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坐在寶座上,淡淡的觀察著混雜的戰場。


    “白牙,你現在出去,若是遇見這幾人,直接殺了。”


    捏著光屏的一角,甩到鼠人白牙麵前,原本隻有一尺寬的光屏陡然變大,如一麵半透明的牆體。


    上麵被秦風圈出三個人影來,正是酒井忠次,大久保忠世和大久保忠佐三人。


    “都督,是敵方的將軍嗎?好的,我這就去將他們拿下。”


    這是鼠人白牙被解封後第一個任務,它決心一定要辦的漂漂亮亮的。


    它腦袋向下就鑽去,隻聽哎呦一聲,地麵似乎堅若磐石,它腦袋都撞疼了,自己還在地麵上。


    “我忘了這裏有法則護著。”白牙尷尬的揉了揉腦袋,轉身迅速跑了出去。


    中途搶了一位士兵手中的長槍,興衝衝的跑到大門口,在開啟的門縫中,竄了出去。


    一到外麵的土地,一個翻滾,就消失在地麵,通過地麵的通道,向混亂的戰場鑽去。


    巨大的戰場此時傳來巨大的喊殺聲,無數的士兵時刻受傷或死亡。


    在戰場的一端,這裏臨時建立起一座遮雨的營帳。


    地麵上立起四根直立的木樁,上麵拉了一麵帆布用於擋雨。


    裏麵正坐著年老的酒井忠次,至於大久保忠世和大久保忠佐已經加入到了戰場,正在裏麵進行慘烈廝殺。


    “現在戰況如何了。”


    酒井忠次的麵前跪著一位傳令兵,雨水正從他的鎧甲上滴滴答答的流下。


    “將軍,我們的糧草已敵方占領,護糧草的部隊3000人死傷慘重。


    大久保忠佐大人前去救援,卻被大量的三腿蛤蟆妖怪纏住。


    隻有大久保忠世大人帶著3000騎兵穿過妖怪的縫隙,正和對方交戰,隻是對方也有騎兵,兩軍正在酣戰。”


    聽完匯報酒井忠次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神態鎮定,“大雨彌漫,道路泥濘,妖怪顯現,阻隔道路,路在何方?”


    重重的歎了口氣,眼睛掃向鐵壁堡,眼神清澈,“秦風的見識不過如此,若是此時從我們身後衝來,我們就完了。


    隻是他似乎已經害怕了,在下雨天裏,鐵炮已經失效,他們的部隊此刻的戰力已經降到了最低。”


    “讓大久保忠佐放心大膽的進攻,秦風是不會出來的。”


    隨著命令下達,傳令兵立即竄了出去。


    不久,遠處傳來更大聲的喊殺聲,更多的士兵開始大踏步前進,他們現在已經不用再防備秦風了。


    正在此時,酒井忠次所在的營帳地麵,突然鑽出一顆鼠頭來,它四處觀望一番,一眼就看到坐在板凳上的酒井忠次。


    “吱,終於找到了。”鼠人白牙頓時跳了出來。


    看到突然出現的妖怪,護衛酒井忠次的武士們立即招唿同伴衝了過來,“保護大人,殺了這隻妖怪。”


    鼠人白牙可不知道他們再說些什麽,它隻知道自己的使命,殺掉酒井忠次。


    “殺。”


    鼠人一聲大喝,地麵的泥土很快蠕動著覆蓋在它的身上,眨眼間,就是一身的泥塊鎧甲。


    武士刀砍在上麵卻如砍在堅硬的磨石一般,隻能砍出一小塊土塊。


    “全部給我死。”鼠人放手一掃,將長槍當做木棍,巨大的力量幾乎撕裂空氣,周圍的武士瞬間飛了出去。


    落地的同時,他們立馬口吐鮮血,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見酒井忠次還坐在小板凳上,周圍的武士緊緊將他護住,鼠人白牙卻感覺到了他們的恐懼。


    “原來都是一群弱雞,那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


    白牙大笑一聲,便如陀螺般旋轉起來,猛的衝進隊伍中,像是打飛保齡瓶般,將它們全部打飛。


    接著手中長槍一轉,往前一刺,隔開酒井忠次手裏的武士刀,毫無阻礙的刺進他的胸膛。


    不等酒井忠次發表最後的感慨,白牙將長槍往上一提,鋒利的槍尖竟將他的上半身劈成兩半。


    見對方死的不能再死了,白牙翻身一鑽地麵,再次消失不見。


    “酒井忠次大人……”還活著的武士們隻能趴在酒井忠次的屍體前大哭。


    保護酒井忠次是他們的職責,可是現在酒井忠次就被當場擊殺,他們感覺自己因為失職而沒有了顏麵。


    忽然,他們舉起手中武士刀插進了自己的胸膛,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剖腹謝罪。


    一眨眼,就倒下了一片。


    戰場上,鶴之國的騎兵已經衝進瓦利士兵的軍陣中,隻是因為道路泥濘的關係,騎兵衝起來不是很快。


    不得已,他們不得不下馬作戰,用盡全力保護己方的糧草,並等待援軍的到來。


    負責指揮的大久保忠世一刀將一名瓦利士兵懶腰截斷,一邊大吼著,“用力砍殺,將這些蠻族全部殺掉,竟敢襲擊我們的糧草,那就把他們留下來當做我們的糧草……殺……”


    “殺……”


    眾多的騎兵武士挺著長槍或者武士刀拚命的砍殺,而瓦利士兵也是不甘示弱,為了不被餓死,他們也是拚盡了全力。


    隻是瓦利人還是很多的,逐漸將鶴之國武士辦包圍起來。


    大久保忠世也意識到不妙,一邊砍殺一邊尋找對方的主帥,希望能通過擊殺對方主帥來挽迴敗局。


    “你們的指揮官在哪裏?我要和你決鬥……”


    大聲的唿喚好幾聲,當他以為對方不會出現的時候,一位壯漢衝了過來,他扛著一把巨大的彎刀,那柄彎刀至少達到了兩米長。


    “你想找我決鬥?”大漢露出一口白牙,“好啊。”


    巨大的彎刀被豎起,隨即就劈了下來。


    大久保忠世瞳孔一縮,不退反進,完全無視頭頂上的彎刀,反而急速揮舞武士刀劈了過去。


    他此時的想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要麽你死,要麽我亡,就看誰的速度快,誰就能獲得最後生存的權利。


    茲……一道鮮血飆射。


    砰,巨型彎刀砸在地麵上,濺起巨大的水花。


    大漢眼前空無一物,很顯然沒有劈到任何人。


    視線下移,落在自己的腰間,一道巨大的傷口顯現,大量的鮮血飆射而出,從傷口處,還能清晰的看見裏麵的內髒。


    “該死的。”大漢扭頭瞥見大久保忠世出現在自己身後,不再管自己的傷口,再次揮舞彎刀橫掃而來。


    他身後的大久保忠世此時露出殘酷的笑容,當彎刀掃來的時候,他以腳尖為支點,身體傾斜178度,幾乎貼著地麵,躲過了彎刀的腰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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