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錯了嘛,可是這都怪你不對,上次你不該我把的電話搶走,人家才和媽咪熱線完,你就把電話給搶走,我還沒跟老爸問好,一切都是你的不對!”娃娃最擅用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的伎倆, 再加上她主動的示好,嘴巴甜一點,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率為證據不足,當庭無罪釋放。


    樸熙軍不發一語,他還不知道娃娃的把戲嗎?就算嚇唬她也好,他也要改正她那種玩到沒到天理的個性。


    娃娃偷瞄他那嚴肅到不行的臉,心裏暗自叫苦,幹脆把臉埋在他的頸間,不敢再偷瞄,討他的歡心的舉動更是頻繁。但這次樸熙軍不領情了,反而將她推開,讓她顯得有點訝異,是她的魅力不再?還是 活該遭處份?


    “娃娃,老實告訴我,長川穀楠是誰?”娃娃咋舌,為什麽樸熙軍會知道她認識他?


    “你跟長川穀楠到底有什麽過節?為什麽川子會找上門?”


    娃娃噘了噘嘴,既然秘密被發現了,她也不隱藏了,憑樸熙軍的調查能力,她還能有什麽事可以瞞天過海的,“我是認識他,但是跟他不熟。”她馬上撇清關係。


    “隻是如此?”樸熙軍的語意含著濃濃的不信任感。


    隻要娃娃一心虛或做錯事,她立即發揮她的專長,外加一篇大文章,讓對方隻有點頭,沒有搖頭的份,再不然就是理直氣壯的嗆迴去,誰的氣勢高漲,誰就贏了,隻是對上樸熙軍,她的氣勢怎麽漲都 漲不起來,反倒像一隻瑟縮在牆角的小貓,怕被抓去扒皮,猛發抖。


    “娃娃,是你要求我要對你信任,但是你卻不信任我,到現在還想瞞我任何事。”看似愈平穩的唿吸,實際上卻是在壓抑,樸熙軍強而有力的臂膀一縮,讓措手不及的娃娃撞入如銅牆般的胸膛裏,讓 她清晰真切的感受到他身上的肌肉跳動。


    “哎呀,這又不關人家的事嘛!”娃娃急欲撇清的大聲說話,為了保個全屍,隻好將長川穀楠最不光榮的秘密給泄出來了,“他的老婆跑了,到現在還不肯與他複合,跟我有什麽關係嘛,是他自己不體 貼,又不是我去掮風點火,幹嘛老是把這筆帳算在我身上。”


    “你破壞人家的婚約?”


    “我哪有!”


    “你最好把整件事情交待個清楚。”他可不允許娃娃成為別人的第三者。


    “好嘛好嘛!長川穀楠是我叔叔啦,當時我是一個人見人愛、天真無邪的小女孩,隻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跑去抱他的大腿,喊他一聲爸爸,他老婆一氣之下,就跑了。”娃娃非常認真的向樸熙軍傾訴, 好似唯有樸熙軍能替她主持公道。


    樸熙軍傷神的揉著眉心,兒時的她到底還幹了什麽好事?


    “你知道這代表什麽嗎?這分明代表長川穀叔叔為人失敗,信用破產,老婆才會跑掉,連為人三要都達不到,可憐至極。”


    “為人三要?”他歎了口氣,準備好好聽取她的建言。


    “第一點!”娃娃清清喉嚨,放言高論,“要尊重他人的意見,長川穀楠這個人就是太過於自信,一點包容心也沒有,連耐心都稱不上,想必他老婆也無法忍受他這種大男人主義。”


    樸熙軍蹙眉,難道她在影射他,他對她還不夠包容嗎?


    “第二點,心胸要廣闊遠大,對一個當初不滿五歲的小孩子所開的玩笑就這麽愛計較,可見他短視小利。”


    樸熙軍搖頭折服,莫非她以後所開的玩笑,他不但不能計較,還要任她放肆?


    “第三點,要身體力行,若非他沒有給他老婆十足的滿足感,隻會單方麵的逞獸欲,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哪個女人會受得了,要是我,早就收拾行李,跟他say byebye了。”


    “那你呢?”樸熙軍低沉呢呐的在她耳邊輕語:“你會這麽做嗎?離開我?”


    娃娃很會觀察臉色,全拜這段日子的震撼教育,讓她習得如何對答,又不惹他發怒,“要是你敢搞外遇,我一定先在飯菜要下毒,在你無力反抗時,拿槍殺了你,然後卷走你的錢,消遙快活的過我的 日子。”


    要是以往,他隻要從她的話語中聞出一絲她想離開他的意思,他勢必大發雷霆,但這次他卻縱聲大笑,也沒有要修理她的意味。


    “我是說真的!”娃娃嬌怒的在他胸口輕撾。


    樸熙軍止住笑意,捧起她氣唿唿的臉蛋,宣誓承諾般的付她道:“誰我都可以背叛,隻有你,我對你是真心的,絕不背叛你。”


    娃娃被他的話給震住,看來她是再劫難逃了。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體會到雙方麵的身體力行,那勢必能滿足你。”


    娃娃氣結,知道他又在說淫話了,才想開口嬌斥,樸熙軍微笑的以食指點在她的唇,阻止她的開口,然後覆上她的。


    這次的吻沒有以往的火爆、激 情,隻有交心。


    季節交替,耐不住熱的娃娃從衣櫃翻出一件可愛、又清涼的超迷你連身裙,她站在鏡子前,比了又比,極滿意換上它。


    她知道這個時候樸熙軍一定待在書房,檢視重要文件,但她可不管那麽多,再怎麽重要的文件都比不上她想玩樂來得重要。


    站在鏡前,她擦上唇膏,亮亮的水色,讓她更添加動人的一麵。


    在確定自己準備就緒後,她來到樸熙軍的房門外,連敲門都省了,像風似的,刮到樸熙軍麵前,見樸熙軍連抬頭瞧她一眼的意思都沒有,她幹脆主動點,跳上樸熙軍的書桌,安安穩穩的坐在上麵。


    “下去。”樸熙軍冷淡的開口。


    “我不要。”娃娃露出甜死人的笑容,滿腦子卻是想整人的詭計。


    既然她不願意,樸熙軍也不強迫,伸手抽出被她壓在屁股下的文件,“挪動尊駕,你壓壞它了。”


    娃娃噘了噘嘴,挪動她的屁股,“我有事要跟你說。”


    “說。”樸熙軍頭也不抬的道。


    玩性將起的娃娃,將雙腿微微打開,露出她若隱若現底褲,要是樸熙軍抬頭,視線剛好,一定能瞧見,“我待會要出門,你看我穿這樣出門好不好?”


    樸熙軍頓了一下,仍舊沒抬頭,“你想讓我扭斷你的脖子嗎?”


    娃娃的表情僵了僵,輕哼這個沒情趣的男人,開口閉口就是在威脅她,不過這次她可不會讓她好過,她大膽的把腳丫子伸到他的大腿上,反正她坐在書桌上,高度剛好。


    她卷起腳趾頭,有意無意的在樸熙軍的大腿上撩撥,“人家好無聊耶,這幾個月來你都好忙,今天你就陪陪我嘛!”


    樸熙軍仍不為所動,說話更毒人,“去把腳毛刮一刮,難看死了。”


    娃娃瞠眼,差點從書桌上跌下來,笑容也垮了,但,下需一秒,她又將笑容重新掛迴臉上,有著再接再厲的氣勢。


    這次她轉移了目標,將卷起的腳趾頭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碰觸,有一下、沒一下的隔著樸熙軍的褲子,輕輕撩撥,非要激起樸熙軍的欲 望不可。


    雖然兩人有赤身相見的經驗,但她可不曾主動碰觸男人的堅 挺,多半是樸熙軍主動,而她隻能臉紅心跳的感受無法言喻的滋味。


    “適可而止,娃娃。”樸熙軍警告著她。


    “人家寂寞嘛!”嬌滴滴的柔音有著控訴的幽怨,“你都不陪我,難道麵對枯燥乏味的公事會比我來得有趣嗎?”


    “這些文件很重要。”樸熙軍極度忍耐她此刻的所作所為。


    “不要這樣嘛!偶爾也要讓自己放鬆嘛。”腳趾頭感覺“目標”正起變化,她暗暗竊喜,更加溫柔的對待,“你這樣會把自己的身體搞壞的喔。”


    樸熙軍抓住她的腳,不讓她在他身上繼續胡作非為,“你別再胡鬧,待會有人會進來。”


    娃娃眨了眨眼,更是不願放棄這大好機會,於是她傾身尋問:“是誰啊?”


    樸熙軍將她推迴書桌上,存心潑她冷水,“你不需要知道。”


    再次被拒絕,娃娃猜想樸熙軍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以往樸熙軍動不動就抓著她,在她身上胡亂摸一通,非得滿足他的欲獸才肯放她離開,怎麽今個兒,任她挑逗,樸熙軍連瞧也不瞧,好像對她失去興 趣似的。


    娃娃無趣的伸迴自己的腳,足足盯著樸熙軍十分鍾,又使出另一計。


    這次她可不管樸熙軍會不會發飆,先擺好姿勢,然後大膽地抽開樸熙軍正在檢視的文件,輕鬆地丟到一旁,待樸熙軍抬起陰森森的麵龐,目光露透兇狠,有種要讓她淩遲處死的意味,她的心小小受驚 ,不過她視而不見,反而愜意地將雙手撐在書桌上,身體微微往後仰,目帶誘惑,含笑的唇 辦因水色的唇膏,讓人有盼想一親芳澤的衝動。


    “陪我嘛!”令人酥柔的嬌憨聲,肯定讓樸熙軍把持不住。


    看著她擺出這樣的姿勢,天真又不失性感的嬌笑,樸熙軍真不知道她去跟誰學的,尤其是她還刻意讓右肩的肩帶鬆垮垮的往下滑,樸熙軍往椅背一靠,兩手平放在把手,他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麽把戲 ,“坐到我身上來。”


    主人都邀請了,她豈可拒絕,大膽的跳到樸熙軍身上,跪在樸熙軍兩側,幸好這沙發椅特大,否則她就要跌下去了。


    “一個小時後,我有客人。”


    “是誰啊?”嬌顏湊近,嬉笑詢問。


    “川子。”


    娃娃不明白的微皺秀眉,她對川子仍有禁忌,“他來找你做什麽?”


    “商談要事。”


    “隻是要事?”她對川子存有某種程度的不放心,因為川子的柔和的眼神藏著至人於死地的狠毒,再加上川子曾傷害過她,她更無法接受川子。


    “你不需要多心,除了商談要事,她也是來向我辭別。”他的雙手遊移在她的腰間,緩慢地、逐漸往上,他多想碰觸那柔軟,令人愛不釋手,尤其當他輕吮之時,欲以還迎的嬌軀,無一不露透著她也 與他有同樣難耐的欲火,簡直要將兩人焚燒殆盡。


    “辭別?”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可不相信川子來韓國,隻是單純商談要事,“她要迴日本了?”


    “嗯,同時也是來轉達長川穀楠已經解除禁止你踏上日本國土。”


    娃娃輕哼,當年她無心的玩笑,讓一對恩愛的夫妻因此而分離,在長川穀楠發怒之前,她以水土不服,早先一步拎著行李跟媽咪迴台灣,留下老爸一個在日本收拾殘局,從此長川穀楠下令不準她再踏 入日本,否則要她好看,當然,她把這些警告當放屁,她是何等人也,豈會因對方的警告而退縮,不敢踏上日本國土。


    “你曾經犯下的罪行,我會替你解決,川子也替長川穀楠轉達一句話給我,要我必須、好好的監督你的一舉一動,否則他會親自上門來教訓你。”樸熙軍笑著加重“必須”這個字的語氣。


    娃娃實為氣悶,果然是心胸狹窄的男人,一點玩笑也開不起。


    還是樸熙軍好,就算她惹得他抓狂,隻要撒撒嬌、認個錯,原諒的機率高達百分之百。


    愈想愈得意的娃娃順勢的偎進再熟悉不過的胸膛裏,這個結實的地方,非她莫屬。


    “他休想碰你一根寒毛。”他的一大掌已經探進她的衣服,順著玲瓏有致的曲線,緩慢地朝百折裙滑下。


    “你舍得我被傷害?”娃娃舔了舔唇,她學不來那種嬌媚的勾人目光,但至少還能習得六分像,她把雙手圈在樸熙軍的頸間,小巧的雙盈在抵在樸熙軍的眼前。


    “你是在提醒我該處置上次你逃跑的事件嗎?”他唿出的熱氣就噴在她的雪白的胸口,令人暇想的想咬一口。


    “那是文化之旅!”她決不承認自己逃跑,那多沒麵子。


    樸熙軍輕笑,就順她的意思,當作是文化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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