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島》的首映禮安排在了洛杉磯杜比劇院,下午六點左右,一輛雪佛蘭緩緩的駛向了紅地毯,從車上下來,先森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攜手瑞切爾一同朝劇院走去,由於瑞切爾並未出現在演員名單中,所以這一次的亮相,讓所有的媒體記者都在懷疑,這個女孩會不會是先森的女朋友。


    跟隨在先森後麵出來的是萊昂納多,這個實力派偶像剛一出現,現場便尖叫了起來,無數的女粉絲在那瘋狂的揮手拍照,如果不是有隔離帶和保安維持秩序,估計她們都要衝進來了,而萊昂納多在看到這些女粉絲後,也很騷包的送上了一個飛吻,這一行為直接導致幾個女生有了暈眩的感覺。


    除了劇組的主創人員外,先森還特意請了一些圈子裏的好朋友,當然,這些人目前都還沒什麽名氣,比如傑克·吉倫希爾,這位是先森在《死亡幻覺》劇組跑腿時交到的朋友,也就是當初說要請先森喝酒的那位。(見第七章)


    作為電影《死亡幻覺》的男主角,對於先森的邀請,傑克起初猶豫了很久,畢竟身份上有些敏感,但出乎意料的是,理查德·凱利在得知此事後,當時就打電話給了傑克,並強烈建議其接受邀請。當然,參加《禁閉島》首映禮的同時最好還要宣傳一下《死亡幻覺》,這才是理查德的初衷。


    除了傑克,先森還打電話給了茱兒·巴裏摩爾,也許很多人會覺得這種行為是故意惡心對方,但說實話,先森真的沒有這種念頭,半年多的時間過去了,當初那些事情他已經不是很在乎了,人不是活在負麵情緒中的,對於茱兒,甚至對於瑞茜,先森早就不願再計較了,當然,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已經迴不到從前了。


    夜色降臨,繁華喧鬧的洛杉磯漸漸的歸於平靜,杜比劇院外的紅地毯上已經空蕩蕩的,除了幾個打掃衛生的清潔工和巡邏的保安外,隻剩下一些拿著海報坐在門**流的影迷,他們是沒有買到首映票的人。


    杜比劇院的放映廳內,此時已經座無虛席,《禁閉島》的主創人員和受邀嘉賓都坐在最前麵位置,為了不打擾影迷的觀影情緒,本次首映專門為媒體記者安排了一塊區域,這個區域有些靠邊靠後,盡管不是很樂意,這些媒體也都隻能默默的受著,誰讓外麵還有一批沒有買到票觀眾,你要不想待,隨時歡迎騰出位置。


    電影就要放映了,劇場裏依舊是熙熙攘攘的聲音,每個人都在期待著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期待著用一部短片感動美國的米斯特·森能夠再一次給自己帶來震撼。


    坐在前排專門的位置上,先森也靜靜的看著正中央那塊巨大的熒幕,他的心情有些澎湃,拍攝《禁閉島》以來的一幕幕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從係統給出任務開始到外界的質疑,再到拍攝中的各種困難和電影工作室由此而成立,媒體間的賭戰,信心滿滿的宣傳,突如其來的911,以及夢幻般的一夜成名......


    這半年來,先森感覺自己仿佛用時光機度過了幾個世紀,有詛咒(係統的懲罰)、有驚喜(五星劇本的優秀)、有欺騙(瑞茜告知真相)、有質疑(媒體對高智商電影的質疑)、有困難(萊昂納多的恐高)、有收獲(貝拉·瑪索的加盟)、有災難(911事件)、有性福(和瑞切爾確立關係)、還有感動和奇跡(《hope》播出後的反響)......


    “生活真是難以想象。”


    握住了身邊瑞切爾的小手,先森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聽到這句話,瑞切爾輕輕的依偎在先森的肩膀上,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笑道:“沒錯,但生活也永遠充滿了驚喜。”


    “咳咳,收斂點啊,收斂點,看看這一排,可都是單身漢。”


    坐在先森另一邊的是萊昂納多,看到這對情侶的腦袋越來越近,忍不住打斷道:“米斯特,這裏記者這麽多,被他們看到,你可就是猥褻未成年少女了。”


    瑞切爾其實已經成年了,隻是看起來就像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萊昂納多一句話將兩個人都給打趣了。


    這時候,放映廳的燈突然的熄滅了,所有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見天花板懸掛的放映機中射出一道光線,熒幕漸漸亮了起來,放映開始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媒體記者也都專注的盯著熒幕,終於來了!


    熒幕一點點的亮了,在哥倫比亞公司特有的手捧火炬的女神標誌之後,出現了一幅星圖,每一顆恆星在宇宙中都顯得很璀璨,浩瀚的宇宙,透著一種神秘感覺,突然,畫麵快速的向前推動,就像時光穿梭,到了宇宙的最深處,這是一個黑洞,在黑洞的最深處,出現了一個光屏,上麵一點點的出現了每一個劇組人員的名字。


    主演: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朱迪·福斯特......


    攝影:布倫特·威爾森......


    製片:米斯特·森、庫克·布萊爾......


    一個個的工作人員的名字就這樣的閃過,直到最後,整個黑洞開始搖晃,崩潰,一道刺眼的強光將一切的黑暗都給吞噬,在強光的中心,隻有一個名字。


    導演:米斯特·森!


    這是黑洞電影工作室的開場動畫,預示著光明其實就在黑暗的最深之處。


    看到自己的名字漸漸的模糊,消散,先森臉上露出了微笑,第二部電影,開始了!


    熒幕上灰蒙蒙的一片,有水流的聲音,隱約間似乎還能聽到汽笛聲,大約三四秒後,霧氣漸漸的散去,一艘渡船若隱若現,船頭站著一個人,眺望著遠方。


    畫麵一轉,在船艙的洗手間內,一個人蹲在那裏嘔吐著,待這個人站起身,用水洗了下臉,看著鏡子裏的疲憊的自己,不斷自語道:“,泰迪,振作。”說完,喘著氣轉過身,扶著洗手池,忍不住的幹嘔了起來。


    “哇哦!”


    看到這一幕,觀眾都忍不住驚訝的張大了嘴,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萊昂納多,要知道萊昂納多可是憑借一艘大船成名的,對比在泰坦尼克上風流倜儻的模樣,現在這種暈船的狀態還真是諷刺。不過,對於萊昂納多的演技,所有人都給予了肯定,這位不愧是實力派偶像演員。


    萊昂納多的穿著很複古,在化妝師的幫助下,整個人顯得蒼老了好幾歲。


    從船艙走了出來,一個男子正站在船頭看著風景,戴著帽子,嚼著口香糖,看到萊昂納多出來,轉過身輕鬆的說道:“你沒事吧,上司。”


    “我隻是暈船。”


    萊昂納多皺著眉頭,接著問了一句:“你是我的新搭檔。”


    “沒錯。”


    頓了頓,男子笑著說道:“你和傳說中的泰迪·丹尼爾可不一樣。”


    “傳說?你們在波特蘭又編造什麽了?”


    “西雅圖,我來自西雅圖分部!”


    在萊昂納多有些疑惑的眼神中,男子繼續問道:“你有女朋友了嗎?結婚了嗎?”


    “以前是。”


    鏡頭在此時給了萊昂納多一個特寫,那一直緊皺著的眉頭,微微的動了動,陷入了迴憶之中。


    畫麵給到了迴憶中的場景,音樂的風格突然出現了變化,在一種曖昧的感覺中,一個女人細心的替萊昂納多係上了領帶,看過《沉默的羔羊》的觀眾都很清楚,這個女人是由朱迪·福斯特扮演的。


    ......


    這樣一個開頭很快便勾起了觀眾的興趣,每個人在內心都有著自己的疑惑,比如萊昂納多為什麽會不知道自己的屬下來自哪裏,他們這一艘船要開往哪裏,他們又有什麽樣的目的。


    在這種疑惑之中,電影繼續進行了下去,船的目的地是一個小島,熒幕上給出了這座島的全貌,由於畫麵的色溫很低,所以整個島看起來顯得格外有震撼感。


    船漸漸的駛進了碼頭,在那裏,有一夥手持槍械的警衛正等著萊昂納多他們,從船上下來,通過和警衛的交流,故事的開端漸漸清晰了起來,這個島嶼叫禁閉島,隻有通過碼頭才能離開這裏,而萊昂納多他們的目的地則是禁閉島上的一所名叫阿什的精神病醫院。至於萊昂納多的身份,這裏也給出了答案,聯邦警察,看起來很酷的職業。


    在典獄長的帶領下,萊昂納多和自己的下屬查克(馬克·魯弗洛飾)一同坐車來到了精神病醫院,在路上,經過一片墓地時,有這樣的一塊墓碑,上麵寫著:“havelivedlovedanughed。”(記得我們也曾經活過、愛過、笑過)


    一行人來到阿什精神病院門口,警典獄長特別強調了三個病區的特點,劇組裏的成員都知道,其實這個所謂的阿什病院就是梅德菲爾精神病院,隻是在電影中的叫法不同罷了。


    此時的大院裏很多病人在活動,他們都帶著腳鐐手銬,氣氛顯得非常陰森恐怖,有些病人在看到萊昂納多時友好的揮手打著招唿,而有些則默默的躲到了一邊。這些病人都穿著白色的衣服,身邊還有勤衛的陪同,在精神病院的周圍,更是有警衛的監視。


    “這個島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有的觀眾都確定了這樣的一個想法,並且這個想法迅速的在他們的大腦裏紮起了根!


    接下來典獄長帶著萊昂納多去見了精神病院的院長兼醫生,約翰·考利。這個由史蒂夫·布西密飾演的角色,在走進辦公室時,需要一個通行證,用紅外線照射一下證件證件就能顯示出這個人是否為允許進入者,這個帶鎖的鐵門上安裝著一個警鈴燈,看起來十分的簡陋,而且相當古怪。


    在約翰·考利醫生辦公室的牆壁上掛著很多的畫,他們記錄了醫院自開辦以來對待精神病人所使用過的一些方法。


    “這些畫麵很準確。”


    史蒂夫·布西密扮演的約翰·考利醫生拿著煙鬥看著牆壁上的畫和萊昂納多聊了起來,約翰·考利醫生的造型很獨特,剃著一個光頭,後腦還留著一些頭發,一眼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這就是我們以前對付的那種病人,帶上鐐銬,不管不問,經常被打,似乎隻有鞭打才能驅趕惡魔。”沒有一絲的停頓,史蒂夫·布西密繼續說道:“把螺絲釘釘入其頭部,按入冰水中直至昏迷,甚至淹死。”


    史蒂夫·布西密說這番話時很平靜,但畫麵裏的萊昂納多卻很痛苦,內心似乎在受著某種煎熬。


    “現在呢?”


    鏡頭給了查克,這個警察助手正坐在那裏做著記錄,表情很輕鬆。


    “我們治療他們,盡量讓他們痊愈,即使不奏效,也會給他們的生活帶來信心,帶來安寧。”


    聽完約翰·考利的話,萊昂納多轉過臉,悲痛的道:“他們都是罪犯,甚至都殺過人,我個人看來,這些人就不需要給他們什麽安寧了。”


    萊昂納多的反應很矛盾,在思考了片刻之後,他開始和約翰·考利醫生說起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了。


    “開始了,終於要來了!”


    先森很清楚這一段情節,可以說這裏是整個故事最重要的一個地方,從這裏開始,觀眾的腦海裏將被植入一個故事,一個他們永遠也無法擺脫出來的故事。迴頭偷偷的瞥了眼後排的觀眾,每個人都入神的看著熒幕,眼睛眨都不願意眨。


    “女性病人中,瑞秋·桑蘭多在一天前逃走了,昨晚10點到12點之間。”


    “她是危險的人?”


    “可以這麽說吧,她把自己的三個孩子都給殺了,在她家的湖裏淹死了他們,把他們一個個按到水裏,直到淹死。然後再把他們抱迴餐桌旁,鄰居來訪的時候,她正在吃飯呢。至於他的丈夫,死在了諾曼底登陸。”


    說到這,約翰·考利醫生拿出了瑞秋的照片,看著照片上的人,萊昂納多覺得頭部有些刺痛,一些慘不忍睹的畫麵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閃過。


    “抱歉,醫生,你這裏有阿司匹林嗎?”


    聽到這個要求後約翰·考利醫生拿給了萊昂納多一小杯的藥,繼續說道:“瑞秋仍然相信孩子還活著,她還認為這裏就是她在伯克郡的家,她在這精神病院的四年中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在精神病院內,她認為我們都是送貨員、送奶工,郵遞員,為了保持孩子還活著的錯覺,她還創造了複雜的虛構場景,我們都成了她虛構場景的角色。”


    萊昂納多對這個話題並沒有很高的興趣,而是岔開話題反問道:“你們搜查過嗎?”


    “院長帶著人們找遍了島上,沒有痕跡,更令人不安的是,我們不知道她是怎樣離開房間的,房門是在外麵鎖上的,唯一的窗戶也有鐵柵欄,好像她透過牆蒸發了。”


    之後約翰·考利醫生帶著萊昂納多來到了瑞秋的病房,這個病房透著很多詭異的地方,有些細心的觀眾發現,鞋櫃裏放著兩雙大號的男士皮鞋,查克將兩雙鞋在萊昂納多麵前晃了晃,打趣的說:“這種地形光著腳可走不出十碼。”


    然而,對此萊昂納多扮演的聯邦警官沒有絲毫的反應,而是自顧自的搜查著地板,突然,他發現了小紙條的一角,紙條上寫著:四位法則,誰是67號病人?


    從病房走出來後直接通往了一個大廳,大廳內有很多的男病人,有的在大牌,有的在抽煙,還有個老頭正對著空氣大喊大叫。


    “不對啊,這裏好奇怪!”


    先森聽到有個觀眾不由自主的小聲自我質疑了起來,可想了半天,至於到底哪裏不對,卻始終得不到答案。而就在他思考的這會功夫,電影已經來到懸崖的橋段了。


    在海邊,一堆警衛早就在這裏恭候多時了,典獄長和萊昂納多說出瑞秋光著腳逃離小島的種種不可能,還說如果落海屍體會被衝到海岸上,說完指了指那個懸崖峭壁。萊昂納多看了看問有沒有搜查過那裏的山洞?典獄長迴答那邊都是毒藤,爬進山洞也不可能。


    晚飯後,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休息室了,當問到那晚瑞秋逃走必須經過誰的時候,所有人都指向了勤衛格蘭,萊昂納多問他有沒有見到瑞秋逃跑,格蘭說沒有。萊昂納多對此可不相信,站起身,盯著格蘭的眼睛道:“跟我說實話!”


    “我...我去上了趟廁所!”


    在聽到這句話後,約翰·考利醫生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違反了規則!”


    “這家醫院一定有問題!”


    有一個觀眾突然站起身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等到喊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打擾到別人了,於是悻悻的坐迴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好意思的繼續看起電影來。


    萊昂納多繼續詢問著,這時有一個女護士提供了線索,她說出了一個醫生的名字,瑞秋的主治醫生肖恩。


    而接下來在問道肖恩醫生的下落時,約翰·考利說他去休假了,萊昂納多想和肖恩醫生通話,但所有的電話線卻都打不通。


    故事一點點的撲朔迷離了起來,所有人的興趣都被帶動了,坐在座位上,海瑟薇覺得自己的心髒跳動的有些緩慢,這是緊張的表現,她已經忘記自己是來看萊昂納多的了,在電影院立體聲環繞之下,海瑟薇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在她旁邊放著的爆米花,此時還一點沒有動呢,她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鏡頭。


    終於,約翰·考利醫生下班了,並邀請萊昂納多去自己家裏玩,在考利家裏,萊昂納多認識了納林博士,房間裏放著馬勒的作品,萊昂納多的腦海中因此也浮現出了一段迴憶:一個自殺的德*官,窗外的德*隊正在迫害著人們,而自己為了懲罰德*官踢開了他的手槍阻止他自殺.....


    德*官的臉上有著很深的傷血肉模糊,看起來很惡心,很多女性觀眾忍不住的閉上了一隻眼睛,她們又不想錯過任何一個鏡頭,卻又不忍心看這恐怖的畫麵,真是矛盾的選擇。


    從約翰·考利醫生家中出來,典獄長開車載著萊昂納多和助手查克迴到了精神病醫院,在晚上睡覺時,萊昂納多夢見了她的妻子。


    在音樂聲中,熒幕上的畫麵變得唯美卻透著恐怖,滿屋飄飛著黑色的灰塵,這是一處城中公寓,萊昂納多穿著西裝革履,麵上的表情很痛苦。


    “我在戰爭中殺死很多人。”


    一邊走著萊昂納多一邊自責的說道,而在他對麵的是一個女人,是由朱迪·福斯特扮演的他的妻子。


    “所以你就喝酒?”


    拿著酒瓶,朱迪的臉上出現悲傷的表情。


    “你是真實的嗎?”


    萊昂納多沒有迴答,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說著,還伸手要去觸碰自己的妻子。


    “no!”


    朱迪·福斯特搖了搖頭,她的表情很怪異,低著頭,片刻後又抬起來道:“她還在這裏。”


    “who?瑞秋?”


    “她從未離開過!”


    朱迪·福斯特似笑非笑的說道。


    說完,朱迪·福斯特走到窗戶邊,音樂變得悲傷了起來,從窗戶像外望去,是一個湖邊的景色。


    “記得我們在湖邊的小屋嗎?當時那麽幸福,她在這裏,你不能走!”


    說完,朱迪·福斯特轉過了身子,讓所有觀眾覺得恐怖的地方出現了,朱迪·福斯特的背上被燒焦了。


    “我不會走得,我那麽愛你。”


    萊昂納多走到朱迪的身邊,從背後輕輕的抱住了朱迪,而就在這時,更恐怖的一幕出現了,在朱迪的手中,不斷的流著水,緊接著從她的腹部還在流著鮮血,血液將衣服將地板全部染成了紅色。


    “海瑟薇,我害怕。”


    和海瑟薇一同前來電影院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也是他的弟弟,在看到?人的一幕後,男孩忍不住的拉了拉姐姐的手臂。


    “沒事,這不是恐怖片......”


    海瑟薇打著顫的安慰起了弟弟,她真想離開這個位置,可屁股卻不聽大腦的使喚。


    杜比劇院中,記者和影評人也同樣有些沉默,說實話,劇情到了這裏,他們完全沒有看出這個故事的結局,也沒有看出真相到底是什麽。


    《好萊塢報道》的特邀評論員米歇爾·克拉克森拿著一個空白的本子,電影開頭三十多分鍾了,他居然沒能寫出一個單詞,這真是出人意料,如果單單隻說這三十多分鍾,那麽米歇爾敢保證,這是他今年看過的最精彩的懸疑片,不,應該說是近幾年來看過的最好的,這部電影涉及到二戰,孤島,精神病院等等這些特殊的話題,最可貴的是,故事的邏輯居然還能如此的清晰,究竟瑞秋在哪裏?米歇爾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暫時忘記影評人的身份了,他隻想做一個觀眾,他隻想繼續的看下去。


    【六千多大章,希望朋友喜歡,感謝“朱老咪”朋友的打賞,這一章送給你!話說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沒人寫高智商電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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