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賭注的管逸塵,現在正在老神在在的坐在觀眾席上看熱鬧,完全一點都不擔心!


    額……他當然不擔心!他現在隻擔心待會兒千萬不要太過血腥才好啊!然然啊,咱見好就收啊,可不要太血腥了啊!咱這是比賽,比賽,不是宰人!


    土塚誌一直不停的看著觀眾席上管逸塵的表情,還好還好,他沒有生氣!額,對啊,他為啥生氣?在西域的時候,就有無數的女人為他趨之若鶩了,他估計早就習慣了!


    咳咳,還是不一樣的!在西域的時候,自己可從沒聽說他會為了一個女人隱藏自己的身份和容顏,可是在這中原,他隱藏的不僅僅是自己的麵容,甚至還有自己的——實力!


    比賽開始!


    倪萱萱跟夜悠然並排站在兩張桌子前,準備聽號令開始作畫並且編舞!


    比賽的哨聲一響,夜悠然就站在原地動也不動,而倪萱萱已經抓起了桌子上的狼毫開始揮毫潑墨,翩翩起舞!


    現場的導師和觀眾們紛紛點頭稱讚不已!


    這個倪萱萱的勝算很大啊!


    可是那邊的那個夜悠然是怎麽迴事?比賽都開始了她還在不急不慢的站在那裏做什麽?等會兒,鏡頭拉過去,啊天啊,她居然在不急不慢的修剪指甲!


    喂喂喂,那邊的那位選手,比賽開始了!你為什麽還不著急啊!


    觀眾席上的尚紫嫣跟夜軒對視一眼,他們也有點鬧不懂夜悠然有啥打算了,難得是打算認輸了?


    你信,我都不信!


    就夜悠然這性子,啥時候認過輸?認輸就不是夜悠然了!可是這位大姐這到底是鬧那般啊?你沒看見那邊那個綠茶婊已經開始了啊!


    修剪完了十個指甲之後,夜悠然原地活動了一下四肢,慢悠悠的走向了綠茶婊,啊不,是倪萱萱!


    倪萱萱也是一愣,你夜悠然不趕緊的比賽作畫編舞,你竄我這邊來幹啥啊?


    就在所有人都不解的時候,夜悠然大姐總算是出手了!


    嗯,對!是出手了!不過,出手的不是拿起毛筆畫畫,而是出手將還在翩翩起舞的倪萱萱一把掠了下來,唰的一扔,扔到了自己的案桌之下了去了!


    然後,然然大姐慢悠悠的不急不慢的迴到了自己的座位前,抓起毛筆開始作畫了!


    嗯,咱別的不會畫,什麽蟲魚鳥獸啥的,咱真心畫不來!不過沒關係,咱做殺手的那些年,接觸過不少的古董字畫,咱自創不行,臨摹的本事還是會個一丁半點的!不然雜造假,咋去狸貓換太子的換取真跡去啊!


    不過,不過,親,您腳下還踩著一個人呢!


    這個變故將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場地上的四位導師更是目瞪口呆,麵麵相覷!


    這,這,這是怎麽迴事?


    這倆選手一個慢悠悠的畫畫,一個被踩在腳底下半分動彈不得?


    這還叫什麽比賽?


    這已經是單方麵的虐了!


    這個時候,有導師站出來了:“這位選手,你這樣做是不可以的——”


    這個導師的話還沒說完,夜悠然手裏的毛筆唰的擲出,不偏不倚的扔在了這個導師麵前的座位上,夜悠然麵色清冷的說道:“我問你,在天華國是你大還是淳王爺大?”


    這個導師頓時汗如雨下:“自然,自然是淳王爺了,小可怎麽可以跟王爺相提並論?”


    “這就是了!既然淳王爺都沒有出來異議,你叫的什麽歡兒?”夜悠然眼皮子都不抬的說道:“剛才你們講比賽的規則的時候,可有提到不許武力攻擊或者阻撓?”


    “額……不曾!”被扔了個毛筆的導師擦擦腦袋上的冷汗,早就聽聞這個夜悠然是暴脾氣,以前隻是聽說,現在總算是領教了啊!


    “那就是了!我現在正在作畫你沒看見嗎?”夜悠然氣定神閑的一邊作畫一邊踩著腳下的倪萱萱,刷刷刷,甭管畫的好不好,隻要我不讓你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不就得了?


    貴賓席裏的耶律慕楓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淳王爺更是一臉的無語。


    好吧,你這一點跟你的娘完全的不像啊!


    “淳王爺,你指名讓這個夜悠然參加比賽,那麽這關你打算讓她過還是不讓她過呢?”耶律慕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橫飛。


    “哼哼,走著瞧!”淳王爺看了一眼耶律慕楓;“你似乎也很關心這個女人啊!”


    耶律慕楓擺擺手說道:“我關心她跟王爺你關心她完全不是一迴事!王爺一方麵想殺掉這個女人,一方麵又在猶豫著要不要下手!而我隻關心這個女人到底能帶來什麽樣子的變革而已!”


    “哼。”淳王爺冷哼一聲,不再出聲。


    而觀眾席上的尚紫嫣和夜軒歡唿一聲,揮舞著手裏的掃帚,各種呐喊助威。


    額……為什麽是掃帚,而不是鮮花之類的?


    我會告訴你,條件有限,目前隻找到了掃帚嗎?


    其他觀眾見尚紫嫣跟夜軒如此的囂張,居然沒有人過來製止,可想而知,這倆人肯定是有背景的存在啊!


    額,跟這些人保持距離,才是正經啊!


    就在這個時候,被夜悠然踩在腳下的倪萱萱終於可以發出聲音了!可憐的孩子,從被摔的那一刻開始到現在,一直都處於迷糊狀態,現在才蘇醒過來啊!


    “我……我抗議!”倪萱萱微弱的發出了自己的聲音:“這是故意搗亂,欺負其他選手的表現!我強烈要求組委會取消夜悠然的比賽資格!”


    “抗議?”夜悠然再度加重了腳下的分量,被踩的某人一聲慘叫!聽的其他人都忍不住轉過了頭,不忍心啊不忍心!


    “你覺得什麽是公平的?”夜悠然放下了手裏的畫筆,蹲下身體,看著被自己踩的狼狽的倪萱萱,目光炯炯:“你用你最擅長的領域跟我對戰,那我是不是也應該用我最擅長的領域跟你對戰呢?”


    “現在是才藝比拚,不是街頭潑婦打架!”倪萱萱還是不服氣,顧不得自己一身一頭的狼狽和丟人,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指著夜悠然說道:“你怎麽可以用這樣卑鄙的手段耍詐?”


    夜悠然伸直了懶腰,站直了身體,活動了一下,指著上麵的四位評委說道:“比賽的規則你也聽的清清楚楚,隻要誰在比賽的規定的時間內先完成作畫就算誰贏啊!我沒違反比賽的規則啊!”


    “你你你,你狡辯!你對我動用武力!”倪萱萱委屈的雙眼通紅,手指著夜悠然,完全不顧綠茶婊的演技了。


    夜悠然雙手一攤:“是啊,我是動用武力了啊!可是組委會也沒說比賽期間不準用武力啊!而且,如果你覺得不服氣的話,你也可以對我動用武力啊!”


    “你你你你你!——”倪萱萱氣的全身發抖,已經說不出一個字來了!


    “淡定淡定!”夜悠然一把撥開了倪萱萱的手指,慢悠悠的在自己作的畫上蓋上了自己的大印,吹了一下,大功告成!


    而也就在這個時間,比賽結束的鍾聲也響起來了!


    四位導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唉,有句話是咋說的來著?


    遊戲在規則麵前,什麽都不是!


    在這場遊戲中,淳王爺掌控了遊戲的規則,夜悠然是遊戲不可或缺的人物,既然她是不可或缺的,那麽其他人就可以可有可無了!


    這個時候,四位導師其中之一站了起來,大聲問道:“淳王爺有話問你,你如此搗亂,就不怕不能晉級嗎?就不怕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嗎?”


    夜悠然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淡淡的說道:“你轉告淳王爺,我願意陪他玩這個遊戲已經不錯了!別太貪心了!你覺得就算讓我出局,我就真的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了嗎?既然敢玩這個遊戲,自然就是有恃無恐!如果你還想玩的精彩,那麽最好讓我過關!”


    我次奧!


    試問天華國上下,除了皇帝之外,誰敢這麽跟淳王爺說話?而且還是這樣的口氣?


    這分明是挑釁。紅果果的挑釁!


    坐在貴賓包間裏的淳王爺的眼前卻突然閃現了一副往事。


    那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自己剛認識聶詩如不久,自己主動上門表達情意卻被一口拒絕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口氣?


    那天,聶詩如用冷冰冰的口氣告訴他:這輩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既然敢選擇就有承認選擇的後果!不管將來是富貴還是貧困,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與閣下無關!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是疼,也會笑著走下去!


    淳王爺呆呆的看著舞台上的夜悠然一副冷冰冰但是卻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範兒氣質,是那麽的像極了聶詩如。


    “詩如,詩如——”淳王爺呆呆的自言自語的叫了起來。


    坐在淳王爺身邊的耶律慕楓一愣,隨即看向了淳王爺,試探性的開口:“淳王爺。你這是——”


    淳王爺如夢驚醒,輕歎一聲,招唿過隨從來,說道:“讓她過關!”


    丟下這四個字,轉身便離開了房間。


    “好奇怪的反應啊!不過——”耶律慕楓也站了起來,轉頭看看下麵的夜悠然,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這個女人果然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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