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菜已上好,方厚給杜蘅倒了杯紅酒。


    她優雅的呷了一小口問:“上午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是怎麽判斷出歐元會突然貶值的?”


    “為什麽不懷疑我從什麽渠道得到內幕消息?”方厚反問道。


    杜蘅搖了搖頭道:“公司幾個資深的操盤手,在投資圈也有些資深的朋友,他們探聽了一圈後,他們都是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我想,難不成你的人脈和背景比那些人更強?”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方厚:“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一個剛接觸證券投資的新人,怎麽會對證券有這麽敏銳的觸覺?難道真有生而知之的天才?”


    方厚皺著眉頭道:“怎麽說呢,這是我的直覺,我不知為什麽會是這樣,反正我就直覺歐元會出問題,今天早上這種感覺特別強烈,因此才給你打了電話。”


    杜蘅怪異的望著他:“昨天上午那幾筆買賣也是直覺?”


    方厚直視著她的眼睛道:“是的,就仿佛潛意識裏有個聲音告訴我應該買進這個,然後賣出那個,我想,這是一種天賦。”


    被他深邃的目光注視著,杜蘅感到有點失神。


    她有點慌亂的移開了目光,心跳有點加速,這是從來沒有的感覺。


    “好吧,雖然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或許你真有這種第六感。”


    她垂下螓道低聲說道。


    “反正,不管它是什麽,總之我們今天應該賺了不少錢。”


    方厚笑道:“淩家成應該搞掂了吧?”


    “嗯,是的。”


    杜蘅點了點頭道:“就憑這一單,我們的對賭協議你已經贏了……”


    “好象我虧了。”方厚想了想忽然道。


    “什麽意思?”


    方厚攤攤手道:“當時和你對賭,隻說好我輸了滾蛋,沒說贏了怎麽樣,虧了。”


    杜蘅白了他一眼:“得瑟,贏了你還想要什麽?”


    給她那記眼神電得骨頭都酥了,方厚心裏想道,“當時應該要求一個吻來著……”


    不過這時候當然是不敢說出來的。


    雖然不知道杜大美女發飆是什麽樣子,不過還是不要試為妙。


    “我既然贏了,那算是正式成為你的合作夥伴了吧?”方厚開心的道。


    “這個當然了,那麽,接下來,拍檔先生,你打算掌控公司的所有投資方向麽?”


    杜蘅笑吟吟的問了一句。


    方厚連忙搖頭:“當然不是了,這方麵還是由你全權負責吧,日常運營我幹不來的,隻是我有靈感的時候,希望你能聽一下我的意見。”


    杜蘅慎重的點了點頭:“我會充分考慮你的意見的。”


    此後,方厚算是真正融入了理創投資。


    而他也從盈利中,抽調了五百萬的資金,將係統有關證券投資的知識點滿。


    做完這一切後,他覺得自己已經超越了前世巴菲特、索羅斯等人的高度。


    然後,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不再親自操盤,隻是向杜蘅提供自己的建議。


    他的建議基本都在金匯,期貨期指等高風險的方麵。


    這也是方厚刻意如此,因為這些基本都是短線投資,很容易在短期內驗證它的正確與否。


    他知道,雖然杜蘅對他的投資判斷已經基本認可,但畢竟時間還短,不可能讓她無條件的相信他。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用不斷的準確投資意見來強化這種信任。


    長線投資顯然是不適合裝逼的,一兩年才能證明正確性的東西對他想快速建立威信是沒用的。


    當於他的意見,有些杜蘅考慮之後欣然接受了,有些則覺得不靠譜而最終拒絕了,方厚也不強求。


    不過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總是能證明方厚是正確的。


    他好像不會過錯,這讓杜蘅一次次的震驚著。


    然後到了最後,都變成習慣性的麻木了。


    而他,也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在杜蘅的心中種下了絕對權威的種子。


    理創投資公司近段時間的輝煌業績震驚了整個投資圈。


    這間此前毫無存在感的公司,在換了個女老板之後。


    以一千五百萬的資金開始,憑著在高風險的金匯及證券上的投資。


    在短短的一個月內,突然就像爆炸一樣,資產增長達三倍,成長為資金過五千萬的公司。


    這種發展速度,堪稱恐怖。


    理創投資公司以及公司老板杜蘅,也成為了財經新聞的熱點。


    但作為公司第二大股東的方厚卻很少被提起。


    在這個月裏,方厚並不經常在公司出現。


    他多數時間都是隱藏在杜蘅的背後,所有的建議都是通過她來執行。


    雖然對外界來說,方厚名聲不顯,但在公司內部,大家都知道方厚眼光的厲害。


    由於公司的職員,大多對娛樂圈不太感興趣。


    因此,方厚的歌手身份卻是沒有被人注意到。


    杜蘅現在,則已經把他當怪物看了。


    音樂上的才華一消說,竟然還擁有投資上的才華。


    這種跨界的天才,堪稱前無古人。


    這段時間,她的體會太深了。


    公司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達成這麽好地業績,幾乎全是方厚的功勞。


    由此,曾經作為方厚歌迷的杜蘅,現在對方厚的崇拜又多了一項。


    這一天。


    方厚正開車趕往機場。


    肖丹朱在大洋彼岸的采訪任務已經結束,今天乘機返迴魔都,打電話通知他去接機。


    這段時間溫霓的新專輯正緊鑼密鼓的在做發行前的宣傳。


    現在的她,正往返各地與歌迷見麵,或上一些節目提升熱度。


    總之是忙得頭做腳行,連和他見個麵都沒時間,更不要說和他卿卿我我了。


    而《瘋狂的石頭》劇組,目前也在緊張的選角當中。


    葉冬藍被方厚臨時委派了一個製片助理的職務,代替自己去監管執行導演選角的工作。


    方厚讓她隻是隨行觀察,不用發表意見。


    隻是將初步入圍的演員的資料傳給自己過目。


    方厚認為這是一段寶貴的經曆,可以讓她從中了解到整個劇組是如何運行的。


    如果將來方厚獨立執導的話,她也將會幫得上忙。


    從安檢口出來後,肖丹朱看到他後,小跑過來一下抱住了他。


    “方厚,這段時間我天天都在想你……”


    方厚輕擁了一下她:“嗯,你好象瘦了一點,在那邊一定沒吃好。”


    “累死了,一天到晚像打仗,為了趕時間,都是在車上吃麵包熱狗,不瘦才怪呢。”


    肖丹朱挨在他懷裏道:“不過總算結束了,你呢,有沒有想我?”


    “當然想了,一開車我就想到你了。”方厚笑著道。


    他的話指的自然是那晚在車裏吻了她的事。


    肖丹朱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就知道想這種呈,看我不掐死你。”


    方厚一陣齜牙咧嘴的道:“好了,別鬧了,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


    “不要了,我想去睡一覺,把時差倒過來。”肖丹朱有點疲倦的道。


    方厚把她送到家後,去了趟理創公司,和杜蘅討論了一下公司的發展情況。


    現在,理創投資公司已經打響了名氣,有許多客戶已經在資金交給公司打理,而杜蘅在考慮設立一個基金,加大融資力度。


    對此,方厚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手上的資金越多,賺錢的效率就越高,就如滾雪球一樣。


    迴到家後,差不多七點了,這時接到了肖丹朱的電話。


    “睡醒了?吃過飯了沒有?”方厚問道。


    “剛吃過,現在感覺精力充沛都可以打死一頭牛。”


    “那現在是打算給我說一下采訪之行的趣事麽?”


    “都是工作,有什麽好說的,其實我是想,忙了一個月,都悶死了,現在呢,剛睡醒又精神百倍,想讓你陪我去k歌。”肖丹朱膩聲笑道。


    對於美女記者的小要求,方厚自然也不會拒絕。


    於是,兩人定好了時間,到時方厚開車過去接她。


    九點鍾的時候,方厚和肖丹朱走進了紅藍夜總會。


    這是家新開的夜店,這幾天正在東星日報大肆刊登開業酬賓的廣告,肖丹朱偶然看到後想來試試。


    不知是酬賓的關係還是新店裝修得富麗堂皇的關係,人很多也很雜。


    兩人進入了訂好的包廂,叫了酒水零食。


    方厚在沙發坐下:“我發現你特別喜歡來夜店玩。”


    “有什麽關係嘛,你是不是覺得喜歡來這種地方的女孩子都不正經啊?”


    肖丹朱挨著他旁邊坐下。


    “我可沒那麽說,至少我們的朱朱又正經又乖巧。”


    “哼,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口甜舌滑起來,你不知道,象這種地方,有時會發現到很多有價值的新聞哦。”


    肖丹朱湊在他耳邊親昵的說道,嘴裏吹氣如蘭,弄得方厚耳朵癢癢的。


    “這麽說,你們記者既不是經常來這種地方?我該說你是敬業呢還是說這是借口呢?”


    一邊說一邊摟住她的纖腰,手掌在她的翹臀上用力拍了兩下。


    肖丹朱被他拍得渾身發軟,不由的鑽進他的懷裏。


    一邊坐在他的大腿上扭來扭去,一邊膩聲道:“唔,你那麽用力打,弄得人家那裏好疼。”


    被她坐在大腿上磨蹭著,這讓方厚混身燥熱了起來。


    他的雙手也開始毫無顧忌的在她身體上來迴遊動了起來。


    肖丹朱嬌喘起來,眼波裏更象要滴出水一樣。


    她聲音軟弱無力的道:“方厚……別這樣……”


    方厚現在那裏肯聽她的,低下頭狠狠的堵上她的嘴。


    肖丹朱除了唔唔連聲,已經說不出話來。


    忽然感到下身一涼,肖丹朱猛然從迷醉中清醒了過來。


    她抓住方厚作惡的手,急促哀求:“不行啊,方厚,在這裏是不行的……”


    “這可是你惹我的,我不管了,現在就要辦了你。”


    他那裏已經漲得生痛,難受之極。


    肖丹朱感受到他那裏的堅硬,心裏也呯呯亂跳。


    她現在雖然不介意和方厚發生點什麽。


    但讓她把第一次就放在這裏做是死也不肯的。


    她臉色潮紅的貼著方厚的耳邊說道:“求你了,不要…”


    “可是我現在快要爆炸了!”


    方厚咬牙切齒的叫道。


    肖丹朱咬了咬嘴唇:“那……我用嘴幫你好了……”


    “啊?”


    方厚沒想到她居然這樣說。


    看著她嬌豔的紅唇,感覺心中一陣狂跳,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方厚身體後靠著沙發,肖丹朱在他身前跪下,忍著羞澀伏下了頭。


    ……


    良久,方厚躺在沙發上長舒了一口氣。


    肖丹朱的技術生疏,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這也說明她是真心喜歡自己的。


    “壞蛋,讓人家全吃下去了……”


    肖丹朱撲在方厚的身上,用粉拳錘著他胸口嬌嗔著。


    “那可是高蛋白,很營養的哦。”方厚調笑道。


    “營養你個頭,就會欺負人家,看我不咬死你……”


    說著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下去。


    “喂喂喂……你屬狗的?”


    “就咬,誰叫你那麽壞。”


    兩人嬉戲了一陣子,肖丹朱去衛生間漱了口,然後要方厚陪她出去跳舞。


    舞池中,音樂聲震耳欲聾的響著,台上還有身材惹火的伴舞在跳著熱舞。


    肖丹朱拉著方厚開始隨著音樂搖擺了起來。


    她本來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沒想到舞也跳得這麽好,惹得周圍不少男人吹起了吹起了口哨。


    在舞池旁邊不遠處坐了一桌七八個男女,正在那裏放浪形骸的摟摟抱抱喝著酒。


    肖丹朱的美麗和熱舞吸引了他們中兩個人的目光。


    一個留著飛機頭的青年拍了拍旁邊的染著黃毛的損友:“這妞很正點啊。”


    黃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睜著小眼睛淫笑道:“勇哥,這妞不錯,幹起來絕對夠味啊。”


    飛機頭嘿嘿一笑:“走,哥哥我喝多了,正好去跳個舞醒醒酒。”


    黃毛心領神會,他瞟了一眼肖丹朱身邊的方厚道:“好象她旁邊有人陪著呢。”


    飛機頭不在意道:“說不定是在這裏剛認識的,先過去看看再說。”


    兩人於是站了起來,擺著身體就滑進了舞池。


    不一會就來到肖丹朱的身邊搭訕道:“嘿,小美女,舞跳得不錯啊,要不要過去我們那邊喝兩杯?”


    肖丹朱皺了皺眉頭,停了舞步,對這兩個看起來明顯是混混的青年不悅道:“不好意思,沒興趣。”


    飛機頭嘿嘿笑著:“先別忙著拒絕嘛,交個朋友啦。”


    黃毛這時也在旁邊幫腔:“這間場子是我們勇哥看著的,小姐,來吧,想喝什麽想玩什麽隨便你啊。”


    方厚把肖丹朱拉到身後,不耐煩的對兩人道:“我不管你是勇哥還是豬哥,給我滾開!”


    飛機頭的臉色一變,給方厚不客氣的話惹火了。


    他狠狠的盯著方厚道:“你特麽是什麽東西,再廢話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黃毛也神色不善的湊了上來,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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