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站穩腳跟了,再考慮克複其它島嶼。”


    “這樣的話,倒也可以,對了,師姐確認周長輩會把這些島嶼之上的扶桑修士誅殺一空?”


    “以師兄的修為,能否看出周長輩和鐵仙子的境地凹凸?”


    雲妍答非所問地反問了一句。


    吊眉男人沉吟了頃刻,搖搖頭,苦笑道:“小弟法力淺陋,別說是周長輩,就連這名鐵仙子的境地都無法看清。”


    “那便是了,以這些扶桑修士的貪婪稟性,若是碰到周長輩,你說他們會做什麽?”


    “當然是出手爭奪通天舟了?”


    吊眉男人登時茅塞頓開,雙目一亮,說道:“小弟在門中閑著也是閑著,師姐就派我一個差使吧!


    夜色下,通天舟一路奔馳,濁浪驚空,霜寒霧濃,時不時有海獸的嘶吼聲遠遠傳來,“鐵心棠”靜靜站在舟頭,昂首仰望著滿天星鬥,不知道心中在想著什麽。


    不遠處,武威門院弟子暗自輕歎。


    一年多來,武威門院弟子也想了不少方法,卻一向無法讓這位“鐵心棠”恢fu本來的迴憶,卻又不敢用煉魂之術對其神魂再行祭煉,不然的話,很有可能讓其完全損失悉數迴憶,變成一具酒囊飯袋。


    “周長輩,前麵便是鹿兒島,你看,咱們要不要到島上去休憩一下?”


    劉宣的言語忽然響起,打斷了武威門院弟子的思緒。


    “不必,劉有心了!”


    一座座島嶼被飛舟拋在死後,天色蒙蒙亮時,又一座黑乎乎的島嶼影子呈現在了飛舟前方。


    島嶼之上卻是遠遠地傳來一陣陣尖銳的獸吼聲,獸吼聲中模糊還夾雜著修士的唿喝聲。


    百七十殺妖誅獸


    一輪紅日忽然間躍出水麵,灑下萬道金光。


    跟著紅日一點點向上攀升,波濤洶湧的海麵逐漸安靜了下來,一道道金光在起伏不定的海麵之上閃耀不定,變成了色彩的炫麗光榮。


    遠處島嶼之上的獸吼聲卻越來越響,明顯,這些妖獸發現了通天舟的到來。


    “這便是瀛州島,也是方圓萬裏之內的一大島,此島本來一向由我明霞島修士駐守,數百年前,卻被扶桑修士竊據,至於這些妖獸,假如後輩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這片海域之中最為難纏的八足海蛇。”


    劉宣的聲響又一次響起。


    武威門院弟子早已鋪開神識掃過整個島嶼,這處瀛州島麵積並不算大,長有七八百裏,寬有百裏,城中有著一座巨石徹就的城池,不過,這座城池卻好像是一座被拋棄的空城,並沒有修士駐守,也沒有什麽禁製存zài,島嶼南端,一座百餘丈高的小山峰上,十餘名修士正在和一群妖獸激戰。


    通天舟不急不徐地衝著人獸激戰之處飛去。


    離著山峰越來越近,妖獸和修士的容貌也盡收眼底。


    十餘名修士,不管男女,衣衫裝扮都是一般無,好像是一個宗門派出的弟子一般,頭上紮著高高豎起的乖僻發髻,和道髻有著幾分類似,插著一根根數寸長的烏木簪,黑白相間的粗布衣衫寬寬鬆鬆,樣式一般無,容顏和神州修士有著幾分附近。一個個赤裸雙足,肌膚烏黑粗糙。眼窩深陷,一副海風吹多了的容貌。臉頰好像是被海風削磨平了一般,少了棱角,多了幾分扁平。


    這些修士所用的法寶隻要種,一種是刀身細長的長刀,飄動的刀影寒光射;另一種卻是和**有著幾分類似的鋸齒飛輪,直徑尺巨細,生滿巨細紛歧的鋸齒,飄動迴旋扭轉之間嗚嗚作響;種,簡直人手一隻直徑丈許的烏黑圓盾。


    長刀和鋸齒飛輪或遠攻或近擊。圓盾專門用來防衛。


    十餘名修士中有名元嬰修士,其它的悉數是金丹期修士,所站的方位好像暗合著一套陣法,攻防有據。


    正在進犯這些修士的妖獸,足足有上百頭之多,似蜥非蜥,似蛇非蛇,生有八隻蜥蜴一般的粗大健壯腳爪,青灰色的身軀布滿厚厚的堅固鱗片。脖頸之間生著一條色斑駁的長長蛇首,體型最小的身長丈,體型最大的一隻足足有十餘丈長,頭頂之上頂著一個碗口般巨細的血赤色肉瘤。碧綠色的妖目兇光射。


    這些妖獸的進犯手法單調有用,離著修士遠了,一個個口中噴吐著粗細紛歧的白茫茫的光柱。離得近了,不是張口撲咬。便是揮動利爪拉扯。


    這些八足海蛇中,除了一條七級妖獸和兩條級妖獸。其它的悉數是中階妖獸,看似蠢笨,閃轉騰挪之間卻是身法靈敏,為首的那條七級妖蛇時不時地高高飛起,衝著修士一陣猛攻,招引了名元嬰修士圍在其身畔不敢脫離一步。


    濃濃的血腥味遠遠傳開,方圓數千丈內的地上之上酒滿了腥赤色的鮮血和殘缺不全的鱗片、骨骼,乃至還有不少修士的殘肢碎骸。


    細心看去,這群修士中雖有名元嬰修士,卻好像早已力疲。


    妖蛇皮粗肉厚,雖然一個個皮開肉綻,卻是鬥誌旺盛。


    察覺到通天舟的到來,不管是修士仍是妖蛇都是一陣騷亂,一隻妖蛇稍有遺漏,就被離得較近的一名元嬰修士一刀斬下了蛇首,血光飛濺。


    沒想到,離著這條妖蛇較近的幾條妖蛇卻是一哄而上,紛繁爭奪起火伴的屍身起來。


    那名鷹鼻鷂目滿臉惡相的元嬰修士滿意地嘿嘿一笑,右手間尺長刀用力一揮,一道十餘丈長匹練般的銀色刀芒吼叫而過,又有條妖蛇相繼身首異處。


    這一下,妖蛇之間的拚搶加重烈。


    那條為首的七級妖蛇卻是張口宣布一聲憤恨的嘶吼,巨大的身影騰空而起,頂著漫天雪亮的刀光撲入了修士群中,兩名金丹期修士首戰之地,猝不及防之下,登時被妖蛇兩隻要力的腳爪給抓爆了頭顱。


    妖蛇長長的脖頸一甩,一口咬在了另一名金丹期修士的腰身之間,“喀嚓”一聲,那名修士的身軀登時變成了兩截,前半截身軀是被妖蛇一口吞入腹中。


    紊亂再次加重,眾妖蛇一湧而上,堆出一座肉頭山來,爪影縱橫,利齒森森的大嘴直衝著一名名修士撲咬而去。


    眼看眾修士危如累卵。


    就在此刻,眾妖蛇和修士眼前忽然間青光大放,通天舟劃空而至,一道道丈許長短的青色風刃從飛舟兩邊飛出,衝著紊亂的戰團斬削而去,漫山遍野,足足有上千枚之多,破空聲高文。


    這些風刃好像通靈一般,居然避開了修士,悉數衝著一眾妖蛇斬去。


    “嗤嗤”的悶響聲不絕於耳,血光飛濺,頃刻之間,一地的殘屍碎骸,就連那條七級妖蛇也被瞬間斬為數斷。


    眾修士九死一生,一個個驚駭欲絕地盯著眼前的飛舟,以及飛舟之上的人


    為首的那名馬臉老者,乃是一名元嬰中期的修士,口中低聲唿喝了幾句什麽,腳步悄然向後飛退,和飛舟擺開必定的間隔。


    其它修士聽到老者的叮嚀,一個個向後疾退,以老者為中心,組成了一個半圓形防護圈子,紛繁迴收空中的長刀、飛輪,高舉圓盾擋住多半個身軀,,一個個鋪開神識掃過飛舟之上的人,兇相畢露,枕戈待旦。


    看清飛舟之上人的長相裝扮,馬麵老臉瞳仁不由輕輕一縮,隨後。卻又顯露一絲貪婪和振奮之色,扭頭望向了那名鷹鼻鷂意圖中年男人。口唇翕動,好像在密密交談著什麽。


    這些修士看不出武威門院弟子和“鐵心棠”的法力深淺。卻能看出通天舟的異乎尋常,一個個目光中的神采和臉上的表情開端發作一連串奇妙的改變,彼此對視,用目光在彼此溝通傳遞著什麽。


    “怎樣,還不從速謝過周長輩的救命大恩?”


    劉宣麵色一沉,上前幾步,用著扶桑言語衝著十餘名修士冷聲說道。


    沒想到,那名老者目光中卻是忽然間閃過一絲兇戾之色,大聲唿喝了一句扶桑言語。右臂一揚,長刀脫手飛出,化作一道匹練般的刺目銀光直衝舟頭之上的劉宣斬去。


    其它修士相同是一個個揮動手臂,祭出手中法寶。


    漫天光影閃耀,八枚長刀,十餘枚鋸齒飛輪齊刷刷地衝著飛舟擊了曩昔,一道道暴烈的靈力衝天而來,破空聲高文。


    “畜性,居然以怨報德!”


    劉宣雙目噴火。怒火中燒地怒罵道。


    雖然有武威門院弟子在此,並不怎樣害怕,在一道道撲麵而來的淩厲刀鋒之下,卻仍是情不自禁地退後了幾步。


    “鐵心棠”冷哼一聲。纖手在麵前隨意一揮,一股無形巨力衝天而起,“砰。砰”的悶響聲中,吼叫而來的一眾法寶紛繁倒飛而迴。好像生有眼睛一般,直奔自己的主人而去。


    武威門院弟子伸手向著為首的馬麵老者遙遙一招。老者身周空間一緊,體內法力登時好像凝結了一般無法使出一絲一毫,身影不受控zhi地騰空飛起幾十丈高,及時躲開了自己祭出的長刀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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