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厚心中思忖著。


    這姓肖的毫無疑問就是受了鄧開強的挑唆。


    然後才來找自己麻煩的了。


    不過他也懶得解釋。


    這姓肖的既然是鄧開強的頭。


    想必也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方厚挑了挑眉,曬笑了一聲:


    “你叫肖處基?這名字聽起來像小jj的意思啊,你老爹取名的品味真的比較清奇。”


    “你找死!”


    肖處基臉色脹紅,怒氣上湧。


    他身手很強,是跆拳道的黑帶。


    平常十幾個人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因此一向橫行霸道慣了。


    自從進入日月大學後,還從未沒給別人這麽嘲弄過。


    方厚這句話徹底把他激怒了。


    他大吼一聲,一記上踢,向著方厚的頭部掃了過去。


    方厚一個錯步,肖處基的腳從他的臉旁掃過。


    手再一伸,五指瞬間扣住肖處基的腳腕。


    然後手用力一掄,竟把肖了基淩空甩了起來。


    肖處基感到天旋地轉。


    然後叭的一聲,被四腳朝天的甩在地麵上,摔了個狗啃泥。


    方厚戲謔的道:“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肖處基從地上跳了起來。


    方厚把他摔在地上,並沒有給他太大的傷害。


    他反應不慢,用手腳作了緩衝,身體隻是震傷了。


    雖然受傷不重,卻讓他丟盡了臉。


    肖處基從地上爬起,臉上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心中一股邪火騰了冒了起來。


    他明白,要是今天不把這個對手打倒,自己就要威名掃地了。


    他怒吼一聲再度向方厚衝去。


    快到方厚麵前時,手向後腰裏一摸,抽出一把匕首來。


    眼裏閃動著陰狠,匕首閃電般的向方厚胸前刺了過去。


    方厚臉色一寒。


    動刀子,而且是朝著要害來的。


    這家夥是不顧一切了。


    不過這種程度。


    想傷他那是不可能的。


    方厚身形一閃,讓過刺來的匕首。


    順勢再踏前一步,一肘就砸在這貨的肋骨上。


    哢嚓……


    肖處基慘叫聲中,肋骨頓時就斷了兩根。


    方厚麵沉如水,得勢不饒人。


    伸手擰住肖處基持刀的手。


    一個過肩摔再一次將其砸在地上。


    然後一腳猛踏在他的手臂之上。


    哢嚓……


    肖處基再次慘叫,手臂直接被踩斷。


    匕首也從手裏鬆脫了下來。


    肖處基既然動了刀子,那是想置方厚於死地。


    因此方厚也絕不留手,接下來雙腳不停踏下。


    肖處基身上的骨頭碎裂聲不斷響起。


    連續三腳之下,肖處基四肢的骨頭都被接連踩斷。


    巨大的疼痛下,他終於暈了過去。


    宿舍樓上觀望的人群不時發出抽氣聲。


    都被方厚狠辣的手段所驚住了。


    但是,肖處基平時欺男霸女的壞事做多了,觀眾見他被收拾,心裏卻都是暗自高興。


    現在,這個往日著名的刺頭,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半年。


    也就是說,至少很長一段時間,這個雜碎都不會在外宿區出現了。


    這也讓那些深受其害的人們大感慶幸。


    方厚拍了拍手,轉身向著肖處基帶來的手下看去。


    這幫人一個個冒著冷汗,眼裏一副驚恐莫名的神色。


    腳步更是連連的後退,下一刻隨時就要腳底抺油跑路的樣子。


    “把他抬走,以後最好別來惹我,不然就不是斷手斷腳這麽簡單了,別說我沒預先警告你們。”


    方厚不屑的哼了一聲,再懶得理會那幫雜碎,頭也不迴的走上了樓梯。


    肖處基的那幫跟班,戰戰兢兢的看著方厚上了樓。


    然後才七手八腳的把暈過去的肖處基抬起,惶惶如喪家之犬一樣逃離三號宿舍樓。


    此後,校霸肖處基被虐成死狗的事情,就在校內瘋傳了開來。


    而新來的交換生方厚的厲害,也被廣為傳頌。


    方厚現在自然不知道他的名氣會在明天就傳遍校園。


    他現在施施然的是了三樓,迴到了三零一宿舍。


    他前腳剛進了宿舍,後腳商揚和張迴就一臉崇敬的跟了進來。


    “方厚啊,你真是太厲害了。”


    商揚兩眼都是星星。


    “是啊,方厚,你是不是從小就開始練功夫?要不身手怎麽這麽厲害?”


    張迴也一臉八卦的問道。


    “算是吧。”方厚含糊其辭的道。


    “我想,你在香山大學那裏也是風雲人物吧?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以前的事情啊?”


    商揚不罷休的接著又問。


    方厚無奈的攤了攤手:“你們與其在這裏八卦,還不如迴宿舍去學習吧,你們不是想下學期成為免費生麽。”


    “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方厚,看在大家都是鄰居的份上,以後有事你可得罩住我們啊。”


    終於把這兩個有飯圈潛質的家夥趕迴他們的宿舍後,方厚這才鬆了一口氣。


    給人用看神一樣的眼光看著,其實並不是一件很讓人愉快的事情。


    他躺到自己的床上,雙手交疊在腦後。


    腦子裏開始想著在飯堂和藍冰容的見麵情景來。


    她以前真是個女殺手?


    這麽漂亮的女人以前卻是殺手。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從第二天開始。


    方厚就開始了他在日月大學的學習生活。


    他如期的選修了藍冰容的生物學課程。


    作為一個金融專業的學生。


    選修生物學課程的人以前不知道有沒有。


    但現在,在日月大學中應該就是方厚這麽一個。


    今天,是他第一次來上藍冰容的課。


    方厚隨便找了個靠後的位置坐下。


    周圍多數是生物專業的學生。


    不久,藍冰容走進了教室。


    今天的她一襲白色暗花長裙。


    如雲的秀發隨意挽在頭上。


    儀態萬方的站在講台上,如同下凡的仙子。


    藍冰容美目掃了一眼教室,意外發現了方厚的身影。


    方厚適時的朝著她笑了笑。


    藍冰容眼波一轉,收迴目光,開始正式上課。


    方厚饒有興趣的聽著。


    她的講課生動有趣。


    再加上她美妙動聽的聲音。


    從未接觸過這門課程的方厚竟然聽得入了迷。


    不知不覺的下課了。


    方厚不禁對這朵水晶蘭更感興趣了起來。


    一個曾經的殺手,一個是現在知識淵博的生物講師。


    這兩種不同的身份交織在她一個人身上,讓他有一種探究其中的好奇。


    方厚拿好自己的書,跟著藍冰容出了教室,緊走幾步追上了她。


    “藍老師,又見麵了。”方厚笑著道。


    “方厚同學,現在已經下課了,我好象跟你說過,下課之後,我不接受學生的問題。”


    藍冰容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一付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


    “可是我沒有問題啊,藍老師。”方厚道。


    “那你現在跟著我又是為什麽?”


    “我想請你喝杯咖啡,不知藍老師肯不肯賞臉?”


    “你來上我的課,就是為了在下課後請我喝咖啡麽?”


    藍冰容淡淡的說了一句。


    “當然不是了,我還想和老師交個朋友。”


    藍冰容停了下來,失笑了起來:“我來日月大學有段時間了,不過還沒有一個學生敢跟我說這種話。”


    方厚笑著點了點頭:“嗯,他們比較客氣,把這個機會留給了我,我很感謝他們。”


    藍冰容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看了他半響:“你的臉皮是用什麽做的?穿甲彈都打不穿吧?”


    方厚聳了聳肩:“這倒沒試過。”


    藍冰容沒好氣的轉過身去:“好了,我不和你瞎掰了,我如果拒絕你會怎麽樣?一直跟著我?”


    “當然不會了,那是對女士的騷擾,不過,我會在下一節課的時候再邀請一次試試。”


    藍冰容挑了挑眉,輕笑著點了點頭:“好啊,不過,下一次我還是會拒絕的。”


    ……


    方厚迴到了宿舍。


    張迴的身影急衝衝從門外衝了進來。


    “方厚,幫幫忙,快去救救商揚吧,他被人打了,對方有好幾個人,下手很重,去晚了就要出人命了。”


    “怎麽迴事?為什麽有人要打他?”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剛從學校迴來,在宿舍區門口就見到一幫人圍著他,他已經被打倒在地上,我就迴來找你了,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救救他。”


    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方厚和商揚還有張迴這兩個人相處得還不錯。


    這時聽著商揚出了事,於情於理都不能置之不理。


    於是站了起來,對張迴道:“走吧,我們過去看看。”


    當兩人很快的來到宿舍區外麵,這時那裏已經圍了不少人。


    “大家讓一下,讓一下!”


    張迴分開了圍觀的人群,領著方厚擠進了裏麵。


    這時就見商揚倒在了地上,滿臉是血。


    七八個人圍在他的身旁,時不時的還踹上兩腳。


    一個看起來像是頭兒的男生,正摟著一個女生的纖腰對著地上的商揚罵著:


    “姓商的,你敢跟老子搶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他旁邊還站著個身高體壯的男生,這時給了商揚一腳:


    “敢跟魯少搶女人,吃了熊心犳子膽了是吧?”


    商揚悶哼了一聲,剛爬起半個身又踹倒,腦袋磕在水泥地上,又腫了個小包。


    “啊,利濟,叫他們別打了,再打真的會出事的。”


    那個女生向著摟住她的男生哀求道。


    “住手,你們想幹什麽,要出人命了。”


    張迴急忙跑了過去把商揚扶了起來。


    “你誰啊?敢跑來管閑事,也是皮癢了是吧?”


    壯男看到有人去扶商揚,罵罵咧咧的道。


    張迴扶起商揚:“商揚,你沒事吧?”


    那個叫稱為魯少冷哼了一聲:“還真有多管閑事的,給我一塊收拾了!”


    聽到他的吩咐,壯男獰笑了一聲,跨步上前,揮拳就要向著張迴砸去。


    眼看這拳就到砸到張迴的頭上時。


    圍觀的人隻見眼前人影一晃,張迴的身旁多了個人。


    壯男的拳頭定在了半空,他的手腕正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扣住。


    觀眾又是一陣驚唿。


    顯然沒料到橫空又殺出來一個人來。


    看這人抬手就輕鬆接住壯男這一拳,一副舉重若輕的樣子,都不禁猜測起來人的身份來。


    “今天怎麽這麽多臭蟲跑出來,又一個來找死的!”


    壯男手被扣住,不禁暴怒了起來。


    想也沒想就抬腳向方厚踹了過去:“既然都想找死,老子就成全你們。”


    方厚眉頭一挑,踏前一步。


    一拳後發先至的轟在壯男的肚子上,拳頭上的寸勁一吐。


    壯男嗷的一聲大叫,五官痛得都皺在了一起。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方厚再一個側踢,壯男再慘叫一聲,直接被踢飛了出了五六米開外。


    他嘭的一聲砸落到地上,兩眼一陣翻白,一時竟爬不出來了。


    好厲害!


    圍觀的人群中響起了一片的抽氣聲。


    一拳一腳就把一個身高體壯的人踢飛出了五六米外倒地不起。


    這得多大的勁啊,而且看那個人就像是拍個蒼蠅一樣的輕鬆,顯然根本沒費什麽力氣。


    這時,那個摟著女人的魯少臉色一變,顯然對自己的手下窩案的表現大為不滿。


    這時另一個長著張馬臉的家夥一看勢頭不對,忙大聲對著方厚叫道:


    “你是誰,敢來管我們魯少的事?你知道魯少的身份麽?他可是魯校董的公子,得罪了魯少,開除你是分分鍾的事。”


    方厚輕蔑的撇了撇嘴,校董算個毛,惹惱老子連校董也收拾了。


    他轉過頭來問商揚:“怎麽樣?受傷重不重?到底是怎麽迴事?”


    商揚這時也緩過勁來,他緊咬著牙一言不發,隻是死死的盯著魯少摟著的女生看。


    “商揚,對不起,我們沒可能了,你還是算了吧……”


    那個女生低垂著頭,不敢去看商揚。


    “不,小離,你說謊,到底為什麽?是不是那個家夥逼你的?”


    商揚眼睛通紅的嘶叫著。


    魯少嘿嘿笑著:“強迫她?嘿嘿,她喜歡的可是本少爺,你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啊?以為她會喜歡上你麽?”


    說著,摟了摟那個女人的腰:“小離,你告訴他,你喜歡誰?”


    那個叫小離的女孩長得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


    這時,她咬著嘴唇,低聲的說道:“我,我喜歡的是利濟,商揚你以後別來找我了……”


    魯少哈哈一陣狂笑:“聽見她說的話沒有,小子,以後你離唐小離遠點,不然小心我宰了你。”


    商揚恨恨的大叫道:“雜碎,一定是你用肮髒的手段威脅她的,你就是個王八蛋!”


    說著,他甩掉張迴扶著他的手,發瘋一般向著魯少衝了過去。


    魯少勃然大怒:“以為有人來幫你就胡說八道是吧,你們全部給我上,把他給我收拾了。”


    那些站在一邊的手下雖然對方厚剛才的出手有點忌憚。


    但仗著人多膽壯,相互招唿一聲就向著商揚圍了過去,其間還小心的看著方厚,怕他突然動手。


    張迴大叫一聲,拉住商揚就往後退。


    方厚挑了挑眉,快步向前,雙手一揮,就把兩個圍過來的人推開。


    “你們再敢動手,別怪我不客氣了,以為仗著人多就有用了?”


    方厚厲聲大喝了一聲。


    就在這時,那些圍觀的人忽然大叫了一聲:“保衛科的人過來了,還有管理處的黃主任也來了。”


    人群自然分開。


    一群穿著保安製服的人跟在一個胖子後麵,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魯少一看,笑了起來:“黃叔,你怎麽來了?正好,剛才這三個人要襲擊我,好在這七八位同學見義勇為出手幫忙,不過有個同學還是給他們打傷了。”


    那個被叫做黃叔的胖子眼睛眯了眯,打量了一下現場。


    然後走到方厚三人麵前,叫道:“你們幾個是那個係的?居然敢在這裏行兇傷人?跟我去管理處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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