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兩女爭分吃醋歐陽靖左右難為


    “你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袁月大喊大叫,歐陽靖被推了出來。


    “這偷腥不成被趕了出來啊”香藥一迴來就聽說歐陽靖進了袁月房間,風風火火的拉著石蓉就趕了過來。見到這一幕,不知內情的人自然有很多猜測。這香藥自然就是曲解了歐陽靖,一見麵不問青紅皂白就是冷嘲熱諷。


    歐陽靖見是香藥,也懶得解釋,不過卻盯著香藥手裏蒙了麵的石蓉怔怔的看。


    “你這什麽眼神,剛快活完,就又要打我,打我姐妹的主意了,你還要不要臉”香藥要不是石蓉捏了一把,就說出了身邊的人是石蓉。不過香藥口上髒話連篇咄咄逼人,眼睛卻對著歐陽靖連連閃動。


    歐陽靖心領神會,急忙解釋“大嫂,你這誤會了,我不過是有點小事過來說清楚,並沒有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再說我有了意中人,隻可惜她現在不知身在何處,我這受傷的小心靈急需安慰啊。”


    香藥看著一本正經唿天扯地的歐陽靖,不由得的被其滑稽的動作逗樂,笑的前仰後附。石蓉卻冷著臉一言不發。香藥實在憋不住了,揮著手不耐煩的說“我這逗了半天,你一點也不配合,算了,你們自己說清楚吧,我怎麽感覺我是個多餘的了。”


    歐陽靖嬉笑著就要去拉石蓉的手,卻不料石蓉側身躲開淡淡的問“說說吧,我們兩個算什麽?”


    歐陽靖知道石蓉誤會了自己,剛要開口解釋,袁月卻在屋內嬌聲嬌氣的喊“快來啊,人家等你半天了。”


    “夠了”歐陽靖大吼一聲,就要離去。


    “你這樣走了,對我們兩個女人不打算有個交代嗎?”石蓉氣衝衝的質問歐陽靖。


    歐陽靖止住腳步,慢慢迴過身來“好啊,既然你們都要個交代,我現在就給你們說道說道。先說你石蓉吧,幾次救我性命,我視你如命,我也發過誓,此生隻愛你一人。再說說屋裏的袁月,這次救我烈虎山眾人,大恩大德,我歐陽靖銘記於心,有生之年,沒齒難忘,我今日前來,不過是要說明我已有心上人,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可我就不明白的是,你們女人到底想要什麽,口口聲聲說我愛你,可你們誰知道我心裏的苦,一個是我愛的人,一個是為了我連親哥哥都欺騙的人,你們誰告訴我,我該怎麽辦?”


    歐陽靖沒頭沒腦的一通說辭,說的兩女都不在做聲,潸然淚下。歐陽靖也不再理會,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經過這許許多多的生生死死,歐陽靖現在身心疲憊,對於很多事和人已經沒有精力也不敢去麵對。每每心裏苦悶煩躁不安時,歐陽靖習慣性的坐在屋脊借酒消愁。也隻有這時候自己在酒精的麻痹下,才會好受一點。想想自己現在一個親人也沒有,自從遇見石蓉,封閉的心靈再次打開,可天不遂人願,自己一身深仇大恨,生生死死在所難免。對於石蓉當初的離去,歐陽靖也曾徘徊猶豫過,可人活一世,有所為有所不為,所以對於石蓉歐陽靖最多的是愧疚。一壇水酒很快就空空如也,歐陽靖也有了幾分醉意,正欲迴去休息,刀疤臉卻又提著兩壇水酒坐了下來。


    “兄弟,我知道你心裏的苦悶,做大哥的也不知道如何幫你分擔,我們今天到了這種地步,能不能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都是個未知數,何必為一些瑣碎牽絆呢,來吧,今朝有酒今朝醉”刀疤臉說著遞給歐陽靖一壇水酒,二人就這樣牛飲起來。


    到最後,歐陽靖因為心情的緣故,不省人事,喃喃自語。刀疤臉看著年紀輕輕卻滿臉滄桑的歐陽靖,不由得哀歎連連。香藥強行拉著刀疤臉離開房間“你傻啊,你兄弟這都成了香餑餑,你饞和裏麵算什麽?”


    刀疤臉掙脫香藥的手,也有些醉意的結巴著說“你,你懂什麽,我,我兄弟的心-裏苦啊。”說著刀疤臉反倒借些酒意抱住香藥哭了起來。


    香藥知道刀疤臉因為和歐陽靖有同樣的遭遇,觸景生情。香藥抱著孩提般哭訴的刀疤臉,心裏翻雲覆雨,為眼前自己深愛的男人而流淚。


    “聽,這簫聲,真是讓人肝腸寸斷呐,也不知道這古月城是何人如此悲痛欲絕,肯定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刀疤臉抬頭看著朦朧的殘月,聽著令人銷魂的簫聲,不由得尋聲而去。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自己兄弟的簫聲都聽不出來”香藥哪裏知道其實刀疤臉也是故意的,無非就是要陪陪自己的兄弟。


    刀疤臉搖搖晃晃的走在空寂的街道,在路過歐陽靖所住閣樓時,故意合著簫聲唱了起來:


    “風蕭蕭,


    水寒寒,


    問是殘月幾時盡?


    道是海枯沒落天。


    酒盡人散,


    草木一秋,


    今朝難覓歸魂塚,


    自是滄桑伴肝腸。


    ……”


    石蓉聽到刀疤臉的唱叫,自然明白這是給自己說話呢。於是收起寶劍,看了一眼袁月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


    聽了一夜斷魂的簫聲,刀疤臉紅著眼睛找到香藥“我有個事想問你。”


    “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有些事不是你和我可以左右的,我們也隻能做這麽多了,還是多想想我們如何活下去的事吧,這命都快沒有了,還在這裏為情難堪,你不覺得這是扯淡嗎?”香藥遞給刀疤臉一碗熱粥又說“趁熱吃了,喝了那麽多酒,暖暖胃。”


    刀疤臉感受到香藥的關切,心裏不免又是一陣感慨萬千。


    “山主有請諸位前去議事”


    刀疤臉剛端起粥碗,一聽歐陽靖有請,估計有要事相商,就要起身前去。卻被香藥按在了椅子上“有什麽事,也不在這一碗粥的功夫上吧,喝了它,我們一起去看看,昨晚不省人事,這倒醒的挺快,你說不會是兄弟在兩女之間左右為難,幹脆裝醉吧。”


    刀疤臉看著八卦起來的香藥,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你這不去當媒婆有些可惜了,這都能想象出來,那是兩壇酒啊,好了,趕緊過去的,說不定真有要事呢。”


    香藥跟在後麵還在嘀嘀咕咕,刀疤臉也不在理睬,一時心急,衝到了歐陽靖的房門外,卻被裏麵吵鬧的聲音給鎮住了。


    香藥豎起耳朵一臉好奇的問“這什麽情況,不會打起來了吧。”


    刀疤臉看著香藥一臉的壞笑,就知道又給想歪了,沒好氣的說道“你也不想想看,如果是他的私事,能這麽急找我來嗎,不知道你成天想的什麽?”


    刀疤臉說著推開了房門,看到房裏的情景卻火冒三丈,就要拔刀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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