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萌表麵上客客氣氣的表示了不用擔心,實際上每天都在琢磨離開醫院的辦法。


    兄妹兩人不止一次產生爭吵,但爭吵的根源——文涼,卻一直沒有出現。


    懷信集團在於良平坐鎮下沒有受到太大影響,謠言愈傳愈多,於良平也不容理會,任由傳言繼續。


    席先生每天就生活在那個小房子裏,輪流有人看守文涼,傳遞消息。


    文涼最近也通過隻言片語對席先生的了解更進一步。


    他不知道寒家的家庭關係,隱約記得小萌父母那輩還有兄弟。


    席先生怕是小萌的哥哥?


    文涼大致理通了思緒,在席先生在的時候開口,“席先生,不管你的身世如何波折,你說你自己無辜,那寒子默和寒若萌不也無辜?”


    席先生的目光驟然冰冷,雙手捏住文涼的脖子,兩種思緒交匯,一種想要殺了他,一種說著文涼還有用,不能動。


    劇烈的思想鬥爭讓席先生的手顫抖著,最終控製著力道在文涼快要窒息的時候鬆開了。


    突然可以唿吸後文涼猛地吸氣,又咳嗽了幾聲,視線還落在席先生的身上。


    席先生落荒而逃般踉蹌的離開,躲掉了文涼的視線。


    看來,猜測是對的。


    文涼也長舒了一口氣,剛才要是席先生沒有控製住,可能他真的沒命了。


    不過反應這麽激烈,也側麵說明,席先生的經曆對他自身的影響很大,多半兒時的經曆不如意,比寒子默和寒若萌要艱難太多,才會有如此反應。


    文涼倒是對自己的猜測有一定自信了,隻是消息無法傳出,也不知道小萌怎麽樣了。


    想起寒子默的態度,文涼苦笑。


    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


    寒若萌沉浸式的表演,眼睛已經哭腫了,還在和寒子默爭執著。


    “寒子默!快一周了!我可以離開了!”


    “你要是去找文涼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這麽久了文涼來過一次嗎?找人帶過一次話嗎?他不配!”


    “寒子默!”


    “寒若萌!”


    “啪——!”


    寒若萌抬手把床頭櫃上的水杯摔碎,氣的胸口上下起伏,說不出話來。


    燈光映襯著玻璃碎片,寒若萌眸光流轉,快速俯身拾起地上的碎片,抵在了脖子上,“寒子默!你讓不讓我走?不讓我就再死一次!”


    “若萌你到底怎樣才能放棄。寒若萌,我求求你了好嗎?”寒子默不敢再爭執,怕寒若萌真的著急。


    寒若萌搖了搖頭,語氣無力,“哥,文涼不會不來的,到現在還不來一定是因為他出事了,我很擔心他。”


    接著,寒若萌又強調了一遍,“他絕不會故意不來的。”


    “你要走?行,若萌,以後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別找我幫忙,我也不會管,說到做到。”寒子默說完抬腳,頭也不迴地走出病房。


    直到寒子默的身影在寒若萌的視線裏消失,寒若萌才徹底放下心來。


    把碎片放下,去一旁找到自己的衣服換好,拿到了寒子默一直看管的手機,匆匆離開醫院。


    手機裏有文涼的定位。


    兩人當時互相安置了定位係統,此時文涼手機早已沒電關機,定位顯示了關機前最後出現的位置。


    寒若萌順著位置找去。


    席先生同步得到了消息,語氣狷狂,“不勞煩寒小姐親自尋找,去把寒小姐請過來。”


    手下得令前往,寒若萌開車在路上,感到後麵有車跟蹤。


    寒若萌挑了挑眉,加快了速度。


    後麵的車也同時加快速度,馬上到達車少人少的地段,後麵的車也不再掩飾,一輛車超過了寒若萌,一輛車在後麵攔截著寒若萌撤退的路線。


    寒若萌一腳刹車停了車,從車上走出,姣好的身段,額前的碎發被風吹動遮掩了明亮的星眸,看得過來抓捕的人愣了神。


    “席先生的手下?”


    空靈的聲音清脆悅耳,喚迴了他們的心思。


    “寒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寒若萌本就要找席先生,不想多耽擱時間,把車鑰匙隨意扔給一個人,走上了前麵那輛車。


    一路無話,直到手下停好了車,寒若萌打量著這裏的環境。


    和她想象中不同,這裏的樓房從外觀來看就有時間了,牆壁的漆掉了很多,有的房子沒人住,窗戶都是碎的。


    有人帶路,寒若萌跟著過去,樓道裏昏暗潮濕。


    席先生的房子在三樓,很快走到了裏麵。


    原以為的豁然開朗的感覺也沒出現,和外麵看的一樣,房間狹小,帶著寒若萌來的那些人甚至都沒走進去,讓寒若萌進入房子後就離開了。


    “小萌?”文涼一直在自己想辦法離開,卻不想寒若萌來了,文涼眼睛轉動,示意寒若萌離開。


    寒若萌先看著文涼,確定沒有受傷,臉色也沒問題才放下心,“我來了,要走就一起走。”


    “真是感情深。”席先生語氣不屑的諷刺道。


    寒若萌站在席先生身旁,發現席先生的眉眼真的很像寒穆,“席先生,我來了,你可以放了文涼了。”


    席先生以為寒若萌會問他是誰,他的目的,結果寒若萌什麽都沒說,隻是讓放人。


    他有些詫異的看著寒若萌,“可我都不想放。抓著你們兩個人,不是更穩妥?”


    “也行,那我和文涼商量商量怎麽離開。”寒若萌沒有任何不自在的感覺,隨意的坐在文涼對麵的沙發上。


    血緣關係可能真的是說不清的奇妙。


    麵對寒若萌的不屑,席先生沒有任何的氣憤感覺,反而覺得有趣,任由寒若萌坐在那裏。


    寒若萌見席先生沒有指責,心裏也有些驚訝,表麵沒有表現出任何,而是四下打量著房子。


    房子很小,一覽無遺。


    此時房子裏隻有他們三個人,門外應該是有兩個保鏢把守。


    二打三。


    應該沒有問題。


    或者文涼自己一個人單挑他們三個也沒問題。


    當務之急是解開文涼的繩子,讓他也可以自由活動,隻是當著席先生的麵……


    寒若萌噙起一抹笑意,緩緩開口,字正腔圓的說了聲,“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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