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彪已經有些意動,原本哪有那精神待這王小石這般客氣。將床位貼在他邊上,就是想混熟了,近水樓台先得月,就地給辦了。料不到這瘟神,過來才幾天,要麽被人切腹要麽飆血,恐怖至極,再等下去,估計到嘴的鴨子都要飛了,錯開今天隻怕真沒機會了。這麽個肌肉勻稱,氣質一流的,人中龍鳳之姿的男人,確實沒有享受過。


    虎彪下了決心,抬頭道:


    “大家一起可以,不過這少年,原本就在我床榻間,今日讓出給大夥,這頭籌還是要我來拔的!”虎彪盯這劉漢,隻要對方說一個不字,那大家就都別享用了,我虎彪從不別人用過的器具。


    劉漢皺了皺眉毛,沉吟了下才道,“事後必須將他裏裏外外洗淨與我。“


    虎彪哈哈一笑,過來拍了拍劉漢:“合該如此!“


    兩大頭目一拍板,下麵幾個除了本身對男人不感興趣的,竟有十一人,對此事充滿期待。


    二話不說,將昏迷的王小石抬到了水井邊。王小石現在全身血漿、汙垢、臭氣衝天,極大了抑製了大夥內心的欲望。總歸要洗的白白淨淨才好。


    欲望之下,一股燥熱在這群男人體內跳動,也不管任小石的傷口,直接扔在地上,一口氣衝粗暴的衝了六桶井水,才將表層的汙垢給衝洗清。


    去掉汙垢後,少年黃金比例的身軀,愈加的奪人眼目,力與美似乎在這少年的軀體上,完美的融合展現了出來。


    一幹人,咽了口水,隻感覺有些憋不住了,“虎彪,傷口繃帶和下麵的褲子要不要脫了衝一下?”


    虎彪猶豫了一下“繃帶就別動了,萬一俺動作大,又將傷口給弄的崩血了,反而不美。這下麵的要多多衝洗幾遍,順便也讓哥幾個欣賞一下,是不是和他這身體一樣讓人口幹舌燥。”


    一群男人,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喉結不約而同的滾動了一下。起哄著跑向地上的任小石,七手八腳的已經開撕。


    布條發出的撕裂聲,“哧,哧”的作響,將一幹男人的欲望達到了巔峰,有幾個已經迫不急待的伸手到自己的褲襠裏。


    正待撕掉王小石最後一條遮羞的布條,一個語帶殺氣的冰冷聲音清晰的響了起來“誰再碰一下,人頭落地。”


    隨著聲音到來的是一陣強烈的殺意,所有的男人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一個波浪狀長發及腰的女子,漂浮在半空怒目俯視。金紗一般的長裙,將其婀娜的身姿給襯托出來,黑夜裏的微風,輕輕擺動她的長發及長裙,如破空而來的女神,即便在黑色中,依然光芒萬丈。


    微風吹來,撩動長裙,露出雪白的玉腿,性感與冷豔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手中的長戟整整高出半個身軀,但在她手裏輕飄如無物,反而有種渾然一體的完美感。


    漂浮在半空,再愚鈍的男人都已明白,這是長老級的人物了,能將內力發揮到讓自己的身體輕若無物的,鳳雛幫內屈指可數。


    所有的獸欲被一刹那給撲滅,全都匍匐在地,磕頭叫道:“拜見,老祖!”


    “哼!”一聲冷哼在男人耳邊猛的響起,如炸雷一般,將心神弄的一陣搖晃。


    劉漢和虎彪直接爆了頭,原先幾個撕扯衣物的吐出一口鮮血,那幾個明確表示不參與的男人,隻是心頭一陣不適。


    見此一群男人更是赫然,這內勁到達了什麽程度?竟能如此的收發自如。


    “將今晚之事原原本本告訴黃敏,如有一句虛假讓你們全體身死。“說罷這女子虛空向任小石一抓,一百多斤的身體如無物一樣漂浮起來,飛了過來,待扣住任小石的手臂,此女衝天而起,向鳳雛幫總壇飛去,在夜空中留下一道金色的殘影,身影早已消逝不見。


    一群男人依然匍匐在地,任邊上的虎彪和劉漢的屍體,鮮血流盡。


    第二天,將此事上報後,黃敏擱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奔赴總壇。隻呆了半柱香的時間,已經鐵青著臉下山,迴到雜役堂後下了兩道命令:昨晚任小石事件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袖手旁觀的,斬立決!首級示眾3日。丁依依禁閉3個月。降為三師姐。


    這兩道命令在雜役堂激起千層浪,多少年雜役堂已經沒有如此雷霆手段處理堂內的弟子了。堂內議論紛紛,都在四處打聽事件具體原因。但這事似乎涉及到上層的機密,原本有些自詡和某某師叔有點關係的百事通,竟也打聽不到具體,隻隱約推測出,和前幾天剛來的那個刑堂棄人,有關聯。


    “思思,求見師尊!“雜役堂大師姐的輕柔的聲音在黃敏私宅大門外響起。


    一個麵帶陰柔之氣的青年男子,聽聞聲音,從屋內跑來了出來。”大師姐,來得正好,主子今日心情不佳,中午到現在滴水未進。“說著用衣袖嫵媚的擦拭了一下上了白粉的臉龐,尖細的聲音繼續道,”可急死,奴才了。這要是萬一餓壞肚子了,奴才那。。。那真是萬死末辭啊”


    思思隻微微動了下眉頭,強壓住心頭的不適應:“耶律大哥,莫心急,我這就去。還要勞煩大哥通報一下。”


    “哎,還通報啥啊,你隨我來吧。”


    這姓耶律的男子抓這思思的手就往裏走,衣袖蕩起的一陣濃烈熏香,還有握著的如潮濕的蛇身的手,強壓住抽迴的手的衝動,快步跟了進來。


    “主子,思思來了。”這男子的聲音愈發的溫柔,在黃敏的書房外說道。


    “進來吧。”黃敏的聲音似乎有些疲憊。那男子將書房的門推開,向思思媚笑了下,側身讓她進去。


    黃敏是背對著書房的門,站在窗戶邊,望向院子裏的竹林。不知道在沉思什麽。


    “師尊!”思思低聲道。


    黃敏似乎被拉迴了現實,“坐吧.“說罷也側身轉了過來。表情有些憔悴。


    思思正想開口,黃敏淡淡帶著失落的聲音道:”昨天北督師迴幫,經過我們雜役堂上空,一群男人試圖對那刑堂扔過來的年輕人行齷齪之事,正好被她抓了個現行。“


    思思算是明白,師尊為何下了如此嚴厲的懲戒了。”師尊,那少年身份非同一般?“


    黃敏知道自己這大弟子的意思:”倒不是那少年的問題,師戰歌對這齷齪之事最難容忍,換了其他人被她撞到,後果也差不多。“頓了頓,又繼續道,”那幾個雜役死了也就算了,依依令為師很失望,太過於清高了對男人,稍微關注下那少年,這事應該不至於發生。“


    ”師尊,師妹的處罰會不會太重了,畢竟幸苦了這麽多年,也一心向上,現在不但沒能上一級,反而又掉了下去。“


    ”哼!上一級!她上去一級,是想把你這名正言順的大師姐給廢掉嗎?“


    思思也不知道如何接話了,丁依依一直覬覦自己這位置,不要說自己,全雜役堂都知道,師尊似乎一直以來也睜隻眼閉隻眼,大有縱容之意,現在卻直接說出這話,應該是總壇上層徹底將師妹給否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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