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成員的加入效果是顯現的,尤其是對於奈淺和傾夢兩個人。


    這時的兩人終於可以全心全意地投入在自己的訓練,不用再去考慮戰術,打法以及其他成員的訓練問題。


    清風的觀點深刻專業,總能一眼看破成員在一些地方的不足,並且給出相應的訓練方法。


    傾夢因此也完全放下心,每天中午定時的迴到學生會組織部,處理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傾夢當天迴到組織部的時候就收到了薑靜還來的錢,並且薑靜再也沒出現在學生會了。


    傾夢還有些奇怪,後來才知道,是楚信然在背後警告了薑靜。


    傾夢心底暖暖的。


    比賽即將到來,清風加強了大家的訓練強度,每個人每天都在不停的和隊友進行1v1的訓練。


    午休時間,傾夢照舊向學校走去,因為奈淺的手傷並沒有完全恢複,傾夢也不想讓奈淺著急,所以這幾天傾夢一直都在暗地練習。


    路上,傾夢裹了裹外套,打了個哈欠,轉彎進入小路時,被一群拿著棍棒的男人包圍。


    傾夢秀眉微挑,“這大白天,你們就敢動手?”


    這群人顯然沒想到傾夢這麽鎮定,稍微愣了下,說道,“誰讓你一天就這段時間出門。”


    傾夢失笑,“那就看你們打不打的過我了。”


    傾夢的練武是為了生存,所以招式狠厲,直攻命脈,十幾個男人一時竟奈何不了傾夢。


    傾夢應對的也有些吃力,來的人都是練家子,還是十幾個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傾夢集中攻打一個方向的人,見到有了缺口立刻向外跑。


    身後男人反應很快,從兜裏找出針管,紮向傾夢的胳膊。


    傾夢努力跑著,隻要到了小巷外麵就能有希望,沒想到四肢越來越無力,很快就被身後的人追上。


    打了藥的男人從身後抱起了傾夢,“我先上車,你們分開走,別被看出來。”


    男人從袖口甩出小刀抵在傾夢身上,“別亂喊,不然喊出人命就不好了。”


    傾夢無奈,隻能沉默保存體力。


    今天中午沒去學生會,楚信然一定有察覺,很快就會發現問題。


    傾夢對於楚信然完全信任,心裏也不慌,倒是好奇這夥人倒底是誰派來的。


    車開的飛快,兩個小時開到了和鄰市相接的地帶。


    下車的地方在一戶破舊的農村,村裏已經拆遷,都搬走了沒有人。


    男人拖著傾夢到了一間平房,這迴才仔細打量傾夢的臉,猥瑣地笑,“長的不錯啊,我還沒見過比你漂亮的女的。”


    傾夢心底一涼,沒有接話。


    男人也不惱,去一旁拎起了滿滿的一桶冰水,從傾夢頭頂澆了下去。


    裏麵還有較大的幾個冰塊,全砸在了傾夢的腦袋上。


    傾夢心底暗罵,可身上沒有力氣,隻能安靜著,避免激怒這人。


    男人吹了聲口哨,“還是塊硬骨頭啊。”說著又拿了一桶冰水澆下。


    三月底,天氣微涼,傾夢穿的本就不多,兩桶冰水灑下來,傾夢已經從腳底感到了冰涼。


    傾夢稍稍縮了縮身體。


    男人見傾夢連句話都沒有,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頓時無趣,“你沒什麽想問的嗎?”


    傾夢毫無反應,連表情都沒有。


    男人用手指抬起傾夢的下巴,“我等你一會兒就有反應了。”


    傾夢本覺得是因為有些緊張造成的不適,經男人的話,才意識到了不妥。


    察覺後,隻覺得藥效更加強烈,體內邪……火亂竄,身上又在發冷,冰火兩重天的煎熬。


    傾夢寒涼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你,找,死。”


    男人被傾夢的目光震懾了一瞬,反應過來傾夢現在什麽也做不了,一巴掌打在傾夢臉上,“臭女表子,跟我橫,也不看看你現在有沒有能力。”


    男人用盡全力的一掌,傾夢左臉瞬間麻了,嘴角似乎也被打出血了。


    痛感讓傾夢的神誌清醒了一些,傾夢繼續惹怒男人,“你的命令不是殺了我吧,不然你早就動手了,既然不是,隻要我被救,我一定饒不了你,讓你嚐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男人照舊把巴掌打在了傾夢的左臉上,兩巴掌的力道,讓傾夢足夠清醒一段時間。


    傾夢安靜下來,不再說話。


    守門的人卻等不及了,在外麵敲了敲門,“老大,你快點啊,弟兄們還等著呢。”


    男人看著傾夢淡定的樣子,“這女表子藥效還沒發作,急什麽!”


    說著男人也有些著急了,又澆了一桶水在傾夢身上。


    傾夢渾身已經冷到哆嗦,強打精神故作鎮定。


    現在要做的,隻是拖延時間,楚信然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


    楚信然中午處理好事務,就等著傾夢來辦公室,等了十分鍾,還沒有傾夢的身影。


    楚信然覺得不對勁,就找到組織部,得知今天中午傾夢並沒有來。


    楚信然撥打傾夢的電話也是無人接通。


    傾夢的手機和楚信然的可以互相定位,好在綁匪並不知道這些,隻當傾夢是普通的大學生,把手機關機也沒再管了。


    定位關機依舊可以使用。


    楚信然叫上寒子默,兩人開車向定位的地方趕來。


    楚信然把油門踩到了底,兩個小時的路程壓縮到了一個半小時。


    門外把風的小弟們看到飆車,急忙叫了裏麵的男人,“老大,好像有人找過來了。”


    男人眉頭狠狠一皺,又打了一巴掌在傾夢臉上,對著門外的弟兄們喊著,“走!”


    他們的任務本就是教訓傾夢一頓,如今雖然教訓的有限,但也足夠交差了,見情況不妙立刻跑了。


    楚信然下車便看到了倉皇逃竄的眾人,來不及管他們,兩人進村挨個房子尋找傾夢。


    傾夢此時感覺藥效已經要吞噬自己全部的神誌了,四肢無力又像有千百隻螞蟻在爬。


    傾夢咬破了嘴唇,想保持清醒,聽到了楚信然熟悉的嗓音。


    想要迴應時,口中的話早已不能完整的說出,破碎的語句千嬌百媚,傾夢隻能閉嘴,安靜地等待楚信然找過來。


    傾夢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麽狼狽過,卻隻能無力地等待,動一下,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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