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近朱者赤


    這一天老農民與一幫天南海北的朋友,終於在上海蘇州河一個碼頭邊相遇了,因緣成熟了,相見如瓜熟蒂落,功到自然成。


    在他的這批朋友中,包括在上海做生意為他保駕護航的原滬杭警備司令古龍手下的一批夥計,如:大虎,鐵蛋,他倆是北洋兵工中鐵杆的抗日分子,有神奇的功夫和一手過硬的“吃飯加生”(滬語,現在稱專業技術),“一招鮮吃遍天”,堪稱中華老字號什麽的,在原“大型國企”北洋兵工中享有工運“領袖”般的崇高威望。


    中日甲午海戰以北洋水師鄧世昌指揮的致遠號被擊沉為標誌,滿清海軍大敗。大虎與鐵蛋因參與倭寇海盜船在浙江沿海被當地海巡師和民眾一舉殲滅的大快人心事,被清庭調查,北洋兵工也因戰敗而鳥獸散。


    大虎與鐵蛋隻得投奔在浙江任總兵的古龍。他們之間的關係在曆史的天空下不過是各司其職而已。這幫農民工本不是烏合之眾,他們是挾天理天義而來,以農民的身份替天行道。所以大虎和鐵蛋一身本事,且鐵血道義,義蓋雲天。他們實際上就是清庭愛國將領,如古漢武父子們的“戰略合作夥伴”,是清庭愛國誌士在兵工戰線的“潛伏”,不過形式上沒有簽一紙協議而已。


    這就是大千世界的奧妙所在。用互聯網的觀點看待世事,沒有什麽不可理喻的,凡存在即合理。大虎鐵蛋和崔家後生,他們雖然與古漢武古龍父子素昧平生,素不相識,但他們血管中流動的血液和經絡中湧動的精氣神都是同一類型的dna。他們雖身處不同的戰線。但都有一股與生俱來,滲透在血肉之軀中的一種為中華而擔當的使命感。世界之大,當因緣際會未遇時。他們各自做著自已的一份生活,該幹啥幹啥去;一旦機緣成熟。他們一拍即合從五湖四海走到一起來了。


    這裏有一個哲學問題需要探討。


    究竟是現代科學發明了互聯網?還是宇宙中本就有互聯網存在的基礎?如同地球上的金銀銅鐵錫煤石油天然氣,這些與地球人生存悠關的東西,它們是科學家發明的嗎?答案似乎不是這樣。地球本身就蘊藏這些供地球人使用的東西。


    當公元前一萬多年,地球人的遠古文明開始露頭時,可以肯定地說,地殼下已沉睡這些東西了。它們隻是在等待著某一天,當地球人開始進入文明紀元時,讓後者受用。科學不能發明能源。地球上一切能源形式,說到底都是太陽係的共主—來自太陽的光輝。


    是誰在為地球人提供這一切?是自然進化的嗎?


    進化才不會管地球人那些狗屁搗照的屁事哩。進化就是弱肉強食,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人類雖然有動物性,但也有佛性,即慈悲心。這一切,除了神能所為,科學概不能為,科學對物質以外的問題概莫能為,無能為力。


    這就是為何說現在的萬維網不僅是現代科學的傑作。更是自然的傑作。互聯網不可能建在宇宙的黑洞中,因為這沒有必要,宇宙黑洞中肯定沒有生物存在。所以不會有互聯存在的可能性。


    互聯網的基礎是人性。離開人,離開人與人之間的關連,互聯網不複存在。


    宇宙就是一張互聯網。宇宙,若離開了神和人,還談什麽宇宙呢?宇宙的存在與否還有什麽意義可言呢?簡直是扯談。


    據最新網絡暴料,以色列發現40萬年前人類牙齒化石。這是什麽概念呢?


    以西方生物學鼻祖達爾文進化論為標準,人是由猴子進化而來。40萬年的遠古時期,可能有猴子,但沒有人類。這是依達爾文進化論定出的假設。現實是迄今在以色列已發掘出40萬年前的人牙化石,說明西方經典科學達爾文進化論被實證擊倒。達爾文的生物進化理論並不靠譜。


    這隻是科學引以為豪的以實證論證,“以牙還牙”式的無法自圓其說。


    筆者所提的是。意識從何而來?科學更是半毛錢都不沾邊的,科學無法解釋物質之外的問題。


    難怪遠古時代的山海經距今至少8000—年前,地球上說白了是一個神人混居的時代,地球人與人麵怪獸共處,人麵獸是天神的化身,而地球人則是以真正天神的樣子塑造的神之子,不過是末代的,天神是地球人的終結者。


    一切皆有可能。


    在習武之人看來,世上有神,這是不言而喻的事。現代科學不能解釋的問題太多了。遠古文明透露的信息,中華人文始祖伏羲不孕而生,無獨有偶,不孕而生的事絕非隻發生中央之國的神話故事裏。西方基督文明的源頭,上帝之子(即上帝本人)耶穌也是不孕而生的呀!


    從遠古文明信息中獲知,凡神明降世都不孕而生。


    為何要這樣記載?


    有兩種可能:一是事實如此;二是人們的願望。如果是事實,按實記載無可厚非。倘是願望,說明人心的一種期盼:在人們心底裏希望有一個萬能的神降臨,籍以保證世界永久太平。這個秘而不宣的神是誰呢?


    他就藏在我們心裏。


    我們的心就是神。佛陀說唯心所識,唯心所現是矣。佛學在四五千年前對宇宙之描述,正在得到現代科學從實證這個角度的證實。比如因果,比如平衡,再比如思維是物質是能量等,諸多重要的理論和實踐都在科學層麵得到解釋。


    人們應該善用自已心靈的力量,不必向外部追求什麽東西,惟有你的內心才能夠改造你現在的環境。地球呈現今天這個模樣,不是人的力量,人的思維的力量之展現嗎?如果地球人不是神之子,是動物界中隨便一個什麽東西。地球會是今天這等模樣?


    現代科學承認,人類在地球的活動起碼有幾百萬年曆史了。在中國的人文始祖伏羲降臨這片多災多難的華夏大地之前,即距今至少一萬多年前。地球文明至少還是混沌的。相信世界其它地方也是如此。


    大虎和鐵蛋的團隊後來有陸續增加了一些人員,如來自厚重的黃土高原的京師名臣崔家的後生加入。在上海灘各國租界的招牌下,他們因為同一信念走到一起,成為一支秘密抗日力量。


    今日,大虎一行是為古大人挑選西北皮草而來。


    眾所周知,上海冬天雖然氣溫不是很低,有別於東北和西北的嚴寒;但是不出太陽的陰天,因空氣潮濕,窩居在房子裏的感覺也不是一件爽事。真還不如北方的屋裏。一把火將屋子燒得暖融融的舒坦。


    古龍年事日高,且解甲歸田,到了頤養天年的日子。老年人該享的福還是要享的,這也是命中注定,是自已的福報。所以古老向手下人表示這意思,大虎他們立馬接翎子。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大虎等此行未如願以償。老農民送大虎他們出店門,一邊走一邊念念有詞,道:“今日大虎先生與眾位弟兄大駕光臨小店是西北皮草行業的榮幸,你們為古大帥準備一件虎皮袍子的料子。我放在心上了。好在離寒冬臘月還有一段時辰,我立馬與老家打招唿,讓他們趕緊去山裏找老夥計們想想辦法。搞一張上好的虎皮立即送來。”


    大虎對老板的態度表示滿意,但生意歸生意,友情歸友情,橋歸橋,路歸路,勿要眉毛胡子一把抓,這也是古帥辦事的原則噢!古龍為官一生,為滿清朝庭出生入死,戎馬沙場。一付身胚也搞得遍體鱗傷;現今來在上海刀搶入庫,馬放南山。他連件像樣的棉袍都沒有;不僅寒酸,確實也難以過冬。


    此次。他老人家終於為老有所養開了一次“金口”,老人語重心長道:


    “孩兒們,不,這在我坐鎮軍營大帳時可以如此稱唿我心愛的士兵。你們為國家而戰,我也是為國而戰,無非比你們早幾年吃這碗飯,如此稱唿你們,並無不當。我們是一根藤上的螞蚱,生死與共。我是真心將你們看作是我的孩子啊!”老人說完後也許是對悲壯的職業軍人生涯的迴味,潸然淚下,他接著道,“人生不能選擇,但要是讓我再選擇一次,我將毫不猶豫再選投筆從戎之路。因為生養我的這片土地總得要有人來護衛啊!”


    大夥聽了不知不覺對大帥的愛國情懷感動身受。


    俗話說近朱者赤。想當初這一幫人甘願投到古龍麾下,也是欽慕他有軍人氣節,一身正義,為國分憂,不計個人榮辱。在國家政治清明時,他以一已之力,力阻狂瀾於國門外;當國家陷入*,一發不可收,他不在國器裏混日腳,撈油水自肥,而是清者自清,解甲歸田,去做一個普通老百姓。真是一個高風亮節的可敬老人嗬。


    古帥又道:“人的生老病死和草木枯榮日月星辰一樣,都是有規律的。如今咱西北漢子的身體也到了不聽使喚的時候了。這沒什麽。是人,都有這一天;告別青春,進入黃昏。作為一名精忠報國的武夫,國門衛士,在履行責職時,上蒼沒有讓我死在戰場,是我的造化。現今,我在上海當寓公心安理得,也要善待自已噢!不過上海的冬天,屋子裏也是蠻冷的,我想做件皮袍子,不算以權謀私吧?哈哈——”


    大夥被老爺子的豁達樂觀逗得轟堂大笑。


    “大虎,你辦事我放心。賣買要公平,不要為一件皮袍子損害我一世英名噢!”說完老爺子拂袖而去。


    ……


    大虎見皮草行老板一個勁賠不是,便寬慰他道:“老板,你甭不好意思,做生意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公平公正是商道的核心。在商言商,不談什麽情誼。這樣生意才做得下去。交易不公正,讓商家老賠本,人家遲早要關門大吉,坐衙門的連稅也收不上,隻能幹瞪眼。再往深裏說,戰場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戰場還有父子上陣,各為其主的;但商場不一樣。商場無父子,親兄弟明算賬。”


    此時。鐵蛋接上話茬,道:“生意不在人情在,你老哥隻要找到好皮子,我們大帥說了,做生意賣買要公平,不要吃白食,仗勢欺人,強賣強買;什麽樣料子出什麽價錢。要條子。小黃魚(金條)還是大頭小頭(銀元),或者洋幣,還是美金,我們照給,勿會少你一個銅板,這樣的退休高官打著燈籠也難找呀!”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皮草行老板心裏一塊石頭落地了。他將大虎一行人送到路口,準備迴店,突然一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他心中一閃念:“這不是秦嶺大山中的傳世名醫。治好我脖子上的牛皮癬的蕭大恩人嗎?”


    “蕭老伯,你往何處?”老農民趕緊向劈麵而來的一位老先生舉手打招唿。


    手中提著一隻小皮箱,正東張西望的蕭醫生。臉上帶著疑惑,仿佛在尋找什麽。他被突如其來直唿其姓的聲音怔住了,心思道:上海雖大,與我無幹?我不過是來送兒子的,在此歇歇腳而已。縱然以前有一位販山貨的農民朋友,據說他現在發達了,在上海開出了皮草行,他捎話來讓我有機會到上海去找他哩!


    話雖這麽說,但時過境遷。世道變化像人心一樣深不可測。昔日的病號,現在成了上海灘的商界人士。真是應了一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傻人有傻福。風水輪流轉啊。蕭老伯心裏思量:今兒個我來找他,並不想攀附他,也不想乘機索要什麽報答。我替天行道,懸壺濟世,行醫救人並非圖人迴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們朋友一場,他鄉遇故知,這全是往世的緣分噢!想到此他停止腳步,抬頭一看,“嗬,我靠。眼前真是多年不見,現已從農變商轉型成功,日見發達的商人—老農民嗬!”


    兩個老哥兒此番相見恍若隔世,相擁而泣,似溝壑縱橫的臉盤上不能自主地老淚橫流。一旁的大虎鐵蛋崔家後生,還有在京城邊的大集鎮招來的一男一女兩位“少林小子”知道其中有故事,相見時難別也難,眾人想要先行一步,讓這兩位老哥兒可心無旁騖地暢談山海經。


    不料被皮草行老板一把擋住,道:“大恩不言謝。我今日與蕭大醫生陌路相逢是我的福氣。我看得出,你們都是習武之人,佛學與功夫相通,功夫的最終歸宿就是佛道;佛道講一切是緣。此次,我要反客為主,將我的恩人蕭大醫生介紹給各位先生認識,這都是緣分哪,緣分來了推不掉哇……”


    “既如此,客隨主便,我們一行聽老板安排。”大虎道。


    “我算是哪一根蔥?,你們的古大帥才是真正的老板哩!”老農民客氣道。


    他們一行人在皮草行老板的推動下進入附近一家小有名氣的四川飯店,圍桌而坐。皮草行老板為大家點了一桌家常便飯,還要了幾瓶小酒,他說省得大夥中午迴家還要點爐子燒飯開夥倉。今日難得一聚,邊吃邊聊是最中國的了,現實不是有“舌尖上的中國“一說嗎。


    笑談中蕭老伯與大虎一行人互談身世,近朱者赤,雙方很快成為莫逆之交。酒醉飯飽後,當蕭老伯獲悉古大帥需要一件上等的皮料做皮袍子時,他即時高興得笑得合不攏嘴,道:“天下哪有這樣成串的好事等著咱呢,今早剛送走兒子,就遇上了多年不見的老友,”蕭老伯拍著皮草行老板的肩膀接著道,“還交上大虎鐵蛋等能人。誰說中國農民是沉默的羊羔?他們是睡獅,一旦醒來,會震撼世界。”他又道,“你看大虎,鐵蛋所做的一切,按中國佛教文化的理解,他們是受天地之托而來。中國農民絕不是‘瘟孫’(滬語隨意被人欺淩的意思),他們幾千年來忍辱負重,內中必有隱情,抑或是宇宙穩定的需要,他們是負有地球人使命的一代”他又道,“說起來似乎不可思議,但世間萬事必有其因果,沒有莫名的存在。這不僅是哲學的解釋,也是天道奧秘所在。”最後,蕭老伯不無感慨道:“在有生之年。結識你們是我的榮幸哪!”蕭老伯又自謙道,“與你們入世獻身相比,我不過是個修行之人。老話說:君子要成人之美。”說著他打開小皮箱取出一張虎皮,道。“這是他——當年收山貨的農民,現在的老板,我治好了他的爛脖子病,他在離開秦嶺出山闖蕩前送給我的一件禮物。萬事都有因緣,我聽到古大帥年事已高,他是對國家對人民有功之臣,他晚年有急需時,我將這張虎皮轉送給他。以解他的燃眉之急,他比我更需要呀。”


    鐵蛋突然說:“蕭老先生不僅治病救人,妙手迴春,還有神機妙算,一掌定乾坤的神算功夫?嗬嗬,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此話怎講?”蕭老先生被他的話搞糊塗了。眾人不知內情,麵麵相覷。


    “你的意思是——”蕭某看著鐵蛋,意思是都是江湖中人,有話不妨直說。


    鐵蛋將他的疑惑抖落出來。道:“蕭老伯既是來送兒子的,為何隨身帶張虎皮?”他又問,“你是事前算出來的。此物必用所用呢?還是瞎貓碰到死老鼠給蒙上了?為何那麽溱巧?都讓你——老先生碰上了?”


    蕭大醫生終於明白了他的疑問所在,坦然迴答,他說,“我看佛經,也讀易經。我懂點八卦,但很少用來卜算。我相信宇宙萬物凡事都是按一定規律運行,這就是天道。沒有天道,宇宙將不複存在。宇宙本是一個互相聯係的網絡,任何局部不能離開整體而單獨存在。任何局部反映著整體。地球人不能離開宇宙存在。宇宙也不會因沒有地球人而存在。沒有地球人。宇宙的意義何在?”


    他又說如果我們弄懂了這些道理,其他的一切所謂奧秘都將迎刃而解。他進而迴答問題的真相。他說我隨身帶虎皮是考慮此番與農民老板邂逅,因事隔多年。怕他忘了這個段子;帶上這件信物作證;你現在發達了,貴人多事,可以忘了我這個曾為你看過爛脖子的醫生,但你不能忘了你收來的那張虎皮吧。這叫讓證據說話。西方科學就是這個道理。


    眾人聽了點頭稱是,無不稱道蕭老伯學貫中西,中醫為體,西醫為用。


    打那往後,蕭老先生在滬上又多了個去處。


    古大帥自從接受了蕭大醫生的禮物,將一張上好的虎皮交於蘇幫裁縫打造出一件像模像樣的虎皮袍子,古龍的寓所也成秦嶺名醫蕭老先生的偶居之地。他們結成了“對子”。


    像蕭老先生這種世傳的郎中在上海當然也是無價之寶,但老先生為人低調,除偶而去喝功夫茶,基本與上海的上層無交集,過著仙鶴雲遊般的隱士生活。


    老先生內心隻有一個願望,盼兒子蕭木學成歸來,按中國傳統規矩,早日成家立業,為蕭家傳宗接代。


    老話雲:“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其間,在古龍府上他認識了一位女孩,就是在十六鋪碼頭與他巧遇的那個。


    此女孩姓林名芳。說起她的來曆也有一番周折。林芳與她哥哥林中華出生在貴州一個山清水秀的鄉野之地。自幼父母雙亡。但蒼天有眼兄妹倆似有天助,一直得到得鄰裏鄉親的關照,過著平靜和睦,衣食有著的少兒生活。


    林中華與林芳這一對少男少女似乎生來與眾不同,在學校讀書成績優異,且不用別人為他倆操心。在旁人眼裏,這一對少男少女衝著幹大事來的,幹什麽都少年老成,胸有成竹。特別是林中華,在當地老鄉眼中,這孩子與別的娃不一樣,屬於遲早要幹一番驚天動地事的人。


    政府為了選拔人才,加強軍隊建設,林中華以優異的成績考取軍官教導隊,後來又被挑到空軍,學習開飛機,成了空軍一名飛行員。民國初期,學習開飛機相當於現在培養宇航員一樣,是天大的事情,要出洋去美國學習的。


    林中華被派到美國,他唯一的親人,妹妹林芳被有關部門安排到上海讀高中。


    古龍在上海寓公的聚餐會上聽到這件新聞,對林氏兄妹大加點讚,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他又道,“現在國家大敵當前,日本人忘我之心不死。中日必有交惡的一天。不是我們容不下他小日本,我們中國人向來信奉有容為大;事情不取決於我們的意誌,有的事想避免也避免不了,隻有做好準備。每個中國人都像林氏兄妹那樣,有力出力,我們中國就忘不了。”古龍是個性情中人,古道熱腸,他又道:“請林家小妹到我府上來白相,我們可以成為忘年交,哈哈……”


    於是,林芳不僅成了古龍府上的座上客,還在此結識了隱居滬上的著名郎中蕭老伯。


    一聲長長的汽笛身在黃清江麵迴蕩,東洋輪船進十六鋪碼頭了。


    接客的人紛紛湧到江邊,蕭老爺子與林芳不甘落後,他倆同時見到他們盼望已久的親人……


    欲知後事,且聽下迴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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