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戰的對手是m國本土的勢力,能賺錢的買賣都做,沒有仁義道德可言,甚至損害到了華國人民的利益。


    強龍難壓地頭蛇,無論當地還是其他國家,都曾經派出人員參與剿滅,但無人成功。


    最後,任務落在了deep的身上,楚信然義無反顧地接受了。


    少年輕狂,還是低估了對麵的手段,橋下麵的河水邊,濕潤的泥土下都被埋了炸彈。


    兩邊槍戰不分上下,那夥人急了,楚信然見勢不好,急忙讓大家撤退,自己作為領導留在了最後。


    留下的,還有一直出生入死的寒子默以及當天寸步不離的傾夢。


    爆炸的一瞬,雷霆萬鈞的炸裂產生了嚴重的耳鳴,傾夢早就準備好地撲在了楚信然的身上,巨大的衝擊波使傾夢當場一口鮮血吐出來,傾夢甚至感到自己後背的灼燒感與血肉模糊。


    傾夢耳朵已經什麽也聽不見,隻看到楚信然驚慌失措的臉扶著自己和寒子默向橋邊跑去。


    橋上有準備好的車,或許還有一條生路,對麵的人也這麽想的,引爆炸彈前搶先一步上了車,全速向三人撞來。


    傾夢不知自己當時怎麽做到的,怎麽有了那樣大的力氣和那樣快的速度,車門已經打開,傾夢兩隻手分別把寒子默和楚信然推上了車,自己卻被那輛全速駛來的車狠狠撞起,撞飛到了橋下,落入河水。


    楚信然當時覺得自己的唿吸都停了,想要下車去找人。


    寒子默也紅了眼,他被傾夢推到了駕駛位,楚信然在後排,寒子默搶先一步鎖了車,向反方向開去。


    “寒子默!!”楚信然的聲音已經喊劈了,瘋狂地敲打著座椅。


    寒子默也是淚流滿麵,他聽到了小狐狸最後的話,“我要死了,照顧好楚信然,讓他無虞。”


    他聽見了,那是女生的聲音,原來一直稱兄道弟的小狐狸是女生,原來一直言聽計從的小狐狸是因為深愛。


    她以死相互他的毫發無傷。


    寒子默隻覺得心都是痛的碎裂,何況楚信然。


    向來貴氣淡漠的臉上也是淚如雨下,那是他最信任的人啊……


    “寒子默!你今天不放我下去,我和你恩斷義絕!”


    楚信然整個人都是蒙的,他隻知道要去救人,他相信小狐狸會活下去。


    他相信的……


    寒子默硬是一句話沒說,把楚信然帶迴了m國的deep總部,看著楚信然猩紅的眼,隻說了句,“信然,我也要死了,留下陪我好嗎?”


    說罷寒子默就暈了過去。


    楚信然一把扶住寒子默,觸手的地方都是粘膩的紅,楚信然倏然安靜了,留守的醫生治療寒子默,楚信然當真留下了。


    兩個都是他最重要的人,這種情況,楚信然去救傾夢,或許最後兩個人都是永別,不如留下守著寒子默。


    整整九個小時的搶救,已經到了第二天天亮,楚信然已然麻木的時候,寒子默被推出來。


    醫生說,“度過今晚才算安全。”


    楚信然繼續守著,守到了第三天。


    寒子默醒了,楚信然倒了。


    還好隻是體力透支的暈倒。


    再後來,楚信然變得陰沉無言,每天的事情就是不斷的尋找,可是沒有任何消息。


    deep和heaven因為這場任務所有高層幾乎全部離世,所以楚信然找人的事也一直受損。


    寒子默終究沒有告訴楚信然那句話,他怕他知道後更加瘋狂,更加自責,如果小狐狸真的再也見不到了,這句話就是永遠的秘密。


    脫離迴憶的兩人都眼眶微紅,傾夢更是向楚信然的懷裏湊了湊。


    “我當時也暈倒了,再次醒來,被紅燈區的一戶人家救了。我昏睡了一周,那戶人家看中了我的臉,認為我傷好後會為他們賺更多錢,他們也就留下我了。”


    楚信然的目光閃過狠厲。


    “後來,是再次路過的沈擇風救了我。他似乎和這些人很熟,這些人也沒隱瞞撿到我的事,沈擇風把我救出來帶到醫院治療。”


    “我恢複的比想象中快,三個月可以下地行走,也正值博伊開學,傷沒全好之前,我沒想迴deep,後來就知道你是焚沉了”


    傾夢言簡意賅的說完。


    她沒提在紅燈區徹夜難眠的憂慮。


    他沒提在deep日夜搜尋的絕望。


    她沒提為了快速康複拚命做複健的痛苦。


    他沒提曾一度和寒子默決裂時的無助。


    ……


    最好的愛情,是相互守護。


    是為了彼此奮不顧身。


    是為了彼此奮鬥進步。


    楚信然如今已不是當初青澀自負的少年,終於,可以緊緊地守護好自己的幸福。


    傾夢終於講完這段故事,如釋重負。


    楚信然的手輕輕摸著傾夢的臉,眼裏閃著光,“小傾夢,你是不是……那時就喜歡我了?”


    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已經是肯定。


    傾夢,“嘁,我就是看你好看,怎麽樣,膚不膚淺?”


    楚信然看著傾夢炸毛的樣子笑了,“我要感謝自己這張臉了,小傾夢,我懂,一見鍾情是見……色……起意,你對我一見鍾情對不對?”


    傾夢咬住了楚信然在自己臉上滑來滑去的手指,“嗯嗯嗯,你什麽都懂。”


    傾夢沒有用力,倒是有一種含住手指的情……趣,反應過來後,傾夢忙鬆了口,摸了摸肚子,“感覺不疼了呢。”


    楚信然其實還有疑問。


    比如當初怎麽知道這次要出事,一定要寸步不離。


    比如當年才十六歲的小姑娘為什麽扮成男生,眼裏總是幽暗。


    比如為什麽突然會了曾在家沒學過的東西。


    ……


    楚信然沒有問了,他隻想知道傾夢是否安全就好,剩下的,隻要不影響傾夢的健康快樂,他便不再在意了。


    楚信然點頭,“不疼了就好,傻丫頭,照顧不好自己。”


    傾夢嬉皮笑臉的,“有你,我不用學照顧自己。”


    楚信然心裏被傾夢填的滿滿的,真正體會到了感覺懷裏的女孩就是全世界。


    楚信然勾了勾傾夢的鼻子,“好好好,我照顧,我照顧。”


    “嗯!”


    “哐當——!”


    比賽剛剛結束,思緒還在比賽中的成員忘了休息室還有兩人。


    一開門看到夢隊坐在老板的腿上撒嬌,門外的十來名少年都站在原地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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