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勳一把揭過黑布,一隻青白相間的信鴿出現在眾人麵前。見到眾人疑惑看著自己,張勳指著信鴿質問武昌元“那你可以解釋一下你床底出現此物是何用途?”


    “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床底哪有此物,你不要信口開河。”


    “真是不見黃河不落淚,還不老實是吧,那我就讓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張勳對著能在一聲吆喝“都進來吧。”


    “迴歐陽山主”進來之人低頭迴話,不等加問自己如炮竹般急忙說道“這隻信鴿是我和兄弟們在武隊長床下發現的……”


    歐陽靖擺擺手示意此人下去,才慢慢開口“武隊長,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看你的態度,好似還有不甘,那你在鐵牢等我一天,最遲明天這時候我就會帶證據前去看你。”


    武昌元見連歐陽靖都確定自己是奸細,知道縱使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道不明了,幹脆不在言語,恨恨的瞪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氣憤的甩脫就要押解自己的人的手“滾開,我自己會走。”


    歐陽靖這時候才開口說話“好了,夜已深,大家都累了一天,迴去休息吧,我們明天再商議吧,我也有些累了。”


    打發走所有人,石蓉陪著歐陽靖來到後山山穀野遊散人的住處。


    “哈哈,你小子怎麽舍得時間來看我了,看你滿臉愁容,不會又要求我出手治傷吧。沒事,你開口就是,人呢,我上輩子可能欠你的,人家治病起碼還有個診費,我倒好,還要倒搭上自己的徒弟,真是沒有天理了”野遊散人說笑著伸頭往外看著尋找病人。


    “前輩,別看了,我這裏有病”歐陽靖一副萎靡的樣子,指著自己的胸口痛苦的說道。


    “那可不行,我來看看”野遊散人說著拉住歐陽靖的手,就要搭脈。


    “師父,歐陽大哥不是真有病,是發生了一件事,讓他心痛”石蓉見當真的師父,噗嗤一身笑出聲來,急忙解釋。


    “那沒病,找我幹什麽,不知道我很忙嗎?你們真會消遣人啊。”野遊散人有些責怪的轉過身去,自顧自的擺弄起自己的藥草。


    “也不是,我是有事找您”歐陽靖為難的說道“您也知道,烈虎山內部出現了奸細,我想讓您給出出主意,我該怎麽辦呢?”


    野遊散人看著滿臉愁容的歐陽靖,突然笑了起來“我說你也是幾經生死的人了,怎麽還這麽糾結這些俗事呢,我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下不去手,可你問過你的兄弟嗎,他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麽?”


    野遊散人見到歐陽靖懵懂無知的樣子,又繼續說道“做人最主要的是不要違背良心就可以了,既然你的兄弟幹了有違江湖道義的事,在我看來其中必然有難言之隱。你還是三思而行,不要做下讓自己後悔一生的事。”


    石蓉抱住野遊散人的胳膊,使勁搖晃著爹聲爹氣的撒嬌“師父,你這說了和沒有說的有區別嗎,你也知道,歐陽大哥如今沒有個可以說教的長輩,你就不能給好好說說嘛。”


    野遊散人溺愛的撫摸著石蓉的秀發,笑迷著眼睛說道“好好,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出個主意,你去暗查一下你那兄弟的家人,也許會有發現。”


    歐陽靖一聽,真誠的感謝過後,大步走了出去。野遊散人看著一點就通的歐陽靖對石蓉嚴肅的說“這孩子,秉性不錯,你可不要再任性了,有些人有些事,錯過了,那可是一輩子的遺憾,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知道了”石蓉害羞的低下頭喃喃自語。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師兄也快迴來了,到時候你們就有得力的助手了。迴去告訴歐陽小子,凡事不要太猶豫,在這風雲變幻莫測的社會,要學會自保,莽夫一樣,拚命有用嗎,還有你,老大不小了,我打算這次你師兄迴來,給你把事辦了,你看如何?”


    “都聽師父的安排”石蓉依舊不好意思的蚊聲答應。


    “走吧,去忙你的去吧,我還要煉丹呢”野遊散人說著不由分說的推搡著石蓉出了房門。


    很快歐陽靖就收到了元通道長的飛鴿傳書,歐陽靖心裏也有了決定。


    歐陽靖一臉輕鬆的走到議事大廳,命人敲響了議事鍾聲。不多時,大小頭目全部聚集而來。


    “歐陽山主,你這麽急招兄弟們前來,不知所謂何事?”蒼雄丟下手裏的活,一進門就看到所有的人都已到齊,行色匆匆的追問。


    “大家都坐”歐陽靖招唿著所有人落座,這才收起笑容,嚴肅的說“我得到可靠消息,我們有兄弟的家人正在李氏諸侯的天牢裏受罪,我決定親自前去劫牢,不知兄弟們可有人願隨我一同前去?”


    “歐陽山主,你這不是多此一問嗎,既然是兄弟的家人,自然責無旁貸”下麵鬧哄哄的吵了開來,都嚷嚷著要立馬出發。


    歐陽靖眼睛掃過亂哄哄的眾人,最後盯著張勳平靜的說“張兄弟,一言不發,莫非有什麽顧慮?”


    張勳見歐陽靖點了自己的名,隻好硬著頭皮說“沒有什麽顧慮,我都聽大家的,隻是,我們如此勞師動眾,值得嗎?”


    “什麽?”蒼雄一把提住張勳胸口怒氣衝衝的吼叫“那是兄弟的家人,就是我們的家人,我們身懷武藝,連自己的家人都不去保護,談何匡扶正義?”


    “蒼閣主不要激動”歐陽靖上前掰開蒼雄的手繼續說“想必張兄弟有自己的見解,不妨讓人把話說完。”


    “哼”蒼雄一甩衣袖,恨恨的坐在了椅子上生起了悶氣。


    “兄弟”歐陽靖重重的拍了一把張勳語重心長的說“我們是兄弟,有什麽話就說出來,不過我告訴你,今天不管是那個兄弟的家人,我都義無反顧的會去營救。”


    張勳看著態度堅決的歐陽靖,心裏五味交雜,羞愧難當,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歐陽靖不顧眼神空洞發愣的張勳,開始部署人馬,準備進發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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