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看著四周朱家之人那一臉肅穆的表情心中微微觸動。


    這朱家之人倒也忠烈。


    通過昨日那場中戰鬥便能看出,這朱家雖然也是武者家族,但是這家中的凝聚力卻是不小。


    即便是那同為六大家族之一的陳家怕也不能在大難麵前能有這朱家這般團結。


    想到此處,既然朱家願意誠服,他張寒何樂而不為。


    反正這夷人的梁子早就結下了,也不差他們朱家這一遭。


    暗自運轉體內靈力,隻見張寒猛地拔高嗓音說道:“好!既然諸位看得起我張寒,那我也就不在推脫,”


    張寒說著,同樣伸出三根手指說道:“我張寒今日立誓,主要朱家不做大逆不道,不忠不義之事,我張寒願意庇護朱家繁榮昌盛,榮華富貴。”


    話音落下,隻見那朱宇等人均是一臉複雜的望著張寒。


    在聽到他的認可之後,朱宇等人心中百感交集。


    誠服於誰,這件事如果放在一天一前,以他朱家男兒鐵骨錚錚的性格卻不會去想此事。


    但是在見識過那夷人大威天狼以及張寒藍星禦林衛之後,讓他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乃是井底之蛙的實事。


    再加上那葛老將張寒等人在臥龍山下的情形描述得如夢似幻般,讓他朱宇都不禁心生向往。


    不過,當張寒親口答應收下他們的投誠後。


    朱宇心中竟是莫名的感到一陣安心,甚至就連那肩頭要將他壓得喘不過氣的壓力也驟然間感覺下了許多。


    沉默片刻,隻見朱宇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將高傲的頭顱微微下壓道:“我朱宇見過張公子!”


    “我等!見過張公子!”四周緊隨著響起一陣恭敬行禮之音。


    “嘿嘿,”張寒微微一笑道:“好了,朱家主快請起。”


    張寒說著,緩步上前將那朱宇親自扶起。


    而在張寒身後,吳慶,王林二人亦是麵色欣喜的對著朱宇點了點頭。


    “多謝公子!”朱宇應道。


    “既然朱家主願意追隨我等,以後就不比如此多禮。”張寒說著,又看了看四周的場景道:“走吧!有什麽事還是去你朱家商議。”


    朱宇聞言,一拍額頭道:“公子見諒,是我朱宇唐突了。”


    張寒微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在多說什麽,直接轉身向那朱家府址走去,儼然一副領軍人物的模樣。


    而張寒此舉,卻是讓那朱宇心中微微驚訝。


    此先還沒有發現,這張寒身上竟然有著一種天生的上位者氣息,就仿佛他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帝王一般。


    一舉一動間,自然流露出王者之氣。


    而張寒身上的這種氣質,也讓朱宇更加堅定了追隨著他前進的想法。


    ......


    迴到朱家府址,與前夜不同,此時幾乎朱家不論年齡大小,幾乎全都聚在了那朱家的府址大院之中。


    他們這些已經得到消息,朱家高層已經決定追隨張寒。


    所以當張寒等人迴來之時,在大大院之中已經密密麻麻的站了上千之人。


    “見過張公子!見過家主!”


    整齊的唿聲響起,所有朱家之人均是一臉真誠的在向著兩人問候。


    “免禮!”張寒高聲說道:“爾等如今已是我張寒手下人馬,不過你們放心,以前是怎麽樣的,以後還是怎麽樣,我對你也隻有一個要求。”


    張寒說著,將目光望向那朱宇道:“心存善念!切勿行那喪盡天良之事!”


    話音落下,隻見那朱宇略一沉吟道:“我朱宇定會牢記公子囑托,嚴加管教家中族人。”


    “嗯,”張寒點了點頭“讓他們都閃去吧!”


    “是!”朱宇恭敬道,同時令人去將那些主人遣散,自己卻是帶著張寒徑直走向了朱家後院。


    一路前行了五六分鍾,張寒等人被朱宇帶到了一家小院門前。


    “公子,這裏就是小兒朱青的小院。”朱宇說著,有帶著歉意說道:“還公子見諒,我兒在那六城大比之上神身受重傷,即便是半月時間過去,依舊難以下床行走,所以不能前來迎接公子。”


    張寒聞言,輕輕搖頭道:“沒事,他那日強行催動那殘缺的軍武拳腿法,不能下床行走也是正常的。”


    一旁,王林聽聞此話亦是插嘴道:“殿下說得不錯,你朱家能遇上殿下也算是福氣,依我看,這朱青若是不能得到公子相助,隻怕這雙腿便要徹底廢掉了。”


    “嘶!”朱宇聞言,大吃一驚道:“張公子你們怎麽知道小兒如今的狀況?難不成那秘法張公子等人也懂?”


    張寒聞言,笑著搖了搖,也不在多說什麽,領頭推門走進了朱青的臥室當中。


    這朱青的臥室相當簡陋,裏麵就一張床和一張原桌,與他在這衛城中的高貴身份根本就不成正比。


    不過,令張寒等人微微吃驚的是。


    即便已經臥床不起,那朱青竟然還坐在床上比劃著拳法。


    張寒等人進來之時他已經滿頭大汗,看架勢便知,他這拳法練了有段時間了。


    “青兒!你快看誰來了!”朱宇開口喊道。


    而此時的朱青同樣也見到了張寒等人的到來,隻見他眉頭微微皺起,在他父親以及張寒等人的身上反複掃視了幾眼道:“我不管你們是如何威脅利誘我父親誠服與你們,但是我朱青絕不會像他們一樣這麽輕易便誠服爾等。”


    “呃.....”


    眾人聞言,均是微微一愣,那朱宇更是感覺麵上一片火辣,趕緊嗬斥道:“怎麽和公子說話的,沒大沒小。”


    “沒事!”張寒笑著揮了揮手道:“你家朱青天賦平平,但是這毅力卻是驚人,讓他輕易誠服,別說他不願,即便是我也不信,但是這都無所謂。”


    張寒說著,自顧走到那朱青床邊坐下,一把將其身上的被子掀開道:“我救了你朱家,願不願意追隨我那是你的事,我並不關心你是怎麽想的,但是那日在擂台之上你所用的功法乃是我藍星軍中武技,還請告知你是從何得來。”


    張寒言罷,一雙目光在那朱青的雙腿上掃過。


    “你說什麽?”朱青猛地拔尖嗓音說道:“你說我那日所有的戰技是你們的功法?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朱青說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麽大恐怖一般顫抖了幾下。


    幾人聞言,也不見張寒開口,一旁的王林卻是猛地在那房中擺開了一個標準的軍武拳起手式道:“這軍武拳乃是我藍星軍中經過近五千多年的時光磨礪才琢磨出來的一套戰場殺伐武技,你所得到的不過是一星半點的殘篇。看著!”


    王林說著,身形已經在那房間中騰挪了起來。


    也是這朱青的房中並沒有太多的家具,此時王林施展起軍武拳倒也還是勉強施展得開。


    而那朱青,在王林擺出第一個手勢之時便已知道,這就是他一直在苦苦摸索著修煉的恐怖戰技。


    他沒想到,這張寒等人竟然還真的有著這戰技的完整功法與招式。


    要知道,當初他在獲得這戰技殘片之時所見到的一些恐怖戰兵,那修為簡直通天徹地,無其不能。


    與此同時,張寒的心思卻是沒有放在那王林身上,隻見他在處於震驚狀態中的朱青大腿上一點一拍,萬界帝王經那獨有的龍力真氣便已經順著對方的經脈流轉到了雙腿之上。


    半響之後,張寒起身走了迴來,而那王林的一套軍武拳演示也打完。


    “這......這......”朱青震驚的不停抖動,甚至在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他已經活動這雙腿從那床上坐起。


    “青兒!你的腿能動了?”朱宇驚喜的大唿著。


    而他的話音也提醒了朱青,隻見他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雙腿,又有些不敢置信的活動活動了雙腿道:“這戰技當真是你們藍星之人所創?”


    “千真萬確!”張寒肯定的點頭道。


    沉吟半響,隻見那朱青猛地從床上站起道:“多謝張公子相助,既然這戰技乃是張公子等人的武技,那我也就不用在保守秘密了。”


    朱青說著,神色仿佛是陷入到了沉思一般說道:“這軍武拳其實我也是無意中在那罪惡之地的秘境中所獲。”


    張寒幾人聞言,均是果然如此的表情。


    隻見那朱青緊接著說道:“當初我正巧在那北邊的幾座大山中曆練,為了采摘一株靈藥,不慎掉下了懸崖,奄奄一息之際,我被一陣亮光給帶進了那秘境之中。”


    “你在那秘境中都看見了些什麽?”張寒問道。


    朱青聞言,細細思量半響道:“四周虛無一片,好像是在一片星空當中,當時在我身前正有著一支修為逆天的恐怖大軍在交戰,雙方殺得難分難解,不過這樣的畫麵並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


    “當時我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可就在那時,我眼前的場景一變,重新迴到了懸崖的底部,身邊卻有著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張寒眉頭一挑,“可看清此人的麵龐。”


    朱青搖了搖頭道:“那人的氣息十分強大,麵上並無任何遮攔,可無論我如何努力也無法看清他的麵龐,甚至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朱青說著,有仿佛是看見了什麽大恐怖一般說道:“我這軍武拳便是從那人身上所學,當時他出現在我身旁,卻堵我視而不見,自顧演示了兩遍拳法之後便消失無蹤,隻是在他離去的最後時刻我聽到他喃喃自語的說著什麽大帝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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