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她真的被他給騙了,她的心思早就被他給猜透了,從小她就是個不容許任何人違抗她,得不到的東西、找不出的答案,她就愈想知道,但絕不會占為己有,隻是單純的打破沙鍋問到底,就 像科學家的研究精神。


    原來他裝酷,對她的好、又給她的微笑,那全是假象,隻為了釣她上鉤,讓她覺得他是個好人,而不是像老爸所描述那樣。


    娃娃瞅著樸熙軍,他可真是個高手呀!欺騙一個純真的少女所對他付出的關懷。


    “娃娃,我可以給你最好的生活,甚至比你在台灣的生活過得更好,我可以滿足你所想要的一切。”


    娃娃憋住不語,若是樸熙軍可以再次滲透她的想法,就會看出她的腦袋上方浮現大叉叉的字樣。


    “你愛玩樂,這點我不會製止你,不過我相信當你有了我們的孩子,就會收起玩性,當個真正的母親了。”


    震驚的嬌容對上真摯無比的俊顏,形成強烈的反比。


    她聽錯了嗎?


    “我期待我們第一個孩子的誕生。”在開放的社會裏,樸熙軍的心裏仍是很保守的,他認定隻要有孩子,就是一個完整的家庭,誰也不能將他跟妻兒分開。


    娃娃看著他那認真的表情,她覺得荒唐至極了,甚至想大笑!


    她才幾歲,距離結婚生子的念頭,她可是連想都沒想過,跳脫了大學生活,現在卻要她跳進沒有自由的墳墓裏,那倒不如將她給埋了,還比較好辦事。


    不過看著單膝跪在她麵前的樸熙軍,心裏是有點小感動的。


    一個能在黑道上唿風喚雨,大哥級的人物,竟屈身求她,讓她爽快極了,心裏充滿優越感。


    不過看他充滿期盼,溫柔的注視下,她不得不忍痛拒絕他,不能給他有太大的幻想空間,否則到最後,慘兮兮的可是自己。


    “對不起,我不能跟你結婚。”


    樸熙軍臉色一變,強悍的體魄如豹般地敏捷,欺壓至她身上,幾乎要將嬌小的她埋進沙發裏去了。


    “冷靜,你先冷靜一下!”娃娃失聲尖叫,顫抖抖的咽了咽口水,她怎麽也料想不到他會兇狠的湊上來,一副要將她扒皮的樣子,嚇死她了。


    “娃娃,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你也承諾過會正式看待這段感情。”他的語氣雖然是溫和的,卻具有十足的恫嚇意味,“我一直在等你,等了那麽多年,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要這段感情,至始至終隻是 在欺騙我。”


    娃娃滿腹冤屈,簡直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都說了是他看上她的,又不是她纏著他不放,她也是迫不得已,才會對他許下承諾,暫且讓自己有喘息的空間,不然讓他一直盯下去,她會瘋掉的。


    她一向相信隻要冠上大哥級,尤其是能唿風喚雨的黑道人物,隻要手指勾一勾,如蜂潮般的女人即送上門,還可以像古代皇帝選妃一樣,女人排排站,盡量挑喜歡、看上眼的,反正那些女人都是心甘 情願的。


    但樸熙軍卻不領情,擺明隻點她。


    大哥的女人,這個名詞真的不適用在她身上,有道是俊男配美女,既然她不是美女,就該拱手讓位,讓想留的人留,讓離開的人離去,這不是皆大歡喜嗎?她真搞不懂樸熙軍老纏著她做什麽,更無法理 解他的想法。


    “或許我真應該實現你所說過的話。”他的表情陰霾,娃娃瞠眼,她所說過的話?


    她說過什麽話?娃娃還在努力迴想時,就被他從沙發上抓起來,就像是在抓小雞一樣,落入鷹掌。


    “我現在就把你給埋了。”對她,他一向是說到做到。


    娃娃先是一愣,再次發出刺耳的尖叫,響徹雲霄,在強行撞入如牆銅般的胸膛,娃娃知道他是來真的,張口就是朝他的手臂重重咬下,想迫使他放開她,殊不知隻要地一反抗,他就會箝製她更緊。


    “這麽喜歡咬人,待會讓你咬個夠。”早料中她會對他拳打腳踢,他幹脆一把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被丟在床上的娃娃,腦袋短暫昏眩,隨即被結實的體魄給壓上,沉重的體重讓娃娃差點喘不過氣來,連忙求饒,但紅嫩的雙唇再次遭侵占,連聲音都不出來。


    這次娃娃學乖了,不再反抗,有模學樣,既然他喜歡法國式的索吻,她也會,反正初吻部被他給奪走了,就算再與他接吻無數次,也沒關係了。


    當四片唇 辦激烈的糾纏,嬌柔身軀幾乎與結實的體魄密不可分,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急欲想要從雙方身上獲得什麽,又想排開什麽。


    這時,突來的撕裂聲,卻讓娃娃僵愣,停止她最熱情的舉動,瞠目看著樸熙軍的在她身上的作為。


    她身上僅有的一套衣服,是她最喜歡的竟被樸熙軍給撕裂了,而略粗的大掌即覆上她雪白的嬌嫩,不安份的使柔,實在叫她忍無可忍。


    她氣得全身發抖,想抗議,但他那充滿情欲雙眸摻雜著厲色,在在警告她不可輕取妄動,當一個人被激到最高點,接下來會做出什麽可怕事,她可無法預測。


    在學校,她數次教訓欺壓低年級的高年級學長,但她可不曾把對方整到瀕臨崩潰,讓對方連命都不要的反撲殺她。但此刻的樸熙軍,就好像要撲殺她似的。


    先奸後殺這四個字在娃娃的腦海浮現,更讓她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任由那隻不安份的手恣意地撫觸她。


    或許娃娃對樸熙軍也存在某種程度的愛戀,在他溫柔的撫觸下,她的身體卻也對他產生奇異的感覺,忍不住顫抖,但這樣的顫抖,是享受?還是害怕?恐怕連娃娃也搞不清楚。


    樸熙軍看著全身顫抖不已的嬌軀,更激起想欺負她到底的心態。“埋你不需要挑選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你真的要埋掉我嗎?”娃娃顫驚驚、且很沒種的問。


    “埋你不需要挑選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話一出口,他的手勁一再使上,這次不止是撕裂她胸前大半的衣服,連她的裙子都碎掉了。


    “好好看清楚我在你身上所留下的記號。”他的眼睛深邃黑深,居高臨下的凝住她,眸裏仿佛有種嗜血的東西,正急欲奪眶而出,“你永遠是我的。”


    娃娃再次驚唿,從她遇上樸熙軍以來,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的驚唿聲了。


    他對她蠻橫的索吻、又摸她的身體,這些她都可以很有肚量的,不去計較。現在還打算扒光她的衣服,真得很不尊重她,對他僅存的一絲好感,全都滅掉了。


    處於下風的娃娃,靈光一轉,機伶的她,決不會讓他好受,她可是握有他的弱點。


    在她得意洋洋,處在高峰,把人踩在腳底下時,她可以把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把何等威風發揮至極點,在麵臨生死關頭,她可以像隻小貓,張著無辜的大眼,用盡爛招術,博得對方的同情,如同此 刻。


    娃娃雙手遮於雙峰,想遮去被看光的羞愧,卻更加托出雙峰的高聳,看在樸熙軍的眼裏,簡直要噴火,接著是水汪汪的大眼,擠出兩滴淚水,無聲控訴他的粗暴,然後翻過身去,不願讓他看見她的淚 水。


    眼見她掉淚,樸熙軍心一軟,將她翻過身,擁在懷裏,終究,他還是屈服在她的眼淚下。


    “我不做了,別哭了、別哭了。”他喟歎,他從未曾想讓她掉淚,隻想留她在他身邊,如此而已。


    “你隻會欺負我、強迫我,我這麽年輕,你就要我嫁給你,你分明是不懷好意。”娃娃又是假哭、又是使出粉拳,盡最大的力氣發泄心中的委屈,最好打死他,“我說不嫁給你,你就要對我兇、對我


    壞,難怪我老爸還曾經警告我不要靠近你。”


    樸熙軍任由她在他身上泄怒,歎息在他心口上無聲而出,他豈會看不出她的把戲嗎?他不曾這樣在乎過一個女人,對娃娃,他是出乎的想擁有,連他都無法控製。


    “人家隻是想趁年輕盡情的玩,你卻連這點機會都不肯給我。”


    娃娃繼續哭訴、繼續槌打,“你也知道我老爸管我管得嚴,我連外宿的機會都沒有,連國中畢業旅行,都還要被保鑣監視,好不容易滿二十歲,你又要限製我,你不拯救苦難的我就算了,還要把我逼 進那個水深火熱的地方,你的心簡直是鐵做的!”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著她,意謂她的苦處他都知道。


    他與她父親來往甚密,從她還是稚幼的小女孩,他就知道她的存在了,兩人初次見麵,是在她七歲那一年,也因此得知娃娃有個怪癖,對於美麗的人事物,總會搶先一步得到手,在滿足之後,又毫不 留戀的鬆手。


    總而言之,娃娃的話說服他了。


    他拉來被子蓋在她身上,但仍擁著她,以沉啞且帶著滿足的嗓音,道出他一直想對她說的話,“我曾經給你機會,要你遠離我,可是你卻主動來接近我,對我付出從未曾有的關心,如果你不主動接近 我,或者在我第一次拒絕你時,遠離我,我們就不會有交集。”


    娃娃將臉埋入他的胸膛,用手擦掉假眼淚,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一切都是她活該,好奇心太重,惹上一個甩不開的男人。


    “你對我的關心,讓我的心窩很溫暖,所以我對我自己說著,我一定要擁有你,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我不會放棄你,除非,我死。”


    娃娃被他的告白給嚇住,她抬眼望著他,他也同樣低頭凝視著她。


    她對上他深情的眸光,忡怔,她為這樣癡情的男人而感到惋歎,為什麽他愛上的不是別的女人,而是她。


    繼他撕裂她的製服後,他就再也沒對她有過不禮貌的行為,除了每晚強迫得與他同床共枕,其餘的,樸熙軍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


    由於就寢時間點不同,通常都是她先入睡,她都不知道睡到第幾殿了,他才進房,躺在她身邊,所以她也漸漸習慣早上醒來,身邊有個男人。


    她的活動範圍理所當然隻能在他的視線裏,無論他要出門去那兒,總是帶著她隨行,在這新環境的相處過程中,除了如廁之外,兩人鮮少分離,隻要有樸熙軍,身旁一定有娃娃的陪伴,且是寸步不離 。


    而娃娃最討厭的就是被樸熙軍帶出場,就像在向全部的人宣示,她是她的女人。


    以往樸熙軍出現在任何場所,從不把女人帶在身旁的,娃娃的出現,讓韓國的眾黑道更確信她是樸熙軍的女人。


    娃娃的背景原本就是黑道出身,雖然實戰經驗不足,但天生聰穎的她,還會不了解那些帶著假麵具女人,一方麵對她展露微笑,另一方麵又自豪的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但她們真以為她聽不懂嗎?瞧她 們的眼神,嘲笑意味居多,想做掉她的成份也居多。


    反觀樸熙軍,一手端著酒,一派悠然地飲著,另一手直接扣住她的腰際,狀似親熱,但實際上,分明是怕她趁機逃走,不過她也很配合樸熙軍,做足了戲碼,就像一對情濃熱戀中的情人,嬌順的與他 共飲一杯酒,然後偎向他的胸膛,同時向那些女人迴以勝利的眼神。


    她真不懂,隻是一個生日,老人家有必要把場麵弄得這麽豪華氣派嗎?


    真是揮霍!她最討厭這種有錢人家,最後她幹脆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不去麵對那些令人厭惡的嘴臉,溫厚的胸膛讓她意外發現其實樸熙軍也不是那麽惹她生厭,至少他的胸膛還滿好用的。


    還挺舒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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