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璿攙扶著任小石,在這無盡的沙漠中前行。


    一個時辰前昏迷的任小石莫名的流了血,柳亦璿再次檢查之後,沒有找到傷口,就決定啟程了。


    走動起來或許還有一絲生天,如果隻是幹等著,兩人都會在這片沙漠中要麽被蒸發到缺水而死,或被烤熟。


    沙漠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隔斷了從天地吸收靈氣的能力。柳亦璿不敢胡亂消耗身體內現存的靈氣,這是困境中的立足之本。


    衝到半空觀察地形的柳亦璿,將靈氣消耗降到最低,西麵似乎有些綠蔭,太遠了,柳亦璿不敢確定看到的是高溫導致的蜃樓,還是真實的存在一片綠洲。隻能賭一賭運氣了。


    任小石的衣物隻有自己長裙撕下的絲布,他隨身的劍匝和那兩把刃冷雙劍,沒了蹤影。


    一個光膀子的男人,全力斜靠在自己被汗水侵透的身上,肉體間的摩梭,讓柳亦璿強忍著一口氣,生生壓住想拋掉這具身軀的衝動。


    身體敏感了許多,簡單的摩擦,都讓心神一陣搖曳。柳亦璿不清楚哪裏出了問題。


    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有一半是任小石的身體導致的。


    正是刑堂那不明液體,將任小石的身體改造了。


    “對疼痛的耐受力提高10%,女性與宿主的身體接觸會增加敏感度5%,更容易獲得快感。”


    迎麵撲來的熱浪,吹的柳亦璿一陣煩躁。雙頰通紅,唿吸開始變的低沉,眼前的景物有重影出現。


    無意識的將自己的前襟解開,讓風吹到深處的肌膚,略微緩解了一下燥熱。雪白的雙肩在熱浪下,徹底露出,如雪凝一般。


    在最初的幾下涼爽之後,柳亦璿雙眼愈加的迷離,一陣更強力的煩躁在心底升起。


    “嘶”的一聲,將上身的外衣徹底給撕扯掉,隻留一下一片白色的抹胸,艱難萬分的裹住要彈出的雙乳。


    “叮!檢測到空氣中存在高劑量催情成分,超出係統所能淨化的上線,無法淨化。為了宿主不受催情藥物幹擾,係統強製剝奪宿主對身體的控製權。”


    紅色的警報,出現在昏迷的任小石腦海,他依然平靜的閉眼唿吸著。


    柳亦璿喘息的厲害,全身徹底被汗水給淋濕,最後一絲清明用內勁頑強支撐著,她知道自己如果放棄堅持,後果不堪設想。


    硬生生的保持住了扯掉抹胸的衝動,理智再做最後一絲的掙紮。雙唇已經被咬的出血。


    這燥熱的空氣有古怪,隻能盡快趕到之前看到的綠洲,期望冰冷的水,能將自己給灌醒。雙眼已經徹底看不清方向,幹脆閉上了雙眼憑著毅力,屏蔽一切身體上的敏感,向西麵而去。


    靈氣在快速的流逝,即便站著一動不動,也在快速的流失。


    隻有最後一柱香的時間了,再不猶豫,猛的將任小石夾在腋下,向西麵騰空而去。


    柳亦璿展開了自己的身法,用盡全力向綠洲趕去。


    眼前的綠洲,樹木青翠,平靜清澈的水麵倒映著綠樹。


    終於在最後一刻,趕到了水源地,她慶幸自己的運氣還沒有徹底丟失。


    聖潔般的水池,一股清爽鋪麵而來,神誌為之一清。


    柳亦璿內心一喜,整個人放鬆下來,半空中的兩人,垂直落下,擊起一個巨大的水柱。


    全身為之一涼,身上的火熱,在這一刻徹底被撲滅。


    張開雙唇吸了一口甘甜的水,幹涸的喉嚨,瞬間被滋潤了一下。整個人精神為之一震。愜意的讓水的浮力托著精疲力竭的身軀,如搖籃中一樣搖晃。


    昏迷中的任小石,被水給嗆了幾口,想咳嗽,但是張嘴又被灌了一些,柳亦璿此時才意識到手裏還提著一個昏迷任小石。


    柳亦璿提著他,向水麵急速浮起。


    新鮮的空氣,灌入鼻腔,空氣中再也沒有了灼熱和躁動不安的欲望。


    將低頭趴著死豬一般的任小石提到自己身前,正想叫醒對方。


    一雙明亮的雙眼已經睜開,如夜空中璀璨的星光一下,一下子照射到了自己心扉。


    任小石能聽到、能看到、能聞到這新鮮空氣,甚至清冽的水質也能感受的到,但全身上下卻沒有任何知覺,想發聲但是聲帶似乎被禁錮了,想眨眼表示一下自己的焦慮,但是眼皮似乎不存在一般,“自己如手術台上被全身麻醉的病人。”


    出水的柳師姐,如此的脫塵。美的不可方物,任小石沉醉於她的美貌。


    下一刻,一絲皎潔的微笑從師姐嘴角泛起,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和頑皮。這眼神讓任小石感到很陌生,從未在柳師姐身上出現過。正驚訝的時候。


    一抹濕熱,已經緊緊貼上了自己的雙唇。


    柳亦璿用修長有力的雙腿,緊緊盤住了任小時的臀部,兩人腹部貼著腹部。雙手一支從後抱住他的背部,一支將他的頸部纏住,倒向自己。


    柔嫩濕潤的香舌,渡到了任小石嘴裏,柳亦璿閉著雙眼,帶著水珠的睫毛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在微微顫抖。濕熱的唿吸,撫摸著任小石的臉頰。


    任小石古井不波的身體,在柳亦璿幾翻努力下,依然毫無變化,焦急之情出現在柳亦璿臉上。抱住任小石背部的手,向下猛的一拉,將原本就裹的不緊“褲子”徹底撕去。


    任小石此時從柳亦璿的焦慮煩躁的臉上感受到了大事不妙,“莫非男毒在她身上爆發了?”


    他想到了被自己殺死的劉彬彬


    柳亦璿因為找到不到方法緩解身體的燥熱,已經愈發的暴躁,皮膚滾燙,唿吸如抽動的風箱一樣,夾雜著她的呻吟。


    係統的警告,在任小石腦海中浮現。


    “自己主動和女性發生關係的後果,就是道消身滅。”想到此處。任小石雙眼裏透出了萬分的驚恐。


    他很奇怪係統為什麽沒有出現,當初劉彬彬做同樣的事情,係統接管了自己的身體控製權。但又有些擔心係統不知輕重會將柳亦璿向劉彬彬一般一劍封喉。


    她已經焦躁不安的褪去了抹胸,褪去了褻褲。完美無瑕的身軀出現在任小石眼前,令身體不能自己的任小石,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幸好自己身體不能動,否則係統的警告也會被漠視,這樣的身軀是男人都會願意牡丹花下死的。


    柳亦璿雙眼發紅,眼球上的血絲非常明顯,用盡所有的力氣,將任小石緊緊給纏住,似乎想將眼前的男人徹底的融入自己的身體,毫無縫隙的結合在一起。


    躺著的任小石,看著在自己身上折騰了幾個時辰,臉色蒼白,已經體力透支的厲害,嘴角有鮮血滲出,原本的長發,已經整個被汗水給侵透,濕漉漉的黏貼在背上和臉龐。


    兩人戰鬥的地方從水裏到岸上,又到樹下,所有的體態都展現了一遍,或許柳亦璿未經人事,不知男女之事該如何施展,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就是不得要領。


    任小石略微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在這個時候受傷,對身體沒了控製。這樣的摧殘下自己都沒有跨越係統的紅線,任小石有信心熬過這個難關。


    柳亦璿應該是吸入了什麽催情的東西。皮膚開始有細微的鮮血滲出,任小石擔心如果不能及時解毒,身體會首先奔潰。


    柳亦璿掀起了濕透的短裙,將任小石按倒在草地,潔淨無瑕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身軀,她騎在了他的胸口,長裙將任小石整個頭部給遮住。


    她的雙眼閃過了一絲掙紮和痛苦,似乎在抗拒某種強大的力量。


    任小石閉上雙眼,想側過臉龐,但依然使不上力,他現在擔心的是,柳師姐恢複正常後,會不會殺了自己。


    就在任小石等待兩人最後的接觸,會導致玉石俱焚的下場時,身上的柳亦璿突然一陣痙攣,抽搐了幾下,然後沒了動作。


    見此變化,任小石臉色大半,怕柳亦璿出了意外,想大聲喊叫,但張不開嘴。


    柳亦璿從任小石的身體上翻滾了下來。栽倒在邊上的草地,半個身軀依然壓在他的身上。


    時間靜靜的在流失,任小石抬頭看天,但濕漉的短裙罩住雙眼,看不到外麵,心內焦慮萬分。


    天色似乎慢慢的暗淡了下來,身體的觸覺在慢慢恢複,柳亦璿趴在身上的一支大腿越來越冷。


    一陣巨風吹來,終於將師姐罩住自己的裙子給吹開,重新看到了天空。


    “嗯?天空在收縮?“任小石懷疑自己雙眼長久不能動,出現了錯覺,下一刻卻是地動山搖傳來,身體躺著的地麵在劇烈的搖晃


    “地震?”


    邊上的綠洲再快速褪去,地上的黃沙被吹上了天空,在逐漸消逝。


    任小石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都是幻覺的話,柳師姐一動不動的冰冷應該也是自己的錯覺吧。


    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右手拿長劍,左手握著閃電,長裙飄渺的年輕女子,邊上的閃電,似乎是她的奴役一般,服侍在她的左右。任小石看不清她的麵貌,但依舊能感受到她強大的威壓和令人窒息的驚天容顏。


    那女子笑著向地麵的任小石微微頷首,然後一指點向任小石的雙眉之間,一顆金色的彈珠大小的光球,沒入任小石身體。


    “千年來隻有你倆經受住了這巫山雲雨的考驗。這女娃最後能保持最後一絲靈性,將自己散功而亡,尤為難得!“


    任小石聽到此處,頭皮一陣發麻“柳師姐死了!柳師姐自裁了?”


    胸口一陣劇痛襲來,隻覺的一陣恍惚,一切變的不真實。


    “希望你能記住今日之事,不再讓她因你身死道消,我的傳承也終於有了著落。”說罷空中的女子化作一道青煙,向柳亦璿撲來。


    隨著她的這一舉動,這方天地,也被帶動起來,化作一律青煙緊隨其後,撲向兩人。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天地爆裂開來,雙眼一陣刺痛,巨大的響雷再次出現在任小石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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