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聽著這些人的名字也隱隱覺的有事要發生,這些人都曾是漠北數一數二的惡霸級人物,平時就已做惡多端,不曾想自己這些年不在江湖上走動,這些人都被弄到一塊去了,也不知刀林劍閣的主人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他究集這一幫亡命之徒又有何打算,看來這漠北武林也確實是沉默的太久了,終於有些人沉不住氣了,也不知自己這把老骨頭,在接下來的風雨中還能撐到幾時


    單海見周二一副沉思不語的樣子,也識趣的跟周二道別,兩人又共撐一把傘離開了刀宮,周二看著兩人的背影離去,但從那眼神中又似乎不隻是看著離去的兩人,還似乎看到了更遠的地方,


    周二的嘴又向上扯了扯,牽強的『露』出一個笑,老一輩已老新一輩才剛開始,不過這也是最好的曆練,沒有什麽是比見過血的人更能握住手中的刀了,周二的眼神繼續遠跳著,但這一次他看向的不是單海二人處而是遊方離去的地方,似是自問又是問某人一般,他們都做好了應戰的準備那麽你呢


    說完雙手一背就迴屋了,風雪還在繼續,練刀的人還在練刀,該往上走的人還在往上,駱寧一手挽著單海,單海一手撐著傘,兩人也不多言隻是一心向著單戰的住處而去


    不多時兩人已到了單戰的那個小屋,這時的風雪又似乎大了幾分,小院的門虛掩著,院裏小桌旁的大樹葉子早已掉光,現在陪著那棵樹的不是樹葉反爾是落在上麵的積雪,兩人撐著傘進了小院,還未進門單海就看到了樹下的小桌,桌上這時也早已落了厚厚一層積雪,旁邊的橙子也一樣,單海還記的自己當日單戰讓自己去刀林曆練時的諄諄教誨,一晃已是幾個月過去,那時是夏天,現在早已到處飄白的冬天


    單海愣了一會神,最終目光還是離開了小桌向大門處行去,走的近了,屋內似有人聲,難道是有客人,隻是這麽大的風雪誰又會來做客呢,


    單海一手推開了虛掩的門,門外的風雪也一下倒灌進了屋內,屋裏果然是有兩人,隻是另一人也不是什麽客人,對與單海來說,更是會在不久後成為自己的另一個師傅,


    沒錯這時和單戰在屋裏說笑的正是一身黑的莫瞳,單海將門一開就馬上將傘交給駱寧,自己即刻雙手一抱拳向單戰行禮,見過義父,說著就一拜到底,又對著莫瞳也行了一個大禮,竟也和對單戰的禮差不多,因為單海知道自己接下來莫瞳也是自己的師傅,所以他受的起自己這一禮


    二人見單海行完禮都沒有起身,隻是讓單海趕緊進來關好門,屋內小爐上的火都被吹的一閃一閃的,單海二人依言進來,坐在最下首位,駱寧見小爐旁還放有酒具,顯然兩人剛才是在飲酒長談,駱寧又執起桌上的酒具給單戰滿上,在是莫瞳,其次也給單海倒了一杯,做完這一切自己麵前反爾空空如也


    單戰見狀,不由戲虐到怎麽寧兒不喝一杯,不了義父,今日我身子不太舒服哦,說著駱寧卻是羞澀的底下了頭,單戰和莫瞳這時到是自意的一笑,顯然是明白了駱寧話裏的意思,隻有單海不明白他們在笑什麽,


    這時也轉過頭去問駱寧,寧兒你到底那不舒服,要不要緊,這一問到是到是把駱寧問的更尷尬了,這時單海也發現駱寧不僅底著頭連臉也紅了


    駱寧見單海還是一副不開竅的樣子,隻好抬起頭到,義父莫師叔我還有事我先迴劍宮了,說完就起身也不等二位同意,一把門打開外麵的風雪又進來不少,單海起身去掩門,又把傘遞給駱寧,駱寧還是不給單海好臉『色』隻是奪了他手裏的傘衝進了風雪中


    單海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搖了搖無奈的關上門,門一關上又引來兩人的一陣笑,看來駱寧也成大姑娘了,嗬嗬,是啊是啊,單戰也應合著莫瞳的話,這時單海也不在多言,他也自知如果在問招來的也必定是他們的嘲笑,所以還不如就此沉默


    二人也止了笑,隻是剛一止住笑,莫瞳這時也起身向單戰告辭,師兄我也迴去了,小海剛迴來你也和他好好續續


    好,單戰隻說了一句,單海又立刻起為莫瞳開門,隻是這時莫瞳還是從頭到腳一身黑也看不出他臉上有何表情,隻是走到單海身邊時,一隻漆黑的手突然就按上了單海的左肩,看似是無意的拍了拍,但實則莫瞳還是用了幾分力,單海在刀林受的傷雖已好了,但必竟還有一點餘殃,嘴角略抽了抽,但很快莫瞳的手也就從單海的肩頭離開了


    隻是這時在沒有多餘的傘了,莫瞳就那樣一頭紮進了風雪裏,不過單海也見識過那件鬥篷的曆害,想必這樣的風雪還不足以將那件袍子打濕,


    單海關了門又迴到火爐旁,這時屋裏也就隻剩兩人了,單戰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說說你在刀林的境況如何,為何比駱寧晚這麽多迴來,雖言辭略有不滿但單海還是聽的出還是關心頗多,


    這一次刀林之行還算是有驚無險,但整個刀林卻給我一種和我們雪狼宗脫不了幹係的感覺,此話怎講,於是單海又將自己在刀林的所見所聞說於單戰聽,特別是聽到在刀林見到單榮的畫像時,單戰也沉默了很久,久久沒有開聲,還有最後到達自己想要的目的地時,百裏稀對自己說的話,單海也一五一十的和單戰講了


    聽你這麽說來,這刀林還真和我雪狼宗有些源緣,隻是那個叫他們不要殺你的人又是誰,單戰又陷入了沉默,眉頭緊鄒著手不自覺的又伸向了酒杯,隻是這時杯子裏早已經空了,單海見狀又趕緊給單戰倒了一杯


    一杯入腹單戰又感覺身體暖了幾分,不過你說你的修為已到了刀境第一重,是,那好,不管刀林和我們雪狼宗有何淵源但修為才是自己的,現在天『色』已晚,你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在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刀境第一重境界


    單海這一天也確實是夠累了,從清荷穀一路奔迴來就沒停一下,一迴來就和自己的師傅周二幹了一架,現在一躺在床上立馬疲憊瘋湧而至,眼皮似有千金重一般,一瞬間單海就被周公約去作客了


    隻是夢境裏朦朦朧朧間,單海又迴到了清荷穀迴到了那條結了冰的小河上,此時秦荷正以劍指著自己,細枊劍上正盛開著一朵朵粉『色』的荷花,劍尖處那朵鮮豔的小荷花一下飄離了劍尖,但也沒有離太遠,隻在離自己和秦荷的中間處,單海透過那朵停在空中的粉『色』小荷花去秦荷


    這一看單海立即嚇了一跳,隻見秦荷雙眼血紅,一副欲有血要從眼匡流出來的樣子,不好這是要走火入魔的征兆,不對這感覺怎麽似曾相識,過的一瞬單海終於明白過來,是了,自己從清荷穀迴來的時候不是正和秦荷幹了一架嗎,她當時使出的不也是這一招嗎,自己還記得那時她這一招是被自己的滅魂斬破去的,隻是現在自己手中沒有刀,


    心中一動立馬手上就傳來一陣冰涼,緊接著就是手中一沉,單海底頭一看,此時手中握著的不是當日秦荷給自己找的那把刀又是什麽,那麽接下來也隻要自己一出手,也一樣可以將入魔狀態的秦荷喚醒了,


    手中刀一起血狼九斬第一式滅魂斬已經蓄勢待發,隻是這時麵前的那朵荷花也有變化了,準確的說是有大變化,但這個變化卻和之前的不一樣,


    隻見單海眼前的這一朵由秦荷劍上的小蓮花組成的大蓮花,顏『色』已是更勝從前,琉光異彩,外放的粉『色』花瓣旋轉著,自花蕊處傳來一陣陣芬芳,但單海也知道這花越是鮮豔就越危險,單海不由後退了幾步和那朵巨大的蓮花又拉開了幾分,隻是就在單海剛站定的時候,秦荷劍柄處的那最後一朵蓮花也飛向了麵前的大蓮花處,劍柄處的那朵蓮花一入大蓮花。不僅花香味更盛了,就連巨荷上的葉片也更有光澤了粉『色』更是紅的耀眼


    就在單海愣神的功夫,隻見一抺綠『色』拔地而起,挽如天神一般,動作是那樣的瀟灑自如渾然天成,飄飄然那一抺綠『色』落在了巨大蓮花上的一片葉子上,這時單海在看去秦荷現在那裏還穿的是庸仲的冬裝,這一套分明是涼爽的夏裝,盡管入目處還是滿眼的白,但站在那蓮花瓣上的也不是別人,隻是這時的秦荷正如天神一般的府視自己,這讓自己還如何與之作戰,


    心中剛有一想,隻見自己的身體也已離地而起,在去看秦荷處時,隻見秦荷一隻手作虛托狀,難道自己是被眼前人憑空托起來的,那眼前的人到底是人還是神,如果都不是,那秦荷又在何處,腦中剛有此一想,自己也一如秦荷一般雙足踏在一瓣蓮葉上,這時兩人又是對麵而立


    單海盯著秦荷的眼睛,秦荷的雙眼還是紅的,那麽說明眼前的人還是秦荷無疑了,隻是她為何也將自己放在這蓮瓣上,單海還沒有想明心中凝問,隻是這時秦荷已經出招了,不知何時秦荷的細枊劍上又長滿了小荷花,秦荷一振手中長劍,劍尖處一朵小花已向單海急奔而來,那速度那裏還看的清是一朵粉『色』荷花,單海隻見一抺粉『色』向著自己而來,滅魂斬早已蓄滿力,單海這時也管不了那麽多,小花已近眼前,刀影一閃就斬向了那朵粉『色』小花,


    粉『色』碰上白『色』刀勁頓時消失無蹤,但顯然一朵小花還不足以消去單海這全力一擊的力,穿過小花刀勁繼續前衝著,秦荷也自那朵被毀去的小花上感覺到刀勁未盡,所以當刀勁繼續向前時,秦荷也在抖手中長劍,已是劍正麵上的小花盡數飛向向自己而來的刀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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