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說,救迴韋祭祀才是當務之急。”又一名黑衣人開口說道。


    眾人默然。


    ......


    張寒等人從哪埋伏之地離開後便一直在大山中前行了半天的時間。


    藏身在一片密林之中,張寒沒有讓戰兵們生火取暖,反而是將一幹戰兵通通聚到了一起。


    “我知道你們心中有著不少的疑惑,”張寒看著眼前的百來號人說道:“但時間緊急,我也隻能告訴你們,我的確是一名修士。”


    “我就知道是這樣。”趙風那貨聽著張寒如此言語,興奮得在原地一個勁的抖動。


    其他之人也比他好不到哪裏去,所有人望向張寒的眼中都充滿了小星星,那是一種無比崇拜的神色。


    縹緲天大陸之上有些修士,這是普天皆知的事情,但修士難尋,大多數百姓窮其一生也難以得見。


    此時張寒親口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眾人心中可謂是激動難耐。


    “團率!”王杜威一臉凝重的走出來道:“我等是否一直都被你當做是修士一樣在操練?”


    張寒神色一愣,笑著點了點頭。


    除了傳授功法,可以說王杜威、趙風這群人就是按照修士的路子在走。


    “嘶!”


    眾人大吃一驚。


    “難怪我等的實力提升得如此之快,原來這一切都是張團率的扶持。”


    “難道我們都已經算是修士了?”


    聽著眾人的議論,張寒繼續開口答道:“你們還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修士。”


    “如何才算得上?”又一名戰兵大問道。


    “你們還有沒屬於自己的功法,”沉吟半響,張寒再次說道:“修士,修天地靈氣,需要有適合自己的功法方能引靈氣入體,成無上神通。”


    “可是我們現在已經很強了啊?”趙風比劃比劃了自己的拳頭說道:“尋常士兵對我們來說已經不在是威脅,這難道不是成為修士的標準嗎?”


    “拉倒吧你!”吳慶在一旁打擊的說著:“你們現在不過是在寒哥靈丹的作用下,比常人強了那麽丟丟,真正的修士可都是隻手遮天的存在。”


    “臥槽!”


    眾人又是一驚。


    “吳慶說得沒錯,你們現在不過是處在煉體初期的修為,想要再前行,就必須要有功法的支撐。”張寒麵色平靜的說道。


    一番交談,趙風等人仿佛看到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對此充滿了向往。


    “團率,你應該有修行功法的對吧?”趙風直接了當的問出了在場大部分人的心聲。


    “嗯”張寒點了點頭,卻沒有再多說什麽。


    “呃......”眾人神色一愣,“嗯,就沒了?”


    看著眾人一副猴急的模樣,張寒也是覺得有些好笑,當即便也不在戲耍他們。


    張寒正了正神色道:“想要學我的功法可以,但你們要記住,我們的敵人無比強大,願意與我一同對抗的,便上前一步,我會傳他功法,不願意的我也不勉強,隻是不要將我等的存在說出去便行。”


    聽聞張寒此言,不少人都沉默了下去。


    連身為修士的張寒都明言敵人很強大,不用想也知道那必定是別的什麽修士。


    也許在以前,他們根本不敢想象去與一名修士作對,但如今有了張寒,他們有了底氣。


    隻見趙風在沉默半響之後緩步上前道:“團率,兄弟們跟著你便是早已將性命托付於團率,莫說團率貴為修士,你即便不是修士,我趙風也將誓死追隨團率!”


    趙風言罷,當即別單膝跪了下去。


    “我也願意誓死追隨團率,不為功法,而是為了兄弟間的情誼。”王杜威也單膝跪下。


    其餘之人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閃爍堅定的目光跪下道:“我等亦誓死追隨團率,無論敵人多強,必定不離不棄!”


    張寒有些感動的看著眼前跪下的一大片人說道:“我的榮幸!諸位請起!”


    可以說,從這一刻起,這支隻有百人的戰兵隊伍才真正意義上屬於了張寒,成為了他能在戰場之上放心將後背交付的人。


    張寒並沒有立刻傳授趙風等人修煉的功法。


    既然要傳法,張寒當然也要按照他們自身的情況好好選擇一下該傳什麽功法才行。


    沉默半響,張寒命人將那錦衣夷人帶了上來。


    此時的錦衣夷人除了一顆頭顱之外,其餘的地方均被纏滿了麻繩,看上去就像一個粽子一般。


    從暈迷中醒來,錦衣夷人第一時間便發現了自己眼前的張寒等人。


    “你們想怎麽樣?”錦衣夷人開口問道,言語中透露著濃濃的不屑之意。


    張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開門見山道:“你們夷人騎兵最近為什麽調動頻繁?”


    錦衣夷人神色一愣,他們想到張寒等人竟然連這事都清楚。


    瞥了瞥嘴,錦衣夷人開口說道:“想知道?求我........啊!”


    那錦衣夷人原本還想說些什麽,可伴隨著一道血花,他後麵的話也變成了一陣慘叫。


    “我草泥馬!”錦衣夷人痛苦的怒罵道。


    然而,張寒手中的靈劍又是微微抖動,隻見那錦衣夷人的左耳也掉了下來。


    “活命的機會我給你了,但隻有最後一次,你若說出的話不能讓我等信服,下次掉的可就不是一隻耳朵這麽簡單了。”


    張寒一臉平靜的看著錦衣夷人說道。


    強忍著雙耳之上傳來的劇痛,鮮血已經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一地。


    艱難的舉目望向張寒的眼睛,他從張寒的眼中看出了堅定之色。


    錦衣夷人有種感覺,眼前這人怕是真的敢殺掉他,甚至對於他的生死根本就毫不在意。


    “你會後悔的。”錦衣夷人眼中閃爍濃濃兇光的說道。


    可就在此時,張寒手中的靈劍又是微微一動。


    “等等!我說。”錦衣夷人眼見不妙,當即出口製止了張寒道:“在我夷人與蠻人的邊疆交際之處出現了靈寶之地,最近兵馬的頻繁調動也是為了此事。”


    聽聞此話,張寒的眉頭一挑,“靈寶之地?”


    “沒錯,就是靈寶之地,其內蘊含著我等修士夢寐以求的天地靈材,為了此事,我祭祀神殿已經前後派遣了好幾批人馬前去。”


    “我如何知道你沒有騙我?”張寒依舊是一臉風輕雲淡的表情問道。


    “靈寶之地位於夷荒與蠻荒的交際之處,你若不信,大可暗中觀察一下最近夷兵的行動方向是否是向著南方而去。”錦衣夷人解釋到。


    沉吟半響,張寒的直覺告訴他這夷人說的應該都是真的,如果說是為了靈寶之地而偷偷隱去蹤跡倒也說道過去。


    心中有了定奪,張寒再次將視線投向了地上的錦衣夷人道:“你們祭祀神殿是個什麽勢力?”


    “呃.....”那夷人一愣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難怪敢隨便殺辱我等。”


    “迴答我的問題,”張寒說著又摸了摸腰間的靈劍道:“我耐心有限。”


    “哼,”錦衣夷人先是一聲冷哼,隨即說道:“我祭祀神殿乃是整個夷荒最大的修士組織,也是整個夷荒的最高權力機構,同時也代表著我夷荒的最高戰力。”


    “你們有多少修士?”張寒問出了他最關心的事情。


    聽著張寒的問話,那夷人明顯遲疑了一下道:“像我這樣的高級祭祀,在我祭祀神殿還有五百多人,在我之上還有神級祭祀以及我們夷荒的霸主神王祭祀大人。”


    “嘶!”聽聞此話,四周之人均是倒吸一口涼氣。


    王林等人更是瞳孔一縮。


    他們都沒想到這祭祀神殿竟然擁有如此雄厚的實力。


    “難怪如此囂張!”吳慶也在一旁臉色凝重的說道。


    “哈哈哈!”錦衣夷人大笑道:“你們如果怕了此時放了我也許還能有些迴轉的餘地。”


    王林、吳慶等人聽著此話均是神色一愣。


    “怕了?”王林看著吳慶十分認真的問道。


    “沒有,你了?”吳慶反問道。


    “怎麽可能,”王林說著一臉懷笑的看著那錦衣夷人道:“實不相瞞,在我等所來之地,修士遍地,大能上萬,類似你這樣的實力在我們那隻不過是個普通農戶,你說我等何怕隻有?”


    錦衣夷人瞳孔一縮,“修士遍地?農戶實力?這決不可能,你們到底是何方勢力?”


    張寒給了眾人一個白眼道:“此等井底之蛙無需與他多言,找個地殺了吧!”


    “廢物你敢!”錦衣夷人聽見張寒要殺了他當即便是紅了眼大聲吼道:“殺了我你們休想走出這夷荒大山。”


    “能不能走出去就不勞你費心了,”說到這裏張寒的語氣一頓道:“你夷人所作之事傷天害理,殺了你,就當是為大周百姓先收點利息。”


    張寒言罷,便也不再去看那錦衣夷人,隻是吩咐王林等人將其帶下。


    迴過身來,張寒看向四周神采奕奕的戰兵說道:“靈寶出世,不管如何我都要去會上一會,諸位可願隨我去幹票大的?”


    “團率你就別矯情了,”趙風在人群中嬉笑的說道:“殺夷人,是我等共同的心願,我等必將緊隨團率的步伐。”


    張寒聽著此話,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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