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說謊了怎麽辦?


    李冰下不去手,女兒是小棉襖的存在。


    但是無緣無故停課的謊言如果不處理好,影響極壞。


    奈何,邊上的一個男孩子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是老師說停課的,我沒有說謊!”


    一個男孩捂著臉大哭。


    他邊上的母親冷著臉反駁道:“你當我是傻子,現在無言無辜停課幹嘛,小小年紀就想著欺騙家長逃課,長大了還得了?”


    說著還要打。


    叮咚。


    幾乎同一時間,所有家長都收到了一條短信。


    李冰劃開手機。


    通知信息:


    1008699932111


    正文:親愛的家長您好,受dad病毒的影響,經市教育局的決定,全市各大中小學停課兩周,在此期間,請照顧看好孩子,盡量不再公共場所逗留。


    “還真的是停課?”


    李冰有些傻眼,摸了摸委屈地快要掉眼淚的丫頭,沒了心情。


    南市離穀縣好幾百公裏,怎麽會嚴重到這個地步?


    看著眼巴巴的丫頭,沒在糾結,匆匆帶著她迴家了去。


    g303國道。


    五輛越野車的速度漸漸變慢。


    每輛車上都坐滿了人。


    他們有男有女,穿著普通的衣服,坐得卻是像一塊塊鋼鐵板一樣筆直。


    最中間的車。


    “怎麽停了?”感受到車子停下後的王少安問道。


    “我去看一下。”坐在王少安旁邊的秀氣女人正準備拉開車門。


    前方開頭車輛的一號已經跑了了過來。


    搖下車窗。


    “首長,前方的路被堵了。”


    “堵了?”


    車前方。


    一輛輛汽車堵殘骸堵在了路中央,黑色公共汽車被烈火焚燒得隻剩下車架。


    數十具燒焦的屍體黑糊糊地落在四周。


    數千輛c型小車追尾,整個公路練成了一條廢鐵長龍。


    王非人力可清。


    如此大規模的交通事故,舉世罕見。


    怪不得前麵的路尚且隻有幾輛車廢在路邊,更多的都是卡在了這裏。


    這裏發生了什麽。


    “首長,車底。”


    順眼看去,車底之下,皆是一具具屍體。


    “拖一隻出來。”


    吱吱吱吱。


    當戰兵將一具斷了一隻手的老年屍體拖出來的那刻,對方劇烈的抖動這身體,喉嚨裏發著類似老鼠的叫聲。


    緊接著巨大的反抗力朝車底壓去。


    戰兵隨之一倒。


    幸好一號速度反應及時,拉住了那個特種兵,不然被拖進車底也是件麻煩事。


    喪怪。


    又是喪怪。


    看來喪怪是害怕陽光的,至少是大部分的多是如此。


    夜裏看到的出觸手應該是個例。


    不過即便如此,在收到陽光傷害時的喪怪力氣明顯比夜晚時更加狂暴。


    隻是這個時候的力量多用在躲避黑暗。


    不過光這樣還不夠。


    “再抓一隻出來,這次給我死死摁住。”


    兩個特種兵聞言出手,各自抓住一隻喪怪的腿,拽了出來。


    隨後在對方反應之前壓住其四肢。


    依舊是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血色的臉在扭曲。


    一直持續了數秒後漸漸減弱。


    接著以為被太陽曬死時,對方忽然暴起,兩條胳膊繃斷,雙腿快速跑動,滑進車底。


    由此可見,太陽殺不死,隻能讓其難受,不過這種難受的程度應該很大。


    也得多虧是白日無法行動,不然按它們這種速度和攻擊性,恐怕就不是三縣之地淪陷。


    一國隻淪陷。


    隻在旦夕。


    可即便喪怪目前隻能在黑夜行動,卻也無法保證可以遏製。


    還有更恐怖的是,他記得。


    第一天喪怪出現的時候,是白天。


    細思極恐。


    王少安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了眼天穹。


    “大家都累了吧,原地休息。”


    “首長,還有五個小時天就要黑了,這邊堵路預計超過三公裏以上,如果我們無法在天黑之前抵達服務站,光我們這些人無法百分百保證您的安全。”


    說話的是兵王麗坤。


    作為召喚出來的十人兵王之手的唯一女兵,且是隊長的級別人物,王少安重視。


    甚至給其起了名字。


    麗坤。


    這是狼一和一號都沒有的待遇。


    “趕路很急,但不是現在。


    “首長說得是。”狼一附和道。


    王少安聽得翻了個白眼,這個戰狼小隊的隊長,在麗坤未出現之前,一直都是鋼鐵戰狼的性子。


    現在卻暴露了其馬屁精的潛質。


    還是一號忠誠。


    別看他馬大粗的性子,辦起事來一點都不含糊。


    說吃飯,便是組織人手開始做飯。


    在高速野區硬是給王少安掃過搭鍋,當三碟小菜和熱乎乎的米飯端到王少安麵前時。


    差點哭了。


    這些兄弟比女朋友都好,還有什麽理由不好好對他們。


    夕陽。


    車龍盡頭,數裏外,南市休息服務區。


    數人咚咚咚的在窗戶上敲著木板。


    “都給我釘好了,今天是最後一天,若是鬆了一顆螺絲,今晚就丟出去喂喪屍。”


    “知道的,刀哥。”


    黑暗中,一個刷著水果刀的黑發年輕人走出大門,看了看天黃昏下的夕陽。


    寂靜的公路。


    最後忌憚地掃過森林。


    森林,密密麻麻躺著不少屍體。


    “差不多了,關門!”


    吆喝著,走進內。


    身後的幾個幫手快速關上了門,將櫃子堵上。


    二樓樓梯口。


    兩個持刀人看著來人,笑道:“刀哥。”


    “怎麽樣?”


    “有兩個靚女同意了,已經在您房間裏等著您勒。”


    “不錯。”刀哥勾起嘴角,進了內廳。


    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


    見著來人,都是心神一震,互相依靠在一起。


    刀哥,環顧四周。


    最後停在沙發上坐著的紅衣女人。


    僅僅是側臉,性感的紅唇便是讓人怦然心動,恨不得將其吃掉。


    “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我就帶人走,現在外麵有三輛車,我還能多帶一人,你們自己把握。”


    說完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杜勒斯,放在邊上的櫃台上,言盡便給了眾人一道勢在必得的背影。


    三樓臥室。


    刀哥輕輕推開門,便看到噴血的一幕。


    兩個身材火辣美妙身軀隻穿了內衣。


    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身材八分的少婦,一個長相妖嬈,身材若水蛇,蜜桃臀,更是極品。


    “兩位靚女,待會聲音小聲點,已經入夜。”


    陳刀笑了,作為南市新生的黑道三傑之一的他,在南市爆發疫情後不僅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及時向外撤離。


    反而留在最後發國難的車。


    拉著自家小弟堵在休息站,專卡後麵出逃的幸存者。


    想要走,錢留下。


    至於靚女,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刀哥不會用強。


    明天哥就要走了,但車隻有這麽多,能帶的人有限。


    什麽,你想上車。


    可以啊,來房間進行車輛模擬演練。


    不得不說,陳刀握住了這裏大部分人的心理。


    褲子脫了。


    撲上了床。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


    “找死麽,小馬?”


    “刀哥!下麵有個人的聲音太大了!”


    “誰敢在我場子裏搗亂?”


    陳刀穿著條紅衣內褲甩開門,提刀走了下去。


    未進內堂,便聽到嬰兒的哭聲。


    聲源地在角落。


    一個穿著白色花裙子的年輕少婦不停地哄著懷裏的孩子。


    陳刀陰冷道:“給你十秒鍾,若是不能讓他閉嘴,我來幫你!”


    “對不起,孩子隻是餓了。”


    “還有八秒。”


    “對不起,我捂住他的嘴巴,他聲音不會很大的。”


    “還有三秒。”


    “對不起,聲音真的小了。”


    “零。”


    陳刀三兩步衝至跟前,將孩子奪入手中。


    孩子哭得更大聲。


    “不要!”年輕的母親驚叫著便要搶迴,陳刀的幾個小弟攔住了她。


    “這孩子不能留在這裏,你們有意見麽?”


    坐在四周的看客沉默。


    “媽媽,他不可以這。”一個倚靠在母親身上的半大孩子出聲道,隻是話沒說完,就被母親捂住了嘴。


    坐在沙發上的紅衣極品女人,嘴唇微動,卻是也沒有一句可言。


    或許大家知道那個答案,隻是不願說。


    陳刀冷笑。


    抱著嬰兒便往外走。


    “我求求你,放過他,我願意陪你,你把孩子還給我,我什麽都給你。”


    碎花裙母親哭著,掙脫了阻攔,抓起了櫃子上的杜勒斯,抱住了陳刀的小腿。


    “蠢貨!”


    陳刀一腳踢暈對方。


    快速打開窗戶,將手上的孩子甩了出去。


    孩子的聲音頓時消失了。


    天黑了。


    不知道為什麽,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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