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兵直奔敬一、玄邪而去。肖逸有心去阻攔,卻被四位上神圍困。敬一背後的神荼劍飛出,劍中有無盡靈光湧出,萬千劍氣化作劍林攔下戰神李言兵。玄邪手中長笛中有無盡魔光湧出,與神荼劍一起鎮壓戰神李言兵。敬一、玄邪若非有神器在手,剛才四尊上神的神威就足以要了二人的性命。


    玄邪全力祭出魔笛道:“你我就算有神器在手,我們也攔不住太長時間。師尊——”玄邪在那唿喚著自己的師尊。


    “那也得先攔住。”敬一咬著牙道。


    “你們——”肖逸怒目而視,全力出手。


    “竟然還有魔族?”


    “好寶物!”


    “那木劍好似傳說中的神劍——神荼。”


    “那魔笛怎麽像傳聞中的神器——鳳儀笛。”


    “他究竟是什麽來曆?”


    四尊上神群戰肖逸,卻被肖逸死死打壓,落在下風。肖逸有心去救敬一、玄邪但這四尊上神卻死死攔著肖逸,甚至不惜燃燒壽元。


    “徒兒!你再堅持一下,為師很快就能解決了他們。”


    “哼——”


    “待屍神擒下你徒弟,看你還不束手就擒?”有人冷笑著。


    “找死——”肖逸攻勢更加猛烈,以一敵四,拳法大開大合,手段層出不窮。


    李言兵身上的鐵鏈叮當作響,拳頭不斷揮出,打的靈光震蕩,虛空破裂。


    “他還有殘靈存在!幻世——”敬一雙目忽變,化作異色重瞳。雙眸中兩種靈光流淌,與李言兵對視。李言兵看著敬一的異色重瞳後,攻擊慢慢停下,反而向敬一單膝下跪,拱手,聲音嘶啞,語速很慢道:“陛下——”


    一聲陛下讓敬一懵了:“他為什叫我陛下?我隻是攻擊了,他的神識。”


    玄邪道:“天帝少昊便是異色重瞳,他把你當作了天帝少昊。”


    “滾——”肖逸一擊擊退四尊上神,迴頭向敬一看去,見到李言兵向敬一半跪下來,肖逸這才放心下來,沒有了後顧之憂。


    “那他現在?”玄邪看著戰神李言兵疑惑道。


    “他好像能聽命於我。”


    “異色重瞳,大逆不道之人。”


    “竟然是逆天者。”


    肖逸沒了後顧之憂攻擊更加肆無忌憚。


    “燃我神魂——”


    “舍我道骨——”


    “燃我壽元——”


    “舍我生機——”


    四尊上神要舍棄一切,也要拉上肖逸作墊背的。


    肖逸冷笑著:“以為自焚就拉上我嗎?若是這樣本尊也不會來了?”


    肖逸還未出動,隻見李言兵已經撕殺過來。向四尊上神殺去,片刻間血染長空,四尊上神竟然被戰神李言兵給撕成碎片。眨眼間被肢解,屍身墜落深淵,李言兵拿著一隻手臂在那撕咬。肖逸自然不會放過那四位上神,彈指間有神火飛出。四尊上神逃出的元神攜帶著神丹要逃,卻被肖逸的神火追上,直接焚成虛無。


    肖逸拍拍手道:“看見沒?在絕對實力的壓製下,元神、神丹根本沒有機會逃跑,橫豎都是死,還不如奮力一搏呢!”


    “這個家夥是不是太兇殘了一些。”敬一指著戰神李言兵道。


    “似生非生,似死非死;元神已滅,真靈不散。這家夥像傀儡又不像傀儡,有真靈卻又沒有自我意識。”肖逸摸著下巴在圍著李言兵看著。


    “我怎麽覺得這家夥那天要是發狂了,是不是連你也會被給吃?”玄邪笑問著。


    敬一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這相當於死而不朽,神屍通靈了,但又攜帶著一點從前的真靈意識。那天還是把他給煉化一番,守個院子還是沒問題的。”肖逸又用手掂量掂量那鎖著李言兵的鎖鏈,“好家夥,四靈鎖鏈。不可多得的材料啊!”


    “用我魔族的玄奴印,足以讓他聽你的話!”玄邪笑著。


    肖逸道:“快來幫忙,先把這鎖鏈給撬了,再把這家夥給帶出去,這樣的話,我們這一趟就沒有白來。”


    “你說四尊上神親自守在這裏,這下麵是有什麽珍寶啊!”


    “一會再看。”肖逸著手,去撬鎖鏈,什麽東西被肖逸給看上後,就沒有說放過的。三人一起把李言兵和鎖鏈弄走。


    玄邪道:“老鬼,小爺我這麽辛苦的給你辦事,是不是也應該分我一點。”


    玄邪也相中了那四靈鎖鏈,這東西哪怕是放在他們魔界也是稀有之物。


    “不給!成天白吃我們家的,還想跟我要好處。”肖逸一萬個不願意。


    “哎!沒有小爺的玄奴印,你也無法完全控製他。”玄邪冷笑著,想要和肖逸講條件。


    “切。本尊會的道法多著呢!”肖逸冷笑著。最後還是在敬一的勸說中,肖逸才極為不甘的拿出一點給了玄邪。


    玄邪看著那一臂長短的黑色鎖鏈,嘟囔著:“就這一點,太摳門了。”


    “摳門?這一點就價值十萬靈石了。”


    “十萬靈石?”玄邪難以置信道。“那這麽多鎖鏈,那該幾千萬了。”


    “那師傅你不少掙啊!”


    “那可是,總不能白來一趟吧!”肖逸得意的笑著。肖逸揮袖將身後的李言兵收入袖中:“走吧!下麵還有好東西呢!”


    “你的袖子究竟能裝多少東西啊!”玄邪收了鎖鏈,很是好奇道。


    “要你管啊!”


    三人進入深淵中,黑暗之中有敬一拿著青燈照明。深淵之中別有洞天,滿地白骨堆積的足有數丈之高,越過白骨堆,隻見另有山洞,肖逸三人入洞。


    隻見洞中有長明燈,燭火長明不滅,但燭火微弱,隻能勉強看清。山洞很小,卻有數十條黑色的鎖鏈貫穿整個山洞,與山體相連。山洞之中懸吊著一個人,一位白發男子四肢被縛,脖中也戴著鐐銬。那年輕男子卻有著白色虎耳,顯然不是人族。手腕和腳腕處被三寸黑色鐵刺貫穿,封住了靈脈。上身赤裸,堅實的肌肉上傷痕累累,此刻還有幾道新的鞭痕,鮮血滴落。白發年輕男子分明剛受了一番酷刑,遍體鱗傷。白發散披,頭顱垂下,雙目緊閉。


    旁邊還有一個石台,放滿了各式刑具,以及幾個白玉瓶,瓶子裏裝著鮮紅的液體。


    敬一問道:“這是妖族嗎?”


    “他是誰?怎麽會被囚禁在這裏。”玄邪也認不出此人。


    肖逸擺弄著玉瓶,失笑道:“天帝少昊當年力敗妖族,險些滅了妖族。若非是東皇太一迴歸,隻手開辟妖界,這才使得少昊退兵。而少昊晚年得一子,那子卻是少昊與一妖族所生,真是可笑至極。是吧!少昊之子窮奇。”


    男子被肖逸道出了姓名和來曆,這才抬起手來看著肖逸,男子麵容蒼白無力道:“汝是何人?天界派來的新人嗎?”窮奇慘笑著。


    “窮奇!不是傳聞窮奇已死,死在了天帝君臨的手上嗎?”玄邪問道。


    肖逸雙手抄袖笑道:“少昊死後,被列入十大神器之一的昊天塔邊不知所蹤。傳聞少昊將昊天塔留給了他兒子,而帝爭之戰中哪怕少昊天庭大敗,也未見昊天塔出世。看來天界未殺你,是想得到昊天塔。看來他們也沒有得到,不然你也不會受此酷刑和虐待。”


    “汝不是天界派來的,汝是何方神聖?吾察覺不到你的一絲靈力。”


    肖逸不語,反而拿起一個玉瓶觀看:“嘿嘿!沒有想到,天帝血脈竟然淪落到這等地步,被人榨取精血。”肖逸揮袖將玉瓶全部收走。


    “嗬嗬!看來方才的動靜是汝弄出來的。”窮奇冷笑不已。


    肖逸拉了拉黑色鎖鏈:“天帝所設。他們不敢將你囚禁在天界天牢是怕走漏了風聲,而將你囚禁在人界卻是誰也想不到的。此處乃是埋骨之地,死氣頗重,又有神屍鎮守,常人也來不了。就是我們也是誤打誤撞的進來的。又有四尊上神守護,又有天帝封印。可謂是固若金湯,即使有人來也救不走你,除非動用十大神器才能斬斷這鎖鏈和這封印。”


    “閣下再不走,天界的人就要來了。”窮奇好意提醒道。


    “但我對少昊的功法有些興趣,誰讓我稀裏糊塗的收了個麻煩徒弟呢!”肖逸將敬一推了出來。


    敬一被肖逸推到了窮奇麵前,肖逸手指在敬一麵前揮過,隻見敬一的雙目變成了異色重瞳,一紫一金。


    “為了他,又是一個異色重瞳。”


    敬一被肖逸按著雙肩,麵對著窮奇很是尷尬。


    “師傅你又想幹什麽?”


    “當然是為了你好,異色重瞳,當然是修煉少昊的功法最好了。”


    “作個交易,我帶你出去,但不會放了你。你可以考慮一下,起碼不用再受這等恥辱了,以後再徐徐圖之。”肖逸笑道。


    一旁的玄邪不解其意,心道:這老鬼又在打什麽主意。


    “你也在打昊天塔的主意。”窮奇冷笑著。


    “嘿嘿。若不是誤打誤撞的收了個異色重瞳當徒弟,我也不用這麽麻煩了。”肖逸笑了笑:“你同意不?”


    窮奇有氣無力道:“隻要你有那本事?”


    肖逸笑了笑,笑的有些可怕,雙眸眼瞳變成赤色。雙手一揮,直接手拽著鎖鏈。肖逸周身懶散的氣息急劇的散去,變得很是邪惡。


    “一念成魔!”玄邪震驚道。


    “師傅你又想幹什麽?”敬一扭頭問道。


    敬一身邊的空間突然裂開,敬一跌落進去。“師傅——”


    “事後我再去找你。”肖逸又一腳把玄邪給踹了進去。


    “喂!老鬼——”


    見二人被送走了,肖逸這才放心下來,準備大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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