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君傾夢的手筆!


    還有後來的運營炒作,一部電影把他捧到炙手可熱的高度,接下來的時間商約不斷。


    成功和輝妍簽約,合同等級分為s級,a級,b級,c級和d級。


    新人沒有作品的是d級,有一些作品的是c級。


    而鄭暢進入公司就是a級,他原以為是自己的天賦被注意到,兢兢業業的工作想要對得起這份合同以及身邊人的看重。


    還有後來,每一次負麵新聞產生的時候,用不了多久,惡意評論的人就被封了號。


    ……


    竟然——都是她!


    鄭暢突然不知道怎麽麵對君傾夢,怪罪了那麽久的理由就這樣土崩瓦解。


    幾年了,把他從武替扶持到影帝,那份愧意,早就不欠了。


    鄭暢覺得自己可笑,看著傾夢低著頭,怕是在笑自己吧。


    好壞不知的自己。


    沾沾自喜的自己。


    從來,他鄭暢都沒本事,隻能仰仗著別人活。


    嗬嗬,嗬嗬嗬!


    鄭暢笑了出來,“君傾夢,你真狠。”


    連個懷恨的理由都不給。


    表麵看上去合情合理,不虧不欠,骨子裏涼薄無情。


    鄭暢不知道對傾夢是什麽感情,這麽多年念念不忘,甚至還懷疑自己喜歡上了男人。


    眼下,他才知道,這個人對萍水相逢的人,不會產生任何情緒,隻遵守著心底道德而已。


    那份飄渺抓不住的感情就這樣潰散了。


    鄭暢後退了幾步,離傾夢更遠了,醉醺醺地離開。


    傾夢隻看到鄭暢轉身的一瞬似是紅了眼,隻一眼,不確定。


    那道背影似風一般,輕飄飄的就離遠了。


    傾夢心間兩難,能做到的隻有這些。


    “你們都沒錯,你已經做了最好的選擇。”


    楚信然的聲音驀地響起,清朗,溫柔。


    傾夢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表情,隻是怔怔地看著楚信然。


    無奈,不解還有些委屈。


    最終,傾夢沒有迴到聚會上,她不屑於去和別人進行這種浮於表麵的交際,關係好的就說幾句,其他的禮貌上說的過去就行。


    但這種情況,傾夢疲於應對,甚至連個理由都沒找,直接和郭瀟然發了微信。


    “郭導,我臨時有事先離開了,實在抱歉,過段時間我來請客。”


    郭瀟然應該在和大家說話,過了許久才看手機。


    發現鄭暢和傾夢都發了消息,內容還差不多。


    不過郭瀟然也隻是感慨了一下,片刻後,這些想法就沒了。


    請假的話都差不多,這也說明不了什麽。


    分別給鄭暢和傾夢迴複了“好”之後,宴會繼續。


    隻是郭瀟然一左一右兩個位置空了許久,一段時間後有人主動問到。


    郭瀟然隻道“有事要忙”,也沒多說。


    其他人也就繼續閑聊了。


    一個影帝,一個投資,在這裏也和他們聊不了什麽,不是一個層次的人,與他們也沒什麽關係。


    ……


    另一邊,楚信然開車帶著傾夢一路北行,直到把車開到了一片農村水田。


    已到深夜,附近都是農民,已經早早休息,沒有路燈,隻有楚信然的車燈照亮了前方。


    傾夢抬眼看了眼周圍,最終將目光落在楚信然身上。


    楚信然解釋道,“帶你過來散散心,我以前無意中發現的地方,這個村莊住了兩百來人,不過每次我都是深夜過來,也碰不到他們。這裏很安靜,可以短暫地擺脫那些事。”


    傾夢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樣子的楚信然。


    月光透過半開的車窗照進,從傾夢的角度看去,楚信然的側臉深邃皎白。


    可嘴裏的話卻讓一直清冷的氣質多了幾分煙火氣。


    原來,他也有煩心事消化不了,需要“逃避”一會兒。


    傾夢沒有迴答,隻是靜靜地聽。


    楚信然知道傾夢在聽,繼續說著。


    “小時候他們管的很嚴,我從小學會的第一個道理就是聽話,要按照要求學好多我不喜歡的東西,可他們說是為我好,所以我就要學。”


    “後來,我十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了deep,那時的deep是我爸負責,他跳過了實驗區,帶我走進了最裏麵。”


    “那裏關押著最鬼蜮的人,他們的目光陰狠,看著我就像看著獵物,猙獰的臉,皮包骨的身體,隻有那雙眼,昭示著他們還在苟延殘喘。”


    “那一瞬,我以為踏進了地獄。”


    傾夢抓住了楚信然的手,表示他不再是一個人。


    楚信然一頓,又徐徐說著,“然後我開始了更恐怖的訓練,十六歲,我爸就把deep交到了我的手裏,我開始和那群窮兇極惡的人斡旋,開始裝作淡然冷漠的樣子。”


    “我想,我從小最幸運的,就是接管deep,讓我遇見了你吧,灰白日子裏唯一的彩色。”


    楚信然沒有對傾夢提訓練的內容,但能讓他那麽小就能快速掌握deep,想來也是恐怖的魔鬼訓練。


    傾夢輕輕喟歎一聲,沒有開口。


    她知道,楚信然現在需要的,不是言語上的安慰,而是默默地陪伴。


    兩個人在車裏坐了很久,直到傾夢的電話響起。


    “雲姐,怎麽了?”


    白靜雲一般不會聯係傾夢,小事她都直接處理,找到傾夢尤其是深夜找到,肯定發生了不好的事。


    “傾夢,我一兩句說不清,你上微博看一眼吧,公關部就位了,但向哪個方向公關還需要你決定。”


    車內空間狹小,在宴會上,傾夢怕聽不到電話,把幾種音量都調到了最大,所以此刻電話內容楚信然也聽到了。


    兩人都輕車熟路地點開熱搜,看見熱門第一就點了進去。


    【揭秘貼!


    名校學生,雙商齊高,家底殷實,原來都是假的!


    據小編了解,采訪多名博伊大學在校生後得到消息,君傾夢已有半年沒來學校上課,大家也一致表示,沒有聽過豪門中有君姓。


    在前不久某節目中拍攝的月移莊園也不是君傾夢的房產。


    日前,有一位拿著dna找來的母親找人無方後聯係了我,她的手裏拿著君傾夢的親子鑒定,表明她是君傾夢的母親。】


    視頻很長,先是采訪的畫麵,給同學們都加了馬賽克,背景音樂可以看到,是在博伊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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