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叔,一個岑大炮還不算什麽,你在一邊看著就行,等會兒處理他屍體時交給你了。”張連峰在一邊扔下岑大炮的徒弟,把彭來友一把擋到後麵道。


    “你就是最近混出點小名氣的高中生?聽說是你殺了我的徒弟?”岑大炮瞬息之間已站到張連峰身邊不到二十米的距離,身體挺立如劍,黑須飄飄道,他甚至連張連峰身後的彭來友一眼都沒看。


    “你怎麽知道的?”張連峰奇怪道,即便岑大炮猜是彭來友請人收拾的喬永安,也應該不會猜到他身上吧。


    “還真是你,看來社會上的傳言不錯!”岑大炮胖大的體形立刻如皮球般膨脹起來,雙目如燈般盯向張連峰,“傳聞你有個很神秘的師傅,要不請他出麵一見?”


    “你這樣的,還不配見我師尊。”張連峰平淡道,心中卻暗生警惕,這個岑大炮這樣一運功起來,竟然好像把空氣都從其身邊排斥開了,一股氣浪滾滾地向他迎麵擠壓而來,也不知練的一種什麽怪功,竟讓他的耳鼓膜都發出一陣轟轟的響聲來,讓他一陣心煩意亂,甚至作嘔想吐!


    練武達到這樣的境界,這根本不像彭來友猜測的練骨境後期,應該已跨去練骨境巔峰,甚至已跨入練髓境!


    猛地,張連峰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意!


    不錯,眼前這岑大炮應該已產生出了“意”!


    什麽是“意”?“意”其實是一個人的精神場和周圍的天地場和諧共振後產生的一種場力!


    當然,這不是一種權威的解釋,隻是張連峰自己的一種揣摩,“意”這種概念其實是來自紫微星修界,可以分為以意馭氣,以意布勢,混沌道意三個境界,而眼前這個岑大炮竟然已經堪堪達到了以意馭氣的境界!


    那麽,在這個意的力量的加成下,岑大炮的武力值應該已經堪堪達到了練髓境!


    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的武者竟然能在練骨境達到“以意馭氣”的意之境!


    張連峰心中震驚,心中的警惕提到了極致!


    “再問你一遍,可否請你的師尊出來一見?”彭來友這次的聲音中摻了內力,聲音雖然不高,可是聽到耳裏卻如雷灌耳,嗡嗡的,並且這聲音在夜幕中傳出老遠,周圍兩三裏外的高樓都傳來了嗡嗡的迴聲!


    張連峰隻覺自己的身體裏一陣翻江倒海,幾乎站不穩腳,而身後吧踏一聲,彭來友已經摔倒在地!


    不能再遲疑了,自己絕對不是這個老嘎子的對手!張連峰這念頭轉動之際,岑大炮已經向一隻巨梟般直躍到空中向他撲來!他的身上傳出一種無聲的怪嘯,這是那種意的力量在疊加!


    這種情況下,槍擊自然能阻礙對方一時三刻,但要擊斃這種級別的高手卻是極難!張連峰沒轉第二個念頭就從戒指裏取出了亂腦儀,一把手槍也幾乎同時出現在他的另一隻手上!


    在半空中短暫滑翔的岑大炮驚愕了一下,他驚的倒不是張連峰手中的槍和那個小金屬體,他驚的是這小子手上怎麽會憑空就出現了兩件東西!竟連他的目力都沒看清楚對方是從哪兒取出這兩件東西的!


    嗡,一種天在下,地在上的強烈眩暈感傳來,而與此同時,槍響了!


    好個岑大炮,竟然在這種身在半空中,又頭暈腦轉的情況下竟然躲過了要害部位,砰!子彈射進了他的肩部!


    同時,他的一隻手一甩袖子,竟然也出現了一個亂腦儀!這是他準備用來對付張連峰的師尊的,但已經遲了,此時的張連峰豈能錯過這個大好機會,他手中的槍再次連續噴出兩道火舌,擊中了岑大炮的頭部和咽喉,此時的岑大炮已離他隻有不到十米遠,再不能命中要害他也該被打入射擊渣子的行列了!


    岑大炮的頭部在半空中爆出血花的時刻,張連峰才顧得上擦一把頭上的冷汗,什麽叫差之毫厘失之千裏?這就叫!


    如果岑大炮今天不是準備把亂腦儀用在他“師傅”的身上,如果岑大炮對他稍微再多加一點重視,那麽今天的結局可能完全是另一個樣子!


    “彭叔,毀屍!”


    張連峰驚悸一下緩過來道,他身後剛爬起來的彭來友驚愣一下後道聲“好”便直躥過去。


    此時街上的車燈交匯,偶爾打在彭來友驚悚和快意交織的猙獰的臉上,嚇得一些司機都是一恍神,再看到他竟然是在一具頭爛掉一半的屍體上亂摸,都嚇得快握不住方向盤了!


    彭來友搜檢了一下岑大炮的身上,直接把岑大炮的屍身扔到了街中心的車輪低下,由於此時經過這裏的車都是拚命加速,隻是短短的一瞬間而已,岑大炮的屍身就已被碾成一攤肉泥!


    “瑪德,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武,就因為老子知道你老婆與人玩泥鰍填洞遊戲,你就非得致老子死地啊!”


    “梅陽城要改變市定規章,削減貧民補助,老子為民鼓與唿,你卻幫助那些混賬的警察來抓捕老子,這也罷了,竟在老子入獄期間下毒暗害老子,出來仍不肯放過老子,到底是何道理?”


    “天下還有你這種倒行逆施,喪心病狂的玩藝兒嗎?”


    “今天,你終於死了,死得好啊,老子讓你血肉為泥!”


    看著岑大炮的屍身在街上被碾為血泥,彭來友得了癔症般咕咕囔囔著,臉上一派猙獰瘋狂之色!


    “走吧,彭叔!”


    張連峰自己把另一具屍體扔到街中心,看著它被同樣碾為血泥後過來拉一把彭友來道。


    遠處已經隱隱地有警笛的聲音傳來,暫時來說,張連峰還是不願與這些公權機構打交道的。


    “好,”彭來友停下了叨叨咕咕,看了一下張連峰,他的腦子恢複了清明,看到張連峰手上提著的家夥已經嚇得暈了過去,便指指街中心道:“把他也扔進去吧。”


    “你認識他?”


    “不認識,不過岑大炮的徒弟能有什麽好貨色!”


    “那審問調查一下他再說吧。”張連峰淡淡道。


    不是遇到罪大惡極之人,不是緊急危難時刻,不是牽扯關係甚大,張連峰也不願殺人,還嫌自己身上背負的孽債不夠多嗎?


    何況他此時正是用人之際,隻要不是壞到無可救藥的人他也不願放棄,這家夥是一個練血境,搞到這麽個人不容易,如果能化為己用,張連峰自然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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