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內,廖文傑將野上冴子送到她所在的酒店,四下瞄了瞄,驅車朝半山區大屋駛去。


    行至盤山公路,他停車在路邊,檢查確認車上沒有竊聽器,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阿九,是我,之前答應補償你的情侶約會可能要延期了,沒有鴿,隻是晚上一段時間。”


    “緊急情況,我要出外勤,這次是機密行動,我不方便透露太多,隻能告訴你目的地在非洲……”


    “明天就出發,時間緊迫,我要準備很多東西……下次,下次一定!”


    掛斷電話,廖文傑緩了口氣,打通第二個號碼。


    “夢蘿,是我,之前答應補償你的情侶約會可能要延期了……”


    “沒辦法,明天就出發,時間很……下次一定!”


    “……”


    “阿麗,是我,之前答應……”


    “……”


    幾個電話打完,廖文傑算算時間,今晚讓程文靜加班,明早將報告送到警署,還有半天時間做準備工作。


    “ok,時間很充足!”


    確定沒有遺漏的女友,廖文傑心下大定,一腳油門踩下,三十秒後再次靠邊停車,懷中摸出手機打了出去。


    “淚姐,是我,接下來一段時間別打我電話,打不通的……”


    “短則一星期,長則半個月……我也不想的……”


    “……”


    “唉,我太難了!”


    廖文傑收起手機,感慨渣男生活不易,小廖犯錯,他來背鍋,偏偏還沒處說理,隻能自認倒黴。


    ……


    大屋。


    廖文傑準備好腹稿,享用完二少爺專用的進補大餐,在六點鍾左右見到了下班歸來的湯朱迪以及……


    沒了。


    “朱迪姐,怎麽就你一個人,文靜姐呢?”


    “文靜一覺睡到下午,很多文件沒人處理,我讓她留在公司加班。”


    湯朱迪眉毛一挑,朝廖文傑遞了一個‘大家都懂’的眼神:“她今晚通宵,不會迴來了!”


    “啊這……”


    小廖直唿渣女欠讚,大廖愕然無語:“你安排文靜姐加班,那我給她安排的加班怎麽辦?”


    “什麽意思?”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情況是這樣的……”


    說完後,廖文傑兩手一攤,無奈道:“明天我要去非洲,報告必須在明早之前趕出來,你說怎麽辦吧?”


    “又出遠門……”


    湯朱迪麵露不滿,坐在廖文傑腿上,雙手攬住他的脖頸:“阿傑,這種班上的沒意思,辭了算了。”


    辭了我還怎麽管理時間?


    廖文傑搖搖頭:“不可能的,上次就和你說了,有些事情我不去做,會有人做,可有些事情我不做,也就沒人去做了。”


    “別說大道理,談點現實的,你忍心讓你的好兄弟獨守空房?”


    湯朱迪眨眨眼,決定以小廖作為突破口,讓廖文傑放棄自己的堅持,渣渣相惜,她知道小廖最沒節操,誰胸大聽誰的。


    “不讓你獨守空房,我天天吃你的用你的,不就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


    “吃軟飯怎麽了,你吃軟飯靠的是硬本事,誰能說你沒付出,誰能說你不努力?”


    “……”


    “怎麽了,是不是無話可說了?”


    “大義為先,這事沒得談。”


    廖文傑斷然拒絕,而後道:“這次或許是個意外,但你安排文靜姐加班很對,以後繼續保持。”


    “放心,我懂的,你無所謂,我可不想讓文靜知道。”


    湯朱迪嘴角勾笑,不把程文靜支開,她怎麽安排人事工作,怎麽管理時間?


    “你懂就好。”


    廖文傑嘴角勾笑,湯朱迪不把程文靜支開,他怎麽安排人事工作,怎麽管理時間?


    “嘿嘿嘿……”x2


    “對了,朱迪姐,上次我讓文靜姐幫忙寫報告,花了四五個小時的時間。”


    廖文傑問道:“你看,我是先哄你睡覺,還是先找文靜姐趕報告,迴來再哄你睡覺?”


    “開車一個來迴,再加上寫報告的時間,又該一兩點了……”


    湯朱迪不滿嘀咕一聲,而後道:“氣死人了,飯我不吃了,你先把我哄睡著,然後再去找文靜寫報告。”


    “好,都聽你的!”


    ……


    晚八點,廖文傑驅車來到自己的別墅,洗漱完畢,將紅傘裏的東西拿出來挑挑揀揀,盡可能清空之後,瞬移消失在原地。


    他乘坐電梯來到大廈三十六層,鑰匙打開助理辦公室大門,一支玫瑰遞給既驚又喜的程文靜。


    “阿傑,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程文靜接過玫瑰花,滿心感動,主動送上一枚香吻。


    “我在大屋等你,朱迪姐告訴我你今晚加班,怕你一個人孤單,找了個借口離開大屋,馬不停蹄開車趕了過來。”


    “你真好!”


    程文靜眼眸流露甜蜜柔情,忽而想到什麽,頓時黯淡了下去。


    今天被安排加班,還幻想著廖文傑和湯朱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做一些對不起她的事。結果廖文傑節操太滿,送到嘴邊的肉都不要,害她幻想破滅,左擁右抱遙遙無期。


    “想什麽呢?”


    “啊……我在想朱迪姐一個人,你不陪在身邊,她又該失眠睡不著了。”


    不,她已經睡下了!


    廖文傑麵不改色道:“沒辦法,有因就有果,她安排你加班,睡不著也是自作自受。”


    “不能這麽說,朱迪姐也……”


    話到一半,嘴巴被堵上,程文靜沉醉愛人的甜蜜擁吻,一個月的思念爆發,瞬間就把湯朱迪忘了個一幹二淨。


    ……


    第二天上午,廖文傑手握報告,丟下昏昏欲睡的工具人,瞬移閃至家中,洗漱完畢,驅車趕往警署。


    中午時分,他在超市采購一批物資,再次驅車趕至公司。


    這次沒去三十六層,來到十八層的三傑靈異公司,找老鍾要了幾件找人專用的法器。


    待一切搞定,時間已至下午三點,廖文傑瞬移出現在狹窄小巷的垃圾桶後,走了十來米,馬路對麵是野上冴子所在的酒店。


    “阿傑,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睡眼惺忪的野上冴子打開房門,昨天被廖文傑整得很慘,一夜沒睡好,不是覺得床底下有人,就是衣櫃在動。擔驚受怕,直到天亮的時候,緊繃的神經才開始疲憊起來。


    “昨晚熬夜寫報告,上午去了一趟警署,一晚上沒睡。”廖文傑搖頭說道。


    “太巧了,我也寫了一份報告,也一夜沒睡。”


    野上冴子打了個哈欠:“今晚我們坐飛機走,私人飛機,航班已經訂好,到時候會有人來接我們。”


    “需要準備什麽嗎?”


    “隻要你的人就行了。”


    “好,我現在補個覺,冴子你……要一起嗎?”


    “可以考慮,前提是你單身!”


    —————


    北非,撒哈拉沙漠以北,開羅。


    飛機降落後,全程睡覺的廖文傑睜開眼睛,在野上冴子無語的注視下,磨磨唧唧走進了機場男衛,半晌之後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出來。


    “阿傑,你在裏麵幹什麽呢?”


    “這話說的,在衛生間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做記號劃分地盤了。”


    見野上冴子不信,他聳聳肩,實話實說道:“冴子你應該也遇到過這種煩惱,高空引力小,拉……”


    “可以了,到此為止!”


    野上冴子滿臉黑線轉身,帶著廖文傑離開機場,乘坐出租車抵達市郊目的地。


    三輛越野車整裝待發,加上廖文傑和野上冴子,這支以黃金為目標的冒險隊總計十一人。


    表麵看起來沒什麽問題,可實際上……


    廖文傑坐上副駕駛,一臉懵逼轉過頭,後排是個熟人。


    諫山黃泉。


    廖文傑:(?v?v?)


    為什麽會是諫山黃泉,作為民間勢力的驅魔師家族不是正被霓虹政府打壓嗎?


    難道這支冒險隊真如野上冴子所言,是幾個家族的聯合行動,並非官方的意思?


    諫山黃泉在這,是因為驅魔師家族不堪來自防衛省的壓力,選擇和警視廳代表的警察組織勾搭成奸……


    好亂!


    廖文傑捋了捋,貴圈的關係過於複雜,越想越頭疼,他這種純潔如雪的小白花完全理不清其中的彎彎繞。


    三秒鍾後,他放棄思考,尋思著管他屁事,並默默予以精神上的支持,望加大力度,越亂越好。


    “阿傑,不要亂看,看我就行了。”


    野上冴子坐上駕駛座,大號墨鏡戴好,見廖文傑色眯眯盯著後排的諫山黃泉,抬手將他的臉掰正:“別做夢了,諫山小姐有未婚夫了,長得帥、人品好、三觀正、用情專一,你沒機會的。”


    廖文傑:(?v?v?;)


    這人是誰啊?


    “呃,冒昧問一句,諫山小姐的未婚夫叫什麽名字?”


    廖文傑戴上墨鏡,轉頭問向諫山黃泉,他變身時,聲音跟著體型一同改變,不怕被對方聽出來。


    諫山黃泉聞言皺眉,感覺廖文傑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盯著他戴墨鏡的臉打量一會兒,才說道:“黑崎一護。”


    廖文傑:“……”


    妹子,話不能亂說,當真了怎麽辦?


    “怎麽了,阿傑,你聽過這個名字?”


    “我也想,但顯然沒有。”


    廖文傑搖搖頭,見諫山黃泉還在打量自己,握拳輕咳一聲,轉頭看向正前方。


    “冴子,你剛剛評價諫山小姐未婚夫的那段,我沒聽清楚,能再說一遍嗎?”


    “長得帥!人品好!三觀正!用情專一!”


    “沒了?”


    喜歡聽實話,麻煩多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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