!”


    接著便起身走了。顧霄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死死看著林簫的背影,心裏酸澀難忍。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嗎?還是根本就不屑於跟他解釋,那他到底又算什麽?


    他想起這些日子的隱忍,想起那個男人穿著他的衣服,想起林簫跟他說起的讓人浮想聯翩的細節,他不敢想今天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卻很想撕碎眼前這張漠視他的臉。


    在林簫要電梯的前一刻,顧霄擠了進去。本想吻住她的,卻在靠近時遲疑了,又停頓了下來。


    林簫看著顧霄衝進來將自己圈在懷裏,又看著他不顧自己的掙紮按住自己的頭,在唇與唇即將連接的前一秒,卻鬆開了。她看到他臉上有一絲狼狽,她從小到大就懂得察言觀色,又跟顧霄接觸了半年之久,自然知道他這個表情是什麽意思。


    他大概是在嫌棄,嗬嗬,真是可笑,連這種信任都沒有,還有必要繼續下去嗎?她病懨懨的樣子他看不見,卻還在認為她和誰有染,這種男人,哪裏輪得到他來嫌棄她,她還不屑他呢!


    於是顧霄看著林簫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然後便狠狠地推開了他,接下來則風情萬種得捋了下耳邊垂下的發絲,柔聲道:“你想得都沒錯,不過,既然知道,是不是也該騰地方了?嗯?”


    “林簫,你不要逼我!”顧霄的牙咬得嘎吱嘎吱地響,臉色黑得可怕!


    她居然承認了!


    “逼你?誰逼你了?再說,逼你又怎麽?”林簫也生氣了,顧不得會觸怒他,隻想痛痛快快地吵一架。


    顧霄聞言,像是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怒氣,竟直接走上前掐住她的雙肩,眯著桃花眼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林簫卻再次笑了,這次卻並未達眼底,“是嗎?在電梯裏?貌似還蠻刺激的。這裏有監控吧?錄下來我也出把名,我還得感謝你呢!”


    顧霄被林簫氣得胸腔起伏不定,像是受不住了,低吼道:“你閉嘴!給我閉嘴!!!”


    顧霄吼得很大聲,林簫卻笑個不停,繼續道:“我自認為我身材臉蛋兒都還不錯,應該不比那些網紅差吧?據說那些網紅動不動就能拿百萬的打賞呢,你說要是有個這麽個動作大片放出去,會不會也有土豪打賞我呢?”說著她又撩了撩頭發,還晃動了兩下。


    雖然隔著一層絨褲,卻也是十分纖細,顧霄看得心裏更加暴躁。正在此時電梯門開了,顧霄才似鬆了口氣,以為能停止了這種刺激。


    卻不妨在身後聽到林簫的聲音,“可惜了呢,你要出去了嗎?我真的覺得這是一個出名的好辦法呢,既然你臉皮那麽薄,要不我找別人配合我?”


    顧霄聽完,再也了,直接將她抓了出去,隻大力地擰著她的胳膊,她怎麽掙紮都沒用,感覺除非把這隻胳膊砍了。最後也索性不掙紮了。


    一進門,門便被顧霄狠狠地踢上了。而他整個人也像一隻暴怒的獅子,手始終沒有鬆開過林簫,另一隻手卻快速的了自己的皮帶,也被他狠狠。


    林簫瞬間覺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1000的傷害,忙閉上眼睛,可顧霄卻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低吼道:“看著它!”


    見林簫不肯,還扒起她的眼皮來。林簫就這麽被狠狠地了眼皮,隻覺得眼角都疼,氣得她再也忍不了了,直接對著顧霄罵道:“窩草,你變態啊!”


    這人絕逼不正常,她一定得離這個人遠點兒。正這麽想著,她便騰空而起了。


    顧霄幾個大步便將她丟到了,開始起她的衣服來。


    林簫自覺掙紮無用,索性也不掙紮了,隻在胸前一涼時,忍不住出聲問道:“你這是準備圈圈我?”


    顧霄卻不理她,隻將自己的上衣一扒,對著她下命令道:“摸我!”


    “窩草,摸你大爺!”還摸他,這男的腦子有坑吧?她明顯是被嘿嘿的好嗎?以為她多歡喜呢?還摸他!


    “女孩子別總爆粗口!”


    “關你屁……唔!”事。很快她便被顧霄以吻封唇,手自然也不老實的開始四處遊移。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了,顧霄才粗喘著氣息將她鬆開,她自然也沒輕易饒了他,趁著最後他鬆懈地時候,照著唇狠狠咬了一口。


    “唔,這熱情,你用在一會兒就可以了,現在可以適當省點兒力氣。”林簫剛平複下氣息,拿走了上邊的一個爪子,便聽到顧霄臭不要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林簫自然不願意此時此刻和他發生什麽的,可現在自己衣不蔽體,本就體力不如他,如今還生著病,可恨的是,身邊連個殺傷性強一些的武器都沒有,否則她不介意給他一水果刀,隻要不死人,流點兒血就當調理身體了。


    可她麵前什麽都沒有,雙手也被顧霄單手固定在頭頂了,而顧霄的另一隻手已經伸到了,眼看著就要繼續向下探去,她急的直接坐了起來,咬住了顧霄的耳朵。


    “嘶”顧霄悶疼地聲音清晰地傳到了她的耳畔,聽得她心裏一喜,剛想出聲威脅些什麽,卻聽顧霄臭不要臉的聲音再次響起:“不是說了麽?熱情放在一會兒就行。還有,既然你不肯摸我,那我就摸你好了!”


    說著顧霄的手正式伸到了某處,林簫本能地想合攏腿,無奈顧霄很無恥,竟然用死死的按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她不禁想起了周星星在大話西遊裏描述的那個混亂之夜,你胡亂的摸我,我胡亂的摸你。


    而她剛剛咬完那一口,已經用盡了洪荒之力,此刻已經栽倒在了,從體力上來講,似乎她今天隻能任人宰割了。


    可她卻不想認命,還想著用什麽辦法能讓顧霄放手。咬舌自盡?不行不行,她活著這麽不容易,哪怕被被輪也不會去死,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隻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但就這麽從了他?可從了他之後呢?繼續離婚或者分道揚鑣,她又不是傻子,白白搭了身子,便宜的隻會是上麵這貨兒。


    想來想去,她也隻能罵一罵了。


    顧霄看著林簫出神的樣子,本來被的頭腦也清醒了幾分,隻稍稍用力,林簫一痛不得不迴神。


    很好,注意力又重新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但他卻並不滿足,看著某女臉上的隱忍,不滿道:“不專心哦,該打。”然後便真的對著拍了一巴掌。


    “嘶……顧,顧霄,你怎麽說也是堂堂一集團總裁,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家小包包剛剛從我房間出來,我們剛剛大戰了幾百迴合,所以我才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沒想到你既然還這麽稀罕。你說人是不是就是愛犯賤呢?嘶”剛說完這句,林簫便感覺到了又一點痛楚。


    顧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林簫的臉,陰測測地道:“是嗎?那我不如驗驗貨吧!”


    “唔顧霄,我擦你大爺!”


    顧霄自然也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跡。不由得一陣怔忪,手也不由得一鬆。


    可他臉上卻笑了。林簫隻覺得痛楚難忍,看著顧霄的眼神痛恨非常,最後竟一腳將顧霄踹了出去。


    而顧霄也乖乖地被林簫踹出去了,就那麽的,呆愣地看著手上的血跡。心裏突然一陣悲涼,他剛剛又做了什麽。他和簫簫……


    想到這裏,顧霄連忙敲門,想對林簫解釋,“簫簫,你把門開開,讓我幫你看看傷口!”


    門內的林簫嘴角不由得一抽,看看傷口?看那裏?他還不如說簫簫,你讓我進來幫你擴大傷口得了


    顧霄也覺得自己措詞有些問題,可現在也不是糾結措詞的時候,隻好繼續敲門,“簫簫,你把門開開……”


    林簫聽著外麵的吵鬧聲,突然想起一句台詞: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額……她開門就有鬼了,隻是尼瑪,破身真的好痛啊,還好隻是手指,隻是,她現在的心好亂,檢查了一下那裏,貌似除了血跡還有些別的什麽東西……她好歹也浸淫過不少h漫畫了,嗯,自己也畫過不少擦邊球,這種東西意味著什麽她又怎麽會不知道。


    隻是,她居然在剛剛那種時候還對那個顧霄動情了,她到底是多沒節操啊!不過想起自己對著顧霄掉節操也不少了,反正一迴生二迴熟,這種小事也不需要太在意了。


    這麽想著,剛剛的林簫竟然沒有去追究顧霄的責任,還忍著疼痛,心安理得地睡了起來。顧霄叫嚷到後來,見人一直不出來,便也放棄了,隻隨便套了兩件兒衣服便躺到被林簫橫在旁邊的沙發床上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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