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信然坐到了駕駛位,“小傾夢,堅持下。”


    傾夢在後座懶懶地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密閉的空間,還有一個楚信然,傾夢覺得更煎熬了,悄悄掐了把胳膊保持清醒。


    又小聲問著,“不會還要洗胃吧。”


    楚信然手一頓,沒有應答,也就是默認了。


    傾夢撇了下嘴,想起了上次也是被下藥去洗胃的經曆,“信然,送我去玉人來。”


    “小傾夢?”


    楚信然通過後視鏡看了眼傾夢,雖然他不介意用那種方式解決,可傾夢會吃虧啊。


    “我覺得還是把我扔涼水裏比較好,洗胃之後又不能吃東西。”傾夢道。


    楚信然,“……”


    一個人的尷尬……


    這樣楚信然也不拒絕了,看傾夢的樣子藥量不大。


    洗胃的過程也不舒服,之後還要小心恢複著,兩種方法也沒什麽好壞之分了。


    到了公寓,傾夢去浴室放好了涼水,衣服都沒脫就鑽進了浴缸裏。


    楚信然守在了門外,聽了一會兒裏麵沒有動靜,抬腿走到了陽台,眼神恢複了陰鷙,“去查查傾夢去了哪裏,誰下的藥。”


    酒吧就是楚信然的產業,加上傾夢和那個人都沒可以隱藏身份,很快楚信然就收到了當時的監控,附帶著女人的資料。


    在看到女人坐到傾夢腿上時,楚信然的臉更黑了。


    傾夢在浴室泡了個透心涼才出來,好在藥不多,已經沒了燥熱的感覺。


    哆哆嗦嗦地脫掉衣服,傾夢驀地尷尬了。


    進浴室時匆忙地沒有拿換洗的衣服,穿過一次的洗完澡後傾夢也不會再穿。


    傾夢糾結了一下,想了想楚信然那副芝蘭玉樹的樣子,讓他幫忙拿貼身衣服的畫麵有些不敢想象……


    最後,傾夢隻裹著浴袍就出來了。


    剛泡完冷水澡的傾夢頭發濕著披散在腰間,麵色不是正常洗澡的紅潤,而是將近透明的白皙。


    美人出浴……


    楚信然的目光幽幽落下,想了想監控裏看到的畫麵,楚信然伸出兩根手指勾了勾。


    傾夢一臉莫名的走過去。


    楚信然伸手把傾夢抱在懷裏,再一轉,傾夢就坐到了楚信然的大腿上。


    傾夢小臉刷的紅了,“那個……你先放開我……”


    “嗯?那我坐你腿上?”


    傾夢這才明白楚信然已經知道發生什麽了,訕訕地笑了,“第一次,第一次,以後不會了。”


    楚信然胳膊又收緊了一下,“那怎麽……”


    處理她……


    話沒說完,因為楚信然收了胳膊,傾夢的浴巾下滑了幾分,露出了一小處胸前的白皙。


    楚信然騰的鬆開手,站起身。


    傾夢一下從楚信然身上滑下來,扶了下旁邊的桌子才站穩。


    楚信然咳嗽了一聲,走到了陽台看著窗外。


    傾夢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然後低頭看了眼自己。


    “……”


    接著,麻利地跑迴房間換衣服了。


    又吹幹了頭發,擦了臉,確定收拾妥當後才慢慢悠悠地走迴了客廳。


    傾夢一直想著剛才的尷尬,所以收拾的很慢,出來的時候,楚信然已經平靜下來了。


    不過臉還是黑的,坐在沙發上,拍了下旁邊的位置,“小傾夢。”


    傾夢走了過去,坐的位置距離楚信然之間還能坐下兩個人……


    楚信然又問了剛才的問題,“那個人怎麽辦?”


    傾夢嗤了一聲,本來被下藥就很不爽了,再加上還和楚信然鬧得這麽尷尬,傾夢更不開心了,“我去收拾。”


    楚信然點頭,“人在deep,現在去嗎?”


    “這麽快?”傾夢微微吃驚。


    楚信然對著傾夢邪笑,“乖,小傾夢,不能說快。”


    傾夢,“……”


    兩人踏上了去deep的行程。


    女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被關的房間沒有窗戶,燈也沒開,進來的時候隻看到一扇厚重的鐵門,聽到了落鎖聲,然後就是不見五指漫漫無際的黑。


    此時距離被抓已經接近一個小時,女人心裏的承受逐漸到了巔峰。


    傾夢和楚信然來的時候剛剛好。


    一個小時,正常人等待開始焦躁的期限。


    傾夢拿了一杯酒,又去實驗室取了小份迷ˉ幻ˉ藥兌在酒裏。


    把酒交給了看管的人,兩人轉身去了監控室。


    紅外線的拍攝,哪怕一片漆黑也可以清晰地拍下裏麵的情況。


    看管者直接把酒倒進了女人的嘴裏,拿著酒杯出來關了門。


    藥效漸漸開始發作,女人有些忍耐不住的拽起衣服。


    身上穿的是混跡酒吧的紅色吊帶短裙,此時擺弄衣服直接看到了內ˉ衣。


    傾夢正在糾結還看不看的時候,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就擋住了傾夢的視線,“別看。”


    傾夢哭笑不得,“楚先生,不應該你別看嗎?”


    “哦。”楚信然一頓,“我也不看。”


    傾夢笑著放下楚信然的手,關掉了監控,“不看了,藥效過了讓她收拾妥當離開吧。”


    “就這樣放了?”


    “沒對我造成重大影響,她也是有分寸的人,就這樣吧,我們的身份不能做的太過分。”


    楚信然揉揉傾夢的腦袋,“聽你的。”


    路過餘慕,兩人又上樓打算吃點東西。


    楚信然見傾夢吃的差不多了,問道,“怎麽突然去了享嬈?”


    傾夢神色凜然,放下了餐具,端坐著,“信然,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


    “放了鄭暢?”楚信然點明了。


    傾夢抿嘴,也是,他那麽聰明,應該早就猜到了。


    楚信然是知道傾夢的任務具體流程的,這麽幾年,傾夢也隻有那次去了酒吧。


    最近傾夢還在忙著《危難一線》的宣傳,不難聯想到鄭暢。


    傾夢點頭,“我可以接受懲罰,當時的我也比較衝動,沒有造成不良後果是我運氣好。”


    楚信然,“我當時的決定也一樣極端,事實證明你是對的。小傾夢,我從未怪過你。最初我把你當最好的兄弟,現在的我更是無條件的支持你。”


    傾夢又恢複了笑吟吟的樣子,酒吧酒裏被下了藥,傾夢實在對酒提不起興趣,“楚先生,以茶代酒,我們一笑泯恩仇。”


    楚信然端著茶杯迴敬,“好,小傾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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