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將拓跋銀當成了救命之星的時候,誰知道差去請拓跋銀的人很快就迴來了,一起來的還有拓跋銀,看到他走過來旁邊的大臣全都迎了上去。


    “銀世子,這世間隻有你的蠱術超群,縱然她有天大的本領也不會及得上你的蠱術,還是請銀世子和公主殿下比試一下。”


    拓跋銀掃了璿璣一眼,兩人的目光相對,彼此心照不宣,其實拓跋銀也算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他知道璿璣心中有了赫連桀,看到兩人之間的感情是如此深厚,也不是自己能夠插足的。


    倒是覺得璿璣的性子率性,十分合他的口味,以後璿璣登基兩人也有很多次見麵的機會,做不成戀人做朋友也算是好的吧囡。


    在眾望所歸之間,他突然啟唇:“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大家一愣,沒有明白他怎麽會說這樣的話,“銀世子,你這話是?”


    “本世子的意思是,我是聽說皇宮之中有熱鬧可看,便順便來看看,可不是來參加什麽比試的。”拓跋銀道,璿璣這一次之所以能夠這麽成功,還有一個很大的幫手就是他。


    從前他雖然沒有對竹禾怎樣,但是竹禾的所作所為早就被他所不恥,就連竹禾的那個師妹也是他捉住的,這些都證明著他在保護璿璣,試問他又怎麽可能去和璿璣作對呢鯴?


    “可是銀世子,我們已經……”那些大臣滿頭大汗,誰讓他們先前說的話惹惱了璿璣,讓璿璣說出那樣的賭約,一開始想著他們這麽多人,璿璣不過是一個小丫頭而已,不管是任何人都可以贏了她,誰知道她竟然是這麽厲害的一人。


    要是沒有人打敗她,那麽接下來等著他們的就是下跪道歉了,璿璣抱著手等著,也不催促,拓跋銀更是無動於衷,自己早就向他們表示過了,今生對這個皇位是沒有興趣的,不過這些人顯然是聽不進去,還一心想要自己能夠幫助他們。


    “已經什麽?你們要本世子和她比蠱術,不過你們可知道她的蠱術就是本世子教的。”拓跋銀又是語出驚人,這些大臣今天已經受到了不少刺激了,也不怕再多上一個刺激。


    “什麽?她也會蠱術,還是銀世子教的?”


    “不錯。”


    這最後一個希望都已經破滅了,璿璣定定的看著他們,“所以現在你們還有人要站出來麽?”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能夠出戰的人都已經出戰了,這下倒是沒有任何機會了,“若是沒有的話,那麽就隻得認輸了。”


    她提醒道,所有人看著那張傾城之色的容顏,現在隻得下跪了,“我們願賭服輸,公主殿下絕才,我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說著就有一些人準備跪下來,那人的膝蓋還沒有跪地,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膝被一股大力托起,原來竟然是璿璣使用了靈力,沒有讓他們下跪。


    “要跪等到我登基的那天跪吧,皇上,我有些累了,先行告退。”她朝著皇上招唿了一聲。


    “也是,你今天應該累了,去休息吧。”


    原以為她當真要看他們對自己卑躬屈膝,沒有想到最後璿璣竟然隻是拂袖離開,她所要做的不過讓這些人看清楚,自己究竟有沒有能力,現在看清楚了也就夠了,對於之後的懲罰倒沒有多大的興趣。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所有大臣想起先前處處針對她說的話,便也有很多人心中一片愧疚,尤其是那些叫嚷的最兇的人,璿璣倒是沒有和他們計較這些,她越是大度就襯得他們越是小氣。


    “今日你們說的話朕就不追究了,來日若還有人對丫頭有意見,就親自找朕提,退朝。”皇上也拂袖退了朝,分明還沒有到一天的時間,大家卻覺得經曆了好多的事情。


    好多人都覺得今天的刺激太大,需要好好整理整理,尤其是那些平日支持竹禾的大臣們,現在才知道竹禾竟然是這樣性子的人,還做了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簡直是罪不可赦。


    反而是這位公主心胸寬闊,就這麽一件事之後,所有人對璿璣隻有崇敬之情,哪裏還有先前隻覺得她是個小丫頭,能夠成什麽氣候的心情。


    璿璣走出了皇宮,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盡管今天的她很成功,但其實也是經過了很久的布置,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精妙,而且還很小心,對付竹禾這樣的人,你要是一點不注意就反而會被她趁虛而入,反咬一口。


    幸好她已經成功了,想起過去受的那些委屈,終於算是扳迴來一局,心中的陰霾開始散去,想起竹禾那不甘的模樣她的心中就更加暢快。


    從前被人欺負的時候她處處隱忍,完全都感覺不到原來欺負別人也是這麽愉快的一件事,尤其是當從前處處設計她,現在終於被她設計了一迴,心中的暢快可想而知。


    想到這裏她沒有迴去歇息,而是直接去了天牢,現在她的身份不同了,已經貴為公主,皇上特地給她賜了一塊令牌,可以在皇宮之中暢通無阻。


    “走的這麽快,也不等一下。”身後傳來了拓跋銀的聲音,她前腳一走,後腳拓


    跋銀就跟了出來。


    璿璣停下來了腳步,“我要去天牢,可要一起?”


    “不然你以為本世子幹嘛和你走一條路?”拓跋銀的銀色眸子閃了閃,然後率先走在了前麵,天知道他原本從來不問世事,若不是先前聽到了宮中的大臣在為難璿璣,他才會破天荒的主動去宮中。


    盡管知道以璿璣的性子肯定不會出什麽事情,可是心中還是有些擔心,到了那裏一看,被欺負的可不是璿璣,那一幫趾高氣揚的大臣,看著他們一個個低垂著頭,好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般,他心中就覺得十分好笑。


    後來看到璿璣離開,知道她定然要去天牢了,若是自己從前被人那般的欺負過,恐怕他的手段還要更為惡劣一些,不過想到天牢那裏陰暗潮濕,就算她再強大到底隻是個女人而已,他仍舊想要去陪著她。


    璿璣點點頭,兩人結伴而行,才到天牢門口,雖然他們不認識璿璣,卻認得璿璣手中的金牌,見此金牌猶如見到聖上親臨。


    更何況旁邊還有一位銀世子站在這裏的,誰還敢多看幾眼啊,連忙低頭行禮,“新關進來的人在哪?”拓跋銀的語氣淡漠。


    “銀世子是指王爺和紫藤郡主?”那人小心翼翼的問了問,也不太清楚究竟兩人做了什麽事,怎麽都會鋃鐺入獄了?


    “嗯。”


    “小的帶你們前去。”那人連忙在前麵引路,璿璣從頭到尾臉上都是淡漠如冰,沒有說話。


    “記住,這個世上再沒有紫藤郡主和王爺一說。”她破天荒的補充了一句,方才皇上已經下旨將兩人都貶為了平民。


    分明她的語氣不算是寒冷刺骨,不過旁邊的人沒來由感覺到了一身的涼意,連忙垂頭,“小的嘴誤,小的嘴誤。”


    璿璣這才收迴了視線,曾經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哪怕是假的,但是也算是擁有過,卻被竹禾一一破壞,她曾經有過一無所有的時候,那個時候她恨不得去死,所以這次她也要讓竹禾嚐嚐那種味道,尤其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個世上不管是哪個國家,有很多地方不同,隻有一處不管是哪裏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天牢,曾經她在烏照呆過,一樣的冰冷,一樣的潮濕,空氣中還彌漫著腐朽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人很不舒服,就算璿璣這種自帶香味的人走在裏麵都有些不適,行走過的地方有犯人在悲號,還有那一隻隻伸出的枯骨一般的手指,很像是從亂葬崗裏突然爬起來的一般。


    他們披頭散發,身上穿著肮髒的衣服,獄卒一看璿璣就知道是貴人,連忙拿了長鞭朝著他們抽去,“去去去,小心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救我,救我……”耳畔傳來男人或者女人的聲音,這裏哪是天牢,是地獄還差不多,天牢之中的燭火忽明忽暗,隻有很淡的光芒。


    璿璣隻是在想著竹禾不久以後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那樣一定會很好看吧,想到這裏,她興奮的舔了舔舌。


    拓跋銀覺得自己還是太小看了她,原以為她身為女子定然還是不適合這樣的地方,就算不害怕也一定會有厭倦吧。


    誰知道這轉頭一看,旁邊的女子分明還是一臉興奮的神情,誰都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麽,想的眼睛都在放光了還不知道。


    那兩人的身份還算是高貴,所以被安排在了獨立的牢房,穿過這些人群,她們到了二樓,上麵關押的人就是比較重要的犯人了,一般上了上麵的人幾乎都沒有活著出來的。


    上麵的光線更暗,幾乎要憑借感覺才能夠摸索進來,那獄卒趕緊跑到前麵去點燈,璿璣卻憑著直覺一下子就走到了一間牢房之中。


    裏麵有一個蜷縮著的人影,大概是因為她手上的傷口太疼,也沒有被治療,她隻能緊緊的蜷成一團,好像是蝦子一般,光線漸亮,旁邊傳來了男人破口大罵聲:“你這個賤人,將我們害的這般田地,你還來做什麽?”這便是那個被牽連的梵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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