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場麵有點大
運氣太好的我隻想練級 作者：趙拉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望風的確比我合適，我已經有機會再說吧。”
老李很快表態。
畢竟因果小隊看著架勢已經不是第一次分發技能書了，如果以後有更契合自己的，跟別人盲目爭搶，豈不是等於放棄了一次寶貴的機會。
見眾人也沒有異議，張哲便將幻境技能書分給了王小虎。
之後就是討論與尤佳決鬥的事了。
老實說要贏，還要贏的合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何況跟對方還沒有過多的溝通，張哲值得把大致會出現的情況都考慮一下。
其中最讓他感到焦慮的，就是如果尤佳來澤城與自己決鬥時，那位特拉達化身旁觀者，在旁邊給與協助該怎麽辦。
尤佳是在演戲，可特拉達並沒有演戲的意思，關鍵時刻他要是一旦出手幫忙，自己的小命或許就交代出去了。
聽完張哲的擔憂，剛翻開技能書學完幻境技能的王小虎，給出了建議。
“不如我們就把場麵做大，在決戰期間，開放所有地域的覺醒者都可以來觀戰，告知他們決鬥的確切地點，最好再讓特勤隊來幾個高層，電視直播什麽的也都給他搞上，到時候就算是特拉達再想對付你，也肯定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腳。”
張哲摸了摸下巴，短暫思索後感覺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貿然開放其他地域的覺醒者進入湘江，我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藍幽幽有些擔憂的說。
“不會的，隻要是沒有劣跡的覺醒者，應該不會產生影響，甚至還會促進青山縣裝備黑市的銷售業績。”
張哲解釋説。
就目前而言，15級以下的裝備的確很暢銷，可20級以上裝備銷路就比較有限了。
除了價格高昂，等級能夠達到穿戴條件的覺醒者比例不高以外，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對黑手的畏懼，從而不敢前來購買。
這次開放的決鬥觀戰，可以算作一個契機，要是能找到一些外省的代理商，建立長久的很作關係，那就更好不過了。
最後王小虎的意見得到了采納，由於對外接洽的工作實在太多，張哲分配給了老李跟劉軍一些。
一是分擔一下王小虎的部分壓力，另外也想通過他們此次的表現，決定是否建立一個專職的外交機構。
如果可行的話，那麽張哲想讓老李來擔任負責人。
討論會議結束，張哲有些無奈的發覺，自己的練級計劃又被擱置了。
可尤佳到來在即，自己要忙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也就隻能耽擱一下。
其實在他內心還有一個隱憂，那就是邪惡使者的事。
那封信張哲拆開來看了，內容基本上就是一本情書，還是非常露骨的那一種。
老實說這種沒理由的愛慕，實在讓張哲無法理解。
因為在偽裝成邪使時，也是帶了頭盔遮麵的，最多也就外露了一雙眼睛。
人運強化再逆天，也不至於此一眼就讓對方心生愛慕吧。
思來想去，他給出一種最貼近現實的猜測。
首先一個人終日佩戴看不清人臉的迷霧頭盔，就是一件很反常的事。
會不會是天使之國早就知道尤佳有某種身上，有某種無法糾正的弊端，所以才給她佩戴效果如此奇葩的裝備，來阻止弊端的出現。
然而機緣契合之下，這個弊端還是被激發了。
至於後果麽，就是她會愛上與她對視的第一個人。
這個設想張哲也覺得有點扯，可問題就現實情況而言，他別說就露一雙眼睛，就算打扮成最帥的樣子，也不認為尤佳會對自己一見鍾情。
算了，先別考慮那麽多，要是見麵時說信沒送到，對方臨時決定不放水了，自己可就要倒大黴了。
張哲琢磨了一陣，最終從新注冊了一個微信號，找出當初偽裝邪惡使者時所佩戴的頭盔，給自己來一張自拍作為了這個賬號的頭像。
第二天，澤城黑手即將在湘江省迎戰聖戰天使尤佳的消息，就引爆了網絡。
地球覺醒者這邊，無疑是支持黑手的，至於加入光明教會的普通民眾，則是對尤佳的支持更多了一些。
張哲郵箱也是跟著一起爆炸了，未讀一夜變成了99+。
因果小隊的官方賬號，成為了黑粉的第一戰場。
各路覺醒大v，組織首領也都紛紛在網絡上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這個勢頭正是張哲想要的，當下最迫切需要處理的工作，就是觀戰覺醒者的審批了，以及戰鬥場地的選取。
接替了項寧，成為了恆永商會首領的魏華，也按照因果小隊的官方指定渠道提供了申請。
讓不讓對方來還真是一個頭疼的事。
至於其他省頂尖勢力的頭目，隻要不是被通緝的，大多也都給出了申請。
“這是因果小隊跟外省勢力接觸的好機會，近期光明教會給不少壓力，說不好能混上幾個盟友的，依我看還是不要迴絕的好。”
端著咖啡杯經過的張圖遊，看張哲盯著電腦屏幕犯愁，便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也對，人來到越多，咱們人類這邊的底氣就越足，如果故意搞點事情出來，說不定有機會將特拉達...”
“打住黑手，特拉達至少算是個溫和派，你要是真給他幹掉了，下一任天使長是個什麽秉性可就不好說了。”
張圖遊說出了顧慮。
“開玩笑的，我做事一項很有分寸。”
張哲說著，挑選了一些名氣比較大的覺醒勢力首領，將準許前來觀看的迴複函發送了他們。
下午，光明教會對於網上的傳言，給出了首次官方迴複，不僅證實了因果小隊發布信息的真實性，還將時間確立為了一個星期以後。
“什麽！獨家轉播權3000萬，大哥你在搞笑嗎？你知道現在多少人關注這場戰鬥麽。”
“澤城體育場根本不行，距離市區太近了，特勤隊不會允許的。”
“我們因果小隊現在不招收成員，還有你怎麽知道這個手機號的?”
“我是老李，我負責與各家組織團體到湘江的對接工作，廣告招商請去找望風哥。”
....
張哲走出了忙碌的辦公室，來到廠房外想要透口氣。
此時已是深夜，夜空星光璀璨，擴建的新廠區已經初見雛形。
“徒兒，怎麽不進去呢。”
拎著一個保溫飯盒的老尹走了過來。
“師傅，怎麽沒迴家休息啊？”
“唉，這不聽說你要跟人決鬥麽，還是天使之國的人，有點不太放心，就過來看看。”
老尹解釋說，也一同抬頭看起了星星。
“放心，這場戰鬥早就事先談好了，我會贏。”
張哲解釋說。
“嗬嗬，你總是那麽自信，哪怕是在麵對萬古界所有強者時，也隻是出言安慰我沒事，可以應付的...”
老尹迴憶說。
“萬古界？....師傅，你是怎麽知道萬古界的？”
張哲忽然察覺到了一個很不尋常的地方。
因為萬古界的存在，張哲也是從費南特跟魔婆那才窺見一二的。
“我就是從萬古界來的啊，你不同樣也是麽？”
老尹反問說。
張哲一下無語了。
或許他的能力，可能跟老尹徒弟的能力類似，但他顯然不可能是從萬古界來的，何況對方口中真正的徒弟還是個女的。
至於跟老尹以師徒相稱，其實隻是在給老人的心裏一個安慰罷了。
“嗯，你不記得也正常，畢竟你吃了太多的苦，忘卻一切轉生至此，也許才是最好的歸宿。”
老尹唏噓的說。
“先不聊這些了，現在外麵也沒有保安崗亭了，你就先進廠房裏休息吧。”
老尹點了點頭，看著他那有些佝僂的背影，張哲也是有點摸不準這位有點瘋癲的老人了。
算了，伴隨著覺醒的到來，怪事已經多到數不清了，不可能每件都搞清楚的。
張哲在心裏感歎了一聲，叫了一頓豐盛的外賣後，迴到廠房內再度開始了忙碌。
“黑手！你決鬥的獨家轉播權，我賣了1.3個億！”
望風極度興奮的說。
“嗯，那就多拿一些來，放在擴建廠區的裝修上，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建造一個獨立的廚房，專門給成員們燒菜吃。”
張哲安排說。
“1.3個億啊，你怎麽好像不是很激動?”
王小虎好奇的問。
“我早就說了，因果小隊根本就不缺賺大錢的機會。”
張哲迴答說。
“黑手，覺醒者組織昏暗封印剛在網上發布了一條信息，說會全員親臨現場。”
張圖漁從辦公椅上站起，將手機拿到了張哲的麵前。
“昏暗封印？這個名字怎麽有點熟....難道是那個有兩位s級覺醒逃犯的覺醒者組織？”
王小虎驚訝的說。
“不止如此，他們說的可是全員，說明三名a級逃犯也可能會去現場。”
張圖遊解釋說。
“等下，你之前不就是a級逃犯麽，這麽說會有至少會有三個與你實力相近的覺醒者罪犯，兩個強上一個級別的逃犯，會在決鬥的當天到達澤城？”
王小虎有點不太敢往下想了。
張哲從手機上移開了目光，安撫說：“不用太悲觀，特勤隊評價覺醒逃犯等級，實力是一方麵，對民眾的危害也是一方麵，圖遊在逃亡中如果肆意屠殺的，也多也是會被定義成s級的，何況對方就算到訪，也未必就是衝著咱們來的。”
聽到這番話，辦公室裏的成員們這才略微安心。
其實如此大的場麵，有幾個不請自來的人是很正常的事。
第二天，陸凱梁冰趙夢林行，四位澤城特勤隊成員一早就來到了廠區門口。
反正廠房已經不是啥秘密了，張哲便幹脆將他們請了進來。
“吃早飯了麽？”
張哲詢問說。
“吃過了，其實今天來，有些事想你商量一下。”
帶有濃重黑眼圈的陸凱，很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意。
“我明白，是決鬥的事吧。”
對方的來意很明顯，張哲感覺沒必要藏著掖著。
“沒錯，老實說這次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陸凱訴苦說。
“放心吧，我知道你是怕連省隊出手都扛不住局勢，其實不用擔心，這次華國總隊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張哲解釋說。
“真的？”
陸凱沒懂，假設總隊要介入，為何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收到，甚至給省隊打去的報告都無人迴複。
“是的，這麽說可能有點傷人，不過總隊大概是考慮到即便告知給你們，對局勢也不會太大改觀，還有泄密的風險，所以還不如蒙在鼓裏的好。”
張哲這一番話，的確是有點紮心，但也的確是事實。
一個三線城市的市級特勤隊，別說抓捕a級逃犯，就是b級逃犯，搞不好都要向省隊要人支援。
“是有點難以接受，不過聽你這樣一說，倒也算安心了。”
陸凱苦笑了一聲。
送在陸凱等人，張哲又跟夜鶯展開了溝通。
對於沒有提前告知如此重大的抉擇，夜鶯當然是有點不爽的。
不過對於公開決鬥本身，她倒是沒有太多質疑。
尤佳在交流會上的得體表現，一經播出就讓其圈粉無數，很多之前與人類覺醒者戰鬥的視頻被廣為傳播。
裏麵不堪一擊的人類覺醒者，更加托顯了她的強大。
黑手因為一項兇悍的作風，連接參與斬殺十翼天使，也很受一部分民眾喜歡。
兩人可以說都是風頭無量。
他們要同是人類，這當然沒什麽，可所代表的勢力不同，誰輸誰贏可就不單單僅止於兩人之間了。
張哲認定能贏，自然不介意有人借勢。
但要求對方出點力，也是全完合理的。
“你怎麽知道華國總隊聯係過我了？”
夜鶯有點鬱悶，在黑手麵前，好似什麽都瞞不住一樣。
“包贏，詳細說說他們能給的支持吧。”
隻要能贏下這一戰，張哲認定總隊肯定會給與一些便利的。
“兩位淩雲境，四位騰霧境的總隊成員會在現場保護你的安全，還有一些異界裝備上的支持，我覺得你不需要，就先提你接下，補充給省隊成員了。”
“你還真是會做生意啊，還有呢？”
張哲有點鬱悶的說。
“沒了。”
“我包贏啊大姐，再迴去爭取一下好麽？”
“你包贏，我信沒用，我得能證明給總隊看啊。”
“那就先這樣吧，有什麽要求我再提。”
想證明自己已經跟尤佳串通一氣了根本不可能，張哲也就沒再難為夜鶯。
老李很快表態。
畢竟因果小隊看著架勢已經不是第一次分發技能書了，如果以後有更契合自己的，跟別人盲目爭搶，豈不是等於放棄了一次寶貴的機會。
見眾人也沒有異議，張哲便將幻境技能書分給了王小虎。
之後就是討論與尤佳決鬥的事了。
老實說要贏，還要贏的合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何況跟對方還沒有過多的溝通，張哲值得把大致會出現的情況都考慮一下。
其中最讓他感到焦慮的，就是如果尤佳來澤城與自己決鬥時，那位特拉達化身旁觀者，在旁邊給與協助該怎麽辦。
尤佳是在演戲，可特拉達並沒有演戲的意思，關鍵時刻他要是一旦出手幫忙，自己的小命或許就交代出去了。
聽完張哲的擔憂，剛翻開技能書學完幻境技能的王小虎，給出了建議。
“不如我們就把場麵做大，在決戰期間，開放所有地域的覺醒者都可以來觀戰，告知他們決鬥的確切地點，最好再讓特勤隊來幾個高層，電視直播什麽的也都給他搞上，到時候就算是特拉達再想對付你，也肯定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腳。”
張哲摸了摸下巴，短暫思索後感覺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貿然開放其他地域的覺醒者進入湘江，我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藍幽幽有些擔憂的說。
“不會的，隻要是沒有劣跡的覺醒者，應該不會產生影響，甚至還會促進青山縣裝備黑市的銷售業績。”
張哲解釋説。
就目前而言，15級以下的裝備的確很暢銷，可20級以上裝備銷路就比較有限了。
除了價格高昂，等級能夠達到穿戴條件的覺醒者比例不高以外，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對黑手的畏懼，從而不敢前來購買。
這次開放的決鬥觀戰，可以算作一個契機，要是能找到一些外省的代理商，建立長久的很作關係，那就更好不過了。
最後王小虎的意見得到了采納，由於對外接洽的工作實在太多，張哲分配給了老李跟劉軍一些。
一是分擔一下王小虎的部分壓力，另外也想通過他們此次的表現，決定是否建立一個專職的外交機構。
如果可行的話，那麽張哲想讓老李來擔任負責人。
討論會議結束，張哲有些無奈的發覺，自己的練級計劃又被擱置了。
可尤佳到來在即，自己要忙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也就隻能耽擱一下。
其實在他內心還有一個隱憂，那就是邪惡使者的事。
那封信張哲拆開來看了，內容基本上就是一本情書，還是非常露骨的那一種。
老實說這種沒理由的愛慕，實在讓張哲無法理解。
因為在偽裝成邪使時，也是帶了頭盔遮麵的，最多也就外露了一雙眼睛。
人運強化再逆天，也不至於此一眼就讓對方心生愛慕吧。
思來想去，他給出一種最貼近現實的猜測。
首先一個人終日佩戴看不清人臉的迷霧頭盔，就是一件很反常的事。
會不會是天使之國早就知道尤佳有某種身上，有某種無法糾正的弊端，所以才給她佩戴效果如此奇葩的裝備，來阻止弊端的出現。
然而機緣契合之下，這個弊端還是被激發了。
至於後果麽，就是她會愛上與她對視的第一個人。
這個設想張哲也覺得有點扯，可問題就現實情況而言，他別說就露一雙眼睛，就算打扮成最帥的樣子，也不認為尤佳會對自己一見鍾情。
算了，先別考慮那麽多，要是見麵時說信沒送到，對方臨時決定不放水了，自己可就要倒大黴了。
張哲琢磨了一陣，最終從新注冊了一個微信號，找出當初偽裝邪惡使者時所佩戴的頭盔，給自己來一張自拍作為了這個賬號的頭像。
第二天，澤城黑手即將在湘江省迎戰聖戰天使尤佳的消息，就引爆了網絡。
地球覺醒者這邊，無疑是支持黑手的，至於加入光明教會的普通民眾，則是對尤佳的支持更多了一些。
張哲郵箱也是跟著一起爆炸了，未讀一夜變成了99+。
因果小隊的官方賬號，成為了黑粉的第一戰場。
各路覺醒大v，組織首領也都紛紛在網絡上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這個勢頭正是張哲想要的，當下最迫切需要處理的工作，就是觀戰覺醒者的審批了，以及戰鬥場地的選取。
接替了項寧，成為了恆永商會首領的魏華，也按照因果小隊的官方指定渠道提供了申請。
讓不讓對方來還真是一個頭疼的事。
至於其他省頂尖勢力的頭目，隻要不是被通緝的，大多也都給出了申請。
“這是因果小隊跟外省勢力接觸的好機會，近期光明教會給不少壓力，說不好能混上幾個盟友的，依我看還是不要迴絕的好。”
端著咖啡杯經過的張圖遊，看張哲盯著電腦屏幕犯愁，便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也對，人來到越多，咱們人類這邊的底氣就越足，如果故意搞點事情出來，說不定有機會將特拉達...”
“打住黑手，特拉達至少算是個溫和派，你要是真給他幹掉了，下一任天使長是個什麽秉性可就不好說了。”
張圖遊說出了顧慮。
“開玩笑的，我做事一項很有分寸。”
張哲說著，挑選了一些名氣比較大的覺醒勢力首領，將準許前來觀看的迴複函發送了他們。
下午，光明教會對於網上的傳言，給出了首次官方迴複，不僅證實了因果小隊發布信息的真實性，還將時間確立為了一個星期以後。
“什麽！獨家轉播權3000萬，大哥你在搞笑嗎？你知道現在多少人關注這場戰鬥麽。”
“澤城體育場根本不行，距離市區太近了，特勤隊不會允許的。”
“我們因果小隊現在不招收成員，還有你怎麽知道這個手機號的?”
“我是老李，我負責與各家組織團體到湘江的對接工作，廣告招商請去找望風哥。”
....
張哲走出了忙碌的辦公室，來到廠房外想要透口氣。
此時已是深夜，夜空星光璀璨，擴建的新廠區已經初見雛形。
“徒兒，怎麽不進去呢。”
拎著一個保溫飯盒的老尹走了過來。
“師傅，怎麽沒迴家休息啊？”
“唉，這不聽說你要跟人決鬥麽，還是天使之國的人，有點不太放心，就過來看看。”
老尹解釋說，也一同抬頭看起了星星。
“放心，這場戰鬥早就事先談好了，我會贏。”
張哲解釋說。
“嗬嗬，你總是那麽自信，哪怕是在麵對萬古界所有強者時，也隻是出言安慰我沒事，可以應付的...”
老尹迴憶說。
“萬古界？....師傅，你是怎麽知道萬古界的？”
張哲忽然察覺到了一個很不尋常的地方。
因為萬古界的存在，張哲也是從費南特跟魔婆那才窺見一二的。
“我就是從萬古界來的啊，你不同樣也是麽？”
老尹反問說。
張哲一下無語了。
或許他的能力，可能跟老尹徒弟的能力類似，但他顯然不可能是從萬古界來的，何況對方口中真正的徒弟還是個女的。
至於跟老尹以師徒相稱，其實隻是在給老人的心裏一個安慰罷了。
“嗯，你不記得也正常，畢竟你吃了太多的苦，忘卻一切轉生至此，也許才是最好的歸宿。”
老尹唏噓的說。
“先不聊這些了，現在外麵也沒有保安崗亭了，你就先進廠房裏休息吧。”
老尹點了點頭，看著他那有些佝僂的背影，張哲也是有點摸不準這位有點瘋癲的老人了。
算了，伴隨著覺醒的到來，怪事已經多到數不清了，不可能每件都搞清楚的。
張哲在心裏感歎了一聲，叫了一頓豐盛的外賣後，迴到廠房內再度開始了忙碌。
“黑手！你決鬥的獨家轉播權，我賣了1.3個億！”
望風極度興奮的說。
“嗯，那就多拿一些來，放在擴建廠區的裝修上，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建造一個獨立的廚房，專門給成員們燒菜吃。”
張哲安排說。
“1.3個億啊，你怎麽好像不是很激動?”
王小虎好奇的問。
“我早就說了，因果小隊根本就不缺賺大錢的機會。”
張哲迴答說。
“黑手，覺醒者組織昏暗封印剛在網上發布了一條信息，說會全員親臨現場。”
張圖漁從辦公椅上站起，將手機拿到了張哲的麵前。
“昏暗封印？這個名字怎麽有點熟....難道是那個有兩位s級覺醒逃犯的覺醒者組織？”
王小虎驚訝的說。
“不止如此，他們說的可是全員，說明三名a級逃犯也可能會去現場。”
張圖遊解釋說。
“等下，你之前不就是a級逃犯麽，這麽說會有至少會有三個與你實力相近的覺醒者罪犯，兩個強上一個級別的逃犯，會在決鬥的當天到達澤城？”
王小虎有點不太敢往下想了。
張哲從手機上移開了目光，安撫說：“不用太悲觀，特勤隊評價覺醒逃犯等級，實力是一方麵，對民眾的危害也是一方麵，圖遊在逃亡中如果肆意屠殺的，也多也是會被定義成s級的，何況對方就算到訪，也未必就是衝著咱們來的。”
聽到這番話，辦公室裏的成員們這才略微安心。
其實如此大的場麵，有幾個不請自來的人是很正常的事。
第二天，陸凱梁冰趙夢林行，四位澤城特勤隊成員一早就來到了廠區門口。
反正廠房已經不是啥秘密了，張哲便幹脆將他們請了進來。
“吃早飯了麽？”
張哲詢問說。
“吃過了，其實今天來，有些事想你商量一下。”
帶有濃重黑眼圈的陸凱，很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意。
“我明白，是決鬥的事吧。”
對方的來意很明顯，張哲感覺沒必要藏著掖著。
“沒錯，老實說這次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陸凱訴苦說。
“放心吧，我知道你是怕連省隊出手都扛不住局勢，其實不用擔心，這次華國總隊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張哲解釋說。
“真的？”
陸凱沒懂，假設總隊要介入，為何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收到，甚至給省隊打去的報告都無人迴複。
“是的，這麽說可能有點傷人，不過總隊大概是考慮到即便告知給你們，對局勢也不會太大改觀，還有泄密的風險，所以還不如蒙在鼓裏的好。”
張哲這一番話，的確是有點紮心，但也的確是事實。
一個三線城市的市級特勤隊，別說抓捕a級逃犯，就是b級逃犯，搞不好都要向省隊要人支援。
“是有點難以接受，不過聽你這樣一說，倒也算安心了。”
陸凱苦笑了一聲。
送在陸凱等人，張哲又跟夜鶯展開了溝通。
對於沒有提前告知如此重大的抉擇，夜鶯當然是有點不爽的。
不過對於公開決鬥本身，她倒是沒有太多質疑。
尤佳在交流會上的得體表現，一經播出就讓其圈粉無數，很多之前與人類覺醒者戰鬥的視頻被廣為傳播。
裏麵不堪一擊的人類覺醒者，更加托顯了她的強大。
黑手因為一項兇悍的作風，連接參與斬殺十翼天使，也很受一部分民眾喜歡。
兩人可以說都是風頭無量。
他們要同是人類，這當然沒什麽，可所代表的勢力不同，誰輸誰贏可就不單單僅止於兩人之間了。
張哲認定能贏，自然不介意有人借勢。
但要求對方出點力，也是全完合理的。
“你怎麽知道華國總隊聯係過我了？”
夜鶯有點鬱悶，在黑手麵前，好似什麽都瞞不住一樣。
“包贏，詳細說說他們能給的支持吧。”
隻要能贏下這一戰，張哲認定總隊肯定會給與一些便利的。
“兩位淩雲境，四位騰霧境的總隊成員會在現場保護你的安全，還有一些異界裝備上的支持，我覺得你不需要，就先提你接下，補充給省隊成員了。”
“你還真是會做生意啊，還有呢？”
張哲有點鬱悶的說。
“沒了。”
“我包贏啊大姐，再迴去爭取一下好麽？”
“你包贏，我信沒用，我得能證明給總隊看啊。”
“那就先這樣吧，有什麽要求我再提。”
想證明自己已經跟尤佳串通一氣了根本不可能，張哲也就沒再難為夜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