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孤獨覺身陷囹圄,歐陽靖挺身而出


    “兄弟,危險迴來”刀疤臉看著已經下去的歐陽靖急忙大喊。情急之下刀疤臉快步來到袁月身前,一把提起大吼道“快,我兄弟若有閃失,我定叫你死無全屍。”


    袁月看了看淩空飛翔的歐陽靖,別過頭去淡淡的說“橫豎都是死,你覺得我在乎你的一刀嗎?”


    “你就別置氣了,你會死的”張勳急忙擋在袁月身前,著急的勸著袁月。


    袁月何嚐不知道張勳關切的心懷,隻是自己心裏的那個人不是眼前的他。袁月也不忍看張勳難過,於是幹脆別過臉去,一言不發,就那樣閉著眼靜靜的聽著城下的動靜。


    “我這裏有幾粒趕製的丹藥,你拿著去救歐陽靖,不過一個時辰之內必須迴來,這種丹藥的藥效隻能維持一個時辰”丹道真人知道刀疤臉不可能放任歐陽靖不管,看著已經火燒屁股的刀疤臉,拿出三粒曾黑發亮的丹藥。


    刀疤臉急忙接過丹藥,縱身直追歐陽靖而來。香藥這下急眼了,三步並做兩步跨到了袁月跟前,一把撥過張勳厲聲道“你一邊去,這裏沒你的事。”


    “有什麽事衝我來,不要逮誰咬誰”袁月看著為了護自己被香藥訓斥的張勳,心裏沒來由的一悸。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命喪黃泉”香藥說著握著劍的手加重了力道,袁月脖子上立馬有血絲滲出。


    袁月反倒淡定下來,不言不語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不可”野遊散人見香藥眉頭一皺,知道這是要痛下殺手了,急忙喝住香藥“說一千道一萬,人家剛剛救了我們一命,這是不爭的事實吧,就憑這我們也不能如此刁難與她。求人出手,總得有個求人的樣子吧。”


    香藥收迴寶劍,連連跺腳,嘟囔著小嘴吃驚的說“要我求她,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否則想也別想。”


    野遊散人看著霸道蠻橫無理的香藥,搖頭苦笑,暗歎自己寵壞了這孩子。也不再多說,出手如電,解了袁月身上穴位說“都是無知小輩,關心則亂,有得罪之處還望姑娘不要介懷。”


    袁月冷笑連連,一臉悲傷的問“前輩,你說的輕巧,如果換做是你,你會如何抉擇?”


    野遊散人被袁月問的麵紅耳赤,不知如何作答。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有個性,我喜歡,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凡事都要學會變通,一根筋走到黑,可沒有任何好處的”老乞丐嬉笑著擋住又要發作的香藥,對袁月擠眉又弄眼。


    袁月卻不領情,裝作沒有見到,依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幹脆大坐在了地上。


    “想死是吧”石蓉一見火冒三丈,拔劍就刺。


    “你怎麽如此毛糙”野遊散人擋開石蓉的臉,怒斥一聲“無論如何我們有求於人,換做是你,你會出手嗎或者說看著城下慘無人性的場麵你們都無動於衷?”


    野遊散人明著怒斥石蓉,實則話裏有話,給袁月上話。袁月雖說假裝無動於衷但心裏早就翻江倒海,早就想出手相救隻是缺少一個讓自己可以出手的鍥機。


    野遊散人看著依舊不動於色的袁月,哀歎著搖頭道“我也隻能言盡於此,你哥哥造下如此殺戮,隻怕是恐難有善過,你好自為之吧。”


    “和他費什麽話,大不了一死”丹道真人肝火旺盛,就要一掌劈了袁月。


    “啊,不好,歐陽大哥…”石蓉驚叫出聲,扶住牆頭大哭起來。


    “所有人拿好硫磺,隨我衝出城去,解救歐陽山主”蒼雄背起鋼弩整裝出發。石蓉看著明知赴死還要前行的烈虎山和暗流閣的兄弟,流下了酸苦的淚水。


    “你去帶你的家人遠走高飛吧,相信此戰以後,袁家將會成為眾矢之的,以後還是少造殺戮為好”石蓉解開袁月的穴位,憤憤的看了一眼,飛身直撲歐陽靖而去。


    到了這時候,人去城空,袁月惆悵的看著天空,滿耳都是淒慘的叫聲,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無助的淚水。袁月心裏也實在不願看袁弘再造殺戮,取出骨哨慢慢吹響。


    袁弘起初聽到哨聲不以為意,可慢慢發現外圍的蜘蛛有了潰敗的跡象,急忙尋聲望去“慕容幫主,有人反控了我們的蜘蛛大隊,可有化解之法?”


    “放心,我自有辦法”慕容雲海說著手裏翻出一支玉質斷簫,隨著嗚嗚聲傳出,潰散的黑蜘蛛又張牙舞爪的折轉迴來,袁弘看著慕容雲海輕鬆的扳迴了局麵,神情大悅,招唿著手下士兵慢慢向古月城靠近。


    歐陽靖救得孤獨覺,腳下全是毒物,身在空中無處借力,隻能對著地麵連揮三掌,勉強用掌風掃出丈餘空地,歐陽靖帶著孤獨覺剛落地,黑壓壓的毒物就迅速填充上來。情急之下,歐陽靖和孤獨覺隻得背靠背對著腳下連連揮掌。隻是毒物太多,稍有遲疑,腳下就圍滿了讓人膽顫的毒物。兩人陷入了進退兩難境地。


    孤獨覺本來一番衝殺下來,就已經有些疲憊,現在又是頻繁出手,臉色發白,內力逐漸不繼,孤獨覺看著越來越多的毒物心有不甘的氣喘籲籲的對歐陽靖說“一會你踩到我肩膀上去,憑你的功力應該還可以返迴去。”


    “說什麽話呢,要走一起走”歐陽靖也有些氣虛的衝孤獨覺叫道。


    “兄弟,有我在,你就不會撂在這裏”刀疤臉飛身落入歐陽靖身邊,急忙取出丹藥。


    “我在前麵開路,你二人跟緊了”刀疤臉說著把僅剩的一包硫磺撒了開去,隨即雙手握刀,內力外放,連連揮舞鋼刀,疾步向前衝去。


    蒼雄剛衝出城門見大批蜘蛛潰散,心裏大悅,不曾想,剛帶人殺出不遠,黝黑的蜘蛛又陰魂不散的迅速圍了上來。蒼雄急忙讓人在地上撒了硫磺粉末,這才暫緩了一下毒物的聚攏。


    “蒼閣主,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我們等於給自己劃定了牢房,隻有挨打的份了,可有辦法進退?”張勳一邊劈殺硫磺圈外意圖跳躍進來的黑蜘蛛,一邊憂心忡忡的詢問蒼雄。


    “我也是第一次見如此大規模的毒物,心裏也沒有底,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如果我們能在推進五百米,我有把握射殺慕容老賊,那樣這些毒蟲也就不攻自散。”


    “烈虎山的兄弟們,我們是不是沒有孬種?”張勳心裏有了盤算,大吼一聲。


    “沒有…”


    張勳聽著兄弟們幹脆的迴答,心裏十分欣慰,但轉臉嚴肅的說“家中孤身一人的上前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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