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讓自己全身而退,但是從簡粟迴來那天開始,就沒有什麽全身而退了。


    “就當這個款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嫁妝吧,你說這樣界限是不是劃清楚呢”最近跟他們談話,想了無數次父親,如果真活著,如果姚殊哥哥也在,他會不會跟小時候那樣疼自己寵著自己呢,至少媽媽她是覺得越來越疏遠了,剛迴來的時候她就是媽媽的全世,現在還是隻有自己,雖然什麽也沒有說,但是那種疏離卻那麽的真切。


    這款若是自己收下了,他們也許就不會擔心自己迴去掙什麽了吧,劃清了也好。


    “泠兒,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蘇成早已經想到這個,甚至找到最合適得借口,可是如今真正麵對她得時候,他還是覺得那樣得話很是殘忍,他說不出那是淩風以全世名義給她轉得款,至於是什麽款,個人憑想象猜,就憑她們當初得關係,單單這4000萬也不足為奇。可是他看著姚泠兒那淡淡得笑容感覺的那多少帶著些諷刺。


    “蘇成哥,你在我著這耽誤很長時間了,等下哥哥可找你了。”


    “我是幫忙做事的,你姚殊哥哥的事情可沒什麽忙我能幫的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哪怕一直都覺得姚泠兒不想再跟他談話,但是今天卻特別急的想趕他離開。


    “我說的是淩風哥哥。”


    “哦,為什麽你叫淩風叫哥哥,我們你都是帶名帶性的。”


    “習慣吧,就像我的房間,別人都覺得我喜歡粉色,後來房子重新裝修,她們也都給我弄一屋子的粉色,自己需要添置新物的時候也會想到跟房間一個色。”也不會有人問她需不需要喜歡哪個顏色,簡粟都換成淡藍也覺得挺好看的。就像人還是那個人,心還是那顆心,沒有在你的身上找到以前的習慣,總覺得你變了。


    “可是我們也習慣之前的你。”蘇成都不知道怎麽就把這話冒出來了,說完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姚泠兒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這樣的直白不知道是不是少了那層隔紗,她不介意說話直白,至少沒有把她當作外人,像簡粟可以偶爾跟自己開幾個玩笑,但是蘇成他們不一樣,總是擔心自己受傷,說話小心翼翼,既然都是這樣,竟然還覺得她姚泠兒應該裝下去更好,那才是真實自己。


    “基於什麽得出的結論呢?”姚泠兒笑笑的問道,是真誠的微笑,帶著一分期待,等待一個他給自己一個答案,但是讓姚泠兒失望了。


    蘇成沒有說話,也說不上來,難道要跟她說你以前單純安靜,聰慧大方,現在野心蓬勃,讓人覺得疏遠嗎?可是到底姚泠兒是不是真的變,哪裏變,怎麽變他又說不上來。


    “蘇成哥,我隨意說的,別放心上,你已經在我這花了很多時間了。我出去一下。”姚泠兒站了起來,向外麵的陽台走了出去。蘇成還在愣神的時候,淩風已經走到他了跟前,拉這他了胳膊往外拖,在沒有人的地方,重重的給了他一拳。


    “你為什麽找她,我不是說了嗎,我的事情什麽話時候要你出麵處理了。”知道這一刻他才從愣神中清醒過來。開采發現眼前的人是淩風,甚至感覺不到疼痛的呆呆的看著他,瞬間束手無策,無可奈何,他不知道隨口聊的幾句都讓她們如此難受。


    “對不起。你......都聽到了?”對上淩風這段時間以來的失落,難受,除了愧疚,甚至有些討厭自己。


    “蘇成,這些都是我自找的,你別管了。好嗎?”這一拳下去多少帶著些後悔,這句話又哀求,可是他連麵對姚泠兒的勇氣的都沒有,他想遠遠的躲開,或許能讓她覺得舒心一點。他又不敢走遠,隻躲在她們身後不遠的地方,聽到姚泠兒的說得話,他的心如那驚濤駭浪,每一句話都如那萬箭穿心般刺痛向他最柔軟得地方滾滾湧來,疼痛得無法唿吸。


    “我知道了,抱歉。”他自私的情願當初姚泠兒不迴來,至少他還有支撐下去的支柱,現在每天不是麻醉自己,就是魂不守舍如痛那行屍走肉一般像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他情願淩風沒有心,至少他不會傷害自己。


    姚泠兒站在陽台上,此刻這裏也沒有人,找個位置坐下,出來吹吹風,竟看到這麽滑稽一幕,她垂下眼簾,苦笑,如果有一次反悔的機會,那她一定不會迴來。


    “泠兒,已經處理了,現在走嗎?”簡粟過來得時候,也向姚泠兒得方向看了去,這跟她們有什麽關係呢,她更不想她為這些傷神,在乎才難受。


    “先別走,以免讓人誤會了,坐吧。”


    “在這嗎?外麵風大,要不我們裏麵去吧。”簡粟見她不動,幹脆做她對麵去。姚泠兒極少說話,她得表情也很少,但現在做她對麵得簡粟卻深深得感覺道她的冷氣,是難過?是擔心?還是害怕?這讓她看得有些複雜。


    許久她們聽到裏麵的熙熙攘攘的聲音才走進去,一群人圍走廊,她們到的時候淩風跟蘇成也剛好到,當看到地上的躺著個已經暈過去的人,淩風不解的看著姚泠兒。卻也隻是淡淡的說了句:“蘇成,打電話把人送醫院。”


    幾個人來抬著早已經被打的昏迷不醒的江情離開。


    人群中總有些議論的人。大多數在場的女人都看向姚泠兒,沒有點本事真不好在豪門呆著。姚泠兒的地位雖然低,但是從小也在圈子長大的,當然別人懷疑也是正常的,這有色眼鏡她也接受,投來異樣的目光,她也以微笑全收。


    更何況確實也是她做的,但是這坦坦蕩蕩的模樣,倒是讓旁人心虛了不少。


    “這臉皮真厚,也不知道人是不是她打的。”這時熙攘的人群中,終於剛才在角落裏討論她婚姻的人說道。


    “就是,不要她的又不是人家江小姐。”跟她一起的人見淩風不說話,膽子也大了起來,附和道。誰不是厭了舊愛找的新歡,得不到愛長好看也不重要,更何況讓人妒忌的好看,能打擊一下是一下,以尋求心裏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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