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崩,舉國悲慟。


    陶夭夭雖然還沒有跟太子君逸塵成親,但也算是正式的太子妃,所以皇上的葬禮,她必須參加。


    一身縞白的孝服穿的她渾身不得勁,尤其是還要站在君逸塵的身邊。


    文武百官都在,個個掩麵悲戚,哭聲直達天際,可陶夭夭看著卻是想笑,從古到今,人都是這麽的虛偽,皇上活著的時候,他被皇後司徒琦禁錮在宮裏,一步不得出,權利被架空,也沒見這些人上前進進忠臣之道,死了倒是都成忠臣了,哭的比死了爹媽都難過。


    “太子妃,你在看什麽?”


    瞥見陶夭夭嘴角的那麽嘲諷的笑,與她並肩站在一起的君逸塵隨著她的目光也朝著那些群臣望去,隨即便明白過來她到底在冷笑什麽了。


    “嗬嗬······世間常態,太子妃不必有什麽感慨。”


    收迴視線,君逸塵輕笑了一聲。


    因為他們都上都帶著一種鬥笠似的孝帽,臉部全都遮擋在其中,所以,君逸塵這個不合時宜的笑根本就沒有人看見。


    葬禮上,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根本無暇顧及他人,所以陶夭夭就肆無忌憚的跟君逸塵聊了起來。


    “太子殿下,小女子知道一個秘密,想說與你聽,不知你願不願意?”


    “說吧!反正也挺無聊的。”


    “聽說你並不是司徒琦跟皇上的親生孩子,而是司徒琦從外麵隨便找的一個野孩子,可是如此?”


    “······”


    君逸塵沉寂了片刻,因為看不到他的臉,所以陶夭夭根本不知道此刻他的臉上到底是何種表情,不過她可以想象的出來。


    良久,就聽君逸塵又一聲輕笑,道


    “不錯,太子妃說的很對,不過不管是不是,如今已經不重要了。”


    “哦?不重要了,太子殿下當真以為如此嗎?”


    陶夭夭挑了挑眉眼,話中帶著幾分調侃。


    “太子妃你什麽意思?”


    君逸塵臉上的笑有些僵了。


    “嗬嗬······”


    陶夭夭也請笑了兩聲,接著說道


    “皇後司徒琦的心性想必太子殿下比任何人都清楚,心狠手辣,反複無常,她之所以把你找來,捧為太子,為的不過是報複皇上罷了,說得簡單點,你就是她複仇的棋子,工具,如今皇上死了,你說你這個棋子,工具對她還有用嗎?”


    聽著陶夭夭的話,君逸塵的笑已經消失不見,繼而森寒一片,其實他比誰都明白這道理,但是他又能怎麽辦,他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太子,這麽多年,司徒琦看似很疼他,很寵他,其實,一點權力都沒有給,棋子,工具還是好聽的,難聽點的,他隻不過是司徒琦手裏的傀儡而已。


    “那可否請教一下太子妃,我該如何才好呢?”


    君逸塵將眼前的局勢看的很清楚,如今朝廷之上,唯一能跟司徒琦鬥的,就隻有丞相寧百川了,當然,他的女兒寧瑤也不可小覷。


    “其實該當如何,太子心裏應該比我清楚得很。”


    陶夭夭瞥了他一眼,話裏有話的說道。


    正當陶夭夭見君逸塵陷入沉思,還想在說什麽的時候,突然就聽太監尖銳著嗓音,高聲叫道


    “伽羅大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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