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警官一聽王洪誌這麽說,立刻心頭一驚,道:“不知道王先生你為什麽會這麽說?”


    王洪誌笑著解釋道:“淩警官有所不知,我雖然對著茉莉心存傾慕之心,但這茉莉卻是我的上司何總的低下情人,我若是染指,一旦被其知曉,先不說敗壞倫常,便是我這工作都難保,你說我會這麽做嗎?”


    聞言,淩警官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


    “不知道王先生可否能讓我們檢查一下這間屋子?”淩警官很是客氣的說道。


    王洪誌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


    淩警官立刻給那兩個小警員使了個眼色。


    那二人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各種儀器,開始一一檢查了起來。


    雖然明知道小河邊可能是第一兇殺現場,但這必要的檢查還是不能少的。


    約莫過了一個多小時,那兩個警員幾乎是把王洪誌的家裏檢查了個底朝天,但卻是一無所獲。


    看著那二人對著淩警官搖了搖頭,王洪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淩警官站起身,很是客氣的對王洪誌說道:“不好意思,王先生,打擾了。”


    王洪誌也起身相送,道:“淩警官請慢走。”


    但當淩警官剛要走出門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轉過頭盯著王洪誌的眼睛,問道:“王先生,我查看了您乘機那個機場的監控,您出差為什麽要帶那麽一大口箱子?那箱子可否能讓我們看看?”


    聞言,王洪誌的眼中有一絲的慌亂,但很快就被一臉的尷尬掩飾了。


    “淩警官,我看,我看還是不要了吧。”王洪誌似乎是有些為難的說道。


    “怎麽,那箱子裏有什麽,不能給我們看嗎?”淩警官也是笑著說道。


    “哦,那道不是,隻是一些私人物品,如果淩警官執意要看,那請您和兩位同誌要保密啊。”王洪誌似乎是懇求著說道。


    淩警官很是認真的說道:“王先生請放心,保密是我們的第一原則。”


    聽了淩警官的這句話,王洪誌這才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們要看,那就看吧,請少峰。”


    說罷,王洪誌就翻身走進了儲物間,從裏麵拖出了一個半人高的大行李箱。


    王洪誌走到了三人麵前,道:“既然要看,那我就打開了。”


    說罷,王洪誌伸手拉開了拉鏈。


    當看到箱子裏麵的東西之後,淩警官和那兩個小警員的眼睛不由的都是一所。


    隻見巷子裏麵裝賣了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還有各種床上用的情趣道具,諸如什麽繩子啊,小皮鞭啊,拉住啊什麽的,一應俱全。


    看著淩警官桑耳的臉色,王洪誌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淩警官,我和我妻子李小曼都有這樣的哀嚎,應該不為過吧?”


    聞言,淩警官恍然,擺手道:“不為過,不為過,好了既然都檢查完了,那我們就走了。”


    說罷,淩警官身上拉開了房門和兩個駐守走了出去。


    看著桑耳的背影,王洪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淩警官三人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坐在提下停車場的進車裏等待著另外的兩個組員。


    為了避免王洪誌和茉莉串供,在臉之後就對王洪誌和茉莉二人的手機進行了監聽。


    而在剛才,就在淩警官帶著人對王洪誌進行盤查的時候,另一組人也在對茉莉進行盤查。


    淩警官看著窗外,默默的抽著煙,眼神迷茫,不知在想什麽。


    如此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從電梯裏有走出了兩個女性的警員。


    “怎麽樣?”淩警官見人剛到,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其中一個稍微年長的女刑警把手中的詢問筆錄癱在了淩警官的麵前,道:“你自己看吧。”


    淩警官接過來一看,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


    這茉莉雖然和王洪誌在表述上有一些詫異,但意思卻是差不多的。


    “她說她那天晚上是因為心情不好,獨自一人出去散心去了?”


    那女刑警道:“嗯,雖然沒有證據證明她有沒有來過安撫縣城,但她說她那晚是在另外一條公路上碰見了一個好心大哥搭載了她一程序迴來的。而且留下了電話號碼和住址。”


    聞言,淩警官點了點頭,道:“嗯稍緩我們去證實一下。”


    這時有一個小警員開口說話了,道:“隊長,你是懷疑王洪誌和那個叫茉莉的?我怎麽看也覺著不可能是他們,首先茉莉當時就不在汽車上,你想想,人家是要迴娘家,如果帶個小三,那是什麽意思啊?”


    聞言,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


    淩警官搖了搖頭,道:“這辦案啊,就是不能放棄任何的蛛絲馬跡。”


    就在這個時候,淩警官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淩警官立刻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朵上聽了兩句,道:“什麽,找到了當時的一個證人?好,好,你等等,我馬上就迴去!”


    說罷,淩警官掛掉了電話,對開車的小王道:“走,迴局子裏。”


    一到警局,淩警官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去。


    找到的這個證人並不是母雞兇殺現場的證人,而是目睹了王洪誌和李小曼在河邊卿卿我我的那個夜釣愛好者。


    聽完了這個證人的敘述,做筆錄的小王撇了撇嘴,道:“淩隊,你看,我說罷,人家王洪誌和茉莉是清白的,當時就王洪誌和李小曼在場,而且動作舉止親密,如果是剛剛吵過架,因怒殺人,會有如此親熱的行為嗎?”


    而且那個人還說了,人家隻是在河邊停留了一下就走了。我看啊,咱們的調查方向是搞錯了!


    聽罷,淩警官在小王的腦門上敲了一下,道:“既然知道偵查方向可能有誤,那還不趕緊派人力在案發現場附近摸排,隻是這樣一來,這工作量可就打多了。”


    聞言,小王敬了個禮,跑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夜裏再也沒有出現過那種恐怖的事情,而且警方也沒有登門拜訪調查。


    王洪誌知道,自己大概已經被排除掉了嫌疑,這下總算是瞞天過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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