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等待寧胖子的,將是什麽??


    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也許,皮鞭子蘸涼水?辣椒水老虎凳?


    反正,也絕對的不會是什麽好東西就是了。至少,在寧胖子自己看來。


    許馳懷著十分愉悅的心情,用著充分的理由的調戲著可憐的寧胖子。仔細的,每一處細微的地方都不放過的。


    尖細的舌尖,靈活的,像一尾滑不留手的蛇。繾綣的,慢慢的掃過每一個它感興趣的地方。慢悠悠的,像是巡視自家領土一樣的。


    細細的吸吮,偶爾又細致的照顧一下之前被大力吸疼的舌根,寧胖子那自從兩人親吻開始就不怎麽會動彈的僵硬小舌,就這麽的,被許馳吸吮的水聲一片,滋滋作響,整幅場景,還真是淫靡至極。


    寧胖子之前好不容易的,被那一陣強烈的痛意所勾迴來的為數不多的理智,現在,在許馳同學高超的技術之下,又一次的,化成了朵朵浮雲,飄散,那個在風中哇!!


    對於寧胖子的記吃不記打,很明顯的,許馳是有心理準備的。畢竟,這麽多年了,誰不了解誰啊?尤其還是許馳同學一直默默關注寧胖子的情況下。許馳自然而然的,把寧胖子的性格特點給摸了個清楚明白啊~


    也正因如此,許馳才敢這麽的有恃無恐。他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就對寧胖子下手。他不是絲毫不擔心之後寧胖子的表現就像那些表白之後被拒絕,兩個人的關係就永遠的迴不到朋友一樣的表現。他了解寧胖子。甚至,比了解自己更甚。他知道,寧胖子的底線,到底是什麽。他隻會溫柔的,一次又一次的,以各種手段向那些踩去。有了第一次的退讓。那麽,接下來的再一次,後一次,接下來一次的退讓,也應該不會遠了吧?就像,冬天都來了,春天還會遠麽?


    這一次,寧胖子退讓的是自己,那麽,下一次。會不會,就會更退一步,把自己的心。也從那個該死的人身上摘下來,然後,就像之前對那個人那樣的,也對自己一心的死心塌地?


    隻是,看著寧胖子真的像自己預料之中的那樣沒有任何二致。許馳倒也不知自己到底該開心自己了解寧胖子,還是難過寧胖子還是這個樣子的對人沒有心防。按理說,他們之間的關係,算是水火不容了不是麽?可是,在自己的麵前,怎麽。還是絲毫的防備都沒有,還是任自己擺弄的,這個樣子。換一個心懷不軌的人,是不是,真的就會把他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


    (喂!掀桌!!你丫就心懷很軌了??我看,你才是最不軌的那一個好不好?至少,正常人就不會有把這麽奇葩的寧胖子給綁到自己床上準備xxoo再ooxx一百遍的想法而且還實踐了啊有木有!!!)


    許馳那麽一瞬間。很是有些心酸。就像,有一大團沒沾水的海綿。幹巴巴的,澀澀的,一直從他的喉管一路的噎到心房。


    那是一種硬生生撕扯心頭嫩肉的感覺。生拉硬拽的,那些幹澀的,弄得自己的心頭一片鮮血淋漓。


    看著現在沉浸中的寧胖子,許馳的眼神沉重而哀傷。


    隻是,看著在自己的不斷影響之下,發出那種以前絕對不會有人曾見過的媚態的寧胖子,許馳的眼神突然之間,又充滿了希望。現在,不正是一個很好的開始麽?一個,讓寧胖子能在以後都完全的屬於他一個人的,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的開始麽?他相信,寧胖子已經不會有任何的機會去接觸一個現在完全是人人喊打的落水狗的狼頭,還是前任的。所以,在自己的潛移默化影響下,以寧胖子這麽一種記吃不記打的性格,用不了多久,想必,心裏就應該隻裝得下自己的身影了吧?


    想到以後的美好遠景,許馳的心裏,真的充滿了喜悅與希望。不同於之前奪了狼頭之位的喜悅感,現在,得到了寧胖子的許馳,他才感覺自己真正的活著,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那麽一張他都看不上眼的身份證之外,還有點能夠證明他切實的存在過的證據。同樣的,也隻有和那樣一個毫不在意自己的寧胖子生活在一起的時候,許馳才感覺,他真的是一個活人。而不是,被那青衣樓控製的一個攬權機器。


    看看寧胖子,許馳覺得自己就是在那青衣樓裏受得氣都完全消弭了。真的就像是現在社會中那些願意為了自己的妻兒美好生活而努力奮鬥的幸福傻男人。他現在,也充滿了對於事業的幹勁。他會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強。他要讓寧胖子的眼中,除了他,什麽都容不下。他要做寧胖子心中最完美的那個人。


    隻是,比起這些,更重要的,是怎樣馴服了現在這個總是一心的想著要掙紮逃跑的小野貓。呃,雖然這個小野貓的身材,嗯,有點健壯。


    (哼~健壯怎麽了?嗯?健壯怎麽了?傲嬌狀:你們懂什麽?我家阿嚴這個樣子才叫健康!!也隻有健康了,那些你們都羨慕死的花樣才能做得出來~你們才不懂我家阿嚴的好處呢!!)


    (就現在這肥的連想著要踹你都掰不過來腿的程度?嗯,那些艱難複雜的花樣……你確定?)


    (麵具扭曲龜裂中:…………滾!!)


    馴服了一個總是有自己特殊思想的小野貓,最好的方法,就是狠狠的調、教。給個巴掌再來個甜棗神馬的坑爹的禦下手段,在那偉大的厚度堪比好幾本新華字典摞起來的《調、教指南》麵前,那還真是弱爆了哇!!


    於是,在好一陣子的和風細雨的溫柔親吻之後,狠狠的調、教手段,就出來了。


    許馳自然是不忍心那某些他看一看就覺得邪惡的某些散落在床上的花花綠綠的東西來調、教寧胖子的。那些個花花綠綠的東西,也隻能是給寧胖子帶來某些心理上的恐懼。許馳最開始的打算,也隻是(咳咳,隻能是!)要嚇唬嚇唬寧胖子的。他可不願意讓那些東西碰哪怕任何一下他還沒有到手的東西!


    隻是,還要小懲大誡一下子寧胖子。讓他知道現在的狀況,讓他知道,他,現在隻可以想著他。那麽,之前的手段,倒是現在情況之下最最權宜的選擇了。


    一邊想著邪惡的,能讓寧胖子在以後的日子裏乖乖聽話的手段,許馳的動作,反而更加的溫柔體貼了。


    直到,突然之間。又是一次毫無征兆了,比之前還要大力的吸吮。


    這一次,寧胖子倒是真的從那種以他的近乎不要臉的臉皮。現在迴想起來都覺得老臉燒得慌的狀態之中清醒了。


    寧胖子此時此刻很有些心慌意亂。那眼淚,更是像之前的那次一樣,疼的十分痛快的流了出來。不經任何的思考。甚至是寧胖子的思想還停留在那個令人目眩神迷,直欲飄上蒼穹的溫熱觸感中,感受到疼痛的寧胖子的身體。就沒等寧胖子的大腦把這痛楚的來源想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七來,就自動的,流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死死的皺著自己的眉毛,寧胖子痛的睜開了眼睛。經過了更多淚水的洗刷,這一次,寧胖子眼中的水光更加瀲灩了。


    那白皙的‘巴掌大(熊的)的小臉兒’上。新增的淚痕,再配上之前因為疼痛而流出的淚水幹涸之後留下的淚痕,那還真叫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那真叫一個‘怕黃昏不覺又黃昏,不銷魂怎地不消魂。新啼痕壓舊啼痕,斷腸人憶斷腸人。今春,香肌瘦幾分,裙帶寬三寸。’


    嗯。這麽有美感的話,用在寧胖子的身上。的確的,有那麽幾分暴遣天物的感覺,可是,其中‘新啼痕壓舊啼痕’一句,倒也是貼切的很哇~


    感覺到臉上突然的有那麽一點濡濕之感的許馳,覺得情況有那麽些不太對勁。


    於是,他抬眼看向了寧胖子的臉。


    十分意外的,許馳竟然看見了寧胖子臉上那委屈的幾滴淚水,還有那一道道的,不知道到底存在了多久的,已經幹涸在寧胖子臉上的淚痕,許馳突如其來的,有點心慌。


    就像是有什麽要抓不住了一樣,就像是手中的水,不論到底怎麽想要攏在身邊,反而因為越用力就從指間流失的更快的感覺。看著寧胖子現在的樣子,他突然也覺得,好像,真的有什麽不一樣的事情,脫離了他預定中的軌道,悄無聲息的發展了起來。


    許馳真的心慌。他對寧胖子的感情,多年以來,早就不知不覺的轉化成了一種執著。就算現在許馳已經不是那麽的喜歡寧胖子了,那麽,就是許馳對於寧胖子的占有欲,那麽長時間以來的執念,也會促使著許馳一定的要得到寧胖子。也一定要把寧胖子變成是自己的一個私有物。


    更何況,現在的許馳,對於寧胖子,還處於該死的迷戀之中。


    那麽,不知不覺的,因為自己的某些邪惡想法而讓自己心中珍視著的,不忍心傷害一丁點的人這麽傷心,許馳怎麽能不覺得自己真的好像有什麽做錯了?


    許馳現在真是手足無措的。渾身上下,都因為這麽多年來,第一次的感受到寧胖子的溫熱淚水而僵硬了。不是那麽的會對自家愛人花言巧語,甜言蜜語,甚至可以說幾乎要失去語言功能的許馳,還有一隻在一邊別扭著的,哭哭啼啼的不發一言的寧胖子,現在,就在這麽一個寬闊的房間裏,各自的在內心的小小空間內,互相憋悶窒息著。


    許馳若是有窮搖奶奶那樣的大才,也許,早就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寧胖子原諒自己的無心之失了。


    你那麽高貴那麽善良,那麽高高在上。怎麽就不能原諒一下卑微的都快到泥土裏的我呢?怎麽就不能施舍一樣的,不要總把目光注視到一個死也不可能像我一樣對待你的人身上,來看看我,一個總是卑微的跟在你身後,願意聽候你的所有差遣的我,有那麽難麽??我,怎麽就不能真正的,能夠在你的目光裏,光明正大的存在一次呢?


    瞧瞧現在許馳的樣子,到底,他和寧胖子誰調、教了誰,那,還真是一個未知之數!


    ps:


    ----以下字數免費~< 那什麽,很不好意思的,這兩天高考嘛,正好的,我們的考試周也趕在這麽一段時間,實在是忙不過來了,就無恥的斷了幾天~那什麽,真的不會太監的。現在,考完試了,今天就先放一章,以後,彌章會更加努力的撒~ 這一章就很厚了撒~嘻嘻~迴來了求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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