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先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肖丹朱不悅的看著樸勝全。


    樸勝全對著肖丹朱,臉上則又換上一副笑容。


    “肖小姐,我看還是姓方的遠一點好,這種人就是個騙財騙色的小白臉,小心被他騙了。”


    接著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方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前些天不是想泡歌後溫霓麽,怎麽?給人拆穿了把戲被甩了?”


    方厚臉色平靜,戲謔的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不過,朱朱啊,今天這個同學聚會恐怕是專為樸二少搞出來的吧?”


    聽到方厚的話,肖丹朱心中一動,向著對麵的吳家芝望過去。


    就見她勉強低著頭一聲不吭,而嚴誌海則朝她嘲弄的笑了笑。


    肖丹朱心裏恍然,不管吳家芝知不知道內情,但嚴誌海肯定是幕後的策劃者。


    她憤然的哼了一聲,再也不想留在這裏了,於是對方厚道:“阿厚,我們走。”


    見她翻臉要離開,樸勝全也不打算裝善人了。


    他肆無忌憚的目光在她身上掃過,嘿嘿的笑了起來:“既然來了,還是別忙著走吧。”


    “你想要幹什麽?”肖丹朱感到不妙。


    “當然是幹你囉,還能幹什麽。”樸勝全撕下了麵具,露出了本性。


    肖丹朱下意識的握緊方厚的手,強自鎮定:“你別亂來,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你敢這樣做不怕坐牢嗎?”


    “坐牢?我當然怕啊,可是如果是你自願的呢?”


    樸勝全邪邪的笑了起來。


    “等下我會給你喝些東西,然後你會覺得饑渴難耐的,你會求我玩你的,嗯,我還喜歡把過程拍下來,到時你說別人會怎麽看呢?”


    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道:“誌海,你說別人會怎麽看?”


    嚴誌海觜角抽搐了一下,然後道:“當然是肖小姐情難自禁,勾引全少了……”


    “你卑鄙!”


    肖丹朱心中大驚,目光下意識的向她的包看去,手機就在裏麵。


    撲勝全拍了拍手,一直在門外守著的兩個保鏢聽到聲音後立刻就推門走了進來。


    他們默契的攔在肖丹朱麵前,樸勝全走到沙發前,翻開了她的包,掏出裏麵的手機關掉。


    “當然,肖小姐,如果你自願做我女朋友的話,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你考慮一下囉。”


    樸勝全一副大局在握的神態。


    嚴誌海和吳家芝,自然不敢把這件事爆出去。


    至於那個方厚,等下讓保鏢把他灌醉就成。


    然後,帶這小美女去自己的別墅。


    那裏什麽都有,可以玩上一整夜,樸勝全心中樂開了花。


    方厚冷眼的看著麵前的一幕,心中的怒氣上湧。


    看姓樸的這副樣子,顯然不是頭一迴幹這種事了。


    他感到肖丹朱的手在顫抖,顯然心中害怕。


    握緊了她的手,方厚安慰著:“不用怕,你不是說我有英雄氣概麽?那我就做一次救美的英雄吧。”


    說著把她拉到身後,冷眼的望著樸勝全:“姓樸的,我勸你現在識相的就馬上滾,不然等下哭都來不及。”


    “哈哈,你以為老子是嚇大的?給我教訓教訓他。”


    樸勝全惡狠狠的向著兩個保鏢下令道。


    左邊的保鏢獰笑一聲一個跨步上前,就要動手。


    方厚早就不耐煩了,一個前衝!


    右腳全力的一個側上踢,狠狠的踹在這人的下巴之上。


    慘叫聲中,這個保鏢被他一腳踹飛了出去,撞到旁邊的牆壁上。


    另外一個保鏢頓時大驚。


    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方厚已經來到他麵前,一記右勾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這貨嗷的一聲就痛得彎下了腰。


    方厚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右手提著他的腰帶,嘿的一聲,把他舉了起來,狠狠的向著剛想爬起來那個保鏢的身上。


    嘭的一聲。


    兩人撞在一起,又是兩聲痛叫。


    方厚想到這兩個幫兇一定給樸勝全做了不少陰損的事,因此下手毫不容情。


    接著上去一頓狠踢,直把兩人打得哭爹喊娘,不住求饒。


    最後方厚在每人頭上各來上一記,讓這兩個打手徹底的暈了過去。


    眼角的餘光看到樸勝全正驚慌失措的向包廂的門口衝去。


    方厚一個箭步攔在他麵前,一巴掌扇在這雜碎的臉上。


    樸勝全被打得轉了個圈,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想跑?沒這麽容易!”


    方厚冷笑著,走過去抓住這小子的頭發,把他的臉拉得仰了起來。


    然後正正反反的連續抽了十幾個耳光。


    樸勝全哀嚎了起來:“厚哥,不不,厚爺,您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現在知道不敢了是吧?也不知以前有多少女孩子遭了你的毒手!”


    方厚冷冷的說著,手上不停,又足足抽了二三十下才停了下來。


    樸勝全此時的臉,已經腫得像個豬頭了。


    方厚拍了拍手,對發呆著的肖丹朱道:“你包裏應該帶有有錄音機之類的吧?”


    肖丹朱如夢方醒,忙不迭點頭:“有的,還有微型攝影機……”


    “去拿出來,我要問他話,你錄下來。”


    肖丹朱連忙照著他的話去做。


    把微型錄音話筒別在樸勝全的衣領上,然後用微型攝影機對準他。


    方厚對著樸勝全喝道:“把你是如何設局想害肖小姐的過程說一遍。”


    樸勝全遲疑了起來。


    方厚冷哼了一聲,一腳就踹在他的肚子上。


    樸勝全慘叫了起來:“我說,我說,別打了……”


    他開始斷斷續續的交待了起來……


    自己垂涎肖丹朱的美色,後來得知嚴誌海的女友吳家芝和肖丹朱是同學。


    就指使嚴誌海通過吳家芝把肖丹朱約出來,借機認識她。


    並打算如果她對自己不從的話,就直接在酒裏下藥,上完她後再拍照,以用作威脅她的手段。


    肖丹朱聽到氣恨交加又心驚膽顫,心裏又不住的慶幸。


    “如果不是因為麵子而硬拉著方厚一起來話,恐怕自己的下場會很慘……”


    想到這裏,她恨恨的看著吳家芝:“你好狠,既然這樣對我。”


    這時,吳家芝正和嚴誌海畏懼的縮在包廂的牆角。


    兩人的眼中都露出驚恐不安的神色。


    方厚兇狠的手段真的把他們嚇到了。


    吳家芝聽到肖丹朱的質問,連忙分辨:“這件事情先前我一點都不知情,誌海都沒有告訴我……”


    方厚冷哼了一聲:“是麽?這件事你不知情,不過他做其它壞事你可能知情對吧,否則他也不會不防備著你。”


    吳家芝一時語塞,囁囁的不敢出聲。


    方厚目光再轉到嚴誌海的身上:“嚴先生有什麽話說?要是沒話說的話,我就要過去幫你鬆鬆骨頭了。”


    嚴誌海臉色發白,撲通的一聲跪了下來,哭喪著臉道:


    “方先生,全少的話我不敢不聽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我一迴吧,以後絕對不敢了。”


    方厚哼了一聲,問肖丹朱:“要不要揍這對狗男女一頓給你出氣?”


    肖丹朱望著他,張了張嘴,一時不知怎麽迴答。


    方厚想了想,笑道:“算了,還是讓他們自己來吧。”


    說著臉色一沉,對這兩個狗男女道:“你們兩個,互相扇對方的耳光一百下,用力扇,如果我讓我覺得打的輕了的話,我親自來。”


    這兩個人相互望了望對方,遲疑著。


    方厚哼了一聲,作勢向前。


    嚴誌海一咬牙,一把掌就朝著吳家芝的臉上扇了過去。


    啪!


    “你,你打我?”


    吳家芝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然後憤然的一個耳光扇了迴去……


    接下來兩人發了瘋般的狠抽起對方來,下手越來越重……


    “我們走吧!”


    方厚拉了拉肖丹朱的手道。


    肖丹朱嗯了一聲,收起那些錄影設備,放迴包裏。


    然後和方厚走出了包廂,離開了酒吧。


    在迴家的路上,肖丹朱猛踩油門一路狂飆,顯然是心情惡劣。


    方厚看著她連闖紅燈,不斷超車,終於忍不住道:“小姐,心情不好也不能這樣吧,我還沒活夠呢。”


    肖丹朱聽而不聞,反而把油門踩盡,速度更快了起來。


    算了,隨她便吧,讓她發泄一下也好。


    方厚無奈的想。


    車子開上沿海的公路,沒多久岔進一條匝道,來到了一處海邊停了下來。


    周圍漆黑一邊,隻有車頭燈照在前麵的海麵發出粼粼的波光。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愛自己一個來這裏。”


    一直沉默著的肖丹朱開口道。


    “這裏沒有什麽沙灘,很少人來,所以,有時我覺得這裏隻屬於我自己。”


    方厚可以聽出她聲音的傷感,不由勸了一句:


    “我知道給朋友熟人之類的出賣是很痛苦的事,不過正因這樣,才要讓自己快樂高興的活著,不然不是遂了壞人的意了?”


    “其實我沒你想象的那樣脆弱,隻是情緒有點低落……”


    肖丹朱幽幽的歎了口氣:“我們這一行,壓力很大,有時為了搶第一手消息,真是隨時隨地準備著出動,和消防隊員沒什麽兩樣,有時真的感覺累了。”


    方厚看著她略顯疲憊的俏臉,心裏生出憐惜,隻是一時不知怎麽安慰她。


    沉默了一會,她轉顏一笑:“我還沒有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我……”


    “你不是說我是個英雄麽,那麽救美當然是英雄份內的事啦。”


    方厚哈哈一笑。


    肖丹朱咬著嘴唇橫了他一眼:“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我應該以身相許,報答英雄的恩情啊?”


    方厚點頭讚同:“如果你肯的話,那當然是最好了,我可是一直在等著呢,都心癢難耐了。”


    “油嘴滑舌,信不信我咬死你?”


    肖丹朱朝他露出了可愛的小貝齒,做張牙舞爪狀。


    方厚一時給她可愛的樣子逗笑了,玩心大起,把頭伸了過去,指著脖子道:“咬啊,朝這咬……”


    然後就看到肖丹朱睫毛一陣顫動,捧住他的臉,輕輕的咬在他的嘴唇上……


    方厚腦子裏翁的一聲就亂了起來,僵在那裏不知所措。


    良久之後,兩人才分開來。


    肖丹朱紅著臉垂下頭,不敢看方厚。


    方厚也有些不知說什麽好。


    又過了半晌,肖丹朱打破了沉默:“昨晚你狠狠的教訓了那個樸勝全,我擔心他不會善罷幹休。”


    “應該不會的,你不是拍下了他招認的視頻了麽?雖然是在脅迫下供認的,可能做不了證詞,但畢竟是他的醜事,


    他要是聰明的話就不會找麻煩,不然,曝光出去的話,對樸氏集團來說是負麵新聞,對他也沒什麽好處。”


    “希望如此吧,不然我就把這件事告訴我表哥,報警處理。”肖丹朱點了點頭。


    方厚腦子裏出現了高向安的臉孔。


    雖然這位對自己不待見,但如果是他表妹的事情,想必不會束手旁觀。


    ……


    當天晚上,樸勝全灰頭灰臉的迴到自己的私人住所。


    然後把家中管家叫到書房。


    他把自己被人打了事情說了一遍。


    其間自然是避重就輕,不提自己的齷齪行徑,隻是說對方膽大妄為借機生事。


    之後,他咬牙切齒的道:“康叔,給我找人收拾那小子,他足足扇了我三十四記耳光,我算得很清楚,是三十四記。”


    那個被叫做康叔的中年男人無語的望著自家的二少爺。


    被人扇耳光還自已數數的說出去非被人死笑不可。


    “二少的意思是做掉他還是廢了他?”康叔問道。


    “給我做掉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樸勝全狠狠的說著。


    然後又一搖頭:“不,讓他死太便宜他了,把他四肢砍掉,讓他生不如死,對,生不如死!”


    樸勝全眼裏閃著惡毒的光芒:“還有,給我換兩個能打的保鏢,昨晚那兩個廢物一個照麵就給人打趴下了,一點都不中用!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會被打成這個樣。”


    康叔想了想:“要不,我去找最好的安保公司,他們裏麵有很多人都是特種兵退役的,身手非常強。”


    “不行,他們那幫人凡事要講法規,讓他們幫辦些私活都推三阻四的。”


    樸勝全皺著眉頭一口否決。


    開玩笑,帶著安保公司的正規保鏢跟著,自己想做些見不光的事怎麽辦?


    他在書房中轉了幾圈,忽然道:“上個月標叔不是介紹過兩個安南人麽,聽說很能打,以前在暹羅打黑拳的,後來還做了殺手,手上有幾十條人命的狠角色。”


    康叔眉頭大皺:“二少,這種人很難駕馭的,不可靠啊,就怕出了事會拖累我們。”


    樸勝全被他提醒,也不禁遲疑了起來。


    這種亡命之徒,花錢請他們對付敵人可以,做保鏢的話,自己也心裏發怵。


    樸勝全思忖著,下意識的捏了捏下巴,然後痛得呲牙咧嘴。


    被方厚狠抽的臉還沒消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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