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可是偷了一艘戰船來的。開出去,賊有麵子。”玄邪與敬一、肖逸葉靈兒站在逍遙仙居門外,玄邪得意洋洋道。


    玄邪從玄龍戒中祭出一艘戰船,戰船浮在空中。


    葉靈兒看著那整體漆黑,四周有著六道黑色羽翼。戰船上張著些黑帆,那黑帆卻是破破爛爛的,爛了好幾個大洞。整體來說就是條破船,刀槍劍痕,還有幾根箭矢插在船頭下。


    葉靈兒道:“這就是賊有麵子?”葉靈兒出自皇室,錦衣玉食,黃金珠寶應有盡有。


    敬一道:“有個座駕已經很不錯了,就不要指望他的眼光了,差勁死了。”


    玄邪辛辛道:“還不是那老頭看的嚴,連一顆靈石也不給我,這次來還是拿的我哥的私房錢。”


    與此同時的魔界中,玄靈溜進了玄邪的房中,去玄邪的床底下去摸索著。玄靈道:“母老虎,成天克扣我的錢。不就是去喝個花酒嘛!真是的。還好我還藏了點,還是藏在小邪的床下。別說是母老虎了,就是小邪也沒有發現,我真是太佩服我的聰明才智了。”


    玄靈很是得意的笑道。當玄靈摸索出一個乾坤袋後,打開一看,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捶著床板疼哭:“小邪——”乾坤袋中飄出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放心吧哥,小爺我不會給嫂子說的。而玄靈又不敢哭得太大聲了。


    “小邪呀!小邪!你怎麽學壞了呀!”玄靈很是悲憤。


    玄邪連打幾個噴嚏:“我哥把錢藏在我床下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你哥準能被你氣哭了。”葉靈兒打趣道。


    敬一笑道:“看你迴去了,你哥不收拾你。”


    “沒事的,他不敢讓我嫂子知道他藏了私房錢。”


    肖逸坐在輪椅上:“這船是破了點,不過總好過沒有。”


    “我說師傅,你又不是不能站起來,還偏偏讓我推著你。”葉靈兒氣道。


    “哎!年輕嘛!要學會鍛煉的,我可是你師傅。再說走路多累人啊!”肖逸無奈道。


    “師兄你看——”


    敬一聳肩,表示無奈。


    眾人上船,玄邪架船。玄邪道:“我們要繞道荊州去揚州才算近路。”


    敬一問道:“你認識路?”


    玄邪丟出一張地圖給敬一。


    “你確定不是一張幾千年前的地圖?”


    “放心吧!最新的。那有人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迴。”


    “指不定真有!”敬一道。


    “要有,也是你。”


    “嗬嗬——”


    玄邪的戰船直直的撞到了地上。玄邪、敬一倒是修為之強,淩空而出。倒苦了葉靈兒和肖逸,這二人來一次蹦極大冒險。從空摔落,眼看要摔在地上時,敬一拎住了葉靈兒和肖逸。


    葉靈兒和肖逸紛紛舒了口氣,拍著胸口。


    “我可經不起你們這樣折騰。”


    葉靈兒氣道:“你這技術,誰還敢再坐你的船。”


    “這不是技術的問題,是這船太年老了。”玄邪狡辯道。


    敬一看著那摔得支離破碎的戰船:“這修也修不好了。還是老老實實的趕路吧!”


    “這個這個……”玄邪也不得不承認了:“誰知道他那能源核會突然失靈,這破爛東西。”玄邪一腳踢飛了一塊木塊殘骸。


    葉靈兒看著滿月當空,連一片雲也沒有。“我們要在這過夜嗎?”


    肖逸看著自己的輪椅砸碎了,肖逸坐在戰船的殘骸上打著哈欠:“你們看著辦吧!”


    敬一道:“能怎麽辦,慢慢走著去吧!我禦劍帶著師妹,玄邪帶著師傅。”


    玄邪在戰船的殘骸裏,把能源核給拔了出來。一個半臂長寬的靈石被鑲嵌在一個金屬框中。“我才不要帶那老鬼呢!”


    敬一看著能源核:“賣廢品還是可以的。”


    忽然敬一和玄邪抬頭望去,隻見滿天的蝙蝠襲來。


    葉靈兒本來是低著頭看著那戰船殘骸,忽然見地麵陰暗了起來,抬頭一看,滿天的蝙蝠,遮蓋住了滿月。“怎麽這麽多蝙蝠?”


    而蝙蝠也不是尋常的,通體血紅,雙翅張開,如同一成年人張開雙臂。“怎麽這麽大?”


    敬一道:“這是血蝠。”


    “能吃不?”葉靈兒好奇問道。


    玄邪掂起了能源核笑道:“你要吃嗎?髒得很。”


    葉靈兒看著那血蝠醜陋的麵孔:“還是別了,萬一再有毒呢!”


    血蝠鋪天蓋地的襲來,敬一出手,背後的道一劍飛出:“劍化萬千——”一道道劍氣攪動,逼退血蝠。


    玄邪出刀,刀氣淩駕九天。


    時不時還有漏網之蝠,這倒也不怨敬一和玄邪,血蝠實在是太多了。葉靈兒翻手掌中焰,化作火刀防禦。


    肖逸也不知道是怎麽個情況,上下眼皮一直在那裏幹架,哈欠連連。肖逸倒是被一群血蝠咬住衣領帶走,肖逸被吊在空中也渾然不知,早已睡著。


    而敬一三人還在苦於對付血蝠,敬一踏空而行,見遠處還有村子:“不行,遠處有人家。”


    敬一出手,一劍橫空:“道衍從一——”


    劍化萬千,五顏六色的劍氣橫掃而出,一劍一殺,將那數不勝數的血蝠釘殺。血蝠受到重創,如潮水般退去。


    葉靈兒發現肖逸不見,急忙道:“師兄,師傅不見了——”


    敬一目光如炬,一紫一金的靈光一閃。敬一道:“是血蝠!”


    玄邪氣道:“這老家夥就會添麻煩!”


    敬一禦劍飛行,玄邪躍上敬一的靈劍。敬一身後的神荼劍飛出,飛到葉靈兒腳下:“靈兒站穩了。”


    葉靈兒倒也不害怕,反而很是新奇:“放心吧!師兄。”


    這三人去追血蝠。


    途中見有不少血蝠襲擊村落,將村民卷走。敬一出手,滅殺血蝠。不少村民被敬一救下,紛紛膜拜。“多謝大仙——多謝大仙——”


    血蝠潮的來臨也驚動了荊州邊緣的一些宗門,有不少修行宗門,護宗法陣啟動,阻擋血蝠潮。有一些二三流勢力慘遭滅門,宗門弟子被血蝠潮帶走。


    敬一不少出手卻奈何一人難以為力,縱使有玄邪出手也無法將血蝠潮趕盡殺絕。


    遠方有一白衣男子,腳踏桃木劍,禦劍飛行。帶著一個黃色酒葫蘆,豪飲不斷,懷抱一枝桃花,桃花枝中有無窮神力湧出滅殺血蝠潮。


    那男子笑道:“外麵就是有趣,但也危機四伏。”


    漫天花雨斬殺血蝠。


    血蝠潮來的也快去的也快。敬一帶著玄邪和葉靈兒緊追過去。


    直至一山穀之中,隻見穀中石柱樹立,錯落有序,或高或矮。最中間有一處池水,赤色鮮紅如血。血池之上浮著一顆巨大的蛋,說是蛋也不是蛋殼,而是一層血色的膜。包裹著一隻合翼的蝙蝠,那血池仿佛是在供養著那隻巨大的蝙蝠。


    敬一三人落到崖壁之上,靜靜觀看。


    石柱下,刻有石紋,其中流淌著鮮血。石柱之上,綁縛著眾多修士,雙臂高懸被懸吊在那裏。


    又有一些黑衣男子,持鞭鞭打這些修士。被縛的修士被褪去上衣,被鞭打的鮮血淋漓,鮮血流到地上的石刻裏,最終流入血池。而那些血蝠紛紛沒入血池之處,而那些被血蝠潮抓來的人,也被投入血池中。


    敬一來時,血蝠已經全部沒入血池中,敬一也無可奈何。肖逸也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投入了血池。


    葉靈兒道:“師傅是不是也被投入了血池?”


    敬一道:“沒事!師傅就算被投入了血池,那血池也奈何不了師傅。”


    “那好吧!”


    “此處好大的怨氣!這陣法也有點意思。”敬一觀看著那些石柱和血石刻。


    石柱之上還盤旋著一隻血鴉。石柱之間,血池之旁隻見林洛和血夜站在一旁。血夜冷笑道:“這些就是青州的無上天才,也不過如此!”


    那些石柱之上的都是一些年輕修士,不過二十左右。都是青荊州上有名的天才修士,都敗在血夜手中,被帶到此處淩辱。


    林洛笑道:“不過也多虧了道兄幫忙。”


    “互助互利罷了。”


    “我的坐騎礱桎被那逆天者自爆神兵重創,無緣妖神之位。這血蝠快要成功了,一旦功成,那便是妖神了。”林洛很是得意道。


    “那逆天者確實有些實力。”


    一旁石柱之上的年輕修士無一不在痛罵血夜和林洛。被鞭打的皮開肉綻,又有血鴉在那裏啄食修士的血肉。


    “無恥之徒,王八羔子,你們不得好死。”


    “士可殺不可辱,有種放小爺下來,你我再決一死戰。”


    “混蛋玩意——”


    鞭傷火烙不絕。


    血夜招來一位赤裸上身的年輕男子:“血奴去好好招唿他們。”而那名血奴正是當初向血夜求饒的年輕才俊,如今歸順血夜,成為其的奴仆。


    “遵命!”


    林洛道:“我需要他們的怨氣,才能最大的激發我這血蝠的兇性。這次收的幾個戰仆不錯,乃是大世家的修士,也多愧了道兄出手擒拿。”


    “嗬嗬,人族而已,本就是最卑賤的。”血夜冷笑道。


    敬一對葉靈兒道:“靈兒你待在這裏,若遇危機就催動你的玉佩,我們去會會熟人。”


    “熟人?”葉靈兒正想發問,卻見敬一和玄邪躍出。


    敬一舉手之間,天上雷霆滾滾:“倆位許久未見,沒什麽禮物可帶的,送你們個九天落雷——”


    “禦戰宗小兒,這次我們可要好好算一下賬。”玄邪對林洛射傷他的事一直耿耿於懷。


    林洛和血夜驚道:“是你,逆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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