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軍宣布在針對人民軍的某次伏擊戰鬥中使用單兵火箭筒擊落了三架露軍武裝直升機,這個戰果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很多人猜測青年軍是不是采用了某種更合理的防空戰術,或者是從法國人手裏獲得了新型的單兵防空導彈,甚至沒有人關心這場戰鬥消滅了多少人民軍。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科涅夫將軍雖然不相信火箭筒擊落說,但惡劣的天氣使他無法派出值得信賴的偵察步兵小隊前往戰鬥現場勘查,如果讓步兵搭乘直升機前往,陸航團方麵又擔心這些直升機會不會遭到和武直一樣的下場。青年軍一向以用兵詭秘而著稱,他們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發動伏擊或偷襲,針對同一個哨點三番五次發動突襲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在各種困難的幹擾下,這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唯一對此心知肚明的互助會壓根沒有分享內幕消息的打算,參謀部提出的針對露軍指揮、通訊、後勤樞紐的突襲現在已經成為機動騎兵們必不可少的實戰鍛煉課程。通常由載人機體與無人機混合組成的戰術小隊負責執行攻擊任務,載人機體的駕馭者都是實習階段的機動騎兵,這些人在戰鬥中的實際表現將成為他們是否能通過最終考核的重要參考因素。


    作為保險措施,另有兩個常規戰術小隊在附近兩三公裏外擔任接應和後備,這兩個jing戒小隊的無人機小隊裏通常有三到五台新投產的三號無人機體,它們裝備的可變口徑電磁炮已在實戰中證明自己是對付空中威脅的利器。別說空中敵機,就連某些鋼筋混凝土的地堡在這種高動能武器的轟擊下也會崩塌碎裂。田建明有充足理由相信,這種武器甚至可以毫不費力地擊穿露軍的主戰坦克。在可以預見的未來,這種新機型顯然會成為互助會攻堅火力的骨幹。


    不過,當第一台三號機體的載人版運抵十裏鋪基地時,卻發生了令人不太愉快的爭執。


    興高采烈的林子風正要登上這台名義上已經屬於自己的新機體,卻被一個瘦小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你是第二屆學員,有很多人比你更有資格駕馭這台新機體!”張路瞪著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個頭的林子風。


    “比如你?”林子風驚愕的表情持續了幾秒鍾。他認得這個孩子,張路開槍擊斃曾老四的時候,他也在現場。


    張路搖頭:“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第一屆機動騎兵培訓班的學員,他們都比你更有資格駕駛這台新機體。不過我最想知道的是,為什麽你認為自己有資格優先得到它?你認為互助會是你們家開的夜總會,還是我們都是你的奴才?或者,你真的以為你的考核成績比所有學員都更優秀?”


    林子風的臉se頓時漲得通紅,憋了好半天,他才訕訕地發出一串蔑視的冷笑:“看起來,你比你那死鬼老爹要有膽se得多。”


    這惡毒的話語讓張路的眼神變得冰冷,他說話的音調也變了:“有時候,說死人的壞話並不能讓你高人一等。是的,我那死鬼老爹膽子不大,不過臨死前好歹還替我擋了一槍,他不愧是我的父親,值得我永遠記著他。當我的死鬼老爹替我擋槍子時,你的死鬼老爹卻不知道躲在哪個墓穴裏等著投胎吧?正因為你那死鬼老爹壓根幫不了你,所以你隻能靠你姐姐吧?”


    林子風聞言勃然大怒,右手伸到腰間抽出了佩劍。


    張路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劍,他的臉上可沒有一絲懼se。


    機動騎兵的遠程作戰技能主要依靠人工智能的火控係統,但每位騎兵還可以選修槍械或劍技,作為脫離載人機體情況下的防身保命技能。張路自認槍法不如彭友直這樣的怪胎,因此他選修的是劍技,每天傍晚隻要不是輪到自己出勤都會苦練不輟。


    “本來,我隻想問你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為何你認為自己有資格坐在別人頭上?但是,你侮辱了我的父親,這個人不但賜予我生命,為了保護我他最後還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你沒有資格這樣對他,也不能這樣對我。所以,智庫見證,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張路說這話,試探xing地刺出了第一劍。雖然下定了決心,但他並不衝動,也不急於求成,這是在與同伴們長期較量劍技後養成的耐心習慣。


    林子風顯然有些氣急敗壞,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他在憤怒中揮動著佩劍用力砸在對方劍刃上。


    兩個人的劍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林子風在力量上的優勢迫使張路退後了一步,這讓林子風得意地笑了起來:“看來你的劍法並沒有你的口才好!”


    但這話才剛說完,對方的劍刃就貼著他的肋下滑了過去,張路收劍一半又突然改向刺出,如果不是林子風躲得快,那還真有可能是一招透心涼。


    林子風的臉se有些發白,不再開口說話,隻是用力揮動著佩劍,掀起一陣陣劃破空氣的風聲。張路靈巧地跳躍閃避,同時觀察著對手招式用老之後露出的破綻,伺機予以致命一擊。


    合金鑄造的佩劍不算長也不怎麽重,但也架不住林子風帶著怒火的狂舞,很快他的速度減慢下來。張路像一個耐心的獵人,總會在對方氣勁將竭的瞬間刺出閃電一擊,林子風不得不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勉強躲開這要命的攻擊,為了挽迴劣勢重占上風,他又不得不發動更為猛烈的進攻,這種惡xing循環使他的力氣以驚人的速度在飛速流逝。


    周圍的機動騎兵,還有大廳裏的學員們都走近開始圍觀這場奇怪的決鬥。這些人中有不少是練劍的,專業人士一眼就能看出林子風的前景大為不妙。有人開始指指點點,還有人發出低聲嘲笑,沒有人對這個試圖搶奪第一台三號機體載人版的騎兵公敵抱有任何同情心。


    林子風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的視線竭盡全力跟隨著張路的劍鋒,但這正是他的對手想要達到的目的。


    張路的劍尖掠過林子風的麵頰,帶走了幾縷頭發。林子風正在暗自慶幸自己又躲過了一次死神的追索,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當他向後飛出去的同時,正好看見對手抬起的右腳。


    這一下摔了個結結實實,林子風手裏的劍都脫手滾了出去,但張路顯然沒有表示出任何寬宏大量的騎士jing神,他斜提著狹長鋒利的佩劍,一個箭步衝上去,準備完成最後的撲擊。


    “住手!”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一男一女。


    女的是林子風的姐姐林子雲,跟在她後麵的是田建明。老頭一見基地大廳裏成了決鬥場,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互助會好容易才培養出幾個機動騎兵,居然這就開始了窩裏鬥,還是當著新學員們的麵相互鬥毆下死手!


    “什麽時候機動騎兵開始殺自己人了?”林子雲見弟弟險些喪命,自然是臉se大慍。


    張路沒有理睬她,隻是看著田建明:“我想知道,他作為一名第二屆培訓班的學員,為什麽能優先得到第一台載人三號機體?而我的同期同學們,還有不少人沒有自己的載人機體。”


    “這個問題值得拔劍殺人嗎?”田建明冷冷地問。


    “智庫可以見證,他侮辱我的父親,更無視互助會的秩序,那是每一個機動騎兵發誓要捍衛的秩序。所以,他是我的敵人,而不是我的朋友。”


    “你這樣的瘋子,不會有任何朋友!”林子雲怒氣衝衝說著,把弟弟從地上扶了起來:“他的腳受過傷,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一位功臣。”


    張路收起了劍:“腳受傷可以去養病,我願意為他提供保護。如果他爭的是與會長共進晚餐的權力,我本人沒有任何意見。但三號機體是屬於真正的機動騎兵的武器,它應該交給有資格駕馭它的人,我願意為這個資格接受他的任何挑戰。”


    林子風從失敗的懊惱中迅速恢複過來,他用力推開了姐姐,惡狠狠瞪著比自己矮一頭的張路:“你敢和我比槍嗎?”他對自己的槍法有絕對的信心。


    “我是他的朋友,也是第一期學員,我願意接受你的挑戰。”彭友直從田建明背後冒了出來。


    “我叫任真,我也是他的朋友,也是第一期學員。我希望挑戰你的戰術適應課程,如果你能在模擬器上擊敗我,我才認可你有駕馭第一台三號機體的資格。”卷頭發的任真也站了出來。


    “我叫陳汝蕾,我也是他的朋友,也是第一期學員。雖然我已經有自己的戰術小隊,但我更想看看閣下的戰術水平,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挑戰。”一個有著胖嘟嘟臉頰的女孩也站了出來。


    林子雲後麵擠出來身穿藍se製服的楊道明:“我也是張路的朋友,也是第一期學員,雖然因為身體緣故我無法駕馭載人機體,但我也希望能和閣下在模擬器上過過招,看看你是否有資格成為第一位駕馭三號機體的機動騎兵。”


    “戰術?戰術?戰術個屁啊,我就想開開新的載人機體而已,我才不想當什麽機動騎兵。其他人都別廢話了,我就跟你比槍法,贏了,三號機體歸我,輸了,我認栽,三號機體交給你們。”林子風指著彭友直,他完全不信對麵這個表情木訥的小子能在she術上超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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