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月山上修養了幾天的時刑,身體完全康複,此時如同一隻野猴子一般,正和薑毅還有長右在山林中玩耍。


    就在兩人在一個小溪邊,釣魚做午餐的時候,薑毅有些不開心了,看著時刑埋怨道,“時刑,你這個騙子,不是答應我身體好了,就帶我下山的嗎。”


    時刑看了一眼魚竿,又看了看薑毅,“是啊,我是這麽說的啊,不過我感覺我身體可能還沒好利索。”


    聽到時刑的話,薑毅立刻扔下了手中的魚竿,氣鼓鼓地看著時刑,“究竟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啊,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


    時刑見到薑毅急了眼,也不吵也不鬧,淡淡的反駁道,“你是外科大夫,我呢,現在是心病,心病還沒好,所以啊,我可能還需要在休息幾天。”


    “你……”就在薑毅準備在反駁幾句的時候,時刑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通信公司現在這麽厲害了嗎,這吳姬天門也有信號了。”


    時刑一邊說,一邊掏出了手機,看了看手機的來電顯示,時刑對薑毅揮了揮手機,“看到沒,我的心藥來了。”說完,時刑便接過了電話,正是劉飛打來的。


    “肥肥,怎麽了,給我打電話。”時刑笑嘻嘻的說道。


    “時刑哥,你快迴來吧,異情局出事了。”劉飛著急的聲音立刻從手機的聽筒中傳了出來。


    “好的,你別著急,我現在就趕迴去。”時刑說完,便立刻掛了電話,招唿了一聲薑毅,“薑毅,走啦,哥帶你出去了。”


    “怎麽了?出事了嗎?”薑毅看著開始還一臉悠閑的時刑,突然臉色變得陰沉嚴肅。


    “恩。”時刑點了點頭。


    “什麽事啊。”


    “不知道。”


    “不知道?”薑毅有些驚訝的看著時刑。


    “恩。”時刑一邊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一邊說道,“不過,能夠讓肥肥這麽著急的事情,一定是大事,迴去就對了。”


    “好吧,看不懂你。”薑毅無奈的搖了搖頭,收拾好了自己的小藥匣,跟著時刑在時仲還有眾長老告別之後,立刻下了山,乘坐高鐵趕往h市。


    很快,時刑與薑毅便出現在了h市的高鐵站門口,薑毅看著周圍來來迴迴的眾人,有些激動的臉色泛起潮紅,“時刑,這裏真的好多人啊。”


    而時刑在聯係了劉飛之後,有些肉痛的看著又憋了的錢包,“我當時怎麽就沒有想到這混小子身上沒有錢呢,完了,下個月發工資之前,又要開始蹭飯了。”


    看到時刑不搭理自己,反而一臉憂鬱,以為時刑還在擔心,便不打擾時刑,自己樂樂嗬嗬得在周圍逛了起來。


    很快,劉飛開著車來到了高鐵站門口,衝著時刑打了聲招唿。


    時刑見到劉飛,立刻將薑毅抓了迴來,一同坐上了劉飛的車,向異情局趕去。


    “時刑哥,這個小孩是誰啊。”劉飛好奇的問道。


    “我家一個親戚的孩子,叫薑毅。”時刑隨意介紹到。“對了,劉飛,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麽著急叫我迴來。”


    劉飛笑著與薑毅打了聲招唿,接著便將事情告訴了時刑。


    原來,就在時刑待在日月山上的這幾天,h市突然發生了幾樁滅門慘案,每一起案件都發生在深夜時刻,殺人手法集齊殘忍,家中無論是孩子還是老人,都被一股巨力撕碎了身體,身體四分五裂,分散在屋子的各個角落裏。


    “這麽變態嗎,怎麽案子遇到瓶頸了還是怎麽了。”時刑好奇的問道。


    “沒有,是這個兇手自己出現了。”劉飛說道。


    “兇手自首了,那這不就是破案了嗎。”時刑說道。


    “但是,就是破案了,才出事了。”劉飛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時刑哥,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誰啊?”


    “吳應祖吳哥,他迴來了,而且死的這幾家分別是當時他妻子劉倩倩的父母,劉倩倩情夫的家人還有父母。”


    聽到這個名字,時刑眯了眯眼睛,“你確定?他迴來了。”


    劉飛沒有看到時刑臉上的變化,點了點頭,“我很確定,因為就是吳應祖自首了,咱們才出事的。”


    “出了什麽事。”時刑著急的問道。


    “今天早上,天宇哥和芊芊姐去抓捕吳應祖的時候,天宇哥不小心受了致命傷,此時還在醫院裏麵搶救,而芊芊姐則失蹤了。”劉飛說到這裏,小心的看了看時刑。


    “天宇受傷,芊芊失蹤。”時刑點了點頭,此時的時刑已經不再著急,慢慢地冷靜了下來,思考著事情,“肥肥,現在咱們先去醫院吧。”


    “我知道時刑哥知道天宇哥受傷一定迴來醫院,所以我就沒有迴去異情局,咱們馬上就能到醫院。”劉飛點點頭。


    很快,劉飛便帶著時刑與薑毅來到了醫院,乘坐電梯來到了重症監護室外,遠遠地看到林墨初正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說著什麽。


    “林小姐,我們非常抱歉,陳先生的身體情況,您是學醫的,您一定也知道,我們真的是無力迴天。”中年男人正是陳天宇的主刀醫生。


    “我知道了。”林墨初點了點頭,送走了醫生之後,林墨初便轉過身來,正好看到了時刑等人。


    “時刑,你來了啊。”林墨初擦了擦眼淚,看著時刑。


    看著林墨初眼角帶淚的樣子,時刑心中一絲難受,“天宇怎麽樣了。”


    “內部多器官大出血,再加上發現的時間太晚,可能救不迴來了。”想到這裏,林墨初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救不迴來,沒有的事,就算是閻王也被想從我們神農薑氏手裏搶人。”一直站在最後麵的薑毅聽了兩個人的談話,立刻慢慢地從時刑身後走了出來,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個小朋友是……”林墨初看著薑毅,有些好奇,“時刑,這是你朋友。”


    “哎呀,對了,忘了這次帶著你出來了。”時刑看到薑毅,突然拍了拍腦袋,向林墨初介紹了一下薑毅,安慰道,“放心吧,如果他都救不迴來,那麽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救天宇了。”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薑毅慢慢走進了陳天宇的病房,先是用眼睛打量了一下陳天宇,後又用自己的小手,隨意摸了摸,接著從自己的小盒子中,拿出了一顆藥丸,藥丸是金色的,和時刑當時喂給六道的藥丸很相似,但是這個藥丸明顯更大,表麵更光滑。


    做完了一切的薑毅,再次摸了摸陳天宇的脈搏,點了點頭,隨後走出了病房。


    看到薑毅出來,時刑立刻焦急的問道,“薑毅,怎麽樣。”


    薑毅看了看時刑,說道,“我已經用丹藥暫時止住了傷勢的惡化,停止了他的生命機能,但是他體內的所有器官全部被震碎,就算是我也隻能再維持他一個周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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