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活出自我,但自我是什麽,關勝楠沒從他的記憶或者是心願上了解到,麻煩啊。


    什麽叫自我?


    她又不是原主,哪裏會知曉他想成為怎麽樣的人?


    當皇帝?


    她才不要呢。


    可不當皇帝在乾隆手下討生活,難啊,乾隆什麽都沒學會康熙的,到是把多疑會的十足十。


    還好現在還小,有的是時間去想。


    他還是個孩子,所以,天大地天不如睡覺大。


    關勝楠心大的睡了過去。


    心大的人就不一樣,不過也不怪她,誰讓她有金手指,這還真是無人可比。


    更別說天道是她男人了。


    不過這個世界的漏洞還真是有些大,因有人看不慣乾隆,在乾隆上位之後,連續的造反讓這個世界千瘡百孔,不過這事還未發生。


    、到給關勝楠留下不少的時間來。


    那人也是皇家人,就是康熙的老兒子,以四爺不是先皇指認的接班人為由,對乾隆出手,他就是康熙最小的兒子,二十五阿哥。


    是這個曆史上不出名,也未能留下足跡之人。


    那人被現代一宅男穿越了,宅男什麽最強大,不然是頭腦中的想象力。


    認為自己有強過乾隆的本事,所以一次次發動造反,天地會也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居然與其手下做事。


    可現在,康熙的二十五阿哥還未出生,所以,關勝楠她最重要的就是讓其未能出生。


    這樣才是最根本的禍因,隻有讓他的到來有了變化,這樣才會遏製住他的想象力。


    離四爺上位都還有好些年,算算日子,離進宮的日子也不少了,到時候關勝楠找機會找到那位答應,讓其···


    別怪她狠,要怪就怪這個世界是她男人的。


    為了自家男人,她什麽都願意去做。


    一夜好夢。


    第二天清晨,關勝楠醒過來的時候,外麵伺候的人都陸續走了進來。


    因他還是個孩子,也沒有進來還要問候一聲的說法。


    夜間,因鈕枯祿氏的不上心,奶嬤嬤都在外麵鋪了一張床,好方便她夜間休息。


    當關勝楠起身時時辰向來都會晚,這也不是第一次。


    鈕枯祿氏對外說是孩子還小,讓其多睡一會,而事實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對其不上心而已。


    而耿氏就不一樣,她事事對弘曆上心不說,還幫他樹立正確的思想。


    讓四爺對其更是上心的很。


    自從府中大阿哥歿了之後,四爺對子嗣是越發的上心。


    那怕是總是晚起的弘晝,四爺心裏也很是喜愛。


    當然,對聽話嘴又甜的弘曆更是上心三分。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讓耿氏看清形式,別一直那樣用心對一個白眼狼。


    最後還害了自家兒子裝傻過一生。


    都是皇孫,其實弘晝也有一爭的機會,可惜,來人是關勝楠對她來說,做個米蟲比做皇帝來的更有意思。


    “今天爺自己穿,你們都走開。”帶著孩子氣的話音剛落下,奶嬤嬤的臉色立馬就不好看起來。


    “阿哥說的這是什麽話,規矩不可破。”奶嬤嬤兇著一張臉,瞪著還是孩子的弘晝。


    關勝楠可不慣她這毛病,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放肆,爺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一個奴才哪來這麽多廢話。”說完,關勝楠就帶著害怕和哭腔跑了出去。


    一邊跑一邊向前院跑去。


    做了一世的弘暉,後院其它地方她可能不熟悉,但是這前院,嗬嗬。


    現在是康熙五十七年。


    四爺的身份也差不多定了下來。


    平時他肯定會很忙,但關勝楠知道,四爺生天早上都會早起,在書房裏寫一會大字,靜心。


    特別是後期快上位的時候,那字寫的比他前半生都多。


    關勝楠的哭聲很大,跑的更是讓院子裏的人都沒能反應過來。


    看到五阿哥如此,奶嬤嬤心底多少有些害:“還幹看著幹什麽?還不快去追。”


    奶嬤嬤一身冷汗,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別人她不知道,但是主子那裏···


    想到這裏奶嬤嬤全身發抖了起來。


    隻要想到,自己所做之事被主子爺知曉後,奶嬤嬤全身發毛,這可是要丟命的事情。


    不光如此,還會牽連到自已的家人。


    想到這裏,奶嬤嬤的腳角又加快了幾分。


    關勝楠向前院跑去,她一個孩子,肯定是跑不過大人,所以她走的是那些小道,讓自己身上越發的狼狽起來。


    當看到蘇培盛的時候,關勝楠就開始哭了起來。


    又不讓她做皇帝,她哭哭又怎麽了,又不怕丟了麵子。


    “嗚嗚,阿瑪,額娘,你們在哪裏,晝兒再也不敢不聽話了,嗚嗚,阿瑪,額娘。”


    一邊哭還一邊找路,就像是誤闖進來的一樣。


    真是難為她了。


    蘇培盛聽到哭聲就立馬上前差看,就的出現什麽壞人來。


    當看到五阿哥後,蘇培盛覺得,今天這事不能輕草了。


    “五阿哥,你怎麽在這裏。”蘇培盛從草叢中扶出正在哭泣的弘晝。


    見到他隻穿著內衫後,臉上的神情更是難看了起來。


    “來人,快給五阿哥找件衣服。”現下是九月的天,不算的太冷,但對一個孩子來說還是冷的有些刺骨。


    蘇培盛親自抱著弘晝,從地上站起身來,還好,屋裏的人可能是聽到了屋外的吵鬧聲,從內打開了屋門:“怎麽迴事?”


    隻見一中年人從屋裏走了出來。


    好吧,關勝楠偷看了一眼,原諒她的不厚道,上爺這形象,她忍不住想笑。


    當然,她也沒忍,笑了出來:“嗬嗬,阿瑪。”


    聽到孩子的聲音,四爺這才看向蘇培盛懷中的人。


    “弘晝?你怎麽在這裏?”四爺讓開自己的身子,讓蘇培盛抱著人走了進來。


    看到孩子身上的衣衫後,四爺本就冷的臉更冷了起來。


    “嗚嗚,阿瑪,弘晝以後會乖,一定會聽鈕枯祿氏額娘的話,再也不早起,嗚嗚,阿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憋不住了。”


    好吧,關勝楠覺得自己作死,居然沒發現,她尿在了身上。


    真是丟人丟大發了去。


    四爺不明,他什麽都沒問,隻是輕拍著弘晝的背,為他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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