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001宇宙,提拉圖爾所在的平行宇宙。)


    提拉圖爾對於斯拉充滿了不信任。提拉圖爾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斯拉……但是斯拉已經走到那個臘恩人身旁,用著同樣嗚呀嗚呀的語言和他說了一頓。並且在他交談的過程中,斯拉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發出威喝的聲音。臘恩人的心裏防線好似被打敗了。他垂頭喪氣的嗚呀了一陣。


    斯拉點點頭,走到提拉圖爾身前,對著提拉圖爾說道:“頭,您知道我們現在在哪了嗎?”


    提拉圖爾:“在哪?”


    斯拉:“我們在梭戶倫的首府,杜爾附近……”


    提拉圖爾眼神中充滿了對斯拉的不信任:“開玩笑!我們在杜爾以北三十裏進行的決戰,然後我們進入沙漠!我們一直在向北行,難道這麽多天,又向南繞到了杜爾?斯拉!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無理取鬧,我會讓你嚐一嚐利劍的滋味。”


    斯拉“哼”了一聲道:“你愛信不信!沒有錯,我是經常給你找麻煩!那是因為我對你的指揮不信任!自從進了沙漠之後,上百名弟兄,現在就剩下我們二十多人!你不讓我埋怨你,我埋怨誰去?”斯拉低沉的話語,略帶有憤怒和憂鬱的情緒。


    提拉圖爾說道:“我不想揍你!但是你要是再這樣下去,就是在拖遝我們這個團隊!我不會允許你的存在的……”


    斯拉沉默了……他一反常態的沒有憤怒。他反而平靜的說道:“提拉圖爾……你真的認為我們走出沙漠了,我們的首席將軍,顧剌會說我們是英雄?顧剌會這樣說:‘看啊,看啊!英雄出來了!哦,他們為什麽是英雄?是因為他們在戰爭中被擊潰了,在沙漠裏沒有被怪獸吃掉!沒有熱死在臘恩人人的故鄉裏……’提拉圖爾,用你的肚子和胃想一想,你就應該能想到我們迴到盧卡頓之後,會是什麽結果了。”


    提拉圖爾非常向著揍斯拉一頓。但是他所說的話語又不可以不去考慮……正如同斯拉所說:如果迴到軍隊裏麵,很可能被軍法從事……而被人們稱讚為英雄,那不過是為了鼓舞士氣而說的話。提拉圖爾早就在心中隱隱的擔心這件事情。隻不過,現在被斯拉說出來了。


    “那你說怎麽辦?”提拉圖爾最不願就是向斯拉這個人請教問題了。他寧可去和修士底去說。可是這個節骨眼上,修士底明顯的有些迂腐了。


    “剛才我隱約的從這個臘恩人身上探聽到消息:向西走不過二十裏再向西北走十裏左右,就是杜爾!如果我們能攻下杜爾的城門……梭戶倫大區在廷議國囊中!”


    “你就是個瘋子!”提拉圖爾向著斯拉咆哮道……


    “沒錯!我就是瘋子!我的瘋狂能救大家夥的性命!”斯拉沒有一絲遲疑的說道。“我需要提醒你,如果再喊聲音大些,修士底會聽見的。”


    “提拉圖爾,我知道最討厭我的人是你!但是現在,咱們是一條繩子上的!咱們把杜爾攻下之後,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過錯,都會被元老院赦免的!”斯拉故意用著奇怪的腔調說道。


    “我們隻有二十五名戰士!他們的體力已經耗損嚴重。”提拉圖爾說道。


    “這裏不缺乏補給,我們可以休整完備之後,再出發。至於二十五人,我們可以穿上臘恩人的裝備,讓那幾個活口詐開城門。一旦我們控製了城門,就放響箭!顧剌將軍不是傻子……他會派兵支援的。到時候,我們就是首功!”


    提拉圖爾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斯拉……提拉圖爾這一輩子都是在向著英雄的事跡學習。他不敢絲毫遺忘瑪瓦涅的教誨。雖然斯拉說的沒有錯,但是提拉圖爾總感覺道斯拉的做法使得他非常的別扭。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在裏麵。如果攻下城池,肯定是為了盧卡頓爭光!但是到了斯拉嘴裏一說,總感覺變了味道。味同嚼蠟。


    “我知道你,提拉圖爾!你的童年是在騎士父親的教導下度過的。可以想到陪伴在你童年的就是英雄和眾神!而在戰備學院度過的青年時光,你又學到了如何為理想效力!如果說你是一個純粹的瑪瓦涅的戰士,我沒有任何異議!但是我就不同了,我的少年時期是在寒冬臘月裏,在顫抖著身體和野狗搶食中度過每一天的!如果不學會保護自己,那我是活不到現在的……就連參軍,也是為了混口飯吃!您是騎士的後代,而我隻是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野孩子!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奪城這個方法,可以使你我的願望都得以實現:我能活命,而你能完成你為了盧卡頓而戰的理想!怎麽樣?我的這個建議你不吃虧吧?”


    沒等提拉圖爾說話,斯拉又說道:“別忘了,繆莎還在家裏等著你……如果你迴不去的話,她肚子裏七個月的孩子,也就見不到父親了……”


    這無疑是一個驚雷!將提拉圖爾一下子驚醒。提拉圖爾沒有猶豫,他當即下定決心,說道:“好!”提拉圖爾的話很簡單,沒有拖泥帶水。


    提拉圖爾到底用了怎樣的一種人格上的魅力,將這二十餘名戰士的雄心喚醒?無論是在那一本書籍上都沒有記載。這個問題也找不到答案了。但是,提拉圖爾的確是一個天生的領袖,他能在士氣最低落且最沒有希望的時候,將這二十餘名戰士的榮耀感喚醒。而且所有的戰士都決定與提拉圖爾同生共死!將杜爾城門攻下……


    提拉圖爾在綠洲休整了一天之後,戰士們都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提拉圖爾便穿上了臘恩的裝束。在一名臘恩俘虜的帶領下,向著杜爾開拔……


    夜色漆深,如同鬼魅。沙漠中的夜晚總是散發著一種刺鼻的味道,令人感覺到很難受。


    大約在月亮高照的時候,提拉圖爾等人就已經來到了城腳下。說實話,提拉圖爾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他恐懼著,害怕一旦露餡,這些臘恩人和蠻族會把自己串成肉串,掛在城頭上……


    但是這還不是最令提拉圖爾擔心的。最令他恐懼的是:他未出生的孩子,是否連父親的麵也見不到了……


    就在提拉圖爾心驚膽戰的時候,城門開了……在他記憶當中,隻是模模糊糊的記著,斯拉滿身汗水,用匕首抵住臘恩人的後心,而那個臘恩人,也同樣是顫巍巍的詐開了城門……


    提拉圖爾如同瘋子一般,一匹瘋狂的野狼!奔向杜爾城內,在漆深月夜的映照下,提拉圖爾殺入了城中……


    守城門的是一個蠻族和臘恩人混編的百人隊。提拉圖爾將手中的單手劍看的卷了刃,甚至盾牌都碎裂了。但是他依舊是瘋狂的向著城牆上衝擊……而與他一同的二十餘名士兵,也如是。


    不知是這些臘恩人和蠻族經過了幾天的戰鬥,筋疲力盡了,還是他們在被突然而來的襲擊打蒙了頭。總之,臘恩人和蠻族沒有經過太大的抵抗,就敗退到城門之下……


    提拉圖爾占領了城門,一支響箭響徹天空!這不僅是意味著唿喚顧剌將軍的戰士,也是意味著將自己暴露給敵人,等待提拉圖爾他們的,是敵人如海潮般的攻勢……


    ……


    遠在廷議國大營的顧剌將軍,收到了手下戰士的急報:有人在杜爾南門發出了響箭!


    顧剌將軍即刻起身!但是緊接著疑惑像是擾人思緒的鬼精靈,擾亂著將軍的思考。


    經過這麽多天的圍攻,每日猛攻,從戰事都是從白天戰至黑夜。廷議國死傷了三千戰士……輕傷也足足有五千人……而城門,卻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


    廷議國士氣大跌,陛下的手諭和大廷長的信函已經再三催促,一定要在月底攻下杜爾……在沙漠最熱的時候,結束戰鬥。可是……談何容易?如果這支響箭是蠻族和臘恩人設下的計謀……那麽,輕舉妄動後果不堪設想……


    顧剌將軍經過了痛苦的思考,在半分鍾內做出了決定:派遣一個五百人旅作為馳援,同時探聽虛實!


    ……


    提拉圖爾感覺到自己現在比死亡還要難受……他的胸口被利斧砍中,雖有皮甲護身,但是劇痛幾乎使得他站立不穩……他和十三名戰士組成了一個半圓,守住了城門的一個門軸,他們不可以移動,否則城門就會關閉……提拉圖爾親眼看著身旁的戰士一個個倒地,而這個半圓一點點縮小……


    提拉圖爾心底裏唿喚著戰神瑪瓦涅的名號……這是的提拉圖爾心中到底如何想的,書籍上沒有記載,但是……他不是絕望的!因為,他看到了他的妻子繆莎和未來的兒子,向著自己招手。


    恍惚間,提拉圖爾聽到了一陣陣響箭的聲音!那是廷議國援軍的訊號!為的是告知這邊,再堅持一會,援軍就到!


    ……


    無論是後來的戰史還是學術性很強的哲學文章,都是這樣記載的:英雄的提拉圖爾,他的力氣驚人的大!他是戰爭之神的勇敢的戰士,榮譽和光榮屬於他!他用及其強大的力量,以及強有力的雙臂,支撐起城門,讓援軍的戰士突破敵軍的城門……


    這場戰爭勝利了!盧卡頓廷議國的戰士們勝利了!提拉圖爾、介爾、修士底和斯拉這四個人是被抬出戰場的。尤其是提拉圖爾,陷於半昏迷的狀態,嘴裏不住的嘟囔著絲毫聽不清楚的語言。


    第二天清晨。所有城內的“臘恩人”和叛軍還有蠻族都被殺盡……在顧剌將軍眼中,他們是罪惡的。是瑪瓦涅的敵人……


    提拉圖爾,介爾,修士底和斯拉這四個生還的戰士,被顧剌將軍授予最高榮譽勳章。而南方的戰事,也因為杜爾的攻陷而取得的巨大的勝利!“在月底完成戰略目標。”也得以實現!


    ……


    提拉圖爾清晰的記得,他們四人是乘著高頭大馬,胸口掛著紅花,在無數少女的歡唿聲中,迴到王城列羅塔。甚至許多的少女在對著提拉圖爾瘋狂的吼道要將自己嫁給他……但是提拉圖爾卻很紳士的說道:“抱歉女士,我需要在麵見陛下之後,迴到家中照顧我身懷有孕的妻子……”


    提拉圖爾的做法無疑是迷倒了大量的少女……介爾,斯拉,修士底都成為了人們心目當中的英雄。


    國王奎琉士五世,親自將英雄勳章佩戴到提拉圖爾的胸口!提拉圖爾的雕像在英雄堂被雕刻,身後站著三位伴隨英雄,正是介爾、斯拉和修士底。


    國王在封賞提拉圖爾的時候,親自說道:“廷議國已經很久沒有出現英雄了……您!霍斯·提拉圖爾,是我盧卡頓的英雄!是戰爭之神的英勇戰士!是全盧卡頓的榜樣!”


    ……


    (m14宇宙,哈克所在的平行宇宙。)


    哈克在校場點兵,那麽則意味著他準備進兵王都!也就是在他剛剛點兵的時刻,遠在阿伯坎公爵領地內的阿伯坎公爵,已經氣恨的將書房和臥室砸了個遍……他根本沒有想到,哈克竟然敢自稱是國王的兒子!並且已經宣告繼承國王的位置!


    他認為這是哈克早有當國王的心,但是……他猜錯了,當哈克選擇擔任下國王的位置之時,是選擇承擔了責任!


    他氣急敗壞的急忙召集武科子爵以及伯勞科伯爵商議對策。


    武科子爵以及伯勞科伯爵在阿伯坎公爵的領地內,阿伯坎公爵愁眉苦臉並且十分憤怒的對這兩位爵士說道:“尊敬的武科子爵以及伯勞科伯爵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我們總不能讓哈克打進來吧……尊敬的子爵和伯爵大人!”


    武科子爵年紀還比較輕,所以他隻是皺眉沉默,而一旁的伯勞科伯爵大人卻說道:“尊敬的阿伯坎公爵大人啊……您難道忘記了哈克的魔導火槍兵的威力了嗎?他的魔導火槍兵能一打就是戰死對方一排的士兵……這樣的威力太過強大了……我們總不能讓士兵去當雜草一般被收割吧……您難道沒有看見安德魯烈王國是如何戰敗的嗎?”


    伯勞科伯爵的話如同紮心的刺,直接刺入了阿伯坎公爵的內心!他怒喝到:“我阿伯坎領地還有能戰的士卒!如果伯勞科伯爵您想著投降的話……想著向那個山野的小子投降的話!那麽還請您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了!”


    阿伯坎公爵說完之後,伯勞科伯爵冷笑的看著阿伯坎公爵:“大人……我們這三個人,一切的主意都是您拿……可是現在,您卻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來!您怎麽能如此這般做事情?”


    阿伯坎公爵同樣冷笑到:“哈……記得我當初,想的為陛下效力!卻又是誰,告訴我們不能戰勝安德魯烈王國,讓我們暗中準備上安德魯烈王國的旗幟,一旦安德魯烈王國打到王都的時候,我們就投降安德魯烈王國!”


    就在阿伯坎公爵剛剛說完之後,伯勞科伯爵立刻臉紅脖子粗……他立刻憤怒的站起身來,試圖拔劍攻擊阿伯坎公爵!伯勞科伯爵手下的士兵同樣護衛在他的身旁,而阿伯坎公爵此時也召集手下的士兵,開始準備絞殺伯勞科伯爵!


    也就是在這樣一個緊要的關頭,武科子爵猛地說道:“住手吧!你們!還嫌事情不夠亂嗎?與其我們在這裏內鬥,還不如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


    (m019宇宙,鍾天水所在的平行宇宙。)


    褚不為大怒,探手擊向陳曦。隻見剛才還陳曦眉開眼笑,陡然間一變神態,如同取人性命的鬼魅般,探身來到了褚不為身前。陳曦抬手撫摸著褚不為的臉頰,說道:“想和你姑奶奶過招?恐怕以你姑奶奶現在千年的修為,連那禾通老怪都不是你姑奶奶的對手。”


    陳曦說完之後,便使出遁術,消失在原地。褚不為渾身顫抖,這還是他生命當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即便是麵對禾通老怪八千年修為也沒有的感覺。對麵的人竟然能在頃刻間取走自己的性命。


    褚不為感覺自己褲子濕漉漉的。他現在想的是該如何編出謊言來,蒙混自己的父親也就是象天山莊莊主褚嘯天:自己是擅自調動山莊二十餘名好手,竟然都葬身於砂山,尤其是自己奪取魔草的事情,千萬不能讓父親知道。於是,褚不為顫顫巍巍,哆哆嗦嗦的走向了砂山。


    ……


    陳曦來到了山腳下,望著遠方鍾天水的位置,默默的流下了淚水。她暗暗道:“天水哥哥你千萬不要恨我!我讓你奪取魔草就是讓你絕了從正道的念頭。來和我同道,走妖道!我不願你像上輩子那樣,再殺我一次了。也不願你再愛上我之後,在和我同死一次了。天水哥哥,在這山花清風之下,我許願:我陳曦一定要保護你一生一世愛你一輩子!在你我心中,讓春天永駐……”


    慧本老和尚拉著鍾天水來到一處僻靜之所,鍾天水被老和尚挽手引著,隻感覺周圍的樹木山林如同疾馳之光陰一般,在頃刻之間跑向了身後……


    等慧本老和尚到了一座山峰之下,慧本老和尚盤膝而坐,對著鍾天水說道:“鍾施主……貧僧有幾句話要說,不知閣下……”


    鍾天水急忙道:“前輩……前輩您現在身體虛弱,還是靜養為好!”


    慧本老和尚淡淡一笑:“不然……鍾施主雖然所練仙法為自通法門,但是也應知道,煉化魂魄之後,人不可能再氣死複生……既然如此,鍾施主不如隨了老僧的心願……”


    鍾天水點點頭,當即不再說什麽了……慧本和尚對著鍾天水說道:“鍾施主,請你盤膝而坐。”


    鍾天水當即單盤而坐。慧本和尚搖搖頭,說道:“施主請按照五心朝天的雙盤式打坐冥想法坐……”


    鍾天水一愣,當即搖頭道:“我……做不來……”


    慧本老和尚歎息道:“鍾施主請按壓肚臍下方氣海穴的位置。”


    鍾天水輕輕一按,隻覺腹內翻湧,口內鹹味湧現。當即露出痛苦表情……


    慧本和尚長歎一聲道:“施主如果不善加調養,不出一年的時間,必定走火入魔,心神狂亂,發起瘋來,畜獸不如……”


    鍾天水一聽,當即驚道:“這……這怎麽……”


    慧本和尚接著歎息一聲:“施主是不是經常在為難之時,尤其是與人交戰力不從心之時會感覺到內丹之中有強大的能量湧現,之後則陷入一種昏昏沉沉的狀態之中?但是作戰之時反而因此而能致勝?”


    鍾天水點點頭:“我有一招功法就是因此而做……”


    慧本和尚繼續說道:“施主……施主內丹極其深厚,猶如虛淵之海,深不見底……但是這如同雙刃之利劍,如果運用不慎,必會為其所傷……還有一件事就是施主修習仙法時,無人指點,加上施主修習仙法,本應該是一開一合,一張一弛。一麵吸收天地之精華,一麵將體內濁氣散放。但是施主曾在大梨咖國為奴。修習仙法之時,隻敢吸收天地精華,不敢釋放體內濁氣,以免為大梨咖國所發現……如此長久以來,施主體內積攢了大量的濁氣,一旦在施主內力耗盡之時,便會侵蝕施主體內浩大的內丹!辛虧施主內丹深厚,雖然被侵蝕,但是內丹之中仍然保有大量的‘清淨處所’,可一旦這些清淨處所也被昃染之後……施主便會心神狂亂,變成瘋呆癡傻之人……”


    鍾天水聽後,無助的看了看天空……他緩緩說道:“爹爹……娘親……還有翡兒以及全族數萬條性命……全被大梨咖國殺害了……剩下三千餘人,又有半數的人被他們奴役而死……這筆賬……我不能不向他們討算……”


    慧本和尚搖搖頭歎息道:“那麽施主為何要放琺荷氏王子離開?”


    鍾天水聽後,大驚!當即說道:“前輩……怎麽對我的事情一清二楚?難道前輩您能掐會算?


    慧本和尚看了看鍾天水,便繼續說道:“施主不要強圖口舌之利,其實施主內心滿心良善……隻是被那無情遭遇所困,擾得心意狂亂……其實施主本身不傻也不笨,隻待一個契機,便會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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