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吉澤青司在住所的健身房裏練著力量。


    前天,那幫手下铩羽而歸讓他暴跳如雷。


    而因為方厚曾放下見他一次打他一次的狠話,也讓他暫時都不敢去學校。


    因此這兩天他都悶在住所裏。


    管家吉澤忠一這時來到了健身房。


    他走到正在舉著啞鈴的吉澤青司麵前


    低聲稟報著:“少爺,您讓我留意那個叫章曼思的女生,她明天要去大嶼山遊玩,同去的還有兩個女子。”


    吉澤青司聽了心中一動:“那兩個女的是什麽人?”


    “一個是教公共關係學課程的老師,叫林默凝,一個是章曼思的室友,叫袁宜妮。”


    吉澤忠一迴答道。


    “原來是林默凝老師啊……”


    吉澤青司的腦海裏出現了林默凝的美麗迷人的身影。


    他舔了舔薄薄的嘴唇,冷聲問道:“確定就隻有她們三個女人?”


    “是的。”


    “嘿嘿,那太好了,你去安排一下,明天讓他們盯著這三個女人,伺機下手,把她們給我抓起來。”


    吉澤青司眼裏露出一抹邪色,心中則是暗自發著狠。


    嘿嘿,姓方的,你不是把章曼思當成自己的女人麽……


    我就把她抓住然後搞了,再把過程拍下,哈哈,到時她還不得乖乖聽我的話?


    想到開心的地方,吉澤青司心裏暗暗的陰笑了起來。


    “那個姓林的老師,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我正好一箭雙雕,不不,還有另一個女人呢,那就一箭三雕。”


    “這次對付的隻是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告訴他們別給我搞砸了,否則有他們好看的。”


    吉澤青司惡狠狠的對著管家冷然道。


    “哈伊!”


    吉澤忠一躹了一躬道。


    “另外,把東西都給我準備好,懂了嗎?”


    吉澤青司邪笑著吩咐。


    “明白,一定會給您準備妥當的,請少爺安心。”


    吉澤忠一知道,自己少爺又要玩下藥那一套了。


    而自己也幫助他幹過不止一次這種事情,自然駕輕就熟了。


    於是,吉澤忠一躹躬告退後,就著手安排人手去辦事去了。


    看著管家出去後,吉澤青司狠狠的握了握拳,重新又開始練起啞鈴來。


    一想到明天,自己就能一親三個女人的芳澤,就感到心中一陣激動,連啞鈴都舉得快了幾分。


    ……


    這天晚上,方厚忙完功課後,正要去休息,卻接到了杜蘅的越洋電話。


    杜蘅現在正在大洋彼岸的約城,跟華爾街的某個財團洽談投資合作的事情。


    不過談判出現了一些變動,需要用到一些公司的資料,而那些資料她和方厚各有一份。


    她那份鎖在公司的保險櫃裏。


    現在要用到,她一時拿不到,因此讓方厚將自己保存的那份整理好給她傳過去。


    由於相關商業機密,杜蘅讓方厚親自整理這些資料然後傳過去給她,


    由於時間比較緊,她讓方厚一邊整理一邊分段傳過去。


    當然,為保證文件安全,這些資料都需要加密後再發送。


    方厚看了看表,現在是夜裏十一點了。


    香江和約城的時差是十二小時,也就是說那邊是上午十一點。


    估計杜蘅應該在對方下午上班時間要用到。


    方厚於是馬上開始著手把資料弄好傳過去。


    等把一切搞定後,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總算弄完了,唉,一夜都沒睡,出去找點東西吃,然後迴家補個覺才得。”


    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方厚長吐了一口氣自語道。


    當他吃完宵夜再迴到自己的公寓時,已經差不多五點了。


    洗了個澡,方厚倒在床上,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熟睡中,他做了一個夢……


    章曼思、袁宜妮和林默凝在一處小水潭前搭好了帳蓬。


    然後拿出準備好的釣魚杆去潭邊釣魚。


    三個各具美麗的女人一邊嬉笑著一邊放下釣杆,一臉的輕鬆快意。


    就在這時,吉澤青司帶著幾個大漢從樹林中衝了出來。


    然後把她們抓住綁了起來,帶到了她們搭好的帳蓬裏。


    然後給她們灌了些不知道是什麽的飲料。


    沒過多久,三個女人就臉紅如火,身體扭來扭去,好象很痛苦的樣子。


    再過了一會兒,三女的眼神開始迷亂,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


    這時,吉澤青司把一部攝像機裝好,然後急不可耐的扯下領帶……


    啊!


    方厚猛然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幾秒鍾後,他頭腦已經迴複了清明。


    然後,剛才夢中的情景從腦子裏浮起,他頓時大驚失色。


    “今天思思她們三個不是要去大嶼山玩麽,糟了,自己夢到的肯定是這迴事……”


    想到這裏,方厚馬上看了看時間。


    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迴想著夢裏情況,事情應該發生在中午的時候。


    他抓起手機,馬上拔打思思的電話。


    沒人接聽,方厚的頭上開始冒汗。


    “快接啊……臥槽!”


    連續拔打了幾次,手機都沒人接聽。


    “不會是出事了吧?應該不會,時間還沒到。”


    方厚努力的平靜了一下心神,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然後開始仔細迴想了一下夢裏的情景。


    “是了,思思一定把手機放在帳蓬裏了,而帳蓬離潭邊有一段距離,她應該聽不到鈴聲。”


    “必須馬上趕去大嶼山找到她們,希望時間還來得及。”


    想到這裏,他迅速的穿上衣服,衝出門去。


    “從這裏開車到大嶼山要一個鍾頭,老天保佑千萬別遇上塞車。”


    方厚開著賓利出了門後,把油門踩到底,一路狂飆,接連的闖著紅燈。


    他覺得何啟年的那輛跑車太過招搖,因此一般不開。


    平常隻是開著她另一輛比較內斂的賓特。


    這部賓特雖然也是高檔貨,但主打乘座的舒適性,速度並不是它的長項。


    平時倒是沒問題,現在急著去救人,方厚就感覺它慢得好像蝸牛了。


    沒過多久,他開始聽到身後傳來警笛的唿叫聲。


    他看了一眼後視鏡,發現一個騎警正駕著摩托車在追擊他。


    方厚知道由於他連續闖紅燈,看來已經被巡邏的騎警給盯上了。


    “千萬不要給追上。”


    他心裏不斷的祈禱著。


    不過,警笛聲越來越近。


    對於這輛賓特來說,騎警的摩托速度肯定是更勝一籌的。


    “我特麽的,早知道老子就不玩什麽低調了,平時就開著f458通勤,那樣的話摩托車隻有吃土的份了。”


    方厚現在真有種想給自己兩個耳光的衝動。


    從後視鏡中看到摩托就要超車。


    他一咬牙發了狠,一打方向盤,賓特一個甩尾堵住了車道,不讓騎警超車。


    他知道,如果讓他超到前麵打橫停下的話,他現在為了去救思思,是絕不可能停下來的,那隻有撞過去不可了。


    到時一個襲警的罪名肯定跑不掉,搞不好還有可能弄出人命,那樣就更糟了。


    方厚死死的卡住車道,不讓後麵的摩托超車。


    與此同時,他還要注意著前麵的車子,時不時就要超別人的車。


    這時,騎警已經在對著肩上的對講機說著什麽。


    不一會,方厚聽到,在道路的其它方向也傳來警笛聲……


    他心裏苦笑了起來。


    自己看來是要被包圍了,現在該怎麽辦才好?


    想了想,他無奈之下,決定拔通何啟年的電話。


    何啟年就是那位機場特警的督察,方厚在上次劫機案中通過段叔與他認識。


    後來,為了行事方便,方厚特意交好此人,目前算是交情不錯。


    而前不久,何啟年調到了反黑組工作。


    因此,方厚打算請何啟年幫忙疏通一下。


    在他拔打電話的時候,從後視鏡中,看到另外一個騎警正在匯合了過來。


    現在,兩輛摩托正一左一右的跟在他的賓特後麵,伺機超車攔截。


    “阿厚啊?有什麽好事要關照啊?”


    電話接通,何啟年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年哥,救命啊,我現在正被騎警追著,你能不能通過關係讓他們暫時放我一馬?事情完後,我去警隊自首。”


    方厚不斷的變著線,一邊壓著後麵的摩托車,一邊急切的向何啟年說道。


    “你出了什麽事了?他們追你幹嘛?”何啟年大聲問道。


    “有個同學出了事,我現在正開車趕去救她,然後就一路闖了紅燈,現在後麵跟了兩個你們的夥計,估計還有不少正趕過來攔截我。”


    方厚大聲的解釋著:“你一定要幫我,我絕對不能停下來,如果給他們卡在前麵,我估計就要撞上去的!”


    “阿厚,你千萬別亂來,這樣做你就是襲警,到時誰也保不住你,別衝動,我馬上聯絡交通警的同事。”


    何啟年一聽,頓時急叫了起來。


    “那年哥你快點,我盡量不和他們衝突,我開的就是那輛賓特,正準備進入海底隧道,目標是大嶼山……我靠,前麵又來了一個,你快點,我掛了。”


    方厚扔下手機,猛打方向,貼著路邊的護欄,從減速要攔車的摩托旁邊衝了過去。


    賓特車身刮著護欄的邊,發出一陣吱吱讓人聽起來牙酸的聲音。


    “這小子……都不知道搞什麽鬼。”


    何啟年放下手機,皺著眉頭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幫忙。


    當下他迅速的拿起辦公桌的內線電話,拔通了兄弟部門的電話。


    “你好,張sir,我是何啟年,有件事要麻煩你,是這樣的……”


    何啟年腦子急轉,編了個謊,把方厚說成反黑組的內線。


    現在正執行一個任務,需要迅速的趕往大嶼山,由此闖了紅燈。


    現在正被騎警追擊著,請他幫忙通知那班夥計,取消追捕。


    張sir爽快的道:“沒問題,車牌號是多少?我馬上通知那幫夥計,如果需要的話,還可以讓夥計們給他開道。”


    “那謝了,有空請你喝茶。”何啟年笑著道謝。


    “大家都是同事,而且又是公務,謝什麽,喝茶就不用了,吃飯嘛倒還是可以的。”張sir哈哈一笑道。


    “老張,你這是趁火打劫啊,行吧,過兩天我看時間再給你電話。”


    何啟年笑著答應了。


    這時,方厚車前幾百米處,已經多了兩輛從旁邊路上岔出來的摩托。


    現在的情況是被五輛摩托夾在道路中間,如果不減速,等下就隻能撞開前麵的摩托了。


    他心裏祈禱著何啟年快點,忍住了衝過去的念頭。


    好在沒過多久,前麵的騎警忽然迴頭向他打了個手勢。


    然後摩托車開始加速向前開去。


    方厚大喜,知道一定是何啟年搞定了,現在看前麵的騎警的意思,是要給他開道。


    方厚猛轟油門,緊跟了上去。


    有前麵的騎警幫忙開道下,方厚一路狂飆,五十分鍾後到達了大嶼山。


    跳下車後,方厚向著不遠處正準備返迴的騎警敬了個禮,然後估計了一下方向,鑽進了樹林。


    在以前宋永安綁架何啟年母親張美嫻的時候,方厚就研究過大嶼山的地形情況。


    因此了解到在西南方向就有個水潭,不時的有遊客去那裏釣魚燒烤什麽的。


    他判斷思思三女就是在那裏。


    從他現在的地方到那裏,直線距離是十公裏左右。


    如果順著山路走的話,彎彎曲曲用時太久,他幹脆就穿過樹林直線前進。


    半個小時後,水潭在望。


    依稀聽到了女子的驚叫聲,思思熟悉的聲音就在當中,還夾著男人們的唿喝聲。


    “看來吉澤青司那幫雜碎已經到了,她們應該還沒有出事,總算給我趕上了。”


    方厚從一棵大樹後探出頭來。


    就看到思思她們三個正被綁住手腳倒在地上。


    而吉澤青司正把一個空了的瓶子扔掉。


    在他的周圍,站著三個男人。


    這三個人方厚都認得。


    一個是吉澤青司的管家,其它兩個就在那晚襲擊他的那幫人當中。


    “糟了,她們被下藥了,這下有點麻煩了。”


    方厚皺了皺眉暗想道。


    思思這時大聲的叫道:“吉澤青司,你給我們喝的是什麽?”


    吉澤青司嘿嘿的邪笑了起來:“當然是會讓你們快活的好東西,十分鍾後,你們就會覺得身體很熱,不想穿那麽多了……”


    聽到他的話,三女頓時明白了過來,一時間臉色變得慘白。


    林默凝大聲斥責道:“吉澤青司,虧你還是本校的學生,用這種手段對付老師和同學,你就不怕坐牢麽?”


    吉澤青司陰陰的笑了起來:“你們不報警的話,誰會知道呢?等下大家開心的時候,我會把過程拍下來的,哈,你們如果不想身敗名裂的話,最好就不要聲張了!”


    他眼珠一轉又道:“而且,等你們熱得受不了的時候,會自己主動的,就算到了法庭上,法官也隻能判定是你們勾引我。”


    林默凝眼裏露出慌亂,章曼思眼裏閃過絕望,而袁宜妮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們顯然都想到等下的悲慘遭遇。


    很快,她們開始感到體內慢慢的發起熱來,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吉澤青司看著她們已經出現反應,哈哈大笑了起來:“今天真是個美妙的日子啊,本人很久都沒開葷了。”


    “恐怕讓你失望了,有我在這裏,你什麽也開不了。”


    方厚從大樹後走了出來,揚聲冷笑道。


    “是你!”


    看到方厚的突然出現。


    吉澤青司一副見了鬼般的表情,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


    “當然是我,我說過的,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這次恐怕不是抽臉那麽簡單了。”


    方厚冷冷的望著他,一步步的向他逼來。


    吉澤青司想到被他收拾的情形,心裏更慌。


    顯然方厚已經在他心裏留下了濃重的陰影。


    他慌亂的向著身邊的兩個保鏢下令:“給我擋住他!”


    說完轉身就要向後麵的樹林逃去。


    “逃得了麽?”


    方厚哼了一聲就向他衝來。


    那兩個護衛相互望了一眼,明知不敵,但職責所在,隻好咬了咬牙向著方厚迎了上去。


    迎上去雖然可能身受重傷,但如果不出手而讓少爺出了事,他們的下場會很慘。


    “滾開!”


    方厚怒喝一聲,悍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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