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管逸塵坐在前麵閉目養神,後麵……後麵某位大姐睡的一臉舒服愜意……如果忽略掉那條毫不客氣的腿的話,我們都可以承認她其實是個好孩子!


    馬車的車夫駕駛馬車一路馳騁,衝著某州縣的位置疾馳而去!


    因為尚亦柯跟嶽王身上的傷勢真心不輕,所以,白白和地鼠不可能帶著她們跑太遠,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就必須抓緊時間給他們療傷恢複身體,因此夜悠然要去那個地方,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天亮時分,馬車在這個不出名的小州縣門口停下了,管逸塵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躺著睡的哈拉哈拉的某位大姐也唰的睜開了眼睛。


    “先生,太太,你們到了!”車夫非常恭敬的說道,人家給了那麽多錢呢,能不恭敬著點?這麽大的主顧,換誰都畢恭畢敬啊!


    夜悠然唰的收迴腿,坐正了,可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如此沒有形象的睡了一路。


    “好,你可以迴去了。”管逸塵的聲音輕輕響起。


    車廂外麵的車夫歡快的答應了一聲,便跳下了馬車。


    管逸塵猶豫了一下說道:“然然,我就不進去了,我出來好幾天了,西域也不能沒人坐鎮。現在西域聯盟初期,大家都是互相猜忌的時候,如果我不在家坐鎮,我怕後院起火。”


    夜悠然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


    管逸塵眼神裏透著點點的不舍,猶豫了很久才輕輕問道:“那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夜悠然一愣,就那麽錯愕的看著管逸塵。


    “隻是想單純的抱你一下!”管逸塵趕緊解釋:“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有著相似過往的人,大概就隻有我們了!”


    夜悠然坦然一笑,伸手張開了懷抱。


    管逸塵一把將夜悠然死死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沒錯,就是這樣的趕緊!就是這種感覺!自己隻有在擁抱夜悠然的時候,才會有這種熟悉的心動的感覺!


    夜悠然被動的被管逸塵抱在懷裏,伸手拍拍管逸塵的後背,表達自己的友情。可是管逸塵抱的死死的,完全沒有報一下就鬆手的意思。


    夜悠然無奈,隻能任由對方這樣抱著自己,抱吧抱吧,反正,也就是這樣了!


    不知道抱了多久,抱的夜悠然都快睡著的時候,管逸塵總算是鬆開了手。


    “那個狂人還會來找你的,你要多小心!”管逸塵聲音低沉的說道:“所以,你在南鎮國千萬不可久留,找到他們隻會速速返迴!”


    “我知道。”夜悠然淡淡的迴答:“那,你路上也多加小心!”


    “嗯。”管逸塵忍不住自己的衝動,在夜悠然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瞬間從馬車裏消失了!


    夜悠然呆呆的坐在那裏,摸摸自己的額頭,忍不住一陣苦笑:他這個吻又算什麽?


    夜悠然聳聳肩膀,打開車廂,跳到前麵駕駛著馬車朝著城裏慢慢的走了進去。


    一進城門就遇上了城守的士兵檢查進城人員的身份,夜悠然隨手遞上自己的假身份證————就是古代官府給自己轄地的居民頒發的木有帶防偽標示的身份官碟!


    守城士兵看看夜悠然的身份證明,又看看夜悠然,又看看牆上畫的夜悠然的通緝令,一揮手:“進去吧!”


    吼吼吼吼————惠王啊惠王,你的畫匠的功夫該是多麽的差勁啊!分辨率那麽低,像素那麽低,本尊大搖大擺的進門你都分不出來?


    夜悠然就這麽順利的進了城,一進城,就轉手把馬車給藏好了,在小巷子裏兜兜轉轉了好幾個圈之後,總算在一個民居前麵停下了。


    這是防止有人跟蹤的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帶著對方繞街!甭管有沒有跟蹤的這麽做肯定是沒錯的!


    夜悠然左右看看沒人,輕輕抬手在門上按照約定的暗號敲門,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夜悠然快速閃身而入,大門緊接著被關閉了!


    喵嗚————地上傳來了白白同學偽裝貓咪的叫聲,夜悠然嘴角微微一揚,抬頭看著眼前的幾個人,低聲問道:“尚王爺和嶽王在哪裏?”


    “然然姑娘,我們等你很久了!兩位王爺也等你很久了!這邊請!”一個麵相陌生的男子眼神充滿激動的神色看著夜悠然。


    夜悠然笑著點點頭,轉身低頭看著地鼠先生笑著說道:“辛苦你了,地鼠!”


    “沒什麽!隻是這裏怕是也不能久留了!”地鼠先生鄭重的迴答說道:“我們必須盡快轉移!惠王早晚會追到這裏來的!”


    “是啊。我先去見見他們!”夜悠然笑著迴答說道。


    其他人都用敬佩的目光看著夜悠然,這幾天,夜悠然在南鎮國鬧出的動靜,那簡直是瞞都瞞不住,全國上下都知道了!


    因為夜悠然隻身涉險,救出了尚亦柯和嶽王,因此在保皇黨的眼中,夜悠然就是救世主,就是聖母瑪利亞!


    這南鎮國可算是遭殃了,你說得罪誰不好,怎麽就得罪夜悠然了呢?


    你說,也奇怪啊!夜悠然不去找皇甫淳的麻煩,卻反而喜歡找惠王的麻煩,不得不說,各種令人耐人尋味啊!


    切,耐人尋味個毛線啊!其實道理很簡單!第一,惠王是夜悠然要防範的第一對象,因為惠王跟皇甫淳說好了,皇甫淳要北疆帝國的疆土,惠王要西域的疆土。所以,惠王是夜悠然的目前直接敵人,不對付他對付誰?第二,雖然天華國跟夜悠然有著國恨家仇,袁家慘案,不共戴天。但是說白了,這個仇恨是袁夜的,現在夜悠然用這個身體,畢竟還差了一點。而這個南鎮國的惠王就不同了,他如此淩辱虐待尚亦柯,夜悠然能饒了他才怪呢!第三,從疆土接壤程度上說,西域跟南鎮國接壤的最多,因此漏洞也最大,比較容易潛入或者逃離。加上夜悠然自己開通的西域通往南鎮國的通道,自己修的路,各種方便。


    綜上所述,夜悠然最愛找南鎮國惠王的麻煩就是如此。


    這廂,夜悠然在南鎮國鬧的風風雨雨,這個消息傳的是沸沸揚揚。


    南鎮國舉國上下都知道了夜悠然的存在,也都將去年引發帝都狂潮的夜悠然跟現在鬧的雞犬不寧的夜悠然都聯係到了一起,人們紛紛感慨,古人說,為女人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真心不錯啊!寧可得罪小人,前往別得罪女人啊!尤其是得罪一個有本事有才華的女人,真心被虐的死死的啊!


    夜悠然出現在了這裏,因此南鎮國保皇一黨見了夜悠然那肯定是激動的不行不行的!


    她救出了嶽王,那就是南鎮國天大的恩人啊!


    夜悠然轉身來到了室內,看到尚亦柯跟嶽王赤著上身盤膝坐在地上的蒲團上,全身都紮滿了銀針,鎖骨位置的傷口都處理好了。


    夜悠然看著他們的樣子,忍不住鼻子一酸,好好的兩個大好青年怎麽就被折磨成這樣了?


    地鼠先生低聲說道:“師傅放心,他們的經絡損傷的雖然很重,但並不是不可修複的地步,隻要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恢複的!”


    夜悠然輕輕點點頭說道:“身體上的創傷可以痊愈,可是精神上的創傷呢?亦柯跟嶽王,從小都是養尊處優,這樣的精神打擊,怎麽受得起?”


    “怎麽受不起?你都受得起委屈,我們怎麽受不起?”坐在蒲團上的兩個人結束了打坐,運氣完畢,慢慢睜開了眼睛,充滿微笑看著夜悠然:“然然,你來了!”


    夜悠然無聲的點了點頭。


    “然然,謝謝你。”尚亦柯淡淡笑著:“我知道,現在說這樣的話,有點生分了,我不是以自己的身份說的,而是以尚家,是以南鎮國的王爺的身份說的!”


    “是啊,然然,謝謝你!”嶽王也笑著說道:“將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將來不管能不能成功複辟,這份恩義我永遠都記在心裏。”


    夜悠然微笑著搖搖頭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再說這樣的話就生分了。”


    幾個人對視一笑,尚亦柯取下了身上的銀針,站了起來,說道:“聽說你給惠王一堆看不懂的紙?這是怎麽迴事?我們這幾天一直都在討論這個事情,卻完全不解其意啊!”


    夜悠然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很簡單啊!我用很多種語言書寫,他看不懂是正常的,這個世界裏除了我,估計能全部看懂的真心不多了!惠王想算計我,我怎麽會不清楚?所以,這也算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啊!”


    夜悠然上前,主動動手,為尚亦柯取下後背上的銀針。


    手指觸及尚亦柯的後背,嶽王笑了笑,招唿著其他人都出去了,將空間留給了夜悠然跟尚亦柯。


    嶽王比誰都清楚自己的這個好哥們好兄弟對夜悠然的執念。


    在牢獄的這些日子裏,能讓尚亦柯撐過來的,就隻有夜悠然了!


    當夜悠然突然從天而降出現在他的眼前,近乎崩潰的信念重新燃起,是夜悠然,讓尚亦柯頂住了**的痛苦和精神的折磨,總算等到了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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